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因斯剧烈挣扎起来,双手下意识抓住迦文站得笔直的小腿,被他插得两眼翻白。
“不要吗?”迦文问,维持着把对方脑袋贴在自己性器根部的动作。
纳因斯颤抖片刻,喉结滚了滚,重新温顺下来。
这根难伺候的阴茎终于开始慢慢发硬,纳因斯尝到了雄性分泌出的淡淡的咸腥味,精神上的兴奋感远超过肉体。
沉眠中的性器就已经塞满了纳因斯的口腔,它逐渐复苏过来的尺寸只会更为庞大。纳因斯努力张嘴避免牙齿磕碰到迦文脆弱的器官,感觉到喉管被撑开,隐秘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弄自己胀痛的下体。
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像根铁棍,翘起来磨蹭着迦文的法袍,顶端饱满圆润的伞状头冠不断溢出温热黏湿的淫液。
无论是迦文本人还是他被含在别人嘴里的性器都没什么反应,纳因斯察觉到这点,放开喉咙把那根肉茎吞得更深了些。他一边吮吸阴茎还未挺立的柱身一边用咽喉挤压按摩冠部,同时揉捏着根部的两团球囊。
纳因斯又吸又吞了好一会儿,迦文还没感觉他自己倒是硬了起来,空气中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浓度急剧升高。
迦文皱了皱眉,忍耐下来,只是手上的力度多了几分催促的意味。
迦文抬眼看他,二话不说抓着纳因斯的头把他压跪到地上:“舔吧。”
“你裤子都没脱!”纳因斯愤声抱怨,身体却十分顺从地钻进对方法袍下面,解开腰带拉下裤头。
布料间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纳因斯伸手把它捧出来,手感极好,还带着alpha浅淡的信息素气息。迦文的信息素闻起来像魔法师们画卷轴时用的银砂,气味如它的颜色一样温和无害,混入一点鲜血能诱惑实验者连药带玻璃瓶一起吞下去。
“我看你现在就挺高兴。”迦文停下来。
“废话。”迦文说,“不打扫干净下次别想进我房间,就在外面操你。”
此时肠道里的性器正碾过纳因斯的敏感点,沉重的阴茎顶着前列腺往深处推送,纳因斯爽得蜷紧脚趾浑身肌肉绷紧,转瞬就把刚才斗嘴的内容忘到九霄云外。
“哈……啊啊迦文,你好烫、呜……好胀……”
“我要是没做呢?”纳因斯乖乖趴好,身体因为预知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而兴奋地战栗不已,嘴上却不肯服输,“凭什么每次都要我自己做这些事,你就不会……”
迦文俯身抓着他的腰,龟头挤开alpha臀缝里让润滑液里里外外涂得晶莹的入口,一面缓缓插入一面不紧不慢道:“随便你,反正到时候受罪的人不是我。”
趴在地上的黑发alpha瞬间就塌下了腰,在灼热硬物的入侵下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不自觉挺起臀部缩紧肠道。
不过迦文只插了十来下,确保自己情欲被挑起就从纳因斯嘴里抽了出来。
纯白色的卷毛就像它们的主人那样干净,压在纳因斯唇上被嘴角漏出的唾液濡湿。现在它们离开了摩擦得殷红的唇瓣,纳因斯仰着头,那根粗得像凶器的雄壮阴茎就一寸寸从他口中拔出。
吞下去的时候纳因斯还没觉得,现在拔走时他反而感觉迦文长度惊人,仿佛是从他胃的尽头抽出去。茎身勃起的脉络和冠部怒张的伞盖狠狠刮过食道敏感的管壁,叫人恨不得让它把所有氧气和他的心肺一并勾出去。
迦文刚关上房间门,纳因斯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搂住了上来,企图啃咬他的耳朵。
迦文偏头避开,伸手挡住他,冷声道:“先去洗澡。”
黑发的魔法师哼哼两声,俊美的脸上满是不悦:“我用过清洁咒了。”
得到默许,迦文就着这个姿势在alpha嘴里抽插起来。紧致的喉管去强行撑开会让施暴者产生一种别样的刺激,纳因斯的喉咙也远比他的舌头和手更加柔嫩,迦文很给面子地用行动表现出自己的感受,反复退到只剩最硕大的端部又一口气全部插回,距离近得足以让纳因斯的舌尖舔到阴囊。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进出节奏几乎没有停顿。纳因斯甚至来不及犯呕就被禁忌的愉悦压倒了窒息的恐惧,连发红的眼角和溢出的眼泪都像在证实他乐在其中。
烈酒气息的信息素陡然在房间里爆开,纳因斯被诱导发情了。要是一直这么插下去,他能直接爽到射出来。
随着口中性器的勃发,纳因斯整条食道都被填满占据,连带气管也一并受到挤压。他能发出的声音非常微弱,但一点也不反感自己目前的处境,迦文的侵占只让他更兴奋,双手不停地借着性器前端涌出的清液润滑撸动柱体。
迦文掀开法袍露出底下同性潮红的脸,他没有对alpha的淫荡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揪着纳因斯黑色的短发开始动作。
他拔出了许些,在黑发魔法师被摩擦的快感诱惑得微微眯起眼时,猛地顺着喉咙一插到底。
纳因斯含糊地呜呜了两声,把他吐出来:“你就不能对我热情点吗?”
“对你热情的人外面有很多,你大可不必来找我。”迦文冷漠地回答。
这回纳因斯没有再呛声,埋头重新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卷进嘴里,主动做起了深喉。
因为alpha没有动情,信息素的味道还很稀薄,纳因斯闭上眼轻嗅了几下,忍不住凑上去用鼻尖蹭了蹭。
迦文隔着法袍按住他后脑勺警告:“不做就出来,别搞其他把戏浪费我时间。”
纳因斯冷哼,托高手里软垂的性器,张口小心翼翼把头部含进嘴里。迦文有一点洁癖,他基本尝不到什么别的味道,只能反复用舌苔摩擦舔舐柔软的皮肉。
“我知道。”
纳因斯十指抠紧地面,艰难地放松括约肌让身后的人能进来得更轻松一点。柔软的精灵织布轻飘飘覆盖在他身上,随着主人的晃动若有若无地抚摸着他的皮肤,就好像是迦文的信息素在撩拨他一样。
他张大嘴呼吸,语调破碎:“你就不、不会说些让我——嗯啊——高兴的、话吗?”
他喘了好一会儿,等身体勉强适应了被对方插入带来的轻微快感才重新开口:“你喜欢这个姿势?在别的地方做不是更方便。”
迦文屈腿跪下来,撩开法袍下端拉开他的腿,冷静道:“不,我只是不想你弄脏我的桌子。”
纳因斯“哈”了一声,颇有些嘲讽:“我滴在你的地板上了,等会儿也要我帮你把地擦干净吗?”
纳因斯因为这份联想而双腿发软,偏偏腿间性器又胀又硬,单纯的手淫完全无法熄灭心中的欲火。他滑倒下去,趴在迦文的靴子上用力咳了几声,压下喉咙的酸胀感——那里还残留着被异物填塞的幻觉。
“迦文,”他拽着白发魔法师的法袍一角爬起来,“你摸会儿我那里,我想射。”
迦文拽着手臂把他拉起来翻过去,让他跪在地上:“你什么情况不会射?趴好,润滑自己做了吧?”
然而迦文不为所动:“去洗澡。”
纳因斯翻了个白眼,边脱边钻进盥洗室。他洗完澡赤裸着身子出来时,迦文正站在书桌旁边翻阅一本笔记,时不时用笔在旁边注释小字。
“这种时候还看什么书,”纳因斯走过去抽走笔记本,挡在白发魔法师面前挑衅道,“它有我好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