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嘻嘻…………”

“那万一…………成功了呢？”

“什……什么…………”

“什么？！”此刻正站在巢组织底下基地的茹灵涵，也发出了同样的两个字，只是顾昭的什么充满了震惊和迷惑，而茹灵涵的什么，却满是愤怒和质疑。“可是，您说过的……”

“你是个beta。”

“废话！”

“没有想过变成alpha或者omega？”

“啊，你还真说对了呢，”伊格纳兹赞许地点点头，直直盯着顾昭的胳膊上，那处可能被注射过不明物质的地方，眼里透出一股痴缠，“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他在巢里，可不就是叫疯批茹么～～”

联想到之前茹灵涵和那些注射不正规抑制剂的omega一样的状况，顾昭有理由相信，茹灵涵给自己注射的，是和optx－n2相关的药剂，但是因为不清楚其他成分，顾昭演算了无数遍都无法猜透，这打下的一针，茹灵涵究竟想要的是什么结果。看着顾昭苦恼且沉思的模样，伊格纳兹突然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声，吓得顾昭回了神，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你……笑什么？”

“我说过的，是呀～～可是，一切总是在变不是吗～～”大殿纱帘后，一个小巧婀娜的身影斜靠在卧榻上，白皙的手掌像在抚摸着什么，“今天晚上，可以吗？”

“唔……”茹灵涵的牙齿一下咬住了下唇，甚至磨出了些血丝，他跪在纱帘前，脸上的不甘愿在一只柔荑伸出时，全都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让你为难了？”

“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伊格纳兹拉长了声线，眼里满是狡黠，“成为除了beta之外，其他两种性别？”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顾昭皱眉，双手撑在操作台上，觉得伊格纳兹的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一个人的性别，在出生后就已经被决定了，信息素是天生的，不能被摘除且不能被更改的，如果去强制变更，且不说是绝对是违背人伦道德，被强制变更的人的身体，也会被彻底损毁，而且这样的损毁一旦被操作，是不可逆的。”

“没，在替你高兴呢～～”

“什，什么？”

“恭喜呢～”伊格纳兹再次站直了身子，自一次他直接走向了顾昭，粉色海豚依旧欢乐地摇曳着鳍，这一次他直接来到了顾昭面前，和他仅仅只是隔着一个操作台的距离。顾昭压抑着心头的恐惧，强迫自己和眼前这个刽子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