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在小奴隶唇齿间擦干净手上的液体,用另一只手拍打他受惊的后背,柔声说道“放心外面看不见的,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让你光着身子,起来吧,不逗你了去商场。”
段晓晨从齐南的怀里钻出来,一想到刚刚的失态还有些气恼,觉得有些在主人面前丢面,这样齐南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胆小鬼啊?段晓晨心想。
他自己整理好裤子拉链,想要把衣服放下来,这时候刚刚还说放过他的齐南有恶趣味的阻止,美名其曰怕他血液循环不流畅,伸手就把他两边乳头的乳夹摘了下来。
一刹那的疼痛差点把段晓晨疼哭,他捏着拳头疼的直吸气,两个乳头像是要断掉一样,可偏偏主人没给他缓和的时间直接上手揉搓,让两个被夹扁的乳粒血液流通,渐渐恢复成原来的大小,乳头上还留着两个明显的齿痕,这期间段晓晨哭成快要断气,一直呜呜的喊疼,而齐南在这方面绝对是个铁石心肠的主人,他想调教的时候就不会在意奴隶的感受,哭泣或者是兴奋,都不会阻止他的动作,就像此刻在段晓晨疼的近乎失态时,他看着两个乳头恢复原样,就又若无其事一样残忍的把乳夹夹了上去。
段晓晨一瞬间的尖叫声突破车顶,齐南连忙捂住他的嘴“别喊,我说了这车贴了防窥膜可没说隔音,你是想让人们都好奇的围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