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贱奴错了主人,不敢了以后…不敢了”被人踩住脑袋,屁股高高撅起,低贱的姿势羞的姬宁安下体的阳具又缓缓抬头。
“骚货,真是下贱!既然自己管不住,那以后你的贱根就由爷来管!”朝他后穴的假阳具上踹了一脚,满意的听见一声闷哼,“把自己洗干净,去调教室跪着!在野回来之前…不准再泄一滴!”
濮渊瞧着突然安静不语的儿子,“阿阳,在想什么?”
濮阳闻言怪异的瞅了眼父亲,“父亲放心,私奴的位置…一定是我的!”
回想起今日清晨,濮阳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寡淡?那个骚货可是连喝尿都能兴奋的高潮呢!
早上姬宁安舔干净地上的尿液后,被后穴突然震动起来的假阳顶的瞬间射出精液,脸色煞白的瞧着一脸坏笑握着遥控器的主人。
“想父亲的话”濮阳随口答道,瞧着窗外渐黑的天色,想起调教室里还跪着的小少爷…“父亲,您说的话儿子都明白了,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濮渊操碎了一颗老父亲心,对着他的背影提醒道:“回去以后记得戴上!不然侍寝时痛苦的是你自己!”
濮阳背着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勾起嘴角暗叹:‘侍寝时痛苦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没规矩的贱狗,敢私泄!”濮阳把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阳具踩在脚底,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
“唔唔啊…不敢,主人”敏感脆弱的鸡巴被狠狠踩住,姬宁安痛的大口喘着气,又不敢推开那只凌虐自己下体的脚。
濮阳抬起那只踩住男根的脚,照着姬宁安的后脑踹了下去,看着他的脸在自己脚下被踩到变形,“不敢?那…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