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别叫我老师。”仲揽岳难以自控地在他的小屁股上亲了一口,又一吻落在他凸起的肚脐上,“轻轻做一下。”声音小得就是在提醒自己别做过了火,晚上回去再慢慢盘问。
“啊~啊~…哈啊…”
杜若蓝的窗帘被一双纤白的手揪起了一团,又被一双大手缠住,放在了男人劲风般震舞的腰上,桌沿抵动着白墙,咵咵作响地划出沟壑万千,“啊~啊!老师…呜,慢点,求你了…”,带着哭腔的颤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环绕梁,隆起的肚子弹跳着追逐腹上被汗水晕湿的衣料,“啊!~哥…哥…大哥…求你慢点!…要…要不行了…”,少年的后脑勺磕在墙壁上,咚咚咚,跟心里慌乱的速度一个频率,可是怎么也赶不上捣动在后穴里的一根热棒,像铁棍在烈火里翻搅,湿热的穴肉融不化它,反倒被它掀起滔天欲浪。
仲昨别是仲揽岳的堂弟,夏搵星的前任和初恋,两个人没少为这人拌嘴。昨天夏搵星确实见过仲昨别,不过是在电梯间里面,仲昨别和另外一人在电梯里,是巧合还是故意,电梯门在他面前很迅速地合上了。
夏搵星不知道这算不算见过,低着头不敢回话,每次提到仲昨别,两个人总是难免吵架。操场上传来校长讲话的声音,隔着窗子忽远忽近,仲揽岳把手伸到夏搵星的后腰,解了束腹带,浅白色的肚皮弹跳一下往下沉,像一只抓不住的野物,夏搵星哼哼两声,乖巧地捧着肚子,又把双腿叉开了一点,做吧,别吵架就好,他心想,流出的湿液浸满了内裤。
“很湿了。”食指顺着夏搵星的股缝压过,兜不住的湿水渗了出来,盈在指节的沟壑里,“怎么出了这么多水?上课的时候在想什么?”仲揽岳勾着他的白色内裤脱到耻骨处,弯翘向上的性器从内裤边弹了出来,湿淋淋的一条啪嗒一声拍在浅色的草丛上,荡起几滴水露。
这几天孩子顶得厉害,这条束腹带还是七个月的时候定做的,竹篓装大象,挤得他说话喘气都想干呕,狭小的空间孩子也不舒服,譬如今天早上上课的时候踢了他好几回,他伏在书桌上,呼吁呼吁地喘气,脚掌抵在书桌的底角上,屁股下面冷硬的椅面咯得他尾骨发酸,快要下课的时候,老师才隔着书桌上书架发现他疼得发白的小脸,问他怎么了,要不要去医务室,他哪敢去医务室,借口去厕所,把束腹带解开让孩子伸展了一下手脚,又排了一点血便出来,才虚软地又挪回去。
下午更是不好了,闷胀闷胀的感觉让他只想用头撞桌子,他在座位上又是踮脚抬臀,又是左右盘挪,暑气在椅面上积出水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忍不住漏了尿,吃完晚饭他又去了一次厕所,屁股里流出的东西带着明显的鲜艳颜色,只是肚子里的紧迫感降低了许多,像是一个被吹到快要爆炸的气球,放了一些气出来,蔫蔫垮垮的,落在他的腰上。
是昨天那个医生的错!一定是,昨天月考他请假去做最后一次产检,仲揽岳要监考不能陪他,他一个人挂号,排队,正背抵在墙壁上缓着肚子里莫名其妙一阵缩痛的时候,叫号牌上显示了他的名字。这医生是仲揽岳的发小,他和仲揽岳隐婚的事,也算是个知情人士,只是夏搵星每次来检查,都觉得这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虽然面上是春风得意一张笑脸,眼里总觉得藏着千万根针。
电视屏幕上显出一张青蓝的小孩脸,下面一片抽气声,胆子小的女生直接说不看了,我睡觉。
宫缩又来了,夏搵星把校服塞进嘴里,偷偷与仲揽岳的十指相交,低头,闭眼,喉咙里泄出轻浅又急促的嗯、嗯、嗯、嗯的声音,仲揽岳没想到他一次要疼这么久,抓着他的手指骨节翻白,嗯、嗯声渐渐连了起来,变成了尖细的轻喘和绵长地用劲声。
搵星,别使劲!
隔了一会,他肚子里便传来清晰的坠痛感,跟之前的痛法完全不同,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坠感,让他忍不住顶起屁股,塌下粗腰,喉咙里发出嗬嗬嗬嗬的气声,嗯、他疼得哽出了一个轻亮的音节,赶忙把t恤下摆撩起来堵进嘴里,因为缺氧,眼睛都有些鼓。
雪白的肚皮在黑漆漆的讲桌下面格外显眼,糊了一层热汗,肚皮下面是冲锋枪一样翘起的性器。
夏搵星光顾着抵抗肚子里的疼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前面涨得通红一根,顺着仲揽岳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勃起了。
仲揽岳心里提的一口气这才稍微放松了些,端了椅子过来坐在讲台上佯装玩手机,其实是借着光看夏搵星怎么样了。
八点半的时候,夏搵星已经很不对劲了,双掌撑在讲台边沿上,喘息声又长又重,哈——哈——哈——,滚圆的肚子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缩的,掉在两腿之间,校服已经包不住了,白肚皮滑了一大截出来,腹底的青纹被抻开,斑驳地往上盘绕。
唔——他眉头一皱,便涨红了脸,一手拳抵在腹底,一手死死揪着仲揽岳的裤脚,后槽牙咬得吱吱响。
杜若蓝的窗帘上攀上一只纤白的手,指节勾蜷着压着窗帘,忽而,窗帘被他攥得吱呀一声响,脱口而出的气声升了调,“啊~、啊~、老师…”
“嗯…舒服就叫给我听…”湿柔的舌尖在夏搵星腿侧舔出一条水路,舌胎下那一小片浅白色的肌肤慢慢由嫩转粉,寒毛被压倒又立起,激起细细密密的磨人快感。
“啊~可以…可以再往上一点吗?”
仲揽岳正在想怎么渡过剩下的近两个小时,趁其他人不注意,假装捡粉笔蹲了下来,藏在讲桌里的夏搵星吸着鼻子开着静音模式在哭,仲揽岳抚了抚他的肚子,用嘴型问他肚子疼?夏搵星点点头,一阵一阵的,好难受,说完手又很不安地往下顺肚子。
仲揽岳忙让他别这样揉,把孩子揉出来就完了,疼了就往上提劲,千万别往下用力,明白吗?
夏搵星又乖顺地点头,大抵是肚子里还没有那种向下拱的感觉,就是阵阵胀痛,后面湿拉拉的,往外吐东西,仲揽岳直起身子之后,他自己伸手摸了摸,黏稠的血混着一些排泄物,他差点呕出来,赶忙听话地夹紧了屁股。
雨水翻出泥土里的沉闷气息,青草气杂着湿腥味,跟教室里浓郁的麝香味道混在一起。
学生纷纷回到自己座位上,班主任寒暄了两句就走了,末了才想起问仲揽岳夏搵星怎么不在。
他不太舒服,家里人来接回家去了,仲揽岳笑着回答他,上弯的嘴角有一丝僵。
仲揽岳张开手臂,要把他抱下来,夏搵星撑着墙壁探了一下身子,肚子刚挺起来,一阵抓痛又把他按了回去,“哈、”,他只道是白天的后遗症,喘了两下,一手挂着仲揽岳的脖子,一手扶着肚子往地上挪,双脚刚落到地上,整个身子就失了准头似的往仲揽岳怀里扑。
的确在发硬的肚子顶在仲揽岳身上,仲揽岳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夏搵星在发抖。
“老师,肚子…你感觉到了吗?”,夏搵星托着坠垂的腹底,手下的触感让他既陌生又害怕,仲揽岳正想安慰他,夏搵星哈啊急喘一声就攀着他的脖子往下蹲,仲揽岳把他捞起来,用力揉抚了两下他僵硬的腰肢,“别怕,别怕,是假性的,能自己走路吗?”
一滴落而万瀑倾,实实密密的雨点敲响了窗子,仿佛在传递着信号。
“老师,下大雨了,他们要回来了…”雨点打在夏搵星背后的玻璃窗上,像是打在他的身上,针刺般的疼痛感在腰上环绕,逐渐浸漫到腹部。
仲揽岳正用纸巾给他清理下面,一包纸都用光了,夏搵星后面还在流东西出来,黏黏的透明液体,夹着几丝血丝,在校裤上兜了浅浅的一汪。
仲揽岳忽然有一种被窥伺的感觉,可是这时候,谁会来呢?
等他回过神来,夏搵星已经仰头靠在墙上抽搐着轻喘,腰肢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自觉地挺动,肚子看起来格外丰满,身下精液混着尿液流了一滩,浅白清黄的液体顺着大腿直往地上滴,校裤直接被浸成了湿抹布。
02
01
那是一个很吵闹的夏天。
每个夏天都是很吵闹的,空气中浮动着凝胶热浪,太阳的光热击穿了平流层,干燥、热气包裹住对流层稀薄的水蒸气直倾而下,像一口大鼎扣下来,躁得人想脱得赤条条的,在操场烫脚的塑胶跑道上狂奔。
“啊嗯!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老师…”,欲火烧身的夏搵星像一株贴在白墙上的人形爬山虎,叶片抖抖索索,叶茎软得挂不住墙,向前扑倒在仲揽岳怀里,被仲揽岳扶着肚子又摁回了墙上,“靠着…哈…里面好软…哈啊…”,仲揽岳正在准备升职,加上月考,忙得脚不沾地,他们俩上次做爱还是一个礼拜之前,湿热软滑的穴肉像是一个无底深渊,吸附着仲揽岳身下的囚龙,让它乘浪而起,直入云巅。
“宝贝,我要射了…咬住…别豁开嗓子叫…”仲揽岳塞了一本作业本到夏搵星的小嘴里,贝齿与书页磨切着发出呲呀声,夏搵星受不了,呸地一声吐出来,嘴里急转几高地哼~啊~起来,浪声迎迎,“我先射,帮帮我,我先射!让我先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像小孩撒娇似的又是抖腿又是扁嘴,两只手在腹底不胜烦热地急急打圈,小腹憋胀得要爆炸,他嘴里扬声高叫着想射,却不去抚慰柱身,而是抵着膀胱乱搓乱揉,嗯哼嗯哼地对着仲揽岳说他快憋坏了,憋死了,憋得不行了…
仲揽岳衔住他的唇瓣狠吻,把孕夫情动的呻唤堵回了肚子里,腰腹对抵着的孕肚又涨高了一圈,直挺挺地在他的肌肉上研磨,像是要磨出墨汁来,“啊…啊…啊~哼啊…老师…要去了…”,夏搵星没有意识地搓肚挺腰,嘴里哭哭嘤嘤地泄出些字句。仲揽岳捏住他的硬茎在铃口上震压起来,精关前流出的清水嗒嗒涟涟,夏搵星呜呜呜呜地直飙泪,在桌子上抖成了一只小闹钟。
“想老公用大鸡巴操我。”夏搵星生怕他再说仲昨别的事,前后晃了一下腰,把内裤蹭到大腿根,露出水花花的两瓣小嫩屁股,“操我,仲老师。”,夏搵星自觉地把臀瓣拉开,粉白色的一朵湿穴扑张着往外吐珠子,顺着嫩白的股肉滴淌在书桌上。
“操。”这个字一语双关,仲揽岳把碍事的校裤扒下来垫在他屁股下面,正准备拉开夏搵星的书包翻避孕套,被夏搵星的小白鞋勾拦住了腰,“老师,我洗过了,直接进来可以吗?”
夏搵星第二次上完厕所就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内裤,臀肉上都漾着丝丝奶香味。
八个多月的胎儿窝在他被束腹带挤压了两个月的肚子里,有些偏小,医生用b超探头毫不留情地在他充盈着羊水的肚子上按压,连受到胎膜保护的孩子也激动地顶起了几个鼓包,更别提刚刚跑上跑下的他,他揪着枕头角抿了好几次嘴,喉头呜呜噎噎上下滚动,疼啊?医生问他,又挤了一大坨导电糊在他肚子上抹开,凉得他抖了抖腰,眼角滚出一粒水珠子,这么怕疼?还要自然分娩?医生还想揶揄他两句,但是这孩子显然也不知道仲揽岳以前的脏事,话到嘴边,变成了自己小心一点。
仲揽岳以前带过好几个学生来找他做流产,有的还不止来了一次,那些学生来的时候害怕得面无血色,看到从自己身体里掏出的胚胎,有吐的,有直接晕厥的,还有在走廊抱着仲揽岳大哭到大出血的……
夏搵星本来想等誓师大会后去教职工宿舍找仲揽岳,没想到仲揽岳先来找他了,哐哐两下挪了桌子抵在墙上,连屁股带人把夏搵星托起来放到书桌上,校服裤子扒到膝弯就开始上嘴了,啃得夏搵星直缩穴口,脚尖在桌子底下一翘一翘的。老师…?夏搵星本来想问他怎么了,仲揽岳抢了话头,心里烧得慌,你昨天是不是见过昨别那小子?
被他压在凌乱的书桌上,后背抵着窗框的夏搵星条件反射地抖腿挺腰,收紧的蝴蝶骨将窗玻璃蹭得晃晃响。
仲揽岳将手掌护在他腰腹前寸许处,眼神擦过他的腹尖看他,“不许挺肚子,”言毕,手心在他的腰上囫囵摸了两下,看起来像是胖了,其实里面真真切切装着一个孩子。夏搵星的肚子比前几日顶凸了一些,再过一个月到快生的时候,校服应该就包不住了,“怎么没穿束腹带?
“穿、穿了…我穿了…”夏搵星有些委屈地拉开外套拉链,把里面的t恤拉起来到胸下,透明的束腹带像是一只厚实的口袋,装着一朵白云似的肚子。
仲揽岳用手指蹭他的脸,脸上水路班班,清亮的泪珠就没有断过。
夏搵星偏头蹭他的手心,吸气、吐气、泄气,又垂下肩开始发力,不用力就痛啊,下面要胀死了…
老师,你别看了,怪…怪焦人的…他把t恤吐出来重新盖住肚子,临产的肚子把t恤撑得直往上蜷,什么也遮不住,他也就当是遮住了,把校服外套脱下来,准备重新咬到嘴里。
他好像现在才意识到似的,问仲揽岳,老师,我是不是要生了啊?
仲揽岳只说你别怕,没这么快,等会下了晚自习我带你去医院。
仲揽岳被抓了几次裤子,有一次夏搵星的指甲几乎是掐进他的肉里,他低头往下看,颤动着手臂连着夏搵星整个人都在打抖,好痛啊,夏搵星表情痛苦地晃了晃头,硕大的肚子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仲揽岳知道他怕是要早产了,但又想夏搵星毕竟是初产,应当没有这么快,才提出了看电影,把音量调大,小声对夏搵星说忍着,乖,要是实在疼,就等大家有声音的时候再叫。
夏搵星还是点头,可是他答应了不代表肚子里泼孩子答应了。
外面的雨漏天似的越下越大,黑鸦鸦的天空不时被一道闪电破开,时钟指向了八点半,学生都看不进去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平素严厉的仲老师今天竟然也没有管他们,有点心神不宁,又过了五分钟,竟然问他们想不想看电影?
要看!看电影!看电影!看电影!!
最后选了,灯一关,窗帘一拉,俨然一个小型的电影院。
夏搵星就躲在他面前的讲桌下面,讲桌两边是放电脑主机的柜子,中间一个大窟窿,堪堪能容身量小的夏搵星趴跪在在里面。
可是这个姿势对于一个孕夫来说相当地不适,他只能这么跪着,弯曲的脊柱顶在上方的木板上,裸露的膝头下面就是坚硬的地面,一颗饱满的肚子再往下一分就会磕在讲台的边沿上。
他跟仲揽岳在一起之后,因为两人的身份受过不少委屈,昨天加今天一桩桩,他心里发胀,在讲台下面弓着腰不声不响地流眼泪,手心下的肚子一阵一阵地收紧,他哭了一会,想换个舒服的姿势都不行,边揉着肚子边扯仲揽岳的裤脚。
夏搵星肚子里的痛还没过去,抱着他的腰撅着屁股不吭气,还没等他缓过这一阵,楼梯上已经响起了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来不及去厕所了…
“仲老师?你怎么在教室里?”班主任走在第一个,学生们一个个都淋成了落汤鸡,小鸡仔似的跟在老母鸡后面。
仲揽岳站在讲台上不挪步,气定神闲地,“下雨了,今天不是轮到我守晚自习吗?我就过来了。”
仲揽岳伸手指去拨动他的穴口,欢爱过后的后穴没有回复紧致,褶皱都有些松软,噗哧一声就含住了仲揽岳三个手指,仲揽岳没想到进去得这么顺利,一下就贯深了,竟然就顶到了下垂的宫颈。
“哈啊…”仲揽岳指尖所及的地方一阵刺痛,夏搵星不知道那是什么,皱着眉头说老师你快拿出去,好疼。
仲揽岳也不想相信是宫口开了,把湿糟糟的校裤裹成一团塞进他的书包里,“宝贝,你快去厕所等我,我回宿舍给你拿裤子,来。”
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刷————
夏天的雨,我们从来不知道哪一滴是第一滴。
晚上七点三十分,天还没有一点要黑的迹象,家属楼里传来新闻联播的平直腔调,红色的横幅在主席台上掼开,胜阳男高高三誓师大会。
点名的声音被掩没在风袭树叶的沙沙声里,好像要下雨了,人堆里有人说了一句,望向身后的绿塑料凳子,“搵星呢?刚刚不是还在?”
“仲老师叫他去帮忙改月考卷子,他昨天月考不是没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