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若风是单系水灵根,天生与水为友,在这药池里微微一激动,不需他做什么,药池里的水已自动的扬起波浪,往两人身上打去。
浪不大,却能撩起皮肤的欲望,那种感觉又是不同,胸口处被水浪刺激着,让他忍不住往身上那人的胸口上蹭了蹭。
而后便觉得胸口一阵酥麻,似想要
而结果,这天宗派上下,除了自己外,没有一人能及的上杭若风,无论是身材样貌或是品性修为。
然而这话在杭若风听来,便是赤裸裸的情话,当即有些激动了捏了捏他的手:“师叔,沐浴去?”他已经迫不及侍的,想要再次占有他,让他知道自己还能更好。
即墨潇唐刚点了一下头,人就已经被他拉到了药池,身子更是被他整个人环在怀中。
杭若风来到他的身侧,悄悄的,悄悄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指尖,见他没有反对,心里便生出无限满足。
即墨潇唐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似乎这样也挺好的,这种感觉和两人相拥时不同。
就像是...不小心饮了一瓶酒,酒中还勾芡着蜜汁,胸口里火辣辣的泛着微甜。
他表情莫名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双足,最终看着杭若风傻愣着的脸道:“先洗洗再做。”抬步走出洞府,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字“脏。”
两人在床上已经渡过了一日一夜,身上身下都没有清洗过,可不是脏么。
杭若风兴奋的蹦起,追着人去了。
可是那处地方,如今带来的舒爽,让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过去那几千年的苦熬都是值得的,这处果真是个好物。
“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即墨潇唐感觉到身下一次次攀上高峰,已经彻底的承受不住,花穴中舒爽的欲望更是达到了高潮,肿胀不堪之后忍不住泄出了一大滩淫水。
“若风…”像是射精般的感觉却在他的小穴中出现,让他在潮喷之后有一瞬间的迷茫,大腿无力打开,从他的肩头滑到腰肢,而后紧紧夹着他的腰,大腿根处颤动不己。
“嗯……”同样舒服的即墨潇唐,在感觉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时不时的顶到某个奇怪的地方,忍不住扒着他的臂膀开始控诉:“啊……你顶到我了…”
杭若风也发现了,他那张小嘴深处,像是还有个小嘴一样,他若是将肉刃整根没入,就会顶开他的花心,直入到最深处的那张小嘴,龟头被那处轻轻咬着,舒服的简直分分钟想要死在他身上。
不过死之前,他一定得先把身下的人操死:“嗯~顶到哪了,这儿?”嘴上问着,身下是更大力的操干,一次一次的都直入他的宫口。
“我进来了,潇唐。”杭若风按了按他穴口的阴蒂,将他的两条长腿抗在身上,面对面的用自己的肉刃,顶着他的花穴,口中的称呼,也大胆的换成了更亲昵的呼唤。
即墨潇唐发丝凌乱的飘浮在水中,看了一眼他的巨大,用脚将他勾近了些,低喘娇呼喊着:“进来。”
药池与普通的山泉不同,它位于后山山腰,由峰顶聚山露而成,山露又经过了天宗派种下的层层药草,最后聚于万年钟乳石上,再滴下来汇聚在此,成为了一方小泉,泉水清冷中带着一丝奶白的色泽,就连那味道,都有些奶味。
等到他腿软脚软的感觉杭若风终于在自己体内射精的时候,刚刚垮下腰,却听到了这句不要脸的话,吃惊的瞪大眼,却发现那人中了邪一样,双目亮闪闪的,满脸的跃跃欲试。
“不行,”即墨潇唐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嗓子已然沙哑,冷淡的看着他:“纵欲过度,不好。
他面无表情的起身,拿了衣裳穿上,与之前深陷情欲中,嗯啊叫着舒服的人叛若两人。
有更深的刺激,干脆调动灵气,让水流震荡的更狠,已听不清那人后面说了什么,仰了头眯着眼看他:“别说话,吻我。”
杭若风自然是乐意至极,一低头便堵了他的唇,捧着他的脸狠狠的侵占,指尖在水面上一点,水面顿时便如水幕般结着一层平稳的屏障。
他将人压在水面上,层层波滔在两人身上滚过,却偏偏不会沉到水中去,只在水面上云雨,让那水波轻抚肌肤,带来更多快感。
“师叔知道的吧,若风,可是喜欢了师叔好多年的。”他语气平淡的,像是在交侍公事,事实上却早已紧张的连瞳孔都在颤抖。
“嗯~啊...知道……”这副骚浪的身子。即墨潇唐主动环住他,任他握着自己的腰肢,明明刚刚才疯了一日一夜,这还没消停多久,怎么又开始感觉,被情欲燎烧的难受。
“我……想不到师叔对我也……”杭若风氓了拮唇,眼中笑意变深,抬手除了两人的衣裳,赤裸相对的时候,还不忘给他以水淋身,顺带着抚摸着他的后背。
杭若风假做自然的躲开他的目光,拖着他的手,将目光往远处眺望:“师叔每至春日便呆在洞府中,自然忘了这春日美景,对了,门下又入了不少新进的弟子,师叔了也没来见过。”
“没什么好见的,”即墨潇唐任他拉着自己的手,拇指轻轻扣上他的手背:“反正,都没有你好。”
字面上的意思,他虽然不收徒,但天宗开门收弟子的时候,他还是会放出神识,去查探一番的。
天宗派派下三座大峰,而这后山便是掌门中殿的后山,后山乃是禁地,是几位老祖和掌门闭关的洞府,除了几位老祖和掌门外,其余人不得擅入。
因此杭若风找到即墨潇唐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站在山巅上,侧着身子望着山下。
“原来,春天是这个样子的。”即墨潇唐略有感叹的看着满山初生的嫩芽。
杭若风只觉得身下的巨物被浇了一大滩体液,而后最深处的小嘴张合收缩着,更紧的绞着他的龟头,又听到他的呼唤,便知道他已然达到高潮,自己也是将达极限,便不忍心继续折腾。
只拥着他,吻着他的面颊颈侧,肉刃又进出了数十下,便深埋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精液淫水糊满两人的下体,这澡是越洗越脏了。
引得即墨潇唐腿根子都开始颤抖:“啊……啊……嗯,不行了...我不行了若风……啊……”即墨潇唐摇着头,却躲不开浓郁的快感,再又一次惊呼下,前端玉柱再次喷射出精液,可身下那处,却犹未满足,被他操干的直爽的想要上天。
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害怕,却又根本抵抗不住,精液落下,而后被池水荡开,杭若风抱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身上轻而温柔的流连,身下却是半点不温柔的,因为撞击而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即墨潇唐都能感觉到,他身下的囊袋在拍打着自己的阴唇,揉虐着那处,让他一路不知该怎么称呼的地方。
即墨潇唐与杭若风都没想到,以药池的池水做为润滑,效果竟是如此美妙。
被药池浸泡的小穴明显更柔软了几分,却又更有活力,咬着杭若风的肉刃便不肯松开,每一次他进入时,都张开小嘴迎他进去,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却又紧紧咬着不跟松开似的。
“啊……”杭若风舒服的都有些受不了,脑神经一阵酥麻,大胆的话便由口中溢了出来:“啊…师叔,太…太舒服了,你......你咬的我好舒服!
他恢复的太快,让杭若风都有些措手不及,直愣愣的看着那人腿根滑下的浊液,浊白的精液淫靡而色情。
即墨潇唐站着深呼两口气,闭上眼让真气在体内走了十个大周天,身上纵欲过度的不适感便已消除。
只除了,身下泥泞的粘着浊液的地方,那处喜欢上被人操干的地方,又开始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