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愿不愿意我接客……”
严玉郎大手一挥,“曈儿跟了我这么些天,还不了解我?哪有小倌不接客守活寡的道理?我又不是你夫君,你也没什么贞洁。曈儿开心便是。”说罢便去了,也是潇洒之极。
代曈大喊道:“你什么时候再来长安?”
男人乐了,“便只六十四两?”
代曈道:“难道大哥有钱,我便要敲竹杠,多哄些银子?我又不是那种娼妓,要钱不过是向东家交代罢了,否则我一文钱不要,还要随大哥去西域呢。”
“你若想去,我便带你去。”
“早,身子可都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嘿嘿,精神百倍!”
“可要用早膳?”
而严玉郎会直接砍了小腿脑袋。
次日代曈醒得很早,明明昨晚那般激战,早晨醒来却没有一丝酸痛,代曈觉得身上香香的,后庭也没有任何不适,知道这是严玉郎昨晚帮他洗澡了,心里甜甜的,又想到一会儿玉郎就要走了,心里又有些难过,轻轻抚摸着身旁男人的睡脸。
这人睡着时安详得像个孩子,哪里像个杀人不眨眼的盐枭。
“下次你见到我时,我就来了。”
“废话!永远别来了!”
代曈想了想道:“还是不去了,大哥在边关是万人敬仰的江湖领袖,带一个阉人小倌算什么。大哥若想我,便回长安来看我便是。”
严玉郎道:“写信给我,信送到西市武安商行找武掌柜,我便自会收到。另外此后每个月武安商行都会给曈儿送些西域的小玩意儿,你收下便是,我会和许二说,以后你愿意接客就接,不愿意接便不接。一切随你高兴。”
不夜楼东家姓许,家里行二,当然没几个人敢叫东家许二。
“大哥用么?”
“来不及陪曈儿用膳了,待会儿便要走。”
“哦,结账吧,大哥住了四天,一天十六两银子童叟无欺,八八六十四两莫忘了交与一楼掌柜的。”
……
忽然代曈的腿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心想这人武功多高不太清楚,但是就凭这用之不竭的精力,想必是内功深不可测。也不客气,钻进被窝一口含住男人的肉茎,又美美地迷糊了一小觉。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迷迷糊糊的代曈听见玉郎说。赶忙松口,“唔,大哥早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