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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是omega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被我哥侵入,被他标记,被他彻底占有。
但我们已经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我们注定不耻地在黑暗里苟且,被世人唾弃。那alpha屈尊于alpha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我的战利品。
我哥脱下我的衣服,领我去洗澡。他的手指还是很烫,抚上伤口时我被刺激得打了个颤。他也不在意,继续帮我抹沐浴乳。
我往后靠向我哥的胸膛。我哥的身形是少年人特有的颀长,劲瘦却不壮硕,单薄却不瘦弱。我把脑袋靠在他在肩窝,闭上眼享受热水的淋浴。
被植入alpha信息素的感觉很难受。铁锈味染上空气,我的后颈开始剧烈疼痛,信息素从血管蔓延到全身,开始痉挛打颤。我脑内瞬间一黑,开始发晕想吐,心脏却撞击得更加激烈。
我哥掰过我的脑袋,贴上我的嘴唇,用舌尖探到我藏在舌底下的抑制剂。他就着我们混合在一起的津液,将抑制剂吞下。我的舌头被他咬破,血液在齿间蔓延开来。我们的信息素在嘴内激烈地碰撞,我很快被他压制。
我哥服了抑制剂后冷静了下来,信息素开始收敛,但气场依旧凌冽。我躺在他的床上大喘气,下体抑制不住隆起。男性本来就是能靠心理勃起的非凡生物,我哥的信息素甚至控制不住我的性欲,这点我很庆幸。
我甚至感谢上天,让我有幸一辈子都能参与到我哥的生命里,永不缺席。
“怀罂,我下次像你这样的时候,你会给我送抑制剂吗?”
“会。”
“记得用嘴送。”
“哥,我是alpha,我很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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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后颈被犬齿咬出一个狰狞的齿印,干涸的血迹顺着颈部迈向我的衣领,我的体恤被染得血红。我的手臂也多了一道五指的青印,即使我皮肤不白也相当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