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钦却换了一个问题。

“舒言，为什么不给我看？”

他是她的丈夫，如今也是她的上司，可即便是有工作当借口，她也有许多搞不清楚的问题，也还是没有去跟他说过话。

她磕磕绊绊地开口，然而最真实的内核，她总是无法坦然地吐露出来。

不仅仅是对荣钦，也是对她自己。

她放弃了，低着头，做足了被他打的准备。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好像羞于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至于原因，她也想不明白。

啪——

戒尺又抽了一下，她只是后颈僵硬了一下，身体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挪动。

他缓慢地吐出一个问题：“连奕凯呢？看过吗？”

舒言悄悄地调整呼吸：“没有，没……没有人看过。”

“为什么要这么做？”

身后太疼，舒言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语气近乎请求。

下巴被迫抬起，她不可避免地对上他的双眼。

“你说过，你从来不骗我。”

“我要听实话。”

然而他等了许久，等来的仍然是她近乎挑衅一般的沉默。

啪——

他总是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他也不舍得拒绝。

面前的人挨了他这一下，终于喘了一声。

“那她看过吗？”

“没有。”

“有谁看过？”

可是当年，那个平常上山下海闲不下来的姑娘总是喜欢在快考试的时候来找他求救。

“我保证，我不在别人面前叫你小书呆子了，你帮我讲题好不好啊？”

那个时候她拽着他的胳膊摇晃，一双眼笑得有些无赖又漂亮。

比起吐露内心，她更习惯挨他的板子。

啪——

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起来，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挨打。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能感觉到她的话就在嘴边，可是三两下吞咽，又全部吞了回去，沉默成了他们之间无法撼动的阻隔，荣钦甚至有些痛恨她此时的安静。

“我……我想知道，我……还差……”

舒言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们之间本就说话不多，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是担心自己能力不够，做不好工作，杨琳会不要她，才自己偷偷做了一份策展方案的。

她想着把自己的和同事做好的好好对比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差距，至少在以后的工作里，她不是个睁眼瞎，不会给别人拖后腿添麻烦。

然而这些，她都不想让荣钦知道，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能猜中小书呆子在想什么的舒言了，她怕自己做不好，他会彻底剥夺她工作的机会。

“也最不想，对我说谎。”

臀肉被抽打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舒言仍然只是耸了下肩膀。荣钦再抬手，却怎么都落不下去。

他扔了戒尺，把人拽过来又按在墙上。

“你看着我。”

“没、没什么。”

啪——

戒尺横贯她两瓣儿臀肉，打得她软肉轻颤，肩膀也跟着抽动了一下。

舒言没说话，好像只要不是必须回答问题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地保持安静，甚至忘了荣钦正拿着戒尺站在她身旁。

啪——

这一下他打得有些重，眼见着她屁股上肿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