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走到哪儿都是他们两人的通缉令,也不知道玄暮庄主花了多少银两,遍布大江南北,各处都在搜查两个人的踪影。
据说礼未成,蒋小姐伤心过度,病倒了,气的蒋家直接退婚了,江湖上都在传,只见过抢新娘的,头一次见抢新郎的,玄暮山庄和蒋家一时间沦为人们饭后的谈资。
位于玄暮山间的一个小竹屋里,一个模样俊美的青年光着身子,四肢都被艳红色的绸缎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大字形张着身子,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他这么一说,凝滞的气氛瞬间化开,大家哄堂大笑,只觉得这个男子太猴急了,善意的调笑。
“呵,要闹也是闹我和哥哥的洞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说完就打横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了穴的段金玉直接运起轻功越出十丈之外,瞬间没了身影。
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都软倒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下了药,根本没有力气去站起身子,更别说去追他了。
一声惊呼,众人皆向台上望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没有寻常人家的红盖头,一对身着红色锦袍的璧人站在台中央,女人手挽男人的胳膊,表情娇羞。男的丰神俊朗,女的国色天姿,称得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感谢各位豪杰来参加小儿的婚宴,见证两人的幸福美满。”台上一个胖乎乎的老头,笑眯眯的说着致辞,一洗往日被嘲笑的憋屈。
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看中玄暮山庄的财力,希望能和这位将来要继承家产的继承人打好关系,结交朋友。
被含的极深的温热剑柄突然抽出,绯红的穴肉被淫荡地扯出体外,冷空气瞬间灌进空荡荡的后穴,让段金玉清醒了一瞬。
纷乱的发丝黏在颈窝,腰腹,肩胛,顺着肌肉线条蜿蜒直下,诱人的男性魅力夹杂着一些肉欲的魅惑,不显女气。
狭长的眼睑,微微开合,好像在辨认眼前的人是谁。
旁边人刚才说的兴起的灰袍人,看到壮汉背上泛着银光锋利的大刀,白着脸,哆嗦了一下,壮汉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他颤抖着嗓音继续说道,“这,这段金玉虽然是前几天才被玄暮山庄认回来,但是之前却早就在江湖上打出了名号,说他名字您可能不太清楚,但是说起他的剑,您就明白了,断霄剑。”
周围人大多恍然,交头接耳起来,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被山庄主突然下的请帖,说是来喝他儿子的喜酒,这端庄主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儿子,而且马上要成亲,是谁也不知道的消息。
眼前这个灰袍人,是江湖上有名的耗子头,整天偷奸耍滑,欺软怕硬,不过消息确实灵通,而且绝对保真。
汗洇湿了头发,几缕乌黑的发丝挂在段金玉的脸颊上,利落的脸部线条被勾勒的完美。
健康的肤色透着一点莹润的光泽,线条有力的每一块肌肉都被谭浩葳赤裸裸的视线搜刮着,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平时俊美阳光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会有这样的淫靡风情。让人忍不住去侵犯,破坏,占有。
同为雄性,掠夺的天性是本能。把另一个雄性压在身下随意肆虐的心灵快感,远远超于身体相交的肉欲满足。
嘬出一个个深红的印子,斑驳的点缀在蜜色的肌肤上。
手里的动作没停,继续扩张着后面的小穴,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全都被小口吃进去,谭浩葳才退出湿软的穴口,换上剑柄。
谭浩葳趴在段金玉的腿根,呼吸的热气喷洒在绯红的后穴,单手掰着挺翘的臀瓣,将冰凉的剑柄慢慢推入穴口,一点一点的撑开红润的穴肉,艳红的穴肉第一次迎来冰凉的物事,被凉意刺激的迅速缩紧穴口,希望可以把东西挤出体外,却没想到收缩穴口反而让剑柄更加进退两难,肥嫩的穴肉被迫贴紧冰凉,用体温融化剑柄的冷硬。
指腹滑腻的触感,谭浩葳兴奋的瞪红了眼,浓黑的瞳孔酝酿着一场掠夺的风暴。
“哥哥,你的小穴好热情啊,好贪吃,是不是什么都能吃啊。”
也不顾他身下顶起袍子的大包,说着便拿出断霄剑,通体莹白的剑柄上挂着一个与之不符有些丑的手工剑穗,一晃一晃的荡着。
雌蛊爬过留下的情液,刺激后穴的穴肉分泌肠液润滑穴道,润湿穴口。
空虚无法填满,段金玉忍不住想用手抚慰一下前端,却被束紧的红绸制止。
平时他连自亵都极少,有了欲望也会被练功压下,越是压抑,越是反弹,如今的欲望被一次性勾出,段金玉的理智完全被喷涌的欲火冲散。
“听到了吗哥哥,你的蒋小姐病的起不来啦,哈哈哈哈,她竟然想抢走你,活该。”殊艳的面貌,本应该让人心生好感,现在却隐隐罩上一层阴霾,精致的脸颊上,挂着扭曲的笑容。
两颗玻璃珠似的淡色瞳孔,散着机制冰冷的光,阴冷幽深。仿佛摄住猎物一样,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段金玉狭长的眼睛没有了过往的凌厉只剩下可怜祈求,雌蛊在他身体里乱串,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它仔细的抓住磋磨,尤其是后穴,密密麻麻的瘙痒,骚动着段金玉心里最深的欲望,前面的茎柱直直的冲天,没有人抚慰,可怜的吐出些白浊。
正午时分,玄暮山庄里人影憧憧,热闹非凡,整个山庄张灯结彩地挂着喜庆的红灯笼,数名灰色下仆整齐划一的穿梭在宾客席内,随时候着满足宾客的需求。
“诶,你见过那蒋家小姐吗,那长的可是国色天香啊。”
“没见过也听过呀,这蒋家小姐江湖第一美人的名号响当当呢。”
蜜色的肌肤,泛着粉,像是被下了春药,肌理分明的腹部,随着难耐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缓慢抚摸挑逗着他身体里的欲望。
粗喘的呻吟都被圆润的口枷压在嘴里,晶莹透亮的口水将木质的口枷浸透,控制不了的不断吞咽口水,还是有很多津液溢出嘴唇,顺着脸颊流到线条分明的锁骨小坑里,聚成一滩小水洼。
谭浩葳的嘴唇紧紧贴着段金玉的耳廓,像是要将他的耳朵含进嘴里磋磨,说话的热气不断灌入他的耳道,敏感的耳垂泛起红晕。
“是,是,是,是谭浩葳。”“耗子头”害怕的吞吐出几个零星的字眼。
听到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见过这位鬼医的人,几乎都死在他手里了,现在他们无比庆幸只是被下了软筋散,捡回一条命来。
谁也想不到,断霄剑竟然和鬼医认识,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看起来关系还比较亲密。
大家图个喜气,都放下手头的筷子,一起观礼。
“一拜天地,二拜……”旁边司仪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身着白色长袍,面色苍白,却精致的不像凡人的男子,掠过众人的头顶,轻盈的落在台上。
端庄主为了避免破坏典礼的进行,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和气,高声问道,“少侠,闹洞房还没到时候呢。”
话说之前的端庄主经常被人们嘲讽,因为他自己娶了十八房太太,没有一个能给他添儿子的,全是女儿,大家都在笑话香火就要断在他这里了,可谁能想到他突然就有了这么大儿子,也不怪大家联想不到,一个姓段,一个姓端,虽然读音很像,但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字。
再说这段金玉以一手断霄剑闻名于世,知道他的相貌很少很少,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只知道他独来独往,甚少和别人一起,但剑法确实是使的出神入化。
“诶,来了。”
谭浩葳拿出一个玉做的精致小盒子,可以隔绝气息。打开盖子,白白胖胖的虫子仿佛获得新生,蠕动的动作逐渐变得灵活,这是艳情蛊的雄蛊虫。
果然雄虫一被放出来,段金玉体内的雌虫感受到气息,就开始疯狂乱冲,活跃起来,他清醒的理智溃不成军。
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段金玉,理智被焚烧殆尽,忍不住沁出几滴泪珠,摇摇欲坠的挂在长直的睫毛上,口枷堵住了他的呻吟,只能模糊不清的发出呜咽声。
看到眼前的美景,谭浩葳桃花眼微颤,口干舌燥,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阴柔精致的脸上挂着一丝艳红,冰冷阴郁的气质中透出一丝邪佞。
解开腰封,脱下沾了点点肠液的外袍,下身硕大的物件把里面的白色中衣顶出一个沉甸甸的弧度。
冰凉的刺激和穴口的胀痛一股脑儿的涌入段金玉的脊髓,强烈的满足感让腿根不住的抽搐,饥渴的欲望被填满,松散的乌黑发丝被彻底解放,铺散在整个喜床上,蜜色的肌肤布满透亮的汗珠,刺激带来的快感,让段金玉整个人处在一种激烈的颤抖中。
谭浩葳毫无规律的抽动手里的断霄剑,残破的剑穗时不时被小穴吞没,又随着剑柄被吐出,细小的绒毛被带进穴肉里,刺激着肉壁,带来一波波淋漓的快感。
痛感褪去,酥麻的痒意,勾着后穴的欲望,欲望被填满,被快速摩擦的穴肉却始终达不到巅峰,饥渴的吞吃已经有些温热的剑柄,渴望它进的再深一点。
谭浩葳身体僵硬了一瞬,转而莫大的欣喜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这个剑穗,哥哥你,我好喜欢你啊。”
抱紧身下神志不清的人,铺天盖地的吻结结实实的落在段金玉的额头,睫毛,鼻尖,嘴唇,下颌,耳朵,脖颈……
后穴空虚的一开一阖,露出嫩红湿润未经开发的穴肉,黏腻浓稠的肠液流出滴到正红色床单上,落下一个一个的深红色圆点。
细白的手指点画着圈儿,指甲时不时刮过嫩肉,酥麻的感觉直冲椎骨,不自觉的摆动着腰身,向上一挺,半个指节就没入后穴,热情饥渴的穴肉缠绕着修长骨感的手指,攀附着外来物,生怕它溜走,满足的缩紧穴口。
湿热黏腻的肠液将谭浩葳的手指润的湿透,被雌蛊折磨通红的穴肉疯狂绞紧指节。
“哥哥忍一忍啊,艳情蛊就是这样,只要忍过这几个时辰,我就彻底满足你,这样我们就永远属于彼此了。”虽然嘴上说着安抚的话,但是谭浩葳的手指可没有停下来,沿着劲瘦的腰线滑到被迫大开的腿根。
忽略了前面的肉茎,径直划到后面的会阴部打着圈儿,常年在山上摘草药,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他用指腹不断的摩擦会阴,却不靠近前后的欲望。
段金玉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但他的后穴口却是泛着粉白的嫩色,不像前面浓黑的毛发,后穴只有极其细小的绒毛。
“要我说啊,这段金玉可真是好福气,媳妇儿这么美,娘家还这么有实力。”
“诶,老兄,你没见过段金玉吧。”
“怎么说?”壮汉脸上横过一道疤,大刀阔斧的坐在靠外的席面上,一脸蛮横的问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