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啸咽了口口水，目光就渐渐变得热切、痴迷。他腹部那大鸡巴早已经硬成一把巨炮，只因为湘鸣刷着他给他挤好的牙膏。

他没有说，刚才他就含着湘鸣的牙刷，一边看着他在浴帘里抽插自己後穴，一边把那牙刷当成湘鸣的舌头……极尽猥亵地舔咬。

湘鸣洗漱完毕了，就见杨啸还是杠在原地，灵魂出窍似的瞅着自己。

杨啸是他的上舖，所以湘鸣有没有在营房过夜，他必然是最清楚的。然而自之前一次莫名的夜袭，湘鸣打了这家伙一顿，二人就再没有交集——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没交集的，都没说过一句话，他就不懂杨啸怎麽对自己突然干出这畜牲的行为。

“跟你无关。“湘鸣对杨啸并没有好脸色，甚至对他戒防，他扯了那浴巾，便围在了腰处，随即走到洗水盆处要刷牙。

可他看着自己的洗面盘，却发现他带来的牙刷和牙膏都不翼而飞。

喷头给死死的固定在顶头，湘鸣便只好手扶在墙上，另一手分开臀肉，不住的用手指把清水揩进肉穴里，从外头的影子看来……却像是自我慰藉，充满肌肉的雄体正在淫浪地抽插自己。

湘鸣持续了一阵，直至感觉後穴灌满清水，才掰开穴口，把水倒流出来。感觉贺正诚射进去的东西已经一滴不遗，他才关掉水龙头，拨开浴帘走出来。

湘鸣是打算拿浴巾的，然而看着他的沐浴间前，竟然就站着个人，就让他眼睛睁大，脚步也是一顿。

本来约好用口号报告，突然有两人就失联了，湘鸣看到雷建军躺在地上，以为是敌袭，心里一时慌乱。

他就想到了阿海，因为阿海性格也是很大孩子的，总是无忧无虑地笑。

阿海外向爱玩，阿昇相反，只来缠他，湘鸣与生俱来的自卑和阴霾，是靠着这对双胞胎而得到救赎的。

就不知道他们在村里……过得怎麽样了。

“谢谢。“湘鸣就扯出一抹笑，道：“我是自愿的。“

张小排听了，便有些语窒：“……啊……是这样啊……“

“我们要加速。“湘鸣不愿再持续这令他尴尬的话题，就看着山道，说：“刚才，已经有七个人跑过了。“

湘鸣像女人一样，给贺教官干他……贺教官甚至埋首在湘鸣的私密处，彷佛在品嚐那里的滋味。

张小排不知怎麽形容心底的感受，然而湖里的场景，和湘鸣被树藤缠身的肉体，就交错的在他脑里浮现，他一整晚脑袋几乎没有停止思考过。

他觉得自己不正常了，他就想找湘鸣……来讨一个解释。

湘鸣到营房拿了肥皂和换洗一套军服，便到浴间去洗澡。他们只给配套三套新兵服，昨天被缚起来後，他身穿的那一套给弄丢了——贺正诚说会给他安排。

湘鸣仰起脸，迎着浴间的喷头让哇啦哇啦的水冲到脸上，抹过了上身，他就不情愿的去清理自己那不正常的私处——

湘鸣抬起囊袋，就把手探入到女穴去清洗……女穴和後穴是不同的，男人射出去的精水，就再没有出来……就像是被吸收进身体里了。

湘鸣咳得脸红耳赤，好半晌却也是平息不下来。他就匪夷所思地看着对方，道：“你这是甚麽问题？“

“我昨天……并没有离去。“张小排被湘鸣一瞪，从来率直的目光，竟是有一点闪忽，“我看到了……你和贺教官的事……“

他活了十八年，还从没嚐过姑娘的滋味，对情欲的事，是没兴趣，也没想过的。

“湘鸣，你不要硬撑。“张小排不愧是资优生，背着五公斤的沙包，他还是身手敏捷。他却是上下打量了湘鸣一番，就道：“我看你好像缺水，咱们到一边补充点水吧。“

湘鸣也觉着口渴，然而他不想影响张小排的成绩，就道：“我自己喝，你走吧。“他今天这个状况，恐怕是保不住往常的成绩了。

“不。“张小排却是看着湘鸣刚毅的脸庞，道：“长官说，咱们是战友，战友是该互相扶持的。“

远远在他眼前的身影，都是军里成绩较前的，要是往常，湘鸣还会与他们较一较劲，然而今天光是维持着这个速度，便已让他很吃力了。

如此又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湘鸣却是感觉自己身体渐渐的吃力，他凭着一个意志死撑，可背後的沉重沙巴渐渐的支配了他，甚至令他失了平衡，脚下一个踉跄——

“小心﹗“

湘鸣听了，才知道贺正诚今早为何让他休息，因为他早知道今天的晨跑要加重训练。

他抿了抿唇，要说身体不疲惫，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也只在湖边稍稍的睡了几小时，但是湘鸣还是认为自己熬得住——他向来底子很好，而且一直都有锻练。

在现实的战场里，可没有充份休息这回事，要熬的苦也只会比现在多。湘鸣就认为……要是被轮暴就熬不住了，那他这兵也不配当了。

早训的哨子吹响，新兵们弹簧似的跳下床，便是一轮飞快的洗漱，接着，操场上就排满来早报到的小伙子，统一的昂首挺胸，等待着上级点名。

贺正诚早就站在操场上了，看着陆续走来的新兵，他就轻轻瞥过了湘鸣，随即就别开视线去，在众人面前，他就要维持着严厉不徇私的军官形象，是不可以对个别的士兵表达出特别的关心。

湘鸣脸色沉冷地走到自己的位置排队，他并没有看贺正诚，而是不时瞥向几个身位隔着的雷建军——只见他还是嬉笑着与那些狐群狗友说话，并没有看自己一眼。

那晚，湘鸣与贺正诚在湖边渡了一夜，第二天日出之时，才下山赶上早训的时间。

“你回营房补个觉。“湘鸣承受了侵犯的暴行，又在湖边被自己干了好几小时，贺正诚怕他体力未有恢复，就道：“早集会你别来了。“

“……我没事。“湘鸣听着贺正诚这话，却是并没有高兴，反而是蹙起眉来，“你不要真把我当女人了。“

“你有甚麽毛病？“湘鸣就厌恶的问道，他才经历了那蒙眼的侵犯，看到杨啸，就只想起上一次毫无预兆的睡奸，这营房里的烂蛆可不止一条，“滚开﹗“

“鸣……“谁知杨啸看着湘鸣厌恶的嘴脸，却是有些不知所措和屈辱，他就问出抓心挠肝，困扰了他一夜的疑问——“……你昨天…是不是去贺教官那里？“

“跟你无关。“湘鸣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了杨啸，是已经不想再与他说一句话了，“滚﹗“

“鸣……“杨啸就颤着手，把一根已经挤上牙膏的牙刷递上来，“我已经给你剂好了。“

湘鸣冷然地望了他一眼，对於杨啸这多余的讨好行为，却是并不买帐。他一手夺回自己的牙刷，便就面向着镜子刷牙，不再理杨啸。

杨啸却是怔怔地看着湘鸣刷牙，白色的泡沫从他嘴巴渐渐满溢，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他一边刷，那赤裸的胸膛就随着手部动作而起伏，那双大奶子他摸过的……奶头也是肆意的舔咬过……

“……杨啸？“

湘鸣就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道：“你在这干甚麽？“

杨啸不知在这淋浴间前驻足看了多久，见湘鸣终於出来，他把头垂得很低，小声说：“你昨天，没回来。“

湘鸣出身穷，村子医疗落後，他本人也是讳疾忌医，就从没有检查过自己这器官……但第一次被阿海、阿昇破处的时候……他的女穴流出了血，湘鸣也怕自己会不会有怀孕的可能，但一两个月过去，身体并没有异样，他便就放下心来。

湘鸣对於碰触自己的女穴，还是带着很大的抵触，他简单的清过了，便就微微拱起腰来，掰开臀缝……後穴却是要更仔细地倒灌的。

浴帘其实很单薄，平常有人在澡间洗浴，外头的人能看到个大概的影子，这要是寻常时候，湘鸣是不敢作得这般明显，可现在时候还早，浴室根本没人，他就不怕被看了。

众人跑过山，便就到饭堂去了，湘鸣拿了自己一份的早饭，就见不远处，雷建军一党盘据了一张桌。

湘鸣就挑了个不远不近的座位，坐下吃饭，这距离足够让他听到了雷建军他们谈话的内容，然而又不会太显眼。

能和雷公子结交，这桌上的四人，就都是出身不凡的少爷，湘鸣的目光逐一落到了他们的嘴脸上，就回想着昨日……他失去意识前的情况。

“好。“张小排看着湘鸣的那充满男子气魄的侧脸，却是想起他雌伏在教官身下的模样，心漏跳了一拍，“……我跟你一同跑，免得你再摔倒。“

湘鸣对张小排的印象稍好，并没有拒绝，二人便一同的跑下山去，从後追上，倒也落了个不差的名次。张小排笑着看向湘鸣，就像个大小伙子一样，单纯的为成绩而高兴。

湘鸣看着他，突然却是生起一丝怀念。

“我看到贺教官碰你、亲你……“张小排抿了抿唇，就给自己安了个正当的、理直气壮的藉口，“湘鸣……我就要知道你是不是自愿的，若你不是，你可以向军部举报，贺教官可是藉着教官的身分，逼你就犯……“

湘鸣就怔怔地看着张小排，没想到这人问到了最後，竟会说着这种彷佛为自己设想的话，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和贺正诚干的事恶心，而只是怕……自己是被逼了。

从入营後一直升起的防备，就略略的放松了些，张小排为人是那麽正直，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别人的好意了。

可从昨天起……他的脑海就一直留着湘鸣那赤裸结实的肉体，被树藤紧紧缠着的模样，贺教官很快就遮着湘鸣的身体，不给他看，还赶他走……但张小排鬼使神差的又回了头……甚至一直……跟在贺教官後头走。

於是，他就看到了比湘鸣的裸头更冲击的画面。

贺教官和湘鸣在湖水里做爱。

湘鸣抿了抿唇，两人便退到了一旁，有大树乘荫的地方，湘鸣扭开水瓶大口灌水，也不顾水从下巴流了下来，滴湿了一身军服，张小排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沉默了一阵，却是突然掐紧拳头，问道：“湘鸣……你对贺教官……是自愿的吗？“

湘鸣一口水就突然喷了出来，剧烈的呛咳。

张小排并没想到自己这一问，就换成了湘鸣如此大的反应，他连忙拍着湘鸣的背心，就道：“唉……没事吧？“

湘鸣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把他扶稳了，他抬头去，却是看着张小排那张端正的脸，心里却是有些尴尬。

因为昨天……张小排是和贺正诚一起发现他的。

“谢谢。“

士兵们逐一出发了，就从长官手上接了个沙包，轮到湘鸣的时候，贺正诚简短的和他对视一眼，也并没有说话，就把背包丢向他。

湘鸣默然地把包背到身上，将扣带别开，就一言不发的出发去。

山道长、弯而且崎岖，出发的时候还是一列的士兵，可跑了有一小时，人就渐渐的疏落了，湘鸣始终维持着同样的跑速，抛下了许多人。

这大摇大摆的态度，就彷佛昨天湘鸣所受的施暴……跟他完全无关似的。

湘鸣咬了咬牙，冰冷的脸容下，拳头却是渐渐的，越握越紧。

点名过後，他们就要进行每日的晨跑——绕山头跑过一圈再回来，然而今天却是加了特别的要求，他们不再赤手空拳的跑，每人背上都要背上个五公斤的沙包。

贺正诚怔了怔，就知道这话激起了湘鸣的自卑感，他渐渐明白到这性徵的秘密，对湘鸣而言是个屈辱，是不愿坦然面对的。昨夜他头脑发热，情不自禁要湘鸣做他的“女人“，然而湘鸣听了这话，却是拒不接受，彷佛是被羞辱了。

尽管言者无心，听者却是有耳，贺正诚年纪长的多，可在这份上，自觉是疏忽了湘鸣复杂的心情，他便不多坚持，只道：“成，随便你。“

回到了军营，湘鸣就渐渐的加快脚步，与贺正诚分开一段距离，直至两人各走各路。这时还没到吹哨时间，营房里大伙儿还在睡，基本上是无人察觉他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