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啦,犹豫什么。”五条悟催促着,“我想吃可丽饼,还有甜口的章鱼小丸子,中华街左数第十家的蓝莓大福和草莓大福,再加上隔壁的珍珠奶茶,九分糖,去冰。”
你是把我当什么点餐机器吗?
这句话哽在太宰治的喉咙里说不出来,因为某人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左右摇晃:“哪有你这么废物的咒灵啊——变个吃的都不会——”
太宰治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我说过我无法控制这里。”
五条悟试图把太宰治拖起来,这个人比想象中的轻,但非常不配合,就像是一只不愿意起床的猫猫一样,拖起来也一点就瘫回去,又软又犟。
“我没有和男人拥抱的习惯。”太宰治嫌弃地推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遥控器,将漆黑的幕布拉开,“你是狗吗?拱来拱去的。”
阳光像鲜血一样洒在房间里,一时间分不清办公室里的二位究竟是咒灵的肤色更白,还是五条悟那天生白毛的肤色更白。
凑近了看,更能看清太宰治身上数不清的伤疤,细小的伤口不断出现,又被咒力自动修复,是无止境的折磨。
也就是仗着太宰治现在什么都不懂好欺负了,领域是领域,杀人放火的玩意,又不是什么人间黑泥许愿机,要什么有什么。
太宰治被晃得骨头都要散了,干脆两眼一闭,心跳一停。
晕了。
五条悟花了更多的力气才把人推到窗户边,让他俯视整个横滨。
“这是你的领域。是你在拒绝它,不是它在拒绝你。”
太宰治阴沉沉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起来。”五条悟说,“年轻人天天窝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他这个保持童颜的人说别人“年轻人”听起来真是有些古怪。
“这领域是你的,能变点吃的出来吗?要甜食,街上卖的鲜果可丽饼就不错,要多放奶油、草莓和樱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