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哭,哭着喊他的“洲洲”。他不知道这样的关系是对还是错,明明他们不是情侣,可是却直接做到了那一步。
许魏洲吻他,哄他,跟他说他喜欢他,他会负责。
他问他:“洲洲,我们这样做对吗?”
欲望在许魏洲带着薄茧的手里释放,白色的液体喷射在许魏洲黑色的衬衣上,衬得他整个人更加色气。
后穴被他用自己的精液润滑着打开,手指在里面摸索,直到摸到了一个点,他仿佛被拿捏住了命脉,在他怀里软了腰。
许魏洲很温柔,给他扩张得很仔细,可被粗大的性器进入的一瞬间还是会疼。他被疼出了眼泪,带着哭腔喊他“洲洲”。
下身的欲望被色气的吻勾了起来,鼓鼓囊囊的把牛仔裤撑起来。许魏洲松开他的唇,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帮他疏解。
“你干什么?”
“帮你啊”
许魏洲说:“我爱你,你爱我,为什么会有错呢?”
许魏洲安抚的吻他,吻他的眼角,仔细的把他的泪一滴一滴的吻尽。可是性器还是在穴里抽插,激烈的,野性的。很快,很深,顶在他的敏感点,很重很重的顶着,他不知道那是痛还是爽,可是前端好像比他要更敏感,又立了起来。
他们离得很近,贴的紧密的毫无缝隙,性器在许魏洲的很衬衣上摩擦,后穴被他粗大的性器满足,许魏洲的手掌在他的臀上揉捏,将他的穴口掰的更大,交合的地方带出的汁液打湿了许魏洲的西装裤,浸湿一片深色。他的手放在许魏洲的肩上,将脑袋贴近他主动索吻。
激烈的吻,激烈的抽插,激烈的摩擦让他很快的浸淫在欲海中,后穴紧缩着高潮,前端又一次将白色的液体射在许魏洲的衬衣上,后面终于被射进了滚烫的精液。
那一瞬间黄景瑜好像看到了舞台上的许魏洲,那种狼性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他像是一个被狩猎者盯上的猎物一样动弹不得。
他屈从了,可他是乐意的。
许魏洲弄得他很舒服,甚至舒服的想叫出声来。他甚至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在椅子做这样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