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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军雌比尔德(限制射精操尿道干性高潮)(第1页)

说到底,虫族就是一种贪欢的种族,追求征服与臣服,追求胜利与侵略,追求疼痛与鲜血,追求让人沉沦的欲望。

谢尔曼狠狠一挺身,身下雌虫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五感灵敏的两只虫都感觉到了雌虫后穴轻微撕裂,流出了血。

谢尔曼的阴茎也被夹的有点痛,但对于二者,疼痛反而都能增加他们的快感,谢尔曼调整了下姿势,开始着抽插。

谢尔曼也看出身下军雌拙劣的扩张方式,他并没有更正的意思,而是看着军雌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拽出他的手指,直接一挺腰,半根阴茎没入了并没有扩张好的后穴。

身下的的军雌疼的一下子脸都白了,被子上的手攥得死紧,但依旧一声不吭。

作为军雌,他总是善于忍受任何疼痛,本能让他不对疼痛呻吟出声。

他得不到要领,没有经验,想要尽快让他的雄主插进来,所以他直接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往两侧分开。

“雄主……可以吗?”

在他腰侧的手指移动了位置,来到了他因为充分锻炼而结实又有弹性的胸部,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比尔德也知道他的雄主不需要他的回答,他默默把双腿分得更开,而正处于他身后的谢尔曼也注视到了他的小动作,他捞起雌虫一只胳膊,比尔德失去平衡,脸贴到了枕头上,这个动作让他臀部翘起,他满脸通红,微微侧过头用眼角注视着他的雄主。

谢尔曼牵着身下雌虫的手,一点点探到了后方,那个一张一合翕动的粉红小穴还在吐着晶莹的液体。

“真敏感,都不用润滑了,但是……”谢尔曼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手感不错的臀部,恶趣味满满地开口:“自己扩张给我看。”

“雄主……我还想……”

他盘在谢尔曼腰上的双腿摩擦了下,被布料磨蹭着敏感腰侧,随即感受到收缩着的肠道,谢尔曼当然明白了什么意思。

谢尔曼狠狠吮了一口,刺激得军雌又呻吟了一声,他抬起头,品味着嘴中的腥甜的血味,声音暗哑,听得出染上了点情欲:“真是淫荡了,少将,刚刚还说不要呢。”

比尔德失神地盯着胸前的灰发,手指直接抓破了床单,他赶紧松开手,他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的雄主,他感受到了胸口被雄主吮吸着,他后知后觉感受到,胸口确实流出了东西。

当然不是奶水,而是乳头被咬破而出的血。

谢尔曼吸吮着军雌的胸部,好似回到了幼时吮吸雌父的奶水,只不过他早就对任何奶水都不感兴趣了,他品尝着嘴中铁锈味的鲜血,阴茎更硬了些。

谢尔曼先是再一挺身,进入到了比之前更深的位置,比尔德大腿忍不住颤抖,还穿着吊带袜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盘上了谢尔曼的腰,黑色的吊带袜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对比,谢尔曼抚摸着紧实的大腿,看着谢尔曼被掐紫的腰,又向上看着他通红的眼角,他手移动了位置,狠狠掐了一把军雌的乳头。

“啊!呜呜……啊……”

身体早就敏感得过分,现在被力道不轻地捏了一把乳头,带给他的只余下了快感。

比尔德小声地呻吟着,对于他来说这渐渐浮现的快感让他变得头脑昏沉,他听着身后雄主的喘息,生理和心理的快感让他颤栗,后穴开始分泌淫液,身前那个对于雌虫无用的物件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后入的体位会让雄虫感受到雌虫的雌伏,但谢尔曼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先狠狠挺了挺腰,让身下的雌虫爽得呻吟出声,接着调整姿势,配合着双手直接把军雌翻了个身。

阴茎在后穴中狠狠转了半圈,后穴中的钝痛早就微不足道,反而只能增添快感,然而最让比尔德失控的是,阴茎狠狠磨到一处,好似一束电流从尾椎直窜大脑,他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身子蜷缩并颤抖着,他双腿控制不住抬起,双手也想要去拥抱如今面对面的雄主,然而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谢尔曼体味完阴茎摩擦传来的快感,便掐紧军雌的腰部,狠狠干了进去。

比尔德跪趴在床上,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雄主,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卡着皮带扣的黑色条纹吊带袜,他有些惴惴不安。

正式的礼服为了让衣服严丝合缝不起一丝不体面的褶皱,吊带袜是必备的,有的还配有衬衫夹,之前他也询问过他的雌父怎样伺候雄主,这个吊带袜就是他雌父的主意。

他感受着身后的热源贴近了,一只手一直抚摸着穿着吊带袜的小腿,明明轻得像是抚摸羽毛,却直接让他酥软了腰。

军雌感受着来自后穴撕裂般的疼痛,比起战场上的任何伤痛都不同,那仿佛要将他捅得对穿的错觉,让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少将竟然感到了胆寒,那是来源于他的雄主给予他的畏惧,是臣服者对于征服者的畏惧,这深刻在每一只雌虫的灵魂中。

然而不仅仅只有疼痛,还有雄主对于听话雌虫的赏赐,在血液与疼痛之中浮现出了快感。

“嗯……啊……”

然而谢尔曼却爽的哼哼出声,插入的小穴夹得他阴茎头部十分舒服,不松不紧,小穴随着比尔德的呼吸驱动,好似在吮吸着他的阴茎。

他骨子里对雌性施虐的欲望沸腾着,他也不需要压制,他拍了拍比尔德的臀部,示意他放松。

他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雌虫就是一种本性淫贱的生物,只要雄虫插进他们的后面,无论是否情愿,最后他们都将臣服于欲望。

他猝不及防被揉软了腰,两根手指不慎滑了出来,已经压制不住脱口而出的闷哼。

“继续。”

身后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染上一丝情欲,比尔德只好再伸进一根手指,并且尝试着抽插起来,但毫无经验的他好像在后穴并没有适应的情况下,插进了三根手指,手指的抽插并没有让他体会一丝快感,他只是着急地想让雄主满意,之后能让雄主把他魂牵梦绕的巨根插进来。

半张脸埋在枕头中的比尔德呼吸明显粗重了些,在心爱的雄主面前把手指插入后面,让雄主看到他如此淫荡的一面,让他十分羞耻。

作为一只稳重甚至有些冷淡过头的军雌,他连自慰都没有过,以前有欲望的时候,最过头也就把被子夹在双腿中间蹭蹭,但他不敢也不想违抗雄主的命令,他哆哆嗦嗦的顺着雄主的指引,把一根食指缓缓插了进去,为了雄主,哪怕让他变成淫贱的虫妓他都愿意。

他指尖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感受到谢尔曼鼓励地轻抚他的腰侧,他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动了动手指。

毕竟,血对于雄虫,是性的催化剂

比尔德乳头因为快感挺立着,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揉搓着另一侧的乳头,他只会单纯的揉搓着,随即又尝试着揪了揪,他呼吸加重,忍不住呻吟着。

谢尔曼低下头,由于谢尔曼哪怕放在雌虫中都算高挑的身高,他甚至还需要低下头才能来到他的目的地。

他狠狠咬了一口军雌的奶头,随即他感受到了阴茎被狠狠一夹,爽得他哼出声。

“啊……”

“啊……啊……不要……要玩坏了……”

比尔德被磨到了前列腺,他声音都变了调,他现在有些忍不住求饶,肠道也因为情绪的变化而不停收缩,也令身上的谢尔曼愉悦到了。

谢尔曼手劲可不小,还没有留力,他掐着军雌劲瘦有力的腰部让他后穴不断撞击自己的阴茎,比尔德只能无助地用手拽着床单,他后背摩擦着床单,平常在战场上都很少受伤的强大军雌,却被毫无杀伤力的床单磨得后背通红,不断被阴茎进出的后穴被带出各种液体,他被爽得流着泪,眼眶通红,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当那只手摸上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被触摸的地方直接一阵酥麻,他控制不住了呼吸频率,大腿忍不住哆嗦。

“这里这么敏感?”

身后传来的声音低沉悦耳,对于比尔德来说,谢尔曼就是他的春药,他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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