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早已无法忍耐,这样一个水性女子,看来是想找这个男子靠生。于是大吼一声,声如奔雷,霹雳炸响。
二人受到惊吓,赶忙起身发足狂逃。
刚才一场欢爱全无半点真情,听入耳中甚至都没一丝真性,真如菜刀刮锅般刺耳。喜子全程没有半点愉悦,下身更是丝毫未动。
女子吐香唾于手心,然后抹在龟头之上。男子闷哼一声,鼻息粗重。
不消几下撸动,男子已经忍受不住,满面潮红,对准女子的淫穴,使劲一推。只听得女子响叫一声,然后二人淫水哒哒的抽干起来。
细听之下,喜子早已知晓女子绝非处子,但是男子却是童身。二人所经不同,一个是各中好手,一个初经风月,自然高下立判。
唇齿相依,彼此吮吸舔舐,此刻已生春情。
女子闭着眼睛,浑然忘我,齿间漏出几声哼啊之声,如同小锤敲鼓般含混不清,却又像小指挠脚心般令人心头发痒。
男子一边口吐厚舌,一边双手游走,不一刻就解开了女子的上衣,露出两只白兔来。十指轻抓,揪住那兔子慢慢用力揉搓。女子情动,鼻腔里的娇喘响起,身体前拱,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按耐不住。
不过经了这场意外,他的心却清静安宁下来了。于是赶紧收束心神,气走周天,练起功来。
女子并未出现高潮,一味浪叫只不过配合男子。而男子只知一味蛮干,不过片刻便已喷射。但是心犹不足,开始第二轮,可是这次时间更短,射精之后无力的向后摊靠,如同烂泥一般。
女子拿出绣帕擦拭二人身下,收拢好衣物,然后靠在男子胸前。
“大牛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声音呜咽,乔模乔样形将哭啼起来。
男子早已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自身衣衫,全身上下俱是霸道的横肉,肌肉虬节。女子的手也不安分,四下乱抓。
“大牛哥,你可要长长久久的和我好”双唇失联,四目相对,眼媚如丝。
男子不对一语,将女子面目相对板正,令其坐在自己胯上。腿间的巨物苏醒,黑红发亮,斗志昂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