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很快就没有那么多的清醒理智去考虑这些繁琐又复杂的关系了。
孕期的情潮在不知不觉间汹涌地扑向他,如同海水时涨时落,一点点将他侵蚀。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一开始直接让江弈和陆随舟手忙脚乱。因上次淫乱3p而羞愧好久的岑澜竟然主动哭着求他们给他鸡巴,用力肏他,反而把他们吓了一跳。可很快两个男人就努力镇静下来,以极其温和的方式抚慰岑澜那骤然剧烈起来的生理需求。
岑澜有些畏惧地垂着眸子,含着泪雾摇头,根本没体会到自己哪里惹了江弈不快。
迟钝的爱人让江弈无奈,他凑过去啄了啄美人的嘴角,低声道,“这个时候,是你自己和宝宝最重要。”
“可是……”
不过也是因为他从小出了国,也就忘记了曾经和岑澜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或许也是因为这种不经意间留下的渊源,他们之间才发生了这么多事。
所谓命中注定,就是这个意思吧。
“陆……陆随舟……给我……求求你……”吃力地说这话时,他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的丈夫还在下面用手指给他抠穴。岑澜哭喘着,缓慢地眨眼,语调软媚发颤,”我受不了……给我……屁眼想吃……吃你下面那根……江弈不给我吃……呜呜…………求求你…………”
他如此主动地想要挨操,倒是直接让陆随舟愣在了那里。
而他的”无动于衷“,更是逼出了岑澜眼角的眼泪,”求你了……我给你操……给你生孩子……求求你……我忍不住了……呜呜呜…………啊啊啊…………“
他那一对高耸的奶子上更是满布指印,奶头又大又红,奶蒂都完完全全突了出来,上面隐约可见有流出过甘醇的乳汁,甚至还有一些水迹落在那乳肉上,淫糜色情。
陆随舟看到放在一边那根油光水滑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他诧异地挑眉,“你给他用了这个?”
江弈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道,“没办法,他一定要吃两根,你又在下面没上来。“
可即使如此,岑澜还是不满足,哭得可怜兮兮地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让他再用力,甚至说出操到流产都没关系这样的荤话……
他的腹部已经隆起很大的弧度了,江弈每每用手掌摩挲那里,心中都觉得柔软一片,当他用大鸡巴猛操岑澜雌穴时,还坏心眼地伏在他的耳廓边跟他说,自己要用大鸡巴,去和宝宝打招呼,让他知道是父亲来了……
岑澜模模糊糊听到这句话,愈发激动不已,从子宫里潮喷出来的水液十分剧烈,全都浇灌在江弈敏感的大龟头上,而肉穴更是疯狂绞紧抽搐,就好像要故意逼他马上射出来。
陆随舟上楼的时候,卧室那淫乱的声音已经很大了。啪啪操穴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的粗喘和岑澜的淫叫,全都交叠在了一起,带着心脏强烈的刺激,不需要用眼睛去看,陆随舟就已经完完全全硬了起来。
他很快走过去,打开虚掩着的卧室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那偌大床铺上如发情野兽般交媾的两个人。而让他比较惊讶的,是江弈并没有关灯。
明亮的灯光将这卧室的任何一个角落都照的十分清晰,更别说瘫软在床中央,挺着一个大肚子张开大腿挨操的岑澜……陆随舟平日里冷淡的目光在落到那个人肌肤上时,就如同瞬间燃起的烈火,烧得滚烫炙热。汗液早就密布了大美人的每一寸肌肤,他原本该晶莹如月光的肤色因为汹涌的情欲而泛出诱人的粉色,吻痕遍布全身,指印也哪里都是,就连大腿内侧都有着十分明显的被舔咬过的痕迹。而微微抬起的、隐在黑暗里的小屁股上同样烙上了鲜红的掌印。
陆随舟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微微笑了笑,“兵不厌诈。”
“哼,”江弈冷哼一声,眸子里却是带上一分了然的无奈,“从你们兄弟俩第一次遇到岑澜,就已经喜欢上了吧,你和我争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有你的一席之地了,高兴么。”
事实上,以江家和陆家两位家主极要好的交情,他和陆随舟本该说得上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不过江弈比任何人都要提前一步先认识了岑澜,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倒是也不算冤枉了陆随舟。
静了几秒,他才接通,可还没来得及等他说话,陆逍就先开口了,“喂,你不是想吃现成的吗?我可告诉你,岑澜被你们两个一起玩过,现在胃口大好,估计孕期你们得两个人一起上才能满足他。”
他语气说不上和善,但也极其耐心,说完这句话后他哼哼一声,道,“记住,你欠我两次了!”
接着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大多数用不上。”看完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接着拿出一个阴茎环,”这个可以用,他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不能射太多次。“
江弈将毛巾搭在脖颈上,靠在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仰头喝的时候那喉咙性感地上下滚动,他也不看陆随舟捣鼓的东西,喘息了一下接着道,“我现在上去了,晚点你过来。”
“嗯。”轻轻点了点头,陆随舟也听到了楼上再次响起的微弱低吟,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色,“怎么会这么快?”
冷怒地注视着一步步离开的哥哥,陆逍咬牙切齿,“老狐狸。”
而江弈在看到那盒子东西时,脸色也十分不悦。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想到这些个玩意儿都是陆逍准备用在岑澜身上的,他就更加不爽了,阴沉的眸光落在了陆随舟身上,他冷声嘲讽,”你这个弟弟为什么总弄一些下作手段!“
靠在车边和自己的哥哥交谈时,他姿态悠然自在,可眼眸里却沉沉的,没有一丝愉悦,“我不进去了,免得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让我心烦。”
陆随舟接过那小盒子,感受到手中那重量时微微拧了眉,接着用眸光无声地质问起这个弟弟。
陆逍邪笑一声,“怎么,觉得太重了吗?我给岑澜准备东西可一点都不含糊,数量质量都有保证。”
陆逍气得要死,恨不得就这么把电话给挂了!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狐疑地问道,“你……你难道是来和我取‘东西’的?”
这一次,陆随舟非常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
给岑澜做清理的活儿他们谁都不肯让步,最后是两个人一起给岑澜弄干净,再抱了回去。
等躺在床上的人终于舒展了眉心沉沉睡去,并没有任何异样,接着两个男人才松了口气,接着各自去了楼上楼下的两个浴室冲澡。
不一会,他们都同时去了客厅,两个人都在吧台倒了酒,江弈坐在那浅饮一口,接着道,“你的弟弟,你准备怎么办?”
陆随舟直接将岑澜的情况告诉了陆逍,电话那头一开始还漫不经心的男人在听到这事后也是瞬间严肃了起来,“什么?他这么早就进入那个阶段了?“
说完这句话,陆逍似乎也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沉下脸,“是不是你和江弈已经一起分享过了?“
果然,那个向来一本正经的哥哥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直接承认了这一切!
“没有可是,”语气坚决地打断了他犹犹豫豫的话,江弈顺了顺他的后背,轻拍着道,“我们和陆随舟,是注定要走到一起的了,这是一个铁的事实,再无法撼动。所以阿澜,你不必那么小心翼翼对待我和他。”他的语气温和,安抚道,“而且我和他的关系,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僵。”
言下之意,就是岑澜对陆随舟示好,他也不会见怪。
岑澜听他如此斩钉截铁,虽然不太明白却还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自从那天三人行之后,岑澜有好几天都不敢和陆随舟说话,在江弈面前更是一副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样子,看得两个男人又觉得可爱又是无比心疼。岑澜总觉得自己是太过浪荡,因为在情欲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主动和陆随舟进行了交合,事实也是他几乎都不太记得那场激烈的性事里的之末细节,根本没意识到是江弈将他抱在怀里,主动让他朝着陆随舟张开大腿……
清醒过来的大美人哀怜地让人心碎,看江弈的时候更是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一刻忍不住多给了陆随舟一个眼神,就会让这个男人直接暴怒。他潜意识地默默讨好江弈,哪怕大着肚子都想为江弈准备丰盛的食材,但偏偏这样不自知的行为惹来了江弈的不悦。
英俊的男人将他抱在腿上,抚摸着他的肚子,语气微微有点重,就仿佛是在教育小孩子,“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陆逍应该还没跟阿澜说过,他们小时候就见过吧?”江弈轻抿了一口酒,“小时候被你们两兄弟欺负,把我堵在学校操场角落里,是他挡在我前面护着我,现在想想,倒也是因为你们两个,他和我才有了一个开始,哼,是不是让你们酸死了。”
说到年少情深的事情,江弈的面容也柔和了很多。
陆逍是个纨绔子弟,也是因为从小就顽劣,加上有个完美的哥哥做榜样,后来他妈直接送他出国历练。不说结果怎么样,历练几年回来,反而让陆家老头疼到心坎里。
在下面没上来?明明是江弈自己不愿意表示出自己不能满足岑澜欲望,到头来还要怪在自己身上。
陆随舟冷睨了他一眼,接着开始脱衣服。
他身高腿长,站在那里褪去衣服的样子十分禁欲惹眼,如在情欲大海里癫狂的岑澜迷迷糊糊看过去,视线就立刻黏在了他身上久久移不开。
而现在,岑澜的体内骤然失去了那根硕大阳具的填充,空虚到穴心发酸的地步,他叫的更加可怜了,整具身体淫荡地微微扭曲,哭道,“给我……不要拔出去……给我……大鸡巴……啊啊里面……里面有小蚂蚁……好痒……”
江弈不得不单膝跪在床上,并拢了四指径直插入岑澜的雌穴里,不疾不徐地继续给他制造快感。同时他的动作也很谨慎,绝对不让自己的指甲刮伤到那里娇柔的内壁。
陆随舟看了一眼江弈的动作,接着目光又移向岑澜那张完全沉浸于肉欲中,完全潮红了的脸。曾经明媚温柔的眸子里墨色翻涌,微微蹙着眉心写满难耐,薄薄的热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眼睫也因为泪意而沾湿,嘴唇红肿着,仿佛被人吸吮过数次。他的双手痉挛地紧揪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吃力地想要挺起来迎合男人手指的奸淫。
伏在他身上奋力抽插的江弈听到了他进门的声音,微微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江弈也是浑身热汗,他那赤红硕大的肉根深深埋在岑澜的腿心里, 几个抽插之后,他粗喘着将自己的孽根完全抽离出来————
只听到“啵”地一声轻响,那肥嫩的肉洞在强势的分离中被迫松开了它最爱的大鸡巴,里面被操得松软的媚肉更是被带出来了一点,整个肉逼外翻红肿,阴蒂头大的吓人。可即使如此那口骚逼还是保持着淫荡的形状,也许是因为被操得太彻底,岑澜的前后两张小嘴都被捅成了殷红的肉洞,大大张着无法收拢,而又腥又浓的精水则慢慢流出来,落在了岑澜的臀沟处。
为了缓解岑澜的饥渴,在之前的性爱里江弈都是前后轮流着操的,一会在女逼里狠狠操干,一会又拔出来迅速捅入后面那个淫荡潮湿的屁眼里。
听了一席话的陆随舟直接愣住了,他站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而同时,陆逍更是将一个专门负责接生双性人的医生的联系方式发送给了他。
严谨的哥哥即使得到了提点,却还是认真负责地给那医生打了电话,在确认了这个额外的“知识点”后,他不再犹豫直接上了二楼,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江弈。
从那一刻开始,岑澜终于迎来了这一场能够满足他的饕餮盛宴。
江弈也有些诧异,接着拧了拧眉,”我担心他身体受不住,我去陪他先弄着,你找医生问清楚。“
看着江弈疾步走上楼,陆随舟也正准备开始找医生,只不过……
他意外接到了陆逍的电话。
江弈说这些话的时候刚从岑澜的卧室出来。两个人在十分钟之前才在里面颠鸾倒凤,岑澜被他操到喷了两次才昏昏睡过去。而现在他只是稍稍休息一会,用湿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液。
而陆随舟早就习惯了江弈对弟弟的数落,他不还口,是因为他觉得江弈对陆逍的评价并没有什么不对。甚至这种用词,都算是十分客气了。
他面色淡然地翻弄着盒子里的东西,从奇形怪状的按摩棒,囊袋束缚带,看到各种乳夹和阴蒂夹,包括……尿道检测仪。
“你真变态。”陆随舟打开看了一下,直接定义了面前这个人的属性。
陆逍倒也不怒,冷笑一声,“你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干自己的心上人,才是真的变态。”
“你就是嫉妒。”陆随舟不再多言,竟然朝被他气得面色铁青的陆逍露出一个轻笑,“我替阿澜谢你,希望这些东西能有用。”
陆逍简直被他气笑了,“你就这么喜欢吃现成的,是不是!“ 他指的,是他私下为了讨好怀孕后的岑澜,而提前订下的那批高级情趣货。
而他不知道的,被这个“哥哥”吃了现成的东西,还真不少……
陆逍虽然又嫉妒又不满,但还是以岑澜为主,于是特意将那些小东西装在盒子里,亲自开车送到了那个别墅门口。
陆随舟似乎早料到他要提这事,倒也没有诧异,他淡然道,“看来他找你说过了。”
“你的弟弟,果然和你一样难缠。”江弈挑了挑眉,“不过用的手段,也很下三滥。在送给阿澜的布偶熊里装监听器,你觉得我能就这么接受他?”
说到这里,江弈看陆随舟的目光里带上几分玩味,揶揄道,“他这种手段,估计是跟你学的吧。那个监听器,是不是你也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