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进来,你想让别的男人进来肏你?”男人扯了扯嘴角,“你知不知道这个酒吧玩得有多乱?如果不是我在这,到时候就会有陌生男人在这里强暴你、轮奸你,把你玩得不省人事后丢出去给流浪汉吃他们又脏又臭的鸡巴?”
少年晕乎乎地完全不懂为什么男人会说出这样狠心的话,有点委屈地掉出眼泪,“…我不要……”
男人看着少年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头倏然一软,按在少年腿上的掌心却感觉到一阵湿漉,他低头一看,那水蓝色的牛仔裤裤裆处竟然湿了一大片。
少年睁大眼睛,努力消化着男人话语里的内容:“我、我只是想……”
剩下的话他羞耻得说不出口,总不能说他只是着急尿尿找不到厕所吧…好丢脸。
然而这模模糊糊的话落在男人耳朵里,便是默认了。男人半眯起眸子,面无表情地嗤笑一声,“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我就不该让你去上班,下班了不回家来这种地方是吧?早知道就应该无时无刻把鸡巴肏在你的骚屁眼里,射满你的屁股,让你每天夹着我的精液去上班,漏出来一滴就把尿也射进去!”
顾池以为是周边环境太嘈杂,于是他准备再重复一遍。
但他还没开口,只察觉到身边传来熟悉的气息,紧接着他的腰侧倏然被人搂紧,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重金属音乐里听不真切,语气里捎着不耐:“顾池?”
少年抬头看了眼,不知是不是酒精被逐渐吸收的缘故,脑袋突然有些昏沉,“…先生?”
少年呻吟的嗓音里饱含哭腔,害怕得啜泣着一阵摇头,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胯下的鸡巴粗暴顶撞的同时,猛地往隔间的门板上锤了一拳,冷声道:“滚。”
“诶你什么意思……”那人的同伴拉了他一把,赶紧把人往外推,顺便迟疑地喊了一句:“哥们儿,你轻点啊,别把人操坏了。”
单单从那凶狠的凿穴声和少年的哭泣声里他们就能听出来男人肏得有多狠,那又密集又重的皮肉拍打声又响亮又快速,听得他们都心惊胆战的,要是那少年是个不禁肏的,怕是会直接被肏晕到脱肛。
也就是这时,不远处突然响起零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少年瞪大双眼,压抑住喉咙里急促的呜咽声,手伸到后面推搡着男人的腰腹,“有人…先生!”
男人餍足地眯着眼眸,不为所动地往那绞紧的穴口上扇了响亮的一巴掌,留下一个泛红暧昧的掌印,外头的水流声倏然一顿,几个男声小声地响起。
男人笑了笑,精壮的腰胯骤然发狠,犹如打桩机拉动了马达,肉屌直直捅进肉穴里狠肏奸淫着深处的水嫩紧窄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抵住肉壁上的凸起疯狂地研磨捣弄,甚至比刚刚更加用力、快速,顾池哭喊着求饶,肉穴抖得直喷水,“先生…啊啊啊!有人……求你、不要……”
悬浮的机器喷洒着白雾,晃眼的光束在昏暗里摇摆,酒吧里只有舞池亮着,舞池中央与人群隔开,几个紧身衣的舞男在中心随着狂热的音乐扭动着性感的线条弧度,小麦色的大腿裸露在烟雾里若隐若现,灯光飘忽地在场地上乱转,覆在一对对拥抱在一起亲热的男人们身上。
顾池几乎是呆滞地随着人流走动,突然撞在了一个坚实的背上,那人“艹”了一声,回头一看是个白衬衫牛仔裤的乖巧漂亮的小美人,上下打量一番便笑起来。
“小朋友,一个人来的?”这人染了金发,发尾扎着小辫,嘴角勾起,显然是对面前的意外之喜很是满意。
男人用舌头抵着后槽牙,鸡巴早就硬得生疼,也不计较少年别别扭扭的措辞了,掐住柔滑的腰肢便把暴涨的龟头对准那口艳红湿濡的穴口,猛地挺腰松垮,将狰狞的肉棍狠狠肏进深处。
“…哈啊!……大鸡巴、好粗……操得好深…呃、”
少年被肏得神志不清,支离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酥麻快感沿着尾椎骨窜遍,红肿的软肉一张一合,绞紧了深入体内的肉棍。
少年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他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插入自己的小穴,但他还是听话地并拢着双腿,龟头每次在腿根处露出来的同时,柱身总能摩擦着穴眼来回碾动,紫黑色的龟头与少年白嫩的大腿形成强烈的色差,湿热的淫水从屁眼里溢出,湿淋淋地浇在腿缝里,打湿了房东粗黑的茎身,惹得男人红着眼往那嘟起的肉穴上狠狠掌掴着,让他轻点骚。
“先生、呜……”
大腿根的软肉被肉屌磨蹭出一道道绯红,被药物渗透的肉穴饥渴地抽动收缩着,然而男人每次将龟头挤进一小半又倏然抽出,“啵”得一声顾池听得满脸羞红,穴眼空虚地挽留着鸡巴,男人却好像酷爱腿交似的,浅尝辄止地逗弄地了会,便继续深埋进腿间,肏出噗嗤噗嗤的拍水声。
“…先生、想吃……”
男人冷笑一声,没说话。
少年有点委屈,一边用手撑住坐便器,一边高高翘起肉臀,将指尖送进那口湿软红肿的肉穴里,两只手指特意朝着房东的方向分开指头,指缝间依稀可以看见内里艳红色的软肉,层叠的肉褶蠕动着缓缓挤出粘腻的汁水。
男人这才稍稍息平了怒气,他是知道这家gay吧楼上确实有家清吧,也不知道顾池是怎么绕弯到那个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楼梯。
他揉了揉对方软软的发尾,把人抱进怀里,却发现对方简直像是个火炉,浑身都烫得骇人,把晕乎乎的人捞起来,才发现少年脸上覆着异样的潮红,这可不是普通醉酒的现象。
男人皱紧眉头,“你乱喝别人给的酒了?”
见他还敢遮挡,男人往前一步用腿压制对方,使得两腿大张着,看着里面翕张流水的穴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密集狠戾的巴掌甩在那娇嫩湿软的穴眼上,扇得少年止不住地哭叫着求饶,“先生…先生、好疼……呜呜、”
“疼?”男人哂笑,“小鸡巴都立起来了,还说疼?你看看我的手上,全是你屁眼里喷的淫水。”
他说着就往那红胀可怜的小肉茎上掌掴着,惹得少年发出一连串绵长的哭喊,胡乱地扭动着屁股,“不要打了、要尿了呜…我只是、哈啊……找洗手间…”
经理明显喝高了,大着舌头说:“…拐弯……”
顾池等了半天却没有了下文,出门拐弯后也没有找到卫生间的标志,只好径直往尽头走去碰碰运气。
走廊的尽头是逐渐向下延展的木质楼梯,鞋子踩在上面会发出“吱呀”的细微响声,头顶上悬着一台制冷机,即使已经是秋季也大开着冷风,刺溜在少年后颈处拂过。
少年也呆呆地看着,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尿了…呜呜、尿了……”
“什么尿了!”男人躁郁的眼里填满了欲色,把少年摁在坐便器上一把扯下牛仔裤,高高扬起手,猛地在那水光四溅的屁股上抽着巴掌,扇起一道道软腻的臀浪,“你这是吹了!怎么水这么多,是不是在外面已经被男人玩过了?!”
男人的巴掌比以往更重,甩在肉臀上却没有想象中的疼,而是带着火辣的泛着痒,少年抽噎着摇头,伸出手指去抵挡男人的手掌,“没有…没有呀……”
“先生…你、你在说什么呀……”少年听得一愣一愣的,脸蛋爆发出两片绯红,听到“尿”这个字又仿佛触动了自己的膀胱,顿时夹紧了腿,“去洗手间…”
男人挑起眉,只以为他动了情着急挨肏,忍不住抬手一巴掌甩在那浑圆的臀肉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露出一个笑,刚进洗手间就急匆匆地推开最里面的隔间,把少年一把推在坐便器上。
少年茫然地眨眨眼,“你、进来干嘛呀?”
“你怎么在这,谁带你进来的?跟我回去。”男人抱住他的腰肢就要往外围带,见少年昏昏沉沉地摇摇头,压抑着心头莫名的怒火,指着金发小哥,“你不走,是想和这个男人去酒店?”
男人都快气笑了:“很好,就像当初你在app里约炮一样是吗?”
什么呀……
顾池摇摇头,说实话他并没有看出对方搭讪的意图,但有人和他讲话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很好的开头。
他很认真地问:“请问洗手间在哪?”
金发小哥一愣,“什么?”
等到门环被拉起又阖闭的声音响起,少年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声,随着男人剧烈地撞击着肉穴狂插猛肏,发出尖锐地哭叫声,可怜巴巴地捂住小肚子,小腹上全是被肉屌顶到最深处,撞到凸起的鸡巴形状,红肿的穴口随着肉棒的抽插拍打堆积满了粘稠的白沫,艳红湿软的嫩肉活活被鸡巴肏翻出来一小块,把屁眼几乎捣成一朵深红的肉花又尽数奸入,直到少年绷紧小腿,小鸡巴泄了两三次,肏烂发肿的屁眼喷个不停,才在顾池一声声近乎沙哑的喘息声里,男人结结实实地把整根鸡巴埋进软烂湿黏的肉道里,将少年当成蓄精盆一般,松开精关在紧窄的肉穴里大股大股滚烫白浊的浓精爆浆灌满。
少年恍惚地两眼微微翻白,瘫软滑落在卫生间的地面上,湿红发肿的肉穴被肏得嘟起圆润的弧度,一收一缩地吐出满到溢出来白精,糊满了白嫩绯红的臀缝。
“还知道害臊?刚刚舔鸡巴求鸡巴操的骚样哪去了?”男人并不压低自己的声音,外头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立马有人乐呵了一声。
“哥们,一起吗?”
旁边像是有人捣了他一下,那人估计喝高了,坚持不懈地问:“这宝贝叫得真骚,给我都听硬了,一根鸡巴满足不了吧?”
男人咬紧牙关,这肉穴比往常都要滚烫火热,湿透的肉道润满了透亮的清液,紧嫩的肉洞包裹着肉柱抽动吮吸,不由得也兴奋起来,重重地狂揉着少年软弹浑圆的臀尖,鸡巴激烈地凿奸着屁眼肉壁。
“呃、先生…先生!不要………太重了……受不了、受不了呜……”
少年的手臂几乎支撑不住,上身软倒在马桶盖上,徒留屁股高高抬起,迎合着身后房东凶猛的撞击,屁眼被捣弄得软烂无比,湿淋淋地往外胡乱喷溅着骚水,男人两手捞着那白皙的腰肢,公狗腰不断往前耸动挺进,这个姿势让少年简直像只知道吮吸鸡巴的发情母狗般,淫乱地摇晃着屁股任由男人肏干揉打,撞击声和水声密集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格外淫靡。
“…先生!求求你、插进来……呜…”
男人被他夹得太起了一身汗,拍了拍少年的肉臀,语调懒洋洋的:“说清楚。”
“呜……”少年浑身被欲火点了个着,轻微摆动地屁股将穴口贴在房东粗黑的肉屌上,“想要…先生的大鸡巴……插进来、插到里面……”
“先生………”他有些期待地回头看向房东。
男人半耷拉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把手按在拉链上,掏出那根粗壮颀长的紫黑色肉棒,却不着急插入,只是抓住少年雪白的肉臀用力掰开,把早已怒涨狰狞的鸡巴插入滑嫩软腻的臀缝里,然后顺着这个方向挤入白嫩的腿间。
“真骚!把腿夹紧了。”
少年已经快烧蔫巴了,红润的眼尾挂着几滴泪珠,“…没有呀……就是进场的时候,酒保给了我一支、我以为…以为……先生、呜!我鸡鸡好痛…那里也好痒……”
“你这是发骚了!”男人眼神沉得吓人,那杯酒代表着“失身”,里面下了媚药,意味着夜场过半,所有在场的男人都能对这个不省人事的少年掏出鸡巴射进精尿,肆意奸淫,想到那个可怕的可能性,他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
少年无力地滑下,唇瓣正好抵住一团火热坚硬的鼓鼓囊囊,下意识便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顶着一双满含春意的眼睛看向男人,半撩起的眼尾醉醺醺的。
说完,那乱跳的肉茎竟然泄出少许浠沥沥的液体,男人发泄了些怒气,定睛一看竟然是淡黄色的尿液,挑起眉等少年的解释。
少年磕磕巴巴继续说,“是、是经理在楼上…开迎新聚会,我找不到厕所……”
“…我不认识那个人,也不想和他、做那种事情……”顾池一头撞进男人怀里,不知是不是在酒精作用下,他格外贪恋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
地下二层的酒吧不同于楼上的气氛,四周光线很昏暗,依稀看出一点朋克风的装修,疯狂密集的鼓点声和哄闹狂响的音乐声从不远处传来,而楼梯间的角落昏暗处,就能模模糊糊看见两个人影交织缠绕在一起。
顾池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迟钝地走进去,站在一旁的酒保眼里闪烁着明昧不清的意味,把手里盛酒的托盘举到他面前。
他迟疑地取过一支,以为是入场所需,便轻啜着喝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