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全身僵硬,意识到自己软垂的性器还被迦文夹在腿里时,刚回笼的理智差点又窜到光明女神的神国去。
“迦、迦文……”塞维尔慢慢放开怀里的alpha,结结巴巴开口。
他竟然在这种地方压着迦文腿交!
塞维尔用鼻尖扫开迦文后颈的头发,在那段修长的脖颈下端嗅探腺体。他舔遍皮肤下每一节优美凸出的颈椎,用牙齿啃咬光洁的皮肉,然后锁定了那令他着迷的信息素爆发的根源地,犬齿狠狠扣咬下去。
“呜——呜呜!”迦文闷哼一声,下体抽搐两下旋即僵住。
塞维尔把他们两人的龟头一并包在手心里,当温热的液体溅到触觉敏锐的马眼上迦文才意识到对方射精了。
“迦文……迦文……”塞维尔死死压制住他,逼他把两腿并拢,然后从外侧左右用腿夹紧,滚烫的性器流着淫水分开臀缝刺进腿间,再顶着迦文的会阴和阴囊,沿着魔法师阴茎的下腹戳出去。
“再夹紧点,迦文……再夹紧一点。”金发青年呢喃,紧贴着怀里的人不肯分开丝毫,奋力挺胯抽送。
alpha完全勃发的阳具又粗又硬,冠状沟处的伞盖充血撑开,和茎身上虬结鼓动的脉络一起凶狠无情地在大腿内侧嫩肉上来回刮蹭。塞维尔的龟头因为极度兴奋而张开尿道口,湿滑的黏液汩汩冒出,跟随主人抽插的动作而打湿迦文的私处,好像是迦文自己下面分泌了什么一样。
很快单纯的亲吻就不再能满足alpha心中磅礴的欲火,银砂香融进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欲望的沟壑愈加难以填平。
塞维尔混乱之中扯掉自己碍事的裤腰带,把早已蓄势待发黏湿不堪的性器掏出来,贴着迦文的阴茎胡乱磨蹭,时不时刺进根部的腿缝里,那种美妙的触感直叫他头皮发麻。
迦文晃了下头,强行和塞维尔的唇分开,短促地喘着气说:“等等,润滑剂在……唔!”
他趁人不注意悄悄拿出来,上面写着一串号码。
反应过来它意味着什么,塞维尔骤然心跳如擂鼓。
他有迦文通讯号了!!!
那双金色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塞维尔忽然就丧失了进一步试探的勇气。他已经对迦文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不能一错再错了。
别人的宽容并不是自己任性的资本。
两人穿好裤子,迦文拾起扶手上的法袍重新披在身上,塞维尔则负责清理现场,以免被下午来收缴器材的学生会抓到痕迹。
地上的灰尘里躺着他们的精液和汗水,塞维尔下意识闻了下自己手心,上面的味道已经被清洁咒祛除干净了,但那时把玩迦文的手感还残留在上面,迦文咬出的齿痕也格外清晰。
“走了。”迦文在身后提醒他。
塞维尔怔怔地望着他,条件反射开口回应:“要。”
清凉的魔法落下来,惊醒金发青年飞走的思绪。
他以为迦文会勃然大怒,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现实永远比幻想更荒谬。
魔法师背对他跪在地上,问:“爽吗?”
塞维尔羞愧地嗫嚅,想帮他穿上裤子又不敢碰对方:“迦文,对不起……”
塞维尔吞咽了一口唾沫,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扶住魔法师脸侧,犹豫地微微仰头碰了下对方单薄带粉、还有点冷的唇。
迦文低头接受了这个吻。
顿时,塞维尔化作了一桶被点燃的炸药,理智在火焰里蒸发殆尽。他得到确认后立即用力扣住迦文的头狠狠摁下来,另一只手环过对方衬衣包裹下精瘦的腰拉到自己身上。
这种事魔幻到塞维尔想都不敢想。
他本来是想问迦文能不能用手帮他消消火,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就算早上做春梦都不敢梦到迦文帮他腿交啊!
察觉到迦文还没有射出来,塞维尔曲起手指用指尖搔刮尿道口边缘嫩红脆弱的壁肉。迦文闭紧眼,咬住塞维尔的手耸动腰胯抽插了两下,然后鼠蹊部的热流便顺着逼仄的管道爆开。
又多又浓的精液盛在alpha的手掌里,从指缝和两边挤出去滴落在地上,迦文感觉自己就像被泡在湿热的液体中,精神上的餍足让他四肢发软。
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很久后两名当事人才平息下来。
迦文手背青筋绷起,抓着立柜边缘和躺椅扶手,承受塞维尔热情且狂野的欲望。敏感的私密地被野龙来回侵犯,犁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他浑身棱角与尖刺都磨平。
塞维尔还伸手摸到他小腹下面,从他阴茎下面顶出来时就抓着两根硬挺的性器一起套弄撸动,阴茎抽走后就握着剩下那根肉柱在火热的掌心用力揉搓,故意划着圆摩擦按压他被淫液打湿的卷曲阴毛和耻骨。
银砂在烈火中燃烧爆炸,迦文含着剑士用于堵住他口齿的右手呜咽,一而再再而三地绷紧大腿肌肉夹紧腿间的巨龙,涎水顺着对方手指流淌,下面也湿得不成样子。
塞维尔想翻身把他压到下面占据更多主动权,不料躺椅太狭窄,两人一起侧翻到地上。
迦文扶着旁边的立柜爬起来,想告诉塞维尔他口袋里有润滑剂,那支润滑剂还是纳因斯拿多了没用完塞他这里的。
他没有说话的机会,塞维尔用手捂住他的嘴,从背后抱上来压着他跪回地上,同时扯着他的裤子一把褪到大腿下面。
隔天,塞维尔收到了一盒未署名的抑制剂。旁边的助理看了,哈哈大笑,中气十足地说:“我第一次看见居然有人送首席抑制剂的!”
议事厅内其余人也纷纷笑出声,隔壁座位的商贸系首席促狭道:“怕不是想送诱导剂却放错了。”
塞维尔默默合上盖子,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盒子底部还压着一张小纸条。
“哦好。”塞维尔紧张地回过身,试图挽回什么,“今天的事……很抱歉……”
魔法师看着他,纯白的睫毛在虹膜里投下一片阴影。
“嗯。”他回答。
如果视线顺着魔法师的身体往下,还能看见对方大腿内侧被磨红了一大片,甚至微微发肿。清洁咒只能清理身体,不能治愈伤势。
传言都说的些什么亡灵法师的骷髅头啊,迦文性格明明顶好的。
魔法师拉起裤头遮住那一片红,从地上捡起腰带。腰带沾了灰,迦文抖了两下,又扔了个清洁咒,才把其中一条递给塞维尔。
迦文重复:“爽吗?”
塞维尔羞耻地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丝心虚:“爽。迦文,我——”
迦文“嗯”了一声,颤着双腿站起来,对凌乱成一团的下体扔了一打清洁咒,确保那里比用水洗过三遍还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奇怪的味道,才转头看向塞维尔:“你要吗?”
他用胀痛发硬的性器顶弄身上的人,在对方小腹下部和腿间摩擦。他扫荡魔法师的口腔,吮吸另一根湿热柔软的舌头,像是穷凶极恶的野蛮骑兵践踏过丰饶的城邦,极尽所能掠夺走所有心中渴望的财富。
迦文被他吸得舌头发麻,不适地鼻腔发出两声轻哼,唾液控制不住地从他们嘴角流下。
塞维尔舔他的上颚,不一会儿又粗鲁地擦刮他的牙龈和舌根,不放过能入侵的每一寸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