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大人…波塞冬大人…”墨德斯被波塞冬抱到了那棵棕榈树下,波塞冬给他搭起了一个帐篷,正在外面生火,帐篷里的人就急不可耐地低呼起来。
“我很快回去。”波塞冬扒拉着火堆,火势见风而长,帐篷里的呻吟声也更大了。
“啊…大人…大人…我好痛苦…求求您…来看看我是怎么了…”
“嗯…”架着双腿的墨德斯感觉下面凉飕飕的,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从波塞冬的角度,只能看到坠出一条脐带的穴口大张着,红色的软肉在里面紧张地收缩,准备迎接宙斯的长子。
而少年独有的精致性器,也在方才的痛楚之中,喷薄出几股和着香气的白浊。
“啊!——要死了!波塞冬大人!我要死了!”墨德斯开始像分娩中的女人一样大叫大嚷,一会又喘不过气来似的拼命推压自己的肚子,“疼!疼死了!疼死了!”,他甩甩头,汗液洒在波塞冬的唇边,咸的,波塞冬竟然舔了舔,维持着小孩把尿姿势,把墨德斯的双腿又向外拉开些。
“啊呃!——啊呃!——”托在波塞冬掌下的纤细小腿高高翘起,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出来了!出来了!”,他吼完又偏头撅着嘴用力。
产口向外拱起到极致,“啊!!!”,一声尖叫,胎头噗一声挣脱出来,他疼得痉挛,缩着屁股往后撞,屁股后面硬挺着一根铁似的肉棒。
宙斯的水瓶精灵,也许也是,别人的。
end
胎儿巨大的头围更撑得墨德斯发疯,叫声惨烈,一句是快点…快点!下一句又是不生…不要了!
波塞冬,就是这个时候,当着众神,还有赶来的宙斯和赫拉,俯身吻了下去。
“嗯……”墨德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波塞冬的脸逐渐在他眼前放大,接着他小腹剧痛,肚子里一空,他不得不抱住波塞冬,寻找一丝安慰。
“看来你把他照顾得很好。”厄蕾提亚对墨德斯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讨厌,毕竟他的父亲宙斯,有太多的情人和子女。
“好了,现在,我往外拉它的时候,你得用力。”厄蕾提亚捧住也许算是她的弟弟的身体。
“我没力气了…生不出来…呜——”
能想象墨德斯现在的状况,胎儿的另一条腿正在慢慢从产道里落下去,接着是更大的胎身,然后胎头牢牢地卡死在盆骨里,被坠力拉扯着不断下行。
“啊!!!”凄厉的呻吟声中仿佛带上了血腥气,墨德斯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无力地趴在波塞冬怀里,撕裂的产穴上挂着两条手臂粗细的腿。
“我没力气了…”他虽然这样说着,还是下意识地张开了腿,更多的胎身破开他的身体往下滑,他咬着牙呜呜嗯嗯推着腹部,等待着最后的分娩。
隆起绷紧的肚子顶在波塞冬身上,还有汗水、乳汁、精液、眼泪…
“快好了,就快好了…”波塞冬轻抚着他的后脑勺,柔软的发丝撩动着他的心。
“啊!!!”
“你夹我做什么!使劲推!”波塞冬摸到了胎儿的一只脚,肉嘟嘟地卡在产道里。
“有东西!嗯!有东西!…难受…难受…”墨德斯涨红了脸,用力到产口张开,一圈红肉翻了出来,湿湿地贴在波塞冬的手腕处。
波塞冬一下抽回粘满羊水的手,墨德斯脱了力,差点跪在地上,又被他一把搂住。
“好痛…羊水破了…羊水被你弄破了…”
“不是我,是它要出来了…”波塞冬无奈地把后头一直在流水的人扶过去扒着树站好,然后扣着墨德斯的手,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我已经派人去请分娩女神厄蕾提亚了,在她来之前,你得靠自己。”
“羊水破了…羊水破了…我等不到她来了…我等不到她来了…呜嗯!…”墨德斯嗯地一声就曲膝半蹲,好像有东西,已经进了产道,堵住了。
“你这样会把力气耗光的。”波塞冬好心提醒。
“不会的…不会的…没那么痛了…我可以生了…我可以生了…嗯、”墨德斯满面红光,额头上都是油汗,一颗大肚子又变成了饱满的形状。
“我扶你起来,站着生吧…”波塞冬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
墨德斯背靠着棕榈树,巨大的肚子高高地挺起又落下,“啊!…”,他感受着一阵阵阵痛,还有波塞冬冰冷审视的眼光,“好痛!我好痛!…”,他手上都是汗,根本难以撑在树身上,只能靠脊柱顶住树干,但他每次发力,身体都往下滑一点,然后他又掂起脚,把自己撑起来。
一会他就没了力气,捧着往下坠凸的肚子,拉开了双腿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草坪很柔软,但他的盆骨正被胎儿撑得裂开,屁股一碰地,他就蹬着脚想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是徒劳无用。
“救命!…波塞冬大人…救命!…”他的手往后撑着,勉强能使屁股离地,双腿用力地发颤,这个时候,他的肚子又凶猛地发起硬来,“啊!…啊!…怎么办…嗯…!怎么办…”
双腿被曲起抬高,屁股离地,胎腹被挤压,产口迅速地崩大,墨德斯扭拧着上半身,要波塞冬快把他放下来。
“嘘、嘘……”第一声是让他不要大呼小叫,第二声是哄尿的声音,他是波塞冬,是海神,怎么每次碰到这个孩子,都是在跟尿打交道。
墨德斯果然安静了,反手抓着波塞冬的神袍,看着自己下身,“要出来了…”
知道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的墨德斯忽然配合起来,被波塞冬托着腋下往外扶,“等等…等等…好痛…”,墨德斯走几步就要等一等,分着腿想往下蹲,膝盖一曲一伸地在原地“跳舞”。
“我们得去棕榈树那里…”波塞冬实在不想再扶着他了,感觉很奇怪…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屁股好痛…”孩子入了盆,每走一步他就觉得有一把刀子在他身下戳,“要戳烂了…波塞冬大人…我不能再走了…不能再走了!”,他扑嗒扑嗒地掉眼泪,跨着两条腿,肚子一顶一顶的“耍赖”。
波塞冬捂住墨德斯那张没有遮拦的嘴,真是自找麻烦,他想,手往墨德斯波浪一般涌动着的巨腹下方探摸。
“呜呜!…呜呜…!”墨德斯奋力挣扎起来,感觉波塞冬手指压过的地方都快要爆开一样痛。
波塞冬压了几回,总算找到了胎头,在墨德斯高高隆起腹部的上方。他收回涂满了眼泪和口水的手,还被墨德斯在虎口上咬出了一个牙印。
到了现在,已经是他们搭起帐篷的第六天夜晚,墨德斯不让波塞冬生火,帐篷里光线很暗,弥漫着浓郁的汗水味。
“呃!——好痛…好痛…”墨德斯跪趴在地上,被汗水浸湿的产袍牢牢地锁住他坠到地面的肚子,“好痛…好痛…波塞冬大人…波塞冬大人…”,他边紧张地喊叫着,一边把早已跪肿的双腿拉开,他的盆骨被撑得很宽,连带着他小小的屁股都变得又肥又圆。
“好了,好了,把腿闭上。”波塞冬明明就跪在旁边,双手放在他粗硬的腰上一下一下地往下顺,手下的皮肉绷紧,墨德斯低下头,凄厉地尖叫起来。
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母性,让他可以无视,为了这个孩子遭受的一切苦难。
波塞冬觉得自己口中的唾液都消失掉了,喉咙干得发痒,他抹了一把脸,像是要把奇怪的欲望从自己身上抹去,“我出去了…”
“不、不…波塞冬大人,您可以在这里陪着我吗…我害怕、我害怕…”墨德斯从毯子上爬了过来,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抓着波塞冬的神袍下摆,产袍的领口很大,波塞冬看到了他胸前蜜桃似的乳肉,还有往下,粉水晶一样垂着的肚子。
“呃!————”果然,他勾着脖子长吟一声,粗腰拱起,两条细腿抻直了蹬起来,整个腰腹都挺离了地。
绝对是有意的,将他垂甩在下腹的性器对准了波塞冬,性器粉嫩的前端滴下几滴透明的尿液,然后滋——,一股尿柱抛射出来…
“啊、啊、啊、”他又无辜又惊惧地看着波塞冬,仿佛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实际上他只是不小心尿在了羊毛毯子上。
“呜呜呜…好疼…好疼…”墨德斯绷紧了脊背,仍然没有放弃,使出全身力气向下推挤,两只手死死地揪住地上的一把杂草。
啪地一声,杂草齐声断裂,他俯在地上大哭,说生不下来,生不下来。
波塞冬搓着他股间鼓出的,但是被穴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胎头,湿腻腻的胎液非常滑,在五指间肆意地流窜。
也是这样引诱宙斯的吧,我那个蠢弟弟,波塞冬心想。
“波塞冬…大人…谢谢您肯帮助我…我觉得很难受…肚子太痛了…我快受不了了…呃、!”
波塞冬进帐篷的时候,墨德斯正托着肚子在地毯上满额头汗珠地打滚,长羊毛毯子被他弄得乱糟糟的,甚至还有斑斑血迹,他一点也不内疚,脚后跟在毯子上一蹭一蹭的,感觉马上就要从地上疼得跳起来了。
03
“嗯…、”墨德斯小幅度地挺起了臀部,带着血水的胎囊很轻易地就从穴口间滑落出来,他支起身好奇地看了看,又无力地倒了下去,肚子里的紧缩感还没有消失,但是他不敢摸,稍微用力呼吸,都觉得腹腔撕扯着疼。
波塞冬给女婴剪了脐带,用布包好,又给墨德斯换上一件纯白色的产袍,期间墨德斯已经宫缩了好几次,产袍后面晕出了淡红的血水。
他还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胎头就因为下坠的重力旋转着拉出了整个胎身,“啊、啊…”,墨德斯抖了两下,双目圆睁…
生…生了…
被他叫硬了的波塞冬把他放下,又帮他把被羊水泡得皱巴巴的女婴“捡”起来,“你先抱着,我帮你清理一下。”
伴随着光明之神阿波罗的诞生,小岛上光芒万丈,宙斯和赫拉都看到了在万道金光里相拥的两个人。
在场的一位女神,哺育女神,勒托,最终在宙斯的授意下成为了狄安娜和阿波罗的母亲。
而伽倪墨德斯,也获得了真正了神格,成为了十二星座之一——水瓶座。
厄蕾提亚可没有波塞冬那么好心,旋转着胎头就要将胎儿拉扯出来。
“呃!…”墨德斯挺起鼓起得夸张的下腹部,双手乱抓,想拉开厄蕾提亚令他疼得发抖的手,“不要这样!求您了…呃…”
“你还不拉住他!马上就出来了!”厄蕾提亚挥开墨德斯的手,胎儿已被她扯出了半个头,小嘴巴一张,吐出了一口胎液。
厄蕾提亚带着众位女神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天傍晚,橘红色的霞光照耀在小岛上,看起来和平而美好。
只有躺在波塞冬怀里的墨德斯气息微弱,看起来快要死了一般,他的身下一片狼藉,坠挂着洁白粉嫩的胎身,惨不忍睹的穴口被胎头拉扯地凸起,仍有大半个卡在他屁股里,这才是他的痛苦之源。
“厄蕾提亚,你怎么才来。”波塞冬替脏兮兮的墨德斯擦着汗,他怀里的人,是厄蕾提亚父亲的情人。
“嗯…”墨德斯身上有一股海水涨潮的清冽味道,波塞冬在他发丝间嗅了嗅,竟有些动情地在他发顶落下一吻,他大概是也被少年的美貌迷惑了。
“嗯——嗯、好痛…”少年在他怀里憋红了脸用力,下垂到极致的肚子因为有双胎,显得更加巨大,粉红色的肚脐在他每次用力的时候都会鼓出来,放松的时候又凹进去,除了这一点特别的颜色,墨德斯的腹形很完美,仿佛是刻意修正的圆弧。
而这个圆弧,现在正一抖、一抖地往下坠着。
墨德斯突然张大嘴尖叫一声,压着波塞冬的肩膀就往下坐,“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波塞冬仿佛能听到怀里的人盆骨被撑碎的声音。
“不痛…不痛…墨德斯…用力…墨德斯…”波塞冬亲吻着他的额头,帮他托住后穴里掉出来的一条淌着血水的婴儿腿。
“痛!痛!…好痛!身体…好痛!”墨德斯睁大了眼,夺目而出的泪水仿佛都染上了红,他的肚子紧紧贴在波塞冬身上,胎水所剩无几,波塞冬甚至能感觉到卡在他耻骨上的巨大胎头。
还没等墨德斯喘息片刻,更加强烈的宫缩袭来,借着重力,他肚子里的胎身正在慢慢往下移动,跟生第一个的时候完全不同,那时是胎头撑开穴口,只有一瞬,但这回却是柔软的、会挣动的小脚,渐渐地、渐渐地撑满他脆弱的甬道。
“啊…”墨德斯前端翘了起来,一股白液激射在树皮上,“太大了…太大了…”
他摇头,似乎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宙斯,“太大了,不要…不要…”墨德斯转过身来,挂在波塞冬脖子上,低声痛哭道,“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墨德斯好痛…”
“堵住了!”
“别松劲!继续推!”
波塞冬往他屁股里掏了两下,墨德斯难受地想把他的手甩出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站着…我不要站着!”
波塞冬不理会他的反抗,把正在使劲的人从地上拽起来。
“不…不行…不行…呜哇!”墨德斯被强拉着走了两步,肚子腾一下往下落,羊水被挤破了,一大股腥黄的液体涌了出来。
波塞冬觉得,要是把墨德斯丢在这里,他一定活不过明天。
小墨德斯正努力地抬高屁股,双手在下面托着臀瓣,这样让他的肚子又往上腹部滚了一些,他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一点也不利于生产,反而觉得盆骨没有那么涨了,有些高兴地努着嘴发力。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他自我欺骗地摇着屁股,呼呼喘了两口气,小脸又憋得粉红。
“最后一回。”波塞冬把他抱了起来,很快走到了棕榈树下,“你就扶着这棵树生吧,我在旁边帮你看着。”
第七天清晨,阳光普照在提洛岛上的时候,墨德斯分娩的考验才真正开始。
“嗯!…帮帮我…帮帮我…波塞冬大人…”
“我们得去外面,你不能躺在这里了,墨德斯。”
“为什么…我好难受…我哪里也去不了…”墨德斯伏在地上呜呜地哭,波塞冬心想,哭成这样,还不如刚刚做点什么。
“你难产了。”
“啊!…好涨!好张!——”两只小手拍在自己的圆臀上,拍得啪啪响,“屁股好涨!——屁股好涨!——”
“行了!闭上你的嘴巴!”波塞冬捉住他捣乱的两只手,低头往他臀缝间看,未收拢的产口里挤出一溜乳黄色的分泌物,沿着腿根滴下来,波塞冬很嫌弃地给他擦了…
“呜呜!呜呜!”墨德斯咬着唇委屈地呜咽了几声,忽然拉长脖子,仰起头,更加忘我地叫了起来,“涨!涨!要撕开了!…波塞冬大人!要撕开了!我要被撕开了!…”
“我害怕…、”墨德斯委屈地眨了眨泛泪的眼,声音又软又细,波塞冬发现自己不仅无法拒绝他,而且很想把他扑倒在毯子上。
最终波塞冬还是留在了帐篷里。
因为墨德斯很快开始了新一轮的阵痛,可怜的墨德斯,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又将分娩了,除了给女婴哺乳,之外的时间都蜷缩在羊毛毯子上,说他肚子好痛,快要痛死了。
“你只是需要休息。”波塞冬暂时不准备告诉这个胆敢“引诱”他的少年,宙斯的长子还蜷曲在他腹中,他将会有一场漫长而痛苦的考验…
“但是在休息之前,”波塞冬抱来了新生的狄安娜女神,阿波罗的长姐,“你需要先喂饱她。”
婴儿娇嫩的唇贴在墨德斯凸起的一粒肉粉色乳头上,膨松的乳肉形态娇美,被婴儿吮吸得荡悠,“嗯…嗯…”,墨德斯的肚子又抽痛了,他这回只是咬着牙嗯哼了两声,手在酸胀的后腰上不住地按压。
墨德斯以为波塞冬在帮助他,从地上撑起来,倒在波塞冬怀里,双腿大分,安心地让波塞冬帮他松软产口,也许这样孩子能出来…
“嗯…又痛了…又痛了!”墨德斯低呼起来,猛地挺起腰,隆高的腹部撞在波塞冬的小臂上,波塞冬睁了一下眼,安抚性地在墨德斯耳边吹气,一个把尿的姿势把墨德斯的下半身提了起来。
也许这个能生出来,在分娩女神到来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