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桐才刚垂下睫羽、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父亲,回应得有些意乱神迷,在我轻轻揉动他腹部的时候,忽然反应了过来我在暗示什么,他连忙羞涩地红了脸,“爸爸!”
“嗯?”我的手往上走,色情地捏着谢桐的一对傲人的酥胸,试图寻找它变大的证据。
啧,糟糕。
今夜谢谚大学联谊还没回家,谢桐赖在我的房间不肯走,说想看着爸爸办公。
小情人只穿了一条超短的睡裤趴在我的床上看书,白腻的双足一上一下地翘动着,我心都酥软了,哪里不肯。
新公司的事务还在我的电脑上忙碌,可是当谢桐突然冲到厕所里呕吐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什么,敲击键盘的手蓦的停了下来。
事实证明,丹妮肚子里的那个野种真的与我无关。
虽然说不准是哪个老总的,这一证据拿出来,总算是稳定了谢桐的心,当天晚上小儿子就骑到我身上浪得没边,这小荡妇非要父亲丢了满地的套才餍足。
虽然隔天吃苦的还是他自己,我的小宝贝腿软得都上不了课了。
我不断挺动着臀部侵犯进小儿子的口穴,大手压制着谢桐的后脑不让躲开,无数次感受被紧缩的喉部吮咬的销魂,阴茎都快断在里头了,我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享受的低吟,爽到根本顾不上这是我的亲生子了。
这一刻,我满脑子只想狠狠用性爱来凌虐他!
熟悉的快感从脊椎升起,操……才多久,居然想射了!我还来不及分心思索点儿别的延缓射精,下一秒我的浓浊竟直接泄在了小儿子的口中。
口穴湿热,我只能感觉到谢桐的舌头是那样的柔软,我眯起眼睛喘息,欣赏着小儿子吞吃父亲肉棒的淫乱情态,没一会儿就忍不住缓慢地肏了起来。
妈的,我家桐桐就连吮吸肉棒时微微内陷的脸颊,都可爱得不行!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确实是不可靠的,答应的那会儿总是分外真诚,一到了真刀真枪地肏干起来,海绵体充血、色欲当头,我马上就不管不顾了。
我的小儿子,正像红灯区里的娼妓一样,在贪吃着父亲的这根肉柱。我感觉到谢桐的粉舌从上下舔舐到左右盘旋,舔得无比虔诚,把我的阴茎弄得湿漉漉的,淫秽不堪。
孽根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他伺候到了,接下来,就要吮吸父亲那两颗鼓囊囊的阴囊了。
谢桐技巧很好,整颗整颗地把我的那对雄卵含进嘴里,漂亮的少年就像是吃不够一般重重吸吮着它们,绯红的脸颊乖顺蹭着父亲的阴茎,被麝香味环绕了满嘴满鼻腔。
“爸爸,那……你不要肏太深哦……”
小人儿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终于红着脸妥协了,就像臣服于主人的美人那般,谢桐乖顺跪坐在了自己父亲的胯间。
性器被绵软小手从内裤里掏出来的那一刻,我胯间憋了许久的热气扑面而去,直挺挺跃出的那根黑紫大肉棒获得了自由,甚至拍打到了谢桐的脸。
我想要小儿子,为我雌伏口交。
肏爆小儿子的嘴极有成就感,禁欲这么久,我尤其怀念这种滋味,因此不断在谢桐的耳际渴求煽动着。
“桐桐,爸爸的大鸡巴有多好吃,你早就尝过无数次,是最知道的,对不对?”
少了一层外裤束缚,我的阴茎顶出了好大一块弧度,前端分泌的前列腺液甚至早就洇湿了内裤,色情地泛着深晕色。
靠,真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肏死他!
“宝贝,想尝尝爸爸的东西吗?”激吻的舌尖退离了谢桐甜美的樱桃小口,我在喘息中沙哑开口,一双手揉上了小儿子那饱满的屁股,不怕把小屄和菊穴弄变形似的,大力地揉弄着谢桐绵软的臀瓣,也不管他的月经会不会因此漏出来。
感觉到了他勃起的玉茎抵着我的腿部了,我们更亲密地磨蹭着着火一般的身躯,寻找摩擦的快感。
与含羞的蝴蝶骨相反的是,那只柔软的小手主动极了,沿着我勃起的弧度上下抚摸,偶尔还捏一捏、握一握整根火热的器物,用指甲隔着裤子搔挠,刺激得他父亲性器都快胀爆了。
操,我的桐桐彻底变坏了!
毕竟,光是想象着桐桐年纪轻轻就雌伏在男人胯下被糟践的场景,我这个禽兽一样的好父亲,是会兴奋得勃起的。
说起风波源头丹妮,处理她的事颇费精力,占据了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
她确实如离开前所说的那般,没有给我好果子吃。
相拥着从卫生间跌跌撞撞地吻回了卧室,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接合的唇瓣间滑落,谢桐柔嫩的下巴都湿了。
实在忍不到多走几步去床上,我激动地把谢桐抵在墙上,继续贪婪蹂躏爱儿的唇舌,一口一口地吃掉我的小少年。
在性事上,我们父子俩肉体的相性十分契合,谢桐开荤这么久了早就习惯了性爱,红着脸和男人激吻时,不仅秀气的小鼻子会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可爱的声音,还懂得将手伸下去,隔着裤裆大胆抚弄父亲胯间的鼓囊。
“戴避孕套的话,怎么肏到桐桐肚子里……怀上孩子呢?”
儿子赤裸裸的色诱之下,我的一双眼睛瞬间熬得通红,粗重的喘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操!不干死这个小骚货,还算得上是男人吗?这妖精发出一声声娇喘就懂得勾着男人上床,哪里管眼前人他妈的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谢桐急促惹怜地哼吟一声,宛若无骨,菟丝花一般攀在父亲的身上。
“爸爸好硬……”隔着几层布料,谢桐感觉到了父亲为他身体所起的变化,勾着我的后颈的那双手都紧了些,雪腻的胸脯紧实地贴着我,呢喃着动情的嗓音。
“几天没吃了,爸爸有多硬桐桐是不是都忘了?”运营一家公司实在太忙了,我已经禁欲了好几天,就连谢桐都忍不住跑到我床上汲取一会儿父亲的味道,我作为需求大的成年男性,闷烧着一把火自然更不好过。
“就是这时候做爱,才更刺激啊。”
感觉到了他肢体语言的忸怩,明显小儿子是被我说动心了,我舔了舔嘴唇,低低诱哄道。
谢桐初次来潮时,我们父子俩那会儿正因为一颗冰淇淋球在床上极尽缠绵,最终因为那是他的初潮我有所忌惮,所以只是在浴室和小儿子玩起了体外股交。
“嗯……啊……爸爸坏……好坏……”在生父的挑逗之下,谢桐的娇嗔听起来淫乱了许多,玉指软绵绵地推着我,“桐桐,只是来月事了……身体难受而已!嗯……”
听到这个答案,我也不失望,反而更热切了几分,与自己的小儿子贴面亲昵,我色魔一般细细啄吻双性少年的芙颜,用鼻息滚烫地爱抚他的脸颊。
“桐桐,宝贝儿……那你想不想——怀爸爸的种?”
上一场3p性事进行得太过荒唐和火热,我一直没把小儿子的话放在心上。
关于谢桐和男同学在学校接吻、吃鸡巴什么的……就算真的发生了,我也不忍心责怪他。
我的桐桐毕竟还是个青春正茂的少年,正是荷尔蒙躁动时期,跟同样血气方刚的男性关在一所学校里,干柴烈火的,实在忍耐不住与同龄人偷尝了禁果,也是人之常情。
太糟糕了。
我的桐桐在床上被男人滋养了太久,奶子早就发育成一对豪乳,根本难以分辨是不是更大了些。
我眸光浊黯,气息加重,揉着揉着就隔着衣服捻起了小儿子那对敏感的花蕾,引得他阵阵颤动。
干呕之后,谢桐一声不吭地打开了洗手台洗脸,水声哗哗流个不停,我走到小儿子身后,仗着体格优势紧紧环抱住了娇小的双性少年,手交叉在谢桐的腹部,熨烫着他的肌肤。
我的漂亮少年嘴唇已被自己洗得水润湿红,脸颊红扑扑的,眸光格外水盈盈,稚子一般,看起来美味极了。
我动了情,温柔亲吻着小儿子的嘴角,目光与怔怔的谢桐在镜中对视,低沉问道,“桐桐,你是不是……”
如今,我自立门户开了一家新公司,拜丹妮背后的人所赐,在行业里确实遇到了不少绊子。好在以往的人脉也不是白积累的,这桩风流韵事以正确的版本传了出去,我反而因为绿帽子而得到了不少调侃和同情分。
丹妮见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能真正“教训”到我,恨恨发来了几条跳脚的恐吓短信,让我“等着”。
我摇了摇头,笑了一声,倒是想知道,她到底还能拿出什么大招。眼看着昔日情人搞成仇人,我自认,自己还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糟糕男人。
“唔!呜呜……唔!”谢桐无助的抗议湮没于尽根深喉中,他的脸被迫抵着我的阴毛,口腔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我的动作十分粗暴,即便小儿子的呜咽听起来又难受又舒服,对我来说只是另一种性刺激。
我将粗长的阴茎深深冲进了他的喉咙,再整根拔出。一进一出之间,深喉带来的自然反应都会让谢桐的口穴自动紧缩,小儿子的口交伺候得我脊背蹿升起一股快感,与自家小少年乱伦的快感简直都快让我升天。
这就是爆肏未满十八岁的爱子的滋味!
公司里抛弃怀孕未婚妻的风言风语正盛,甚至传出了我和亲子不干不净的消息,异样的目光确实给了我很大压力,挺着快五个月大的肚子,丹妮重新回到了岗位,趾高气扬地看着我,工位就在我的办公室外。
这时候我快刀暂乱麻递了辞呈。
丹妮那边见舆论战实质上整不倒我,干脆诉诸了法律手段,告我弃养。在大儿子谢谚的支持下,我异常笃定这孩子不是我的,在丹妮拒绝做胎儿羊水亲子鉴定之后,我主张采取无创的方式,抽取孕妇的静脉血进行亲子鉴定。
我简直色授魂与,攥他头发的手都忍不住更紧了一些,谢桐眼眶泛起疼痛的水波,抬起眸子娇媚地望了我一眼,接着,便用红唇仔细吮吸起了我铃口溢出的清液!
一寸一寸的,我的小少年从龟头开始,让薄薄的红唇包裹住了肉棒硕大的顶端,往稚嫩口腔里,艰难吞咽进了粗长的父茎!
不多时,少年的樱桃小口就被我的阳物撑到圆胀了,我低喘一声,看到这根粗长东西缓慢进入,刮蹭到了他的脸颊,让我那小儿子的漂亮脸蛋都鼓起了肉棍的色情形状。
臊了个浑身粉红,谢桐轻“啊”了一声,脚趾羞涩地蜷缩了起来,双手却轻轻握住了父亲的那根阴茎,低垂了睫毛。
我“嘶”的一声,感觉到热乎乎、湿嗒嗒的小舌头轻轻触碰上了我的欲望,然后开始舔棒棒糖一样,仔细舔舐着我的擎天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我焦躁的手不由自主地按上了谢桐的后脑,以至于直接攥起了他微长的头发。
谢桐呜咽一声,夹紧了双腿,似乎是回忆起这种被父亲肏入深喉的滋味了。
我的小少年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不明显的喉结滑动时可爱极了,似乎是在犹豫,又似乎止不住的心荡神驰。
说来有够变态的,盯着小儿子这副含羞待放、瞻前顾后的可怜样,更是让我凌虐欲高涨。
“讨、讨厌……坏爸爸,是想要人家用什么尝啦……”被父亲抵在墙上,还用灼热的大掌这样玩弄着,谢桐脖子都涨红了,我低头在那片无主之地印下了一颗又一颗吻痕,让粉雪开出了朵朵红梅,自私地留下了占有儿子的印记。
我要全世界都知道,这小家伙,是属于他父亲的东西!
“嘴巴。桐桐的小嘴也最喜欢爸爸了,是不是?”缠绵吮完了吻痕,我紧迫地盯着谢桐盈盈似醉的妙眸,焦渴地舔了舔嘴唇,喑哑强调。
我愈加亢奋,小幅度挺胯撞击他那双柔软的小手,就像在频率里肏自己的小儿子一般。
一边是父亲的手在他衣服底下爱抚,自己的手还在即将糟蹋小屄的阳具上玩弄,谢桐明显也沉不住气了,我的少年就像是偷糖的孩子一般轻轻拉开了父亲的裤链,小手迫不及待摸上了我胯下那片炙热。
仅仅隔着最后一条内裤亲密接触,这一刻,我们父子双双发出了动情的喘息。
胯下越来越紧绷,精虫冲脑,我粗糙的手胡乱伸进了谢桐的衣服下摆,毫无章法地爱抚起了少年人纤细的腰肢,放肆享受那身羊脂白玉的触感。
不过我倒是不急着向上去占据娇儿的胸脯,任他白腻奶球般的乳房硬着两颗乳粒蹭着我,我这双生父的大掌,却顾自沿着纤美的背脊抚弄起了儿子的肩胛骨。
这美丽的蝴蝶骨性感极了,在我炙热的掌心下瑟瑟颤动,含苞待放,明明和父亲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这么多次,我的桐桐竟还像雏儿一样害羞敏感。
亲自调教的小婊子居然把自己逼到这份上了,我顿时情难自抑,轻而易举就被媚眼如丝的小儿子撩拨得欲火焚身了!
紧紧搂住了怀里这个吃人的小妖精,身为他的父亲,我赤着眼就像想吞了谢桐似的拦腰狂吻上他,直接把柔弱无骨的小儿子吻得后仰,只能倚仗着我的手臂维持身体平衡。
深吻闯进了口腔,父子黏腻的舌尖激情交错,肆意发出了煽情的水声,我在家里正大光明地与儿子偷欢乱伦,恨不得把双性少年嵌进自己身体里,免得他去祸害别人。
现在我们父子俩现在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炽热,一碰到对方的身体,就快被欲望湮没了。
“爸爸,刚刚你不是,问我要不要怀你种吗……”
喘息交织,意乱神迷的父子缠吻只持续了片刻就主动分离,我的小妖精附耳低语,湿红的软舌舔舐上了我的耳廓,吐着兰气,不忘给父亲身体的肉欲燃一把大火。
当时又是摸雌花又是洗屄的,肉体都焦渴值拉满了,我也没忍心吃。
——这次,他这饥渴难耐的父亲想要的,可是血洗银枪了!
“只要戴套,不会弄脏桐桐的小屄的。”心火在烧,话语未落,我整个人都凶蛮了起来,狠狠咬紧了后槽牙,我一把托起谢桐浑圆的臀部,将他柔软身躯猛然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谢桐颤栗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他感觉到父亲我正在咬他的耳垂,鼻腔里不禁发出一声软软的娇吟,年轻香软的身子失了力气依偎在我的胸膛,就像正在融化的春水。
“哼,人家都流月经了,还怎么怀孕啦……”
咬了咬唇,见父亲这样调戏他,谢桐噘着小嘴转过身来投入我的怀抱,不停地粉拳捶着我这个坏心眼的爸爸,耳根倒是越来越红了。
当然,我也不是没在网咖里,眼睁睁看着他被别的男人奸弄而煎熬过。
如今经历了丹妮这件家庭风波,只要我和他们兄弟的爱巢依然稳定,嫉妒吃醋,不过是父子间的情趣罢了。
或者可以定义为,某种性爱的调味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