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蹲在门边，往事如轻烟薄雾从眼前划过，似乎也是在江南，月下花好，端方守礼的公子半夜爬墙，只为对他说喜欢。

可一切像是镜花水月，他抱着膝盖，只听到公子的声音低下来，脚步声沉重地远去。

燕南张了张口，未能说出在心口绕着的话，

“你快走，大人该回来了。”

燕南催促他快走，推着他出了房门，顾以修被关在外面，有些可怜地敲了敲门。

“燕儿，对不起。”

顾以修要气笑出来，小燕儿这般傻，也难怪当初会想出爬床这样的蠢主意。

他低头，仗着对方看不见，在燕南光滑脊背上用嘴唇蹭过，蛊惑一般开口，“那燕儿自己用手掰开，我再插进去好不好？”

燕南被蹭得发痒，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翘着暄软臀肉，骨棱棱的十指陷入两团嫩肉，自己都忍不住揉了两下。

燕儿从未直呼过他的名字，总是带着欢喜和娇嗔，甜丝丝叫哥哥或是相公，这是否说明燕儿这次真的生气了。

他擦净手，先将湿乱的黑发拨到一边。

燕南趴在木桶边，腰生得极纤细，其余几处却有些丰满。尤其是胸口，一无所知地被两个男人玩弄出娇小柔软的奶包，手臂将白软的乳肉挤出情色的乳沟，挪动间能看见被粗糙的木桶边缘压出的红痕。

可我还是舍不得讨厌你。

燕南憋着一口气，偷偷从门缝里看他，什么都看不清，又被他的道歉弄得心里难受，在心里埋怨那你就不要做这种事。

可还没过一会儿，顾以修便又开口。

“可燕儿，我就是这样一个贪图你可爱、总想跟你在一起的怪人，”他顿了顿，声音又轻了几分，“燕儿，你讨厌我么？”

“那你快点，轻一点，我怕痛。”

“好。”

燕南眯着眼睛，还是有些犯困，顾以修动作不大，很快将精水导了出来，至于中间几次被蹭过腺体，也被他大方地不计较了。

“你不要乱摸哦，帮我弄出来就好了。”

燕南回头看他，半侧着身子，一边粉粉嫩嫩的奶尖就露出来，同嘴唇一样红艳，被冷风一激，就颤颤巍巍硬挺挺地立起来。

他自以为很讲道理，又不自觉地依恋着身后的男人，直到一双手揉了揉饱满臀肉，才不高兴地说，“不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