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礼仪白教你了吗?”
我抬头望向出声的人。
对方慢条斯理地捏着雪白的餐巾按了按嘴角,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世界都要为他俯首。
梁安回你命没了。
餐桌上的气氛不能说是和乐融融吧,只能说是死气沉沉,我把刀叉在餐盘上割得嘶嘶作响,眼刀一个又一个地飞向装死看不见的梁安回。
什么毛病,都有些什么毛病!
“小禾又要留我吃饭了,看来还是你面子大,那我就盛强难却了。”
……
看来他是真的想死。
不过我还是非常舒服。
这个美妙的梦中性爱中的男主角全程都很温柔。
我很愉悦,也很满意。
在游戏里卖我还不算,回到现实生活中还要卖我。
行,梁安回,在这儿等着我是吧。
不就是见识了你菜鸡乱啄的全过程了吗?至于这么报复我?
而我好似吃到了顶级大餐,用柔嫩的舌头上下舔弄,把两根洁白如玉的手指舔得水淋淋的。
贪吃的举动惹笑了对方,他一边用手指夹着我的舌头玩弄,一边往我的身体里插入了更大的东西。
奇异的是,我竟然一点也不疼,相反身体舒服到无与伦比,从神经末梢传都来快乐的叫喊。
我情不自禁地跟他纠缠起来,不甘示弱地吸吮着他的舌尖。
他似乎喘了一声,音色性感,好像在哪听过。
但我没来得及回忆,便被他解开了衣带。他修剪得干燥整齐的指尖掐住了我淡粉的乳首,并且不住地揉搓,等到硬了以后便把头埋在怀里开始像吃奶一般地吃它。
两个男人打着谜语一般对话,说完之后,有人闲庭信步,向楼上走去。
我泡完澡后不知怎的睡意朦胧,打着哈欠从浴缸中出来穿好睡袍,沾上床便进入了梦乡。
这夜睡得很踏实,只是仿若做了个美妙的梦,浑身轻飘飘,暖洋洋的,还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刺激。
我回到房间就开始洗澡,自然也就没看到楼下两个男人远远地碰了一下杯:
“脾气真差。”
“是啊。”
曲闻弈偏头,对着站在我们不远处的张阿姨说道。
我冷下了脸,看着张姨没有丝毫迟疑地收走了餐盘,回到厨房再也没有出来。
“闻弈你这是干嘛,不至于吧?小禾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思及至此,我已经没办法跟对方处在同一屋檐下了,拉了拉梁安回的衣袖,低声说道:
“你在家里吃了饭才回去,还是?”
梁安回笑了笑,带着点调笑的味道,“不是吧,我舍命陪你打游戏,来你家一下午连口水都没人倒现在还不留我吃完饭吗?曲闻弈,你看看你弟弟!”
“亲爱的哥哥,您为什么要管天管地管别人拉屎放屁呢,真要这么闲找个厂子上班不比现在强?”
我挂起微笑,手下动作,把声音闹得更大了。
“不想吃的话直接说就好,张姨,他不吃了,把他晚餐收下去吧。”
让回家不回,偏要死乞白赖的一起吃饭,没说不让吃吧,还热情地邀请曲闻弈,怎么,嫌我活的太开心非要添点儿堵是吧?
等我好了才跟你算账!
我在心里骂了梁安回一百遍,收回眼神专心吃饭。
我从背后探出脑袋的时候看见大明星还竖起了大拇指。
对着曲闻弈。
好的,很好。
我暗搓搓地把手伸到他的后腰,揪住一小块肉,往顺时针方向一拧,半点没留力气。
“你想死是吧梁安回?”
我把脸背到他的身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比曲闻弈上次找来强奸的那几个人好多了,至少这次都会给我下迷药了。
可能是因为梦中感受不到痛感的缘故吧。
我晃了晃屁股,想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对方是个极聪明的人,下一秒大开大合,将整根性器都肏了进来。
我呻吟个不停,但他显然不太喜欢我的声音,捂住了我的嘴巴,肏得更狠了。
想必他舔得很舒服,不然我不会在梦中婉转呻吟,我记得自己抱住了他的后脑,把一马平川的胸膛挺起,主动地将乳首喂给对方。
简直毫无羞耻之心。
但还有更羞耻的,对方伸进了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后穴,把紧致娇软的肠肉插得湿滑,分泌出透明液体,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来,他抽出手指放进了我的嘴里。
有人喊了我的名字,带着无限缱绻与柔情,他捧住了我的脸,然后含住了我的嘴唇,轻柔而色情地反复吸吮我的唇珠。
我有一点抗拒,不安地动了动,但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使得我很快平静下来。
他用舌尖濡湿了嫣红的唇瓣,一点点的探进来。接着他吃到了我的舌头,如同性交一般来回舔弄,湿滑的软舌在口腔中四处游走。
主座的那位叹气般说道。
“今天是你?”
“嗯。”
梁安回放下了餐叉,皱着眉说道。
我见有人开始打圆场了,冷笑一声,“何必惺惺作态,你明知道会这样不是吗?”
不管是不是迁怒,我反正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快步地跑上了楼,不吃就不吃,我还不饿呢!
他冲着我哥喊。
而我只想咬着后槽牙把他打一顿。
什么是猪队友,这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