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呢?”
“所以不能陪你吃完饭了。”严问峰搂着程隽云的腰埋在他胸前,故意用鼻子蹭蹭程隽云浅浅的乳沟,“但我保证,晚上一定回来陪你睡觉。”
程隽云噗嗤一声笑了:“哪有追人追着追着陪人睡觉的?你这是犯规啊。”
“干什么?我在追你!我追你的时候来接你下班,不应该隆重一点吗?”
“严问峰,”程隽云笑得受不了:“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啊?”
严问峰得意洋洋地眯着眼,在程隽云脸上香了一口:“我早跟你说了,有老婆我还要什么脸啊。”
“看孩子,是看胖墩吧。”严问峰故意把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程隽云愣了愣,等他反应过来,扑哧一声笑了,拍了严问峰一巴掌:“你干什么呀?连三岁孩子的醋都要吃?”
看成功把老婆逗笑了,严总更加没皮没脸,耍赖的本事令人叹为观止:“三岁孩子那也是三岁男孩子,我不管,你给我保持距离。”
程隽云懒得搭理他,摸着他的脑袋,摸到硬硬的发胶。
二人洗洗干净滚进被窝,程隽云浑身酸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想闭眼,严问峰突然问:“你查了没有?”
程隽云正晕乎着,被他一问有点懵:“查什么?”
严问峰不知道怎么表述,他高中生物学的不好,上到人体构造的时候更是天天睡大觉睡过去了,不知道双性人验孕的原理是不是跟女性相同。
“周末可以不戴套吗?”严大狗哑着嗓音,在他身上不停蹭。程老师差点就被蛊惑了,极其不坚定地说:“不行。”
“那弄后面可以不戴套吗?”
“……第二天是周末,就可以。”
严问峰操干了百十下,肉棍终于跳动着,抵在宫口处射了出来。
隔着安全套,程隽云只能感受到肉棍的跳动,少了内射的刺激,程隽云舔了舔嘴唇,有点不习惯。
严问峰把他抱到床上,伸手又要拿套,程隽云赶紧拉住他的手,装可怜道:“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严问峰听他撒娇又要硬了,对上程隽云可怜兮兮的表情,心中默念一遍清心咒,才勉强压住了那股冲动,他脸色憋得难看,认命地抱着程隽云去浴室冲洗。
“老婆舒服吗?”
“嗯,舒服…啊!唔嗯,别那么深……”那物件几乎次次都微微顶开他宫口,程隽云没受几下就又尖声叫着潮吹。
“就要这么深,”严问峰舔他的胸,白嫩的两团上水淋淋一片:“大鸡巴插得深,让骚老婆给我生闺女。”
程隽云被干得晕晕乎乎,腰肢不由自主地摇摆迎合撞击。严问峰就着下压的姿势操了他一会儿,大手拖着程隽云的屁股,把他抱着站起来,转身把他摁在窗台上,程隽云惊呼一声,骚穴含着肉刃不停吮吸,严问峰把他一条腿扛在肩上,快速地耸腰操干起来。站立的姿势让肉棍捅得更深,程隽云脱力地后仰,下颌脖颈连着胸膛凸出优美的弧度,头都探出了窗户,银白月光洒在他身上,两团肉乳被顶得荡出乳波。下面的骚逼又紧又热,淫液被大力快速的抽插撞击打成了白沫,阴蒂红肿充血,二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
“啊啊啊,哼啊,嗯啊,慢点,慢点呜呜。”程隽云担心被邻居听到,拼命捂着嘴想把浪叫捂住,却顶不住严问峰凶猛的操干,呻吟从指缝中露出。
“好,慢点。”严问峰存了心捉弄他,突然停下了快速操干,慢慢地换着角度再他穴里抽插那根巨物,进进出出,套上微微凸起的波点刮得小穴痒意横生。
严问峰买的套带着凸起的波点,有了加持的粗黑肉刃在骚穴里大力进出抽插,直捣那处敏感点,又换成九浅一深地缓慢折磨,整个房间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淫靡的水声和程隽云猫儿一样的叫床。
没一会儿程隽云前面就泄了,骚穴也跟着高潮,热呼呼的含着严问峰那根巨屌,爽得严问峰忍不住扇了一下程隽云的屁股。
“程老师什么时候把围裙带回来?”严问峰舔吻他的耳廓:“我想让你光着屁股、只穿围裙,趴在桌子上给我操。”
“这话也没说错啊。”
“……是谁跟我说自己已经不是黑社会了的?严问峰,你真是张口就来,说瞎话不打草稿。”程隽云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愿意让严问峰手下听到自己数落他。
严问峰点点头说知道了,长臂一伸把人搂到怀里不停蹭他的脖子:“想你了。”
玩弄得两个乳头都硬得像小樱桃,严问峰抬头与他接吻,这个吻包含情欲,极尽温柔,吻得程隽云好像飘在云端。
严问峰带着程隽云的手摸自己的裤裆。鼓鼓囊囊一大包,硬的吓人,在西装裤里撑起一个小帐篷。
“帮老公脱了,我也帮老婆脱。”
“没呢,”严问峰在他耳边低语,伸手拿过玫瑰随意往边上一扔,手指插入程隽云的指缝,相扣地抓住他的手,吻上了程隽云的耳垂,“等会儿一起洗,嗯?”
程隽云已经湿了,在床上他永远抵抗不了严问峰,只能似有若无地轻轻“嗯”了一声。
严问峰另一只手摸进了他睡裤,探到他腿间,摸到一手滑腻:“老婆湿了。”
两个人像情窦初开的少年,趴在窗户上看着对方傻笑。
冷风让程隽云多少找回了一点理智,“你不冷吗?赶紧进来。”
“程老师要我进去吗?”这话说的暧昧,然而程隽云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对这样的调戏也有了免疫力:“爱进不进。”
“布谷布谷,”严问峰将玫瑰拿在手里,勾起唇角,故意轻声说:“我来偷偷找你睡觉了,程老师。”
程隽云趴在窗边,有点手忙脚乱地打开窗上的锁,拉开窗子,严问峰把红玫瑰递到他面前,程隽云接过,闻到了玫瑰馥郁香气,悄悄用花遮住脸上的红晕:“孟浪。”
严问峰倒真相夜里来向心上人求爱的情郎,两条胳膊也趴上窗台,歪着头看他:“那程老师喜欢吗?”
说心里不甜是假的。
程隽云吃完晚饭,刷了一会儿朋友圈,挨个给学生家长发的“人类幼崽生活记录”点了个赞。
九点半的时候他洗漱完毕上床,靠在床头看一本准备讲给孩子们听的绘本,听见院子防盗门响了。
快六点的时候,嘟嘟的爸爸终于来接走了嘟嘟。程隽云跟嘟嘟说完再见,小跑着回到教室进行打扫,尽量快的完成收尾工作,等他脱下围裙,换上大衣收拾好东西,匆匆走到幼儿园门口,发现严问峰正双手插兜站在他刚刚站着送孩子的地方等他,旁边保安大爷时不时拿余光瞟他一下,看起来十分警惕。
程隽云哭笑不得,跟保安大爷打了招呼,拉着严问峰的袖子到马路对面上车。
车上意外的只有坐在驾驶座的蒋燃,程隽云上学的时候礼貌地跟他点点头。
“那我偷偷来陪你睡觉,你就装作不知道。”严问峰也笑,他耳朵发烫,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扭捏真是难为情,可面对程隽云又忍不住,只要能逗程隽云开心就好。
程隽云也是一脸红晕,“没正形。”
两个人像初恋的小情侣一样腻歪了好一会儿,天完全黑了起了一阵风,严问峰才舍得放程隽云进去,用力清了他一口,这次严问峰说的是“晚上等我。”
两个人说笑着到了家,严问峰扶着程隽云下车,进了院子走到房门口却停下了。
程隽云站在台阶上比他高一点,回头看他:“怎么了?真就是追我,把我送回家就走啦?”
严问峰郁闷极了,拉着程隽云的手不愿意松开:“我晚上有个应酬,要和一帮老头吃饭。”
“你今天用发胶抓头发了?”
“嗯,怎么样?帅不帅?是不是心动了?你男人就是这么英俊潇洒。”
“骚包。”
“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什么啊?”听到医院,程隽云习惯性皱眉:“你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总不会是怕他身上有病吧?
看程隽云要生气,严问峰赶紧好声好气地哄,有点自责和尴尬:“我之前,不都没戴套吗。”
程隽云忍俊不禁,轻轻捏了一下严问峰的小手指,声音放轻,更显的可爱:“一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肉麻不肉麻?”
“你好意思说呢,你干嘛不回我消息?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就不会担心吗?”
“我忙着看孩子呢,没时间看手机。”
严问峰撇撇嘴,程隽云不让他在宫口内射,不就是怕中奖……
中奖?
严问峰蹭了快二十分钟,才终于在程隽云大腿上射出来。
程隽云看着严问峰一脸不情愿,忍不住偷笑。严问峰摘了满当的安全套扔进马桶冲走,程隽云说了一句:“下次别扔马桶,容易堵。”老小区的下水特别脆弱。
严问峰撑着墙,把他抱在怀里淋浴,两个人光溜溜地黏在一块,又隐隐有些情动,严问峰那物件烫的吓人,抵在程隽云腿根。程隽云告饶:“真不要了,明天我要起不来了。”
程老师工作辛苦,在幼儿园里几乎都要站着,严问峰强忍着欲望舍不得弄他了,只让他夹紧腿,在他腿根处蹭。
程隽云被弄得受不了,前面泄了两次,再来他怕明早腰要散架,身上这个冤家不肯善罢甘休、不愿意轻易射了,程隽云凑过去吻他额头,故意把奶子凑到人嘴前磨蹭,腰肢摆得骚浪,逼里也用了巧劲儿努力伺候那根肉棍:“让老公把肚子干大、给老公生闺女,老公快给我…给我呜呜。”
严问峰被撩拨的腰腹一紧,也不管搓磨这水穴,遵循本能大力地顶弄冲击着献媚的骚逼,窗框都被撞得啪啪响 ,“小骚货,勾引我,看我把你操劈开。”
“啊啊!不要!唔啊哈啊!轻点儿,嗯嗯,呜呜老公——轻一点啊啊,要被、要被操劈了啊啊!”
程隽云不适应地扭扭腰:“嗯…不要这么慢……”
严问峰又扛起程隽云另一条腿,程隽云后腰抵着窗台疼得慌,他踢了严问峰一脚,严总下身忍得辛苦,还是乖乖回过头去从床上拿来枕头给他垫在腰后。
稍微舒服了一点,程隽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严问峰又扛着他双腿腰腹一顶,宝剑归鞘。程隽云搂着严问峰的脖子被撞得猫哼哼,男人又粗又硬,次次顶得又深又重,速度不快,却要把他送上顶峰。
“下午我看见你,都硬了。”
程隽云被干的失神,说出来的话被撞击成碎片:“嗯啊,你,你变态,唔啊!哈啊!”
“对自己老婆硬,不是变态。”
程隽云笨拙地给严问峰解皮带,男人也不着急,摸着他胸玩得兴起。等两个人彻底脱干净,程隽云骚穴已经哆哆嗦嗦高潮过一次了。
严问峰把他一条腿扛在肩上,倾身下压,程隽云骨头软,并不觉得有压力。严问峰快要插入时,程隽云突然猫一样哼哼着说:“嗯…戴套,你戴套。”
严问峰想了想,还是听了程隽云的话,毕竟还是在追人,床上这点事情能顺着他来就顺着,哄高兴了才是正道。
他的吻越来越向下,吻到锁骨处抬头看着程隽云:“老婆把衣服撩起来,让我吃吃奶子好不好?”
“唔……”程隽云羞得不敢睁开眼看,只能微眯着眼睛,一只手被严问峰扣的紧紧的,另一只手摸上睡衣下摆,慢慢向上捋,一双白嫩的奶儿滑了出来。
严问峰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敏感的乳头,在下身作祟的手指轻挑慢捻,惹得骚穴淫水潺潺。
“既然程老师盛情邀请,我就进去吧。”严问峰话音刚落,两只有力的手撑着窗台,长腿一用力,竟然从外面翻了进来,身子背着月光将程隽云揽在阴影里。程隽云微微吃惊地看他,像是要把这个画面刻在心里。
严问峰双脚刚一落地,故意重心不稳地往程隽云身上压,成功把程老师压在身下扑倒在床上。
“你洗过澡没有。”程隽云象征性地挣扎一下,手里还拿着那朵玫瑰,他的小腹感受到男人下身的欲望,身上也被情动卸了力气。
“……你都知道,还有什么好问的。”程隽云忍不住笑意。偏过头去不看他,严问峰却不依,伸手扣住他下巴,非要让程隽云看着他:“我就想听程老师亲口说。”
“喜欢啊,”程隽云轻轻地笑,一双眼睛水光潋滟,“我喜欢玫瑰花。”
“只是喜欢玫瑰花吗?”严问峰挑挑眉,也跟着笑了。
他以为严问峰回来了,不自然地蹭了蹭腿。
半晌大门却没有动静,程隽云有点奇怪,刚下床准备去看看,就停见窗子下面传来“布谷布谷”的声音。
程隽云的心跳都要爆表,他拉开窗帘,严问峰站在他窗前,窗子离地面有点高,只露出他胸口以上的位置,那人西装外套搭在手肘上,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三颗,嘴里横叼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眼含笑意望着他。
程隽云无奈地说:“你以后要是来接送我,把车停远一点走过来,今天都有人误会了。”
严问峰满脑子都是那条粉围裙,听程隽云说话还懵懵懂懂的:“嗯?误会什么?”
“还能是什么,误会我惹到黑社会了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