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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菊穴破处,前后夹击!塞葫芦漏斗,玉壶接密液高(前面过渡(第1页)

“啊呜――”

王隐钳着他的下巴,他刚要开口说话时,那按在唇上的拇指就趁机而入,侵略进去。

珑月的下唇被他碾压的变形,香嫩小舌也被探入的食指夹住,珑月“呜呜”着挣脱不开,吞咽不了的口水沿着唇角垂丝。

“竟敢给我脸色看?”

“哦,我没有……”珑月立刻站起身来,步履稍钝的走过来,低眉顺眼的行礼。 他花穴有些糜烂,虽发烧好了身体仍是虚软。

王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不要同我阴阳怪气的,我可不吃那一套了~”

镜子中的人发现了他,神情微顿,缓缓的垂下了眸。

“怎么,我来了都不过来迎一下?”

为他梳妆的星仪躬身迎了过来,“禀太子――”

又一个钉刺,没有润滑,一个前端硬是把皱缩的菊穴撬开一个口子凿了进去。

没有接吻,没有前戏,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啊!啊!”

“膏脂?那还会疼吗?不疼的话我怎么知道你后面的贞操是不是没了。”

珑月闻言,抠着桌沿的指节白的似要断裂。

他附耳道:“我听闻陈国太子送你送到两国交界,一天一夜啊,他有没有在你的轿子里欺负了你?”

“切,”李公公毫不畏惧,等她走了,低声嘀咕道,“我看你们整个国家早晚都得成我们阶下囚,还在这儿大言不惭……”

新婚后隔了两日,王隐同几个大臣皇宫归来,夜逛百花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凤仪宫处。

王隐眉心跳了跳转身欲走,忽然在窗边看到一个欣长身影。翟柳细腰,翘臀婀娜,曲线优美。正对镜梳妆。

涨到发紫弹跳着的肉棒刚一向前刺入,珑月身体就忍不住抖了下。

啪的一声响,王隐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刚刚碰到,你抖什么?”语气里全是戏谑。

珑月忽然不可自抑的泪流满面,他不是欢场玩物,他也是贵为一国的皇子啊!

珑月耳朵被咬,应激似的攥住王隐的手,把脸往他胸口埋:“如果你非要抱我……我是你的人了,请你怜惜我……”

王隐仰头大笑,“我的人?我睡的人可多了,不是每个人都能要得一句怜惜!”  “可惜,你的机会用没了。”粗鲁的扯着他的头发仰起头,咬住那对儿唇瓣……

吞咽掉口中的唾沫,珑月绝望的闭上眼睛。

昂扬的肉棒充斥眼球,在他的注视下还像个喜欢炫耀的孩子一样抖了抖紫黑色的脑袋。珑月脸色绯红,心跳加剧。

除了羞耻,更多的是惧怕。

“我,我有些一不方便……”他想跑,却被一把钳住。

王隐满意的笑了,然后张开了自己的手臂:“还不快给我更衣?”

珑月无声的吸气,走过去为他解衣。

外罩已经脱下,随后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胸口露出来。珑月看着狰狞的伤口一时恍然,想问一声怎么弄的?

珑月咬唇站在那里,似乎有一瞬间的不确定,而后立刻明白没有听错。他目光灰暗的抬起头来,见他一脸期待的笑意,珑月心痛的垂下眼睛。

这已经不是曾经倾心互许的人了。

“脱啊,还等什么?”王隐挑眉,“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份?还是不知道我们此下的关系?”

绝食本来就是假的,但他吃不下太子君的二十二道例菜。陈国来的下属果然排队站在凤仪宫外吃他的残羹冷饭。这让他羞愧难当。

杀人诛心,这是羞辱的一种。这样下去,陈国来的忠心下属看不到希望,也会弃暗投明,与他离心离德。

他这下真的病了。毕竟那晚下身撕裂破损的厉害,可是没有医治。

王隐呼吸粗重了,他目光暗沉,凶狠道:“你这态度还想要有好日子?就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他冷哼一声,从那张被他绞乱的嘴巴里抽出手,好整以暇的撩起衣摆坐到供桌椅子上。

“自己脱衣服。”

“我,”珑月闭了闭眼睛,黯然道:“我没有。”

王隐仔细端瞧着那张脸,拇指从下巴滑到嘴唇上来回碾压,他瞧出这张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竟然给我冷着脸?”

“出去。”

星仪刚出口就被截断。他想说珑月发烧刚刚略好身体还大为不适的话,却没有机会。她无奈的扭头望了一眼便出去了。

她觉得主人的背影特别像湖中的天鹅,正略垂着他白嫩纤细的颈项,眼看要陷入身下的漩涡。

他忽然小腹灼热,一下就有了反应。且如同燎原之火,按捺不住。冷笑道:“他在这里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我干什么不去?”

那夜他其实没有太醉,前前后后都记得清楚,包活那身影带来的销魂蚀骨。

王隐跨步而入时,珑月刚把一头青丝用往日的白玉发扣冠起来。高高的一个马尾简单梳着,就凸显出剑眉星目,龙章凤彩。既美丽又英气。

身体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冲撞和开凿感觉到被掘开的口子越来越大。体内挤入的硬物越来越粗。

“不要,好痛啊呜――救救我……”  珑月胡乱的求饶着。

王隐才不管他喊着什么,销魂的感受让他急于深埋进去。

“你你不要胡说!”

“怎么是胡说?我早就听闻陈国皇室淫乱,兄弟相奸毫不奇怪,只是我当时不知道那个二皇子是你~”

“求你,别再说了……啊――”

“求你,能不能用点膏脂……”他已经放低了尊严,只期望今晚能快点过去 。身子不受控制的涩涩发抖。出自本能的对即的事恐惧至极。

尤自何时,他还需要同他这么哀求怜悯吗?而且他如此哀求,也换不回什么了。

王隐身子恶劣的向前一拱,珑月立刻缩着菊穴软软塌下。

王隐一言不发,把他脸向下按在八仙桌上,从后面高高抬起他的左腿。

珑月小时候看到一只公狗这样连接着一只母狗,任宫人们怎么驱赶都不放。现在他就像是那只母狗一样,被用力掰开了臀瓣,从后面贴了上来。

“啊!”

“啊!我,我还痛,求你放过我!”

“怎么放过?衣服都脱光了你才说?放心,今日放过你的花穴,你后面可要破了。”

“啊!”

未等他开口,双手就被人攥着拉到下面。珑月指端一热,立刻颤着手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还装处子?”

王隐邪笑,又拧他的下巴,让那逃避的眼睛转回来。珑月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对上了那个曾经征伐、研磨过他的地方。

珑月偏了偏头,侧过身去照做。他用同星仪说的话勉励自己。什么羞耻心,什么曾经相爱,都如流水了。

王隐好整以暇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故意拿目光羞辱他。白雪的腰肢露出来,纤细的大腿紧合着……

光裸的肌肤白的像玉,在凝固的空气和视线的烧灼下渐渐浮起羞耻的粉红色。

星仪找到李公公求道:“我主子、你们的太子君发烧了,能不能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这个,宫里太子有恙都是喧宫中太医,太子君生病了,我们不知道该禀告给谁呀……”心说整日闭门不出,进门还不足三日就生病,怕不是个病痨鬼嫁了过来,难怪太子看不上。

“你!”星仪恶狠狠的指着李公公,泪珠打转,“狗眼看人低是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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