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连忙佯装认真地看起资料,由得那道视线愈加炙热,兴伟盎然地几乎凝成一道实线,一点不作掩饰地逗留在他身上。
少年莫名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清了清嗓子,原本沸沸扬扬议论声顿时一片沉寂,他迟疑地抬起头却发现到周围的目光全都集聚过来。
顾池:……是不是身为队长这个时候我该安排一些战术或者鼓舞一下士气…?
他心里莫名泛起一点涟漪,低头小心翼翼地避开火漆印撕开封口。
档案袋里是一张赛程表和每只队伍的个人介绍和能力调查,甚至连成员的婚配情况都罗列在表里,顾池不禁默了下,“这也太全面了…”
弓箭手立即信誓旦旦,“队长,我做事你放一百个心!”
顾池一时不知道该吐槽狂战士好为人母的母性光环,还是唾弃这几天被男人的精水灌溉,一直处于饱和的状态……
想到这,他莫名感觉下身湿漉漉的,虽然刚刚做了清洗,但总觉得屁穴深处依旧残留着精水…
狂战士抱了抱又觉得手感不对,怎么队长身上又软又湿,想再捏捏确认下,却被治疗师面无表情扯着嘴角拎住后衣领扔到一旁,“伤员需要静养,拉拉扯扯做什么呢?”
“我看还可以更深…毕竟小队长的屁股,很会吃鸡巴。”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出发去赛场,治疗师把少年弄射两回后就好心放过他,只向困得神志不清的小队长借了手暖鸡巴,最后把白精射在小队长白皙漂亮的蝴蝶骨间便草草结束,抱着人睡了个安稳觉。
坐在去赛场的专用马车上,弓箭手伸了个懒腰问:“队长你们昨晚睡的咋样?我看治疗师的渡鸦一直在旅馆外面旋转,夜里不睡觉的吗。”
治疗师笑出气音,深深地看向顾池,好整以暇地倚靠在沙发一侧,“你们家队长那是长在蘑菇上了。”
可不是长在蘑菇上,队友进来的前几分钟,少年还用屁穴套着男人的巨型粗长蘑菇头上……直到自己好心告诉他结界的事,才委屈巴巴地跟男人闹小脾气。
顾池又恼又羞,回头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低沉的嗓音充满欲色,鸦黑的羽翼扑棱着飞出窗外,渡鸦勤劳地站在屋顶观察四周展开结界,半晌又展开翅膀遮住身体,秃毛脑袋点点着,似乎也替淫乱放荡的主人们感到羞羞。
浴室充斥着湿漉漉的雾气,浴缸里的水随着俩人激烈交合而溅落在地面上。
少年被抵在墙上,双手软绵地扶着浴缸边缘,发出饱含哭腔的呜咽,“你干嘛放它出来…”
顾池干咳了声,结结巴巴起来:“那、那你洗干净点……呃不是!我是说慢慢洗…”少年努力挤出一个平静从容的微笑,殊不知他白嫩的脸庞一浮起红晕就极其明显,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顾池简直想找个地缝溜出去,红着脸不吭声装鸵鸟,背后却突然传来肉体相贴的温热触感,少年身高也不算矮,此刻却轻而易举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在怀里。
治疗师一手摸在少年腰身,将渐渐抬头的挺硬贴上两团浑圆之间的臀缝暧昧地磨蹭,慢慢咧开嘴,“小队长,之前时间来不及,里面没清洗干净吧,我给补救一下?”
有1你妹!
治疗师看着一脸呆滞的少年,很不客气地嘲笑出声。
第一场比赛是在明天一早,所以傍晚前顾池跟着一团人浩浩荡荡来到了赛点附近预约好的旅馆,因为比预计多出一个人,又因为其他的房间都被其他选手订完了,顾池却适时地社恐起来逃避大伙在前台的讨论,治疗师巧言善变后心安理得地住在了小队长那间。
顾池警觉地眨了眨眼,这不就是游戏里常见的决定故事走向的关键性选项?
治疗师悠哉游哉地从沙发里起身,长臂一伸把少年好哥们似的搂住,笑得意味深长,“小队长同意的话,我没什么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说呢。”男人凑到顾池耳畔,嗓音低沉含笑,“和小队长在一起,我的鸡巴就不会闲着,毕竟你的屁眼真的很会吃肉棒。”
顾池迅速在赛表里找到自己的队伍,对“狼煞”打第一场的——四缺1…队?
为什么前面是大写后面的1是小写……总让人觉得有怪怪的意味啊!
他又咳了声,刚准备提问这是什么鸡掰名字,队友又预判了,弓箭手嘲笑出声:“你怎么一穿五,咱们连治疗位都没有,人不齐就相当于弃权。之前借的治疗都说找到固定队伍了,呵呵他就是觉得队长重伤参不了赛,谁知道我们找了个靠谱治疗师轻而易举治好了队长。”
狂战士蹲下伸出指头戳了戳坚若磐石的结界,又戳了戳治疗师送出来传信的渡鸦,“…你确定治疗师说等会就让我们进去?等会?”
弓箭手早就倚着墙盘膝坐下,对着治疗室门上的窗口望眼欲穿到麻木,不能强行破阵,也不能打扰治疗过程,隔着结界啥也看不清听不着。
“……”兜帽酷哥抱过一直乖乖蹲在一旁的幼年渡鸦顺顺毛,黑鸦的羽翼丰满柔顺,被人揉秃噜脑袋也只是机灵地抖了抖,乖巧得不行,“可能治疗师的稍等比较含蓄。”
“呃、我…”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和男人看戏的视线里,顾池卡壳般吐出一个字符,所幸狂战士就非常捧场地嚷嚷起来,“队长我们第一场就是对狼煞那群混蛋,特么的这次爷一定要一穿五!”
如果这是线上会议,顾池只想发一个流泪猫猫头表示敬意:谢谢你,你就是最好的麻麻!
正在神龙凤凰狡兔巳蛇等动物图鉴里辨别自己队名的顾池呆了一小会。
…既然这么详细你为什么不更详细地把咱队名字标一下啊!
或许是他的目光逐渐绝望,不远处的治疗师突然朝他看了过来,抬了抬眉似是询问。
“啊?”狂战士跟个小学鸡似的在一旁抱着烤鸭稍息立正,兜帽司空见惯地路过,原本肩膀停驻的小渡鸦早在结界关闭的一瞬飞走。值得一提的是它飞进屋里的时候,男人正在掰开少年的红肿穴口,哄骗着对方用自己的水元素冲洗里面浊白的浓精,一团黑不溜秋的毛茸茸突然冲进来,只偷偷私底下学习过法术使用的顾池手一抖,一下没控制住力度,高速汹涌的水柱直直射在肉壁上,整个人哆嗦着弄到了高潮。
对此一点不知情的法师把档案袋递给顾池,“队长,备份的信息和赛程名单都在这里面了。”
顾池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接过,档案袋开启处用灰蓝色的火漆印章封口,印章上赫然是匕首的模样,明显是队友们精挑细选过的。
然而刚经历过性爱的眼神湿润又软乎,看得男人心里痒痒的,举起手歪头轻吻上手腕,深邃邪佞的桃花眼斜斜地盯他。
男人眼神实在太蛊了,又故意挑着情爱里被自己受不了猛烈撞击咬出痕迹的地方舔舐,顾池被蛊惑得脸红心跳,热气直直从脖颈窜上头发丝。
狂战士理解不了,左看看右看看扑上床抱住顾池就是一阵嘘寒问暖,“队长呜呜队长!这几天都没有吃上好的吧,我给你带了醉仙楼的金牌烤鸭!”
顾池摸了摸立在他肩膀上的渡鸦,幼年渡鸦似乎很亲近这位与它主人每晚都抵足缠绵的小少年,被他抚摸了高兴地啾啾叫着,亲昵地用毛脑袋拱了拱顾池的颈窝。
治疗师一把搂住小队长的肩膀,被无良主人强行占据栖息地的渡鸦可怜兮兮地扇着小翅膀,缩着身子停在兜帽法师的宽大帽檐上。
“小队长叫床声这么大,我让它盯梢着,万一有野男人想接近就啄瞎他眼睛,”治疗师被他的水穴泡得舒爽,绷紧起肌肉打桩般捅穿肉穴,少年惊呼着缩进,夹得眉宇青筋绷起,难耐地抽了口气,不轻不重扇在臀肉上,“这么害羞,是想起昨天它飞进来吓到你喷潮?”
“…才不是、你不要断章取义呜!太深了……说好只清洗里面的呢嗯嗯哈、”
男人默不做声,只在少年情动颤抖的身躯上种上淫靡的盖章戳印上细密密的吻痕,又当对方沉溺于温柔的抚慰时猛地挺腰,肏得那呻吟声支离破碎。他在少年断断续续地小声抱怨里直起腰,捏住乱晃的白净脚踝,而后随意往后抹了把碎发,露出的眉宇间透着一股邪气,眉眼微阖,眼底却迸发着无尽恣意热烈,看得顾池一时晃了神。
少年单薄漂亮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终究把头埋进男人锁骨上,手指张开抵住坚实劲健的胸肌,猫叫似的哼哼。
“…都怪你……射得实在太深了”
男人笑着抓住他的粉拳,顺势搂进怀,低头不由分说攫住两瓣唇深深吻住。
男人刚进门就直接脱了衣服,精壮勃发的蜜色肌肉性感迷人,一身宽肩窄腰的腱子肉恰到好处,携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楞头青顾池瞬得怔在原地。
他已经发现自己压根改变不了事情的走向,只很不好意思低着头,揪住治疗师的衣摆商量,嗫嚅道:“今晚……可不可以不做?明天要上场呢。”
治疗师按在裤子边缘的手顿了顿,随即挑了下眉,促狭地看向他,“我原来是想脱了衣服,泡个澡早点休息,小队长这是需要治疗还是在勾引我?”
治疗师把声音压得很低,尾音里还捎着懒洋洋的餍足,携着男人色气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耳尖,白润的耳尖霎时染上一层绯红,顾池知道这人分明就是起了坏心思逗弄他,哼气鼓鼓:“?我不——”
狂战士:“好哇好哇,队长怎么会不同意!队长心系着队伍,一直因为队里缺少治疗位而头疼睡不着觉呢,咱们队名四缺1就是这么来的,因为每当比赛前摇人都是四处张罗着有1吗有1吗。”
“……?”
最后一句话对治疗师显然非常受用,环着手臂看戏的男人换了个腿翘起,冲着顾池得意洋洋地挑了挑半边眉,手指悄摸摸做了个很下流的交互动作。
顾池臊得红了耳朵,鬼迷心窍之间脱口而出:“嗯……”
男人的笑意加深,顾池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及时止损,兜帽法师也点点头:“所以如果治疗师能来我们队里就好了。”
话音刚落,狂战士放在结界上的手突然穿过一个指节,他赶紧收手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空气,“我去我这是戳了多久都戳出个洞,我操是不是得赔钱啊!”
兜帽给他后脑勺一巴掌,“白痴,结界解除了,咱进去吧。”
狂战士委屈巴巴地捂住脑袋走进治疗室,就看见队长气鼓鼓地坐在床上背对着,而治疗师被勒令站在十万八千里外,对此摸不着头脑:“队长你长蘑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