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绝刚塞到一半,“鸽子蛋”就被整个吞了进去,一个粉色长线在外面连接着遥控器,无论科技怎么发法,这东西的用法还是这样最方便。
方奇夹着腿,一边甩头,一边提动着窄胯,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哼叫声。
喻绝见他得趣,直接把档位滑到了最大档,嗡嗡的蜂鸣声变成了电钻打钻的声音,死死地往方奇脆弱的肠道里钉,他刚才有多想吞进去解渴,现在就有多想把它拉出来解脱。
“旗袍”的声音响起,“旁边有一支促进肠液分泌的针剂,你太凶了,会弄坏它的。”
身为机器人,他也有点看不下去喻绝方才的行为,把光屏上的“醉酒”调到了40%,“下药”调到了100%。
方奇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呜呜挣动起来,性器在黑色乳胶衣下变得又粗又大,像是一只被关在梳妆匣里的鹰隼,连张开翅膀都无法。
这是方奇对喻绝说的最后一句话。
喻绝用手指敲击着装着胚胎的玻璃瓶,营养液泛起一圈圈波纹,他最初想要一个孩子,是希望能够它能继承自己的意识体,也就是所谓的“意识体活体转接技术”。
但他现在,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机器人没有任何反应地看着他,动能耗尽后,头又垂了下去。
方奇的精神体现在还很虚弱,喻绝没有再动它,自言自语起自己去买羊发生的趣事,眼神流连地望向壁龛上的一只盛满了绿色营养液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个胚胎,看起来只有四五个月大小。
那是他的第二个孩子。
“那我更受不了,就你已经够吵了。”
和“房东”打完趣,喻绝才抱着一袋子零件来到了地下室。
这里跟他之前的研究室完全是两个风格,前者宽敞明亮,散发着高级智慧的光芒,后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陈旧零件,就像是一个垃圾堆。
喉结连滚。
冲天的小腿左右晃悠、前后摆动。
肚子蠕动着向上攀爬,又因为这个奇怪的姿势更往他胸口坠。
一年后。
喻绝从大鱼形的巨大飞艇上下来,左手抱着一堆机械零件,右手还牵着一只咩咩叫的仿生羊,因为脸上的鸟嘴面罩,没有人认出他,他就在路人的怪异注视中回到了新家。
半年前,喻绝突然公开支持方奇提出的“人机共生理论”,并宣布永久放弃“意识体活体转接”技术的研究,而转向如何将蒸汽动能应用于机器人制造。
帮产夫顺背揉腰的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想到喻博士竟然会亲自陪产,如果是人类还说的过去,可是这只是一台类人机器人,大多数“主人”把临产的机器人送来之后,都只会在外面靠着浮艇抽一支颐和园,讨论着一会儿去哪里找点乐子。
“头出来了,再使点力。”
“呜、呜、呜…”
“10…9…8…7…6…”
喻绝绝望地看着f“杀”死了方奇的意识体,在最后10秒钟的时间里,方奇曾对他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我只是物归原主。
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方奇玻璃体里的蓝色电子光圈一明一暗地快速闪烁着,“方奇!”
“我撑不住了…”说完,蓝色光芒外放,方奇将自己仅存的神经源关进了f的系统里,静止了三秒之后,充电头发出滴——滴——滴——三声脆响。
“正在强制重启…”
他蹬着脚,跟肠道里剧烈的解便感开始了一场拉锯战。
本应该拉长力使劲的时候,他就抱着肚子往上提,等宫缩快要过去了,才攥着手里的产袍一角呜咽着用力,“呜——啊、好痛…”,他的呻吟里逐渐带上了哭腔,疼得厉害,也憋得厉害,“喻绝…我真想杀了你…”
眼前的机器人三大法则一闪而过,方奇呃啊——低吼着长吟一声,口中吐出湿热的气息,喻绝瞟了一眼地上的全息图像,胎头正挣动着要冲破堵塞的肠道,“方奇,就这样用力!”
他正观察着,方奇的屁股又左摇右晃地甩了起来,“啊嗯…哈…”,发出的呻吟都带着一颤一颤的节奏。
喻绝看出来他在努力憋劲,敞开的后穴里面滚筒似的扭转着。
地上的投影显示胎头被一坨蜷起的肠肉完全堵住了出路,喻绝根本没有接生过,更别说方奇这种情况很明显是难产了。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喻绝走到他身下,把他的双腿掰开架成m型,方奇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睛不同他再说话。
跟床上真的是一个样子,喻绝腹诽了一句,用指尖在方奇脱出的那节螺旋状粉色物体上压了压,有一层黏膜,“疼吗?”
方奇继续摇头,“肚子…肚子更疼…”
“你忍一下,老板给了我一剂镇痛剂。”
“不行…”方奇摇头,“孩子已经进产道了,这时候注射镇痛剂,它会卡住的…唔…哈…”
“你的安全最重要。”喻绝说着就去拉他的手臂,被方奇反手一巴掌摔在脸上。
他一手抓着产袍用力,另外一只手就往肚子下面摸,往前够不到,又往后,正要摸到的时候,喘气声忽然变成了痛不可抑的尖叫。
喻绝看到了地上的全息投影,肠道正因为他刚刚的用力而从肛管上剥落下来一截,就好比血肉从皮肤里面被活剥下来。
更何况他肠道里还装着一个不停地借着宫缩的力量往下挪移的胎儿。
他干脆将子宫和产道的情况投影在了地上,连肛检都省了,浮了一层积水的地面上清晰地显示出他的宫颈已经开全了,胎头正在准备通过产道上方的穹窿,正式开始分娩。
方奇将产袍脱下来垫在身下,左手抬高撑在身后冰冷的墙面上,右手把着一条腿的腿根,双腿叉开,只等着下一次宫缩,“嗯——啊…哈…”,很快,他先是抬起了臀部,接着绷紧了腿根的肌肉,死盯着地面上的投影,抖动着圆腰向下用力,“啊哈…哈…”
他这样推了五六次,后面噗嗤噗嗤地排出一些羊水之后,胎儿的头入了产道。
喻绝将粉色的“鸽子蛋”在方奇性器底端蹭了蹭,又马上抽离开,“点头,或者摇头…给你10秒钟的时间作答。”
“鸽子蛋”在方奇性器根部打着圈,被乳胶泳衣和临产的肚子双重夹击的性器正在慢慢地勃起,越发没有容身之所,在方奇的腹底逐渐显现出凸起的柱状形。
10…8…6…3…
06
“妈的…哈啊…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在沙漠里破了羊水,两腿间滴滴答答往下流混着乳白色杂质的液体,喻绝还用脚尖点了点问他这是什么。
顿了一秒,点头,屁股蹭着喻绝的手指射了出来。
喻绝把手抽出来,顺着那条开缝把泳衣拉开到方奇的肚脐处,硕大雪白的肚皮上面没有一丝妊娠纹。
他正要说出自己的结论,芯片里传来一声刺耳的白噪音,接着整个空间开始崩塌,每一粒沙子都因为反作用力往上漂浮,远处炸开一个个像烟花一般的全息火球。
摇头,甩腹。
“这儿?”
夹腿,急喘。
喻绝也不知道他是疼得还是想射,隔着乳胶衣用中指挠了挠他的性器,方奇果然勾长了脖子,挺高了下腹部去迎合他的手指,喉咙里的声音也变了调,嗯啊嗯啊地色气十足。
“想射?”喻绝勾动着他的根部,刺激着他出精的欲望,方奇不停地扭腰摆臀,臀肉和腿根肉跟着跳蛋甩动,发出低喘和娇吟并轨的哼哼声,就像小狗要尿尿等着主人牵它下楼,急得满地打转。
喻绝把跳蛋拔了出来,噗一声带出一股乳白色液体,粘了两滴在方奇产门的毛发上,然后他五指并爪,整只手都伸到了方奇的产道里,“我找到了你就点头或者摇头,想快点舒服就配合一点。”
“我们继续倒计时,你还有3秒钟,3…2…”
喻绝边计数边将手指挤进“鸽子蛋”和肠道的缝隙里,大概有四指了?
他还得摸摸里面的宫口开得怎么样,毕竟他要的是这个孩子,至于“小家电”,如果生完还没报废的话,可以继续回去给他扫地。
他费了半天劲挪动了半米,被喻绝拉着一条腿就从滑沙上拽了下来,屁股下面刮起一个沙堆,将他的双腿和臀部都抬了起来。
本来是向下垂坠的肚子一下子改变了重力方向,压得他咳呛了几声,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淌下黏液和涎水,“嗯…哼…”(帮…我…),他晃了晃小腿,腰肢被实沙卡得纹丝不动。
喻绝倒觉得这是个好姿势。
他的下半身随着震动的频率抖动起来,同时,腹部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宫缩,两种感觉一种是极致的快感,一种是极致的痛感,研磨、倾轧地侵袭着他不断抖落、试图在死库水中找到一条出路的肚子。
他的肚子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圆弧形,而且有些畸形地像个漏了气的水球,托在他大腿上。
喻绝把那根线往外拉扯了一下,方奇压抑地哼叫了两声,腹部起伏下降,却没有发硬。
跳蛋同时贴近了产门,喻绝够到了那只针剂,翻指打进了方奇了手臂里。
方奇缩着肛门又要往沙丘上退,却立马被喻绝把住了大腿根,“你要再退,我就直接塞进去,刮烂了里面,就只有把你的肚子剖开。”
不知道是喻绝的威胁有效,还是药效起了,方奇拉开了腿,正在滴水的后穴褶皱清晰可见。
“嗯嗯嗯嗯…”(喘不过气…),呼吸系统产生了剧烈的反应,方奇的鼻腔和口腔连带着整个胸腹,震颤着练成一线,波浪般高叠低落。
方奇的充电口响起一声滴——的警报声之后,喻绝才把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滑沙上,趁方奇张开喉管拼命呼吸的时候,将在指尖捏出湿汗的跳蛋抵在了他的产口。
05
方奇,
这新世纪将属于你我。
end
方奇的精神体企图通过f2.0的电源接口再次逃亡,不过这次,是逃离这个妄图将他据为己有的男人。
喻绝阻止了他,方法是直接挖掉了f2.0的充电口,换上了机械发条,当发条转动,f2.0再度重启的时候,四个多月大的胎儿从它双腿间被“生”了出来。
这具身体将是我的棺木。
在“垃圾堆”中间,坐着已经被拆解重组,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f2.0。
揭开的头盖骨露出的不是红白色的赫人脑浆和脑髓,而是极其精密复杂的电子元件,还有无数缠绕不清的引线和金属接点,而它后颈处的充电口已经被换成了铜质的手动发条。
喻绝转动了发条,f2.0胸腔里传出齿轮转动的声音,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它才缓缓地抬起头,喻绝在它唇上盖上一吻,“早安。”
在无休无止的追杀和反对声中,千叶城却暗地里掀起文艺复兴式的追随热潮。
“今天也是满载而归呢。”开门的是顶着肚子的“旗袍”,用小扇子扇了扇他身上的羊膻味,“我受不了这个。”
“如果喻期肯喝母乳,我现在拉回来的就是一个女人。”
“好了,喻博士,是个男孩。”
喻绝把脱力的机器人放倒在床上,抱过孩子看了一眼,“健康吗?”
医生拿起检测枪,在还带着子宫味道的新生儿额头上扫了一下,“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它很健康。”
07
“好痛…嗯、嗯、…生孩子好痛…”
急救站,产室里,喻绝站在产床边,轻拍着产夫的背,穿着产袍的f2.0,两只手臂亲昵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发顶悄悄蹭着他的下颌,喻绝不耐烦地躲开,“出来了吗?”
“正在修复已损坏的程序…”
“修复失败…正在格式化…”
“格式化完成…系统将在10秒内初始化程序…”
方奇咬着下唇,眼眶通红地左右摆头,下腹抖动着可以看到胎儿拱起的背部正在向下蠕动,“啊哼——”,他疼得一抖,眼前开始冒雪花,耳蜗里呲呲呲的,是电流四窜的声音,“喻绝…”
喻绝的手剥开他鼓起的产门,总算看到一点点胎儿的头皮,被产道挤压着有一道弓起的褶皱。
随着方奇再一次用力,胎儿头皮上的褶皱被慢慢扯平,产门也在逐渐被撑开,嫩薄的一圈穴肉牢牢包住大半个胎头,快出来了,“方奇,快出来了!”
“嗯!…嗯…呜呜…呜…”喻绝还没有数完,方奇就难受地哼哼起来。
突如其来的宫缩让微妙的快感迅速退潮,方奇只能感受到肚子里一浪一浪高升的疼痛感。
“呜呜…呜嗯…”(放开…放开…),他的脖子快要断掉一般,向后折进一个被他后脑勺扫出来的沙坑里。
如果当初直接送方奇去急救站,方奇就不会暴露身份,更不会躲在一个虚拟空间里生孩子。
方奇显然也觉得现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是喻绝造成的,咬着牙脸红脖粗的忍着劲,“唔…唔…唔嗯…”
喻绝给他擦汗,他半翻着眼皮,忍无可忍地痛喘了几声之后,把喻绝推开,“别碰我!啊…哈!…好痛苦…我好痛苦!”
喻绝试着把肠节往鼓起的产门里推,羊水混着分泌物流了他一手。
方奇起初还强绷着身子,祈祷这种方法有效果,不一会就又抖着腿根倒吸凉气,用脚尖把喻绝的手踹开,“啊…”,他发出一个难耐的颤音之后,被喻绝推进去的一小截肠肉又被他挤了出来。
开了差不多八指的产门黑洞洞地紧缩着,喻绝趴下身子眼睛直怼着他的后穴,粉红白嫩,除了不停地排出羊水,一点也没有分娩时的脏污。
“我以为你对f已经够冷血了…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啊…额哈…你出去,现在就滚。”
“我……我给你接生,要是你撑不住了,这个给你。”
“我说了,不要!”方奇把他递过去的镇静剂摔在墙角,玻璃片炸开,蓝莹莹的液体溅了一墙。
大半个小时的生胎活剥,已经让他丰富敏感的神经饱受了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即使是再强的精神力也要支撑不住了。
喻绝见他在宫缩的间隙,才大着胆子跪到了方奇面前,把手里的芯片献宝似的呈给他看,“我拿到了杀手的记忆芯片,方奇…原来你就是方奇…你知道吗?我…”
“哈…我想用力…”方奇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他跟这个曾经把脚踩在他脸上的人实在没有一句废话可说。
喻绝跟踪f身上的定位找到了这间房间,方奇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地上,额发上混着汗水和积水,双腿一立一平地张开,屁股上亮莹莹地涂满了羊水,他抬眼看了看进来的人,即使是追杀他的杀手,他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方奇…”
时隔五年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方奇还没有来得及用他人类的思想体作出反应,又开始攥着身下的产袍痛喘起来,同时双腿分开到一个夸张的弧度。
含有人造子宫壁膜的碱性液体,俗称,羊水。
后来他们就被爆炸冲散了,方奇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躲了进来,阴暗潮湿,没有什么光亮。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阵痛开始规律,每五分钟宫缩一次,每次持续30秒左右,视网膜的字幕显示他正在进入第二产程。
“是声…声波…声波爆炸…快…”“旗袍”的声音被爆炸所干扰,电流的呲呲声盖过了他想说的话。
喻绝把方奇的眼罩和口塞解下来,方奇才看到眼前的景象和自己的惨状,“这是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衣不蔽体的自己,正想启动搜索库,太阳穴忽然一阵钻心的刺痛,“解开我!快点…”,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直接将芯片从太阳穴上摘了下来,拉扯出数根闪烁着火光的神经源。
追来了。
“这。”
使劲点头,压平双腿。
“你是f吗?”
喻绝故意在g点边缘处试探着,指腹抠挖着柔软的肉壁,感受着方奇一次次宫缩时肠道里的压迫感。
方奇开始躁动起来,哼哧哼哧地挺高腹部,臀部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软骨蛇似的在沙堆里打着滚发脾气,喻绝还是气定神闲地故意躲着他的敏感点。
“是这吗?”
“1,时间到。”
喻绝将跳蛋拉扯到刚刚的位置,正正顶住方奇的g点和胎头正下方。
方奇摇晃着双腿,把脸埋进沙土里嗬嗬喘气,腹部扭打着挺动。
转到他下半身来,把他的双腿拉开,果然,在他束紧的裆部有一条开缝,可以顺着这条开缝把他的性器从紧紧包裹的乳胶泳衣里解脱出来。
但是喻绝没有这样做,他拇指和食指掐着一颗跳蛋的尾端,充满了电的小东西活蹦乱跳地在他的指尖弹跳。
“你真的被病毒入侵了吗?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