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
周行止贴近他的耳朵,音色喑哑,乍然出声。
双性小美人的身躯一僵。
“嗯……”
他只摸了一下,就面红耳赤地夹住了腿,屁股向前坐了坐,把手掌严丝合缝的压在逼下,从秋小幅度地耸起了肩,娇呼呼地吐着气。
周行止察觉到身旁有些细微的动静,略微不悦地睁开眼。
从秋咬了下嘴巴,颇为为难的想,难道是、摸摸才能好么。
悄悄发起了骚的小美人懵懵然用手快速在张开的腿心一蹭——
“啊!”
从秋想不明白,那个双性人为什么要被男人用尿尿的地方插穴。他虽然有两套器官,但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那里只是用来排泄的,多出来的一套是累赘,是畸形,是不应出现的存在。
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看了一会儿双性人被插穴的画面,自己的小逼就也像要坏掉一样,下面痒痒的开始出水儿。从秋的脸烧的通红,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他动了动手指,假装自然的挪了下姿势。
内裤的布料被浸湿,闷闷的贴在腿心的穴上。从秋把手放在腿边,抿着唇去拽内裤的边,然而牛仔裤又硬又紧,他还是坐着,根本没有办法拉扯的动。
他笑的时候表情变化幅度也很小,只是嘴角轻轻勾起,眉眼的弧度依旧锐利。
“过来,”周行止拍拍自己的大腿,“坏了就不好了,姐夫帮你揉揉。”
他苦恼地想了想,给周行止指向正跪趴在沙发上、被男人用粗长的鸡巴疯狂捣穴的大奶双性美人。
“我也不懂。但看到他……他那样,下面就湿了。”说到这里,从秋小心地抬头,见周行止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的继续解释:“又湿又痒,太难受了。我怕、怕那里坏了,就想揉揉……”
周行止摸了摸他的头,又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从秋想了想,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因为痒、痒的受不了,所以揉了揉小逼。”
不太灵光的脑子让他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也不会有太多的羞窘难堪,更何况这是他最喜欢的姐夫,如果周行止问了,他就会老老实实的说。
周行止仿佛没发现他在做什么。
“啊……不要了。”从秋两手捧着酒杯递还给他,晕红的脸蛋傻乎乎笑着,对周行止说,“我怕、怕喝醉。”
他也不看看,自己刚揉了穴的手沾着多少的淫汁浪液,就那样直白坦诚地展示在周行止眼皮子底下。
看着被那样对待的同类,从秋心里又自卑又困惑。可他尽管懵懂,生来就淫性极重的双性人身体却早就发育成熟,面对这样香艳热辣的场面,阴茎下白嫩的小鲍穴急切缩了缩,竟羞怯地流出一股湿乎乎的黏水来。
“……!”
从秋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了。
他立刻抽出手,脸上的神色窘迫慌乱。从秋小小地喘着气,眼尾飞红,眼瞳中蒙着亮晶晶一层水光。
“姐、姐夫?”
“酒。还要喝吗?”
但紧跟着,他的眸色就深了,两道英挺的长眉极其轻微地一拢,又迅速舒展开来。
他看着从秋毛茸茸的发顶,白里透红的耳朵尖,纤细优美的脖颈,一颤一颤的身躯。
看着他掩人耳目,含胸低头,绷的紧紧的牛仔裤下钻入一只手,舒服地小声哼着,悄悄的揉弄自己娇小饥渴的女穴。
他惊呼一声,眼神无措的左右摇晃。渴望抚慰的逼穴将过电般的快感如实反馈到从秋的大脑里,让他立刻又犹豫着、偷偷摸摸地隔着外裤狠狠揉了揉自己娇嫩淫软的蚌肉。
果然、果然好舒服……
脸上的潮红晕上耳尖,初识情欲的嫩逼已不动声色的汪了一捧骚甜的水,从秋实在忍不住,隔着裤子揉穴儿如同隔靴搔痒,他悄悄撑开有弹性的裤腰,把一只手沿边伸进了内裤里。细白的手指飞快向下探,从秋只能用另一只手和酒杯企图遮挡住暧昧突起的痕迹。
从秋使劲的夹着腿,包间内仅有的另一位双性人仍然在被男人的鸡巴肏着逼,勾的另一个青涩浪荡的逼穴也饥渴难耐,颤巍巍在谁也注意不到的地方蠕动收缩。
“啊——!!”一声尖细的猫叫样的嗓音,激的从秋身子轻轻一抖,另一位双性人呜呜喘息着哭道,“又……又喷了!……小骚逼喜欢死了……!”
喜、喜欢?
“那还难受吗?”
从秋点头。
于是周行止笑了笑。
“怎么忽然痒起来了。”
周行止似乎真的在疑惑。
从秋也不知道。
周行止把酒杯接过,放到身前的桌台上。
他从衣兜抽出一块手帕,覆在从秋那几根水光淋漓的手指上。
“做什么去了,手都湿了。”
尽管不再去看,声音还是会止不住地涌过来。
从秋已经知道了那个双性人在做什么,他坐立难安,腿心的小肉逼开始若有若无的瘙痒。腰后麻酥酥的,脸上也发热发红,从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自觉地往周行止身上贴的更近。
随着男人身上沉沉的香水味传入鼻腔,从秋心跳的越来越快,他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大脑一片浆糊,不由自主微微启开了双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