12、『纳因斯』办公室桌底下的打赌你怕吗第2页_关于喜欢上一个Alpha这件事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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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纳因斯』办公室桌底下的打赌你怕吗(第2页)

塞维尔一走,警报解除,无法无天的黑法师立刻又恢复了本性,甚至敢于挑衅面前的alpha:“刚刚来人了以后,你好像反应很激烈嘛,迦文。”

纳因斯刻意抚摸自己的喉咙,勾起嘴角,俨然忘记刚刚谁才是反应最激烈的那个:“在我嘴里涨大了一圈,堵得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这可不像你,就那么害怕被别人发现吗,嗯?之前还威胁说要在外面操我,原来只是在虚张声势?”

迦文面无表情,抬脚踩上黑法师贴着地毯的阴茎,还碾了两下。

“你热吗?”迦文问,打量黑发法师的状态。

纳因斯的脸也很红,额头还有汗,打湿的刘海一绺绺粘在脸上。

看来房间温度的确有点高。迦文想,随手拿起旁边的法杖,先对纳因斯甩了几个清洁咒,然后降低了室内温度。

塞维尔:老婆贴贴。

塞维尔:老婆……你桌子底下为什么有个人啊?

彼此贴着唇说话的时候,呼吸拍打过来,落在唇上,如火焰一般燎人。

塞维尔触电般飞快缩回手,抄起刚刚放下的文件挡住急于表现自己小塞维尔,“噔噔噔”倒退好几步,耳垂鲜红欲滴:“那、那、那我就那个,先走了?有什么不懂……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随时都有空!”

迦文说好,留意到他从脸红到脖子根,正想问是不是很热,金发青年就抱着自己专程送过来的文件又急匆匆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记带上门。

不过既然纳因斯坚持,迦文就不再多说什么,遂了对方的愿。无非也就是等会儿纳因斯坚持不住,他重新起来回沙发睡而已。

纳因斯如愿以偿把人抱进了怀里,为了不妨碍他工作,迦文头睡在他左臂一侧。除了两条腿搭在座椅扶手上,剩下所有重量都压在纳因斯身上。

黑法师不觉得重,只是感到一直以来缺失的那部分终于回到了身体里,让他的灵魂不再空虚。

迦文:“?”他确认了一下,自己刚刚没有捅坏纳因斯的脑子。

“你认真的?”

纳因斯不悦:“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在和你开玩笑?老子给你当人肉垫子比那破沙发睡起来舒服多了好吗,啰嗦什么,快过来,我不闹你。”

做完这些,纳因斯站起来给自己提裤子,腰带还没系好就看见迦文转头走人。

他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拽住对方:“你去哪儿?!”

“……”迦文转回身,无语地瞥了眼他拎着裤腰带的另一只手,开口道,“去沙发上睡觉。”

庞大的射精量撑得纳因斯有些饱腹,不过他还是在喉管里的阴茎慢慢变软时,伸手去捏玩对方根部两侧的阴囊。

射完精的阴囊已经不再饱满,与射精前的涨硬完全是两种手感,软软的像两团棉花。

迦文拿开他的手,从他嘴里拔出来:“别捏,没有了,全都喂给你了。”

而迦文讨厌麻烦。

因此纳因斯挑抬眼,不解地向上望去,试图看清迦文哪根筋搭错了。

如此露骨的眼神堪称冒犯,迦文脸上却没有被挑衅的怒意。他扶着搭档的头,在全根没入后浅浅抽插了几下,说:“你刚刚不是想吃吗?”

纳因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新翻过去背对雪松书桌。失去迦文的支撑,他没有力气的双腿滑跪到地上,依靠身后的书桌才没完全躺下去。

用清洁咒清理干净的阴茎递到唇边,炙热中带着浓烈的他最喜欢的那种味道。

纳因斯下意识就张开口,大如卵蛋的龟头挤进他嘴里,在塞满他的口腔后进一步深入,撑开狭窄的咽喉朝里推送。

迦文慢慢停下来,给予足够的时间让搭档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他动了动耳朵,听液体溅落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对怀里的人说:“你弄脏地毯了。”

事实上这还不是纳因斯第一次弄脏地毯,刚刚他被迦文踩在脚底下的时候也射了一次,还射得不少。

两次高潮几乎把模样年轻的alpha掏空,至少今天之内,性能力只在普通人水平的纳因斯硬不起来第三次。

“呜……迦文!迦文!慢一点,我要射了,慢一点。”纳因斯努力伸直颤抖的手臂撑住上半身,像撑住自己在与同性交锋时落于下风的尊严。

黑发法师眼角发红,俊美的脸上布满汗珠,胯骨在身后alpha的压制中一下下撞击着桌沿。

他硬挺的性器被带动甩击在办公桌的抽屉上,这成为它唯一的纾解途径,暴力让alpha本就狰狞的阴茎愈发充血涨大起来。

粗砺的硬物浑然不觉地摩擦着脆弱黏膜,巨大的快感甚至激发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纳因斯臀肉向两侧凹陷,试图绞紧体内的阴茎阻止它继续深入。

肛门的括约肌理应是生殖系统中最有力的部位,但此时纳因斯丝毫使不上力,填充的满足感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他双腿发软地被迦文从背后托住,放任来自另一个alpha的雄性象征在肠肉里来回抽插,与那不适合作为性器官的部位激烈交合。

他双腿发着抖,软得一塌糊涂的括约肌轻轻松松把那根被他舔得水亮的巨根放进家门,肠道贪婪地接纳入侵者,温驯得让纳因斯感到羞耻。

“看文件,别发呆,”迦文在耳边提醒他,“别让墨水弄脏纸。另外,腿再打开一点。”

纳因斯下意识攥紧笔,手往旁边挪了几寸,避免笔尖在纸面停留太久留下墨滴。

这个温柔的吻持续了很久,塞维尔抱紧爱人的头,手指没入对方带着体温的柔软发丝内。他仔仔细细舔舐过迦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怎么品尝都不够。

他想掠夺对方的一切,恨不得把那根舌头都一并打包卷回自己这边。这是alpha充满占有欲的天性,经受文明教化的人类应当与野兽有所区别,所以塞维尔只能竭力克制。

他克制自己发硬的下体,克制自己用信息素笼罩这间房屋,克制自己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越过那条文明的界线。

纳因斯心想这还差不多,就是没系腰带所以裤子掉下去了,让他下面凉飕飕的:“等等,你先让我把裤子穿……”

纳因斯的话戛然而止,喉结不自在地滚动。

“从现在就开始了,”迦文把小巧的时钟摆到纳因斯容易看到的地方,他从后面环着人,说话时几乎是贴在对方耳边吐息,“看面前,注意力集中,工作的时候别分心。”

他从座椅上起身,拽着搭档胳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翻转半圈面朝书桌。

“今天之内把这上面的文件都处理完,能做到吧?”

“……”纳因斯懵了片刻,盯着桌子上一摞摞的文件,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能。”

但是在站起来前,他趴在迦文的膝盖上,用左手握住那根炽热滚烫的肉柱,带着它贴到自己脸上,对其主人投以暧昧的暗示:“要我帮忙用舌头解决一下麻烦吗,胀痛的感觉很不舒服吧?”

说话的时候,他的食指便沿着龟头火热的表皮画圈,一会儿又把指尖按进张开的矢状尿口里,在不断分泌出的透明粘液里搅动轻拍,发出黏腻的水声。

熟悉的声音与热度让纳因斯口干舌燥起来,他疲软的阴茎还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带着兴许被磨破皮的抽痛。

他舔了舔唇,视线离开那根充满雄性魅力的阴茎,向上看去。

白发法师垂着眼睫俯视,好像他和他被晾在冷风里的生殖器是两个生物:“怎么,你想踩回来?”

“你让我踩吗?”纳因斯沙哑地笑着问,不由自主因为这份联想略微兴奋起来。

或许的确是。

他不仅很没出息地在搭档靴子底下泄了出来,一边射还一边抱着迦文踩住自己的那条腿,意犹未尽地在靴底磨蹭。

粗糙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浑圆敏感的龟头,快感带来的红潮从黑发法师的脖颈一路蔓延进衣领下的胸膛,臣服于欲望的alpha难得显露出几分脆弱。

迦文反手按住金发青年的手臂把人扣在原地:“没必要。你不是还有事要说?”

“啊,那个……”塞维尔停下来,不好意思地偷瞟对方刚刚亲过的唇瓣,意识到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津液,他的脸再度烧起来。

迦文没有反对,意思就是还可以再亲一次?

雄根充满弹性的触感好极了。

纳因斯低喘了声,猛地弓起背。一股尖锐的快意撕裂脊骨窜上他的头皮,刹那间他大脑空白,所有意志土崩瓦解。

纳因斯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可遏制地激烈颤抖起来,一种冲动让他情不自禁向加害者张开大腿,仿佛是在主动邀请。

纳因斯扶住他的手臂咳嗽了几声,嗓子因为受到过于激烈的使用,一时半会儿哑得说不出话来。

“还能说话吗?”迦文又问,目光落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上,微微皱起眉。

纳因斯停止咳嗽。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迦文疑惑地眨了眨眼,缓缓坐直身体垂眸看向好一会儿都没动静的桌底。

黑发法师一副被插太狠的模样,猩红的双眼蒙着一层水雾,瞳孔完全失去了焦距。

迦文捏着他的下颌,把自己从温暖紧致的嘴里缓缓抽出来。纳因斯条件反射性蠕动喉头,肌肉摩擦挤压着咽喉里的性器,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两侧涌出。

他微微调整姿势以便对方能睡得更舒服,然后悄悄抱紧了怀里的alpha。

——

塞维尔:老婆亲亲。

闻言,迦文将信将疑地走过去。

虽然座椅够大,多装个长手长脚的alpha也不是问题,但一个成年的alpha的正常体重可不是开玩笑,这跟抱着身娇体软的omega完全是两个概念。

所以迦文是真的怀疑纳因斯是被门夹了脑袋。

纳因斯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用于会客谈事的小沙发,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心虚地稍稍放开手,当迦文准备离开时又突然反悔,猛地重新握紧。

迦文走不掉,不耐烦地回身:“还有什么事?”

纳因斯现场表演了个单手系腰带,然后拉着迦文的手坐到桌前的软椅上,对他拍拍大腿:“睡沙发容易感冒,过来,我抱着你睡。”

谁他妈想吃了!说得他好像是以精液为食的魅魔一样。

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捏着玩而已!!!别人求他摸还没这个荣幸呢。

纳因斯恶狠狠地往上瞪了一眼,悻悻地缩回手,赶在迦文全部拔出去前含住端头用力吮吸几口,把里面残留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然后又将其从里到外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帮迦文塞回裤子里装好顺便系上腰带。

深入食道尽头的肉棒跳动起来,纳因斯感到一股暖流拍击他的胸腔,然后向胃部涌去。

迦文射精了。

纳因斯的舌头被粗壮的茎身压得无法动弹,阴茎腹部的尿索道就抵在舌面上,微微收张。他仿佛能感受到里面激烈汹涌的液体,顺着这根长长的管子,从迦文体内流到他的体内。

最后吻到喘不上气,塞维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厮磨着爱人柔软的红唇,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迦文,我喜欢你。”

这就是那个秘密。

迦文顿了下,略微疑惑地点头:“嗯,我知道。”他记得这句话塞维尔说过好几次。

纳因斯眯起眼,被噎得哽了两下,慢慢插入食道尽头的阴茎硬是把他的咳嗽都压了下去。

通常一个花样迦文是懒得在同场性爱里玩两次的,特别是口交后肛交再继续口交这种顺序,几乎不会出现在迦文的选项里——这意味着双倍的清洁咒使用次数。

实在太麻烦了。

他虚软地靠在搭档怀里,身体得到了满足,精神上总觉得还缺少什么。尤其在停下来后,那种折磨人的空虚达到了无法忍耐的巅峰。

因此听见迦文的话,他也只是没精打采地撩起眼皮:“知道了,等会儿走之前我会把地毯带回去清洗干净。”

迦文侧头看了他一眼,不做声地从他体内退出来。热腾腾的涨红阴茎仍旧充满力量,离开时还从撑松的穴口里带出一小截深红色嫩肉。

迦文俯下身,似乎在看什么。过了会儿,他开口,冷静得不像是这场性交中的参与者:“这么久了,一个词都还没写,你今天真的能把工作做完吗,纳因斯?”

纳因斯瞳孔颤抖,迦文该不会打算在这里操他一整天吧?!

恐惧推动着法师达到高潮,他仰头发出嘶哑的呻吟,被插得淫乱不堪的下体剧烈抽搐两下,液体划出弧线喷洒在地毯上。

肛交的快感要比口交强烈得多,尤其是那膨大的卵头挤压擦刮过体内某处凸起时,电流一样的刺激会陡然从后面传到膀胱,再扩散到全身。

只操了十来下纳因斯就受不住了,他几乎怀疑自己要死在迦文身上。

快感让纳因斯无法保持清醒,无论对方在他耳边提醒多少遍要注意力集中,他都只记得迦文有多粗有多长,插得他小腹发胀、性器硬痛。

他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即使竭力去面前的文件,上面的词语也钻不进脑海里。

能钻进他身体里的是迦文胯下尺寸惊人的阴茎,那东西被他舔过,他的口腔和喉咙记得它的雄伟。

纳因斯咽了咽口水,被塞进肠道的肉棒胀得喘不上气,胸膛像上了岸的鱼一样急促起伏。

然而纳因斯没法不分心,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他屁股上,缓慢地挤开两瓣臀肉向里面插入。

纳因斯神经质一抖,后背就撞进一面坚硬温热的胸膛。迦文箝住他的双腿,不疾不徐地逼迫他向两侧打开。

烙铁一般滚烫的龟头贴在肛口处,戳刺着试探性插入,高温抚慰了私密处不知餍足的瘙痒,爽得纳因斯头皮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

迦文硬着个几把,想往哪里走?

纳因斯回过头,不爽地问:“你去哪儿?”

“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监督你。”迦文站在他身后,把羽毛吸饱墨水的笔塞进他手里,“快干活。”

但这些丝毫不妨碍他继续对迦文产生性冲动,无论是来自同性私密处的味道还是从掌心感受到的令人叹服的尺寸,都让纳因斯内心蠢蠢欲动。

一直没有得到安抚的肛部与肠道再次泛起瘙痒,纳因斯忍耐去磨蹭它们的欲望,侧过脸伸出舌头去舔贴在嘴角边的肉柱茎身。

迦文终于动了:“不用。”

黑法师没那么温柔,如果有这个机会,他肯定会比迦文刚才踩得更用力,让猎物脸上的欢愉被痛苦覆盖,因疼痛而露出恐惧。

迦文嗤笑一声挪开脚,他似乎看穿了对方的想法,并对搭档的白日做梦报以嘲讽:“行了,纳因斯,起来工作。”

“我知道,愿赌服输。”在这一点上,纳因斯有着alpha最基本的自尊心,不会轻易出尔反尔。

过了好半晌,纳因斯的颤栗逐渐平复下来,冷淡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我赢了。”

纳因斯转过头,瞥到迦文在空气里精神抖擞展现自我的小兄弟。

的确是迦文赢了。

他犹犹豫豫地俯身贴近。

迦文抬着头,或许猜到了他的心思,没有退开。见状,塞维尔这才放心地低头重新吻上去,当然,没忘记放轻动作。

他不希望再让自己的鲁莽伤到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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