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媚的唤声让男人咬紧牙关,用尽了全身力气撞去又猛地抽出。
“啊!”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了整间屋子,全都洒在了床榻上。
男人似乎很懂她的敏感,在自己被小穴夹得舒服之时,又伸手去揉捏起她的花心,她的汁水越来越多了,多得从腿心顺势而下,湿滑又黏腻。
“嗯,啊~”她放声叫了出来,“舒,舒服~”
“是哪里舒服?是这里?”凌清弦坏笑着顶到了更深处。
啪!
“嗯~”
凌清弦的手掌拍在了容钰雪白软弹的臀上,随即又一个个挺身送去,龟头每次都顶到了低。
“阿姊~”容律甜甜地换了她一声,又从她的怀中挣脱,“你快回宫歇息吧。”
“好。”容钰颤颤巍巍地起身,刚走到殿门口,就一个趔趄向前跌去。
是凌清弦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
容钰在这宫里日夜不休地照顾了三日。
容律是好些了,可她自己却累地直不起腰来。
“阿姊,我以后都不闹了。”他心疼地扑进了她的怀里,“对不起,上回我不该说让你陪我去捉蝴蝶惹你生气的。”
男人从后一手掐住女人的腰肢,眼神落在他下身的巨物上,而另一手扶住龟头,停留在穴口,都还未挺身向前,那整根阳物就被女人的小穴给吸了去。
“还真是急不可耐,都自己动了。”
女人哼哼唧唧的,一个劲儿地让臀部往后撞,撞到男人的小腹上,让多余的蜜液染到他,似乎特别有成就感。
她挥了挥手,耳边这才清净了下来。
殿内的太医见状无一不瑟瑟发抖。
容律发高烧这是顽疾,从小时候就落下的病,且一直未能根治。
君澜殿。
消瘦的皇帝静静躺在榻上,面无血色。
容钰跌跌撞撞地奔到他的床前,伸手探向了他的额头,“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容钰在去朝堂的路上就被宫人拦下了。
“殿下,陛下高烧不退,情况不乐观。”
“什么?”容钰眉头紧锁,立即从轿撵上跳了下来,“一群废物!怎么现在才来报?”
但明日一早还得进宫,再折腾下去恐怕她自己都爬不起来。
“好了好了,你这功夫恨不得叫你伺候三天三夜的,明儿还有正事,今儿就歇着吧。”
“是,公主。”
那红豆也不自觉地耸立起来了。
容钰又攥住他的手腕,“哥哥帮我舔~”
凌清弦轻捏了下她的乳头,“莫不是钰儿又想要了?”
从十三四岁起,她便从嬷嬷那偷来了春宫图,自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更是日日夜夜都用想手摸着小穴,再后来,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从一开始的一日一回到一日三回,更是让她无法专心于其他事。
但这事儿,最后却还是被嬷嬷发现,报给了先皇。
再然后,凌清弦就被送来了,先皇告诉容钰,这是赠她的礼物。
容钰大口喘着气儿,仿佛骨头都要软了。
“公主。”凌清弦轻抱住她,又取了床榻边早就准备好的帕子替她擦起了身子,“今晚已经两回了,早些歇息吧。”
她就这样躺在凌清弦怀里,任由他拿帕子拂过自己的双峰。
“呃……”
“我的公主,还要吗,说出来哥哥都给你。”
容钰已经被顶到了临界点,“要,要哥哥用力干我~”
“啊!慢点~阿钰要不行了……”容钰快被撞得上了天,那胸前的双乳也晃得不行,“哥哥换,换个姿势吧。”
“钰儿,别忍着,喷出来。”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汗珠渐渐低落,落在了她白红相见的臀上。
她穴里酥痒的不行,“快,快来了……”随着尿意的加深,她双腿也跟着发颤。
小穴不停地收缩着,夹得男人也发出阵阵喘息,“好钰儿,慢些,别累着自己。”
她似乎很满意,撅起嘴嘟囔着:“我偏不。”
“好啊,非得让哥哥狠狠干你是不是?”
“臣来接公主回府了。”
……
容钰瞬间就红了眼,她伸手抚着他的青丝,又用头蹭了蹭他的颈窝。
还好他活过来了,她暗自庆幸。
“是阿姊不该凶你的,对不起。”
容钰心里自然也清楚这病不是轻易能医好的,可每次看着弟弟难受,她又不能不罚这些太医,“都去领二十仗。”
“谢殿下恩典!”
之后。
“回殿下的话,从昨夜就开始烧了,怕打扰您歇息,所以奴今儿一早才差人去长公主府上禀报。”
容钰回头冷眼看着这掌事太监,轻描淡写地来了句:“自作主张,去领五十仗。”
“殿下饶命啊!”
她还来不及问责就撒腿往前跑去。
那些宫人见状也跟在后头,一窝蜂地往君澜殿里涌。
“轿撵这么慢,误了殿下的事,你们自己去领罚!”
凌清弦替容钰擦完身子后便独自离开了。
这一晚,她睡得甚是香甜。
翌日。
“是喜欢哥哥嘴,又湿又暖的,叫人舒服地都说不出话来。”她说着又再次勾住男人的颈脖,将自己胸前的挺立的乳儿往他口中送去。
他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捏住一侧的乳房,低头噙住乳尖允吸,时而轻时而重。
“嘶……”她被舔舐地太过酥麻,现在小穴里便又开始有汁液向往外溢出。
凌清弦当初也并不知自己的使命,只是在与容钰相处时,自然而然地被她勾搭上了床,再后来,他就跑不掉了。
“转过去,撅起臀来。”
她回过神来照做,用双手握住床头将屁股高高翘起,嘴中还念叨着:“清弦,快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