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一手用黄瓜操屁眼,一手打自己的屁股肉,屁股翘的很高,情色风光完全投在平板上,看的蒋立非欲火焚身,这个omega自从生了孩子,原本就骚浪的身子如今更不成样子,压根离不了男人,不过几天没碰,就成了这个样子,落在地毯上的跳蛋被捡起塞进不断喷水的骚逼,omega忙的不行,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来用来撸前面滴水的阴茎。
音箱设备很好,陆云深的呻吟在套房内此起彼伏,蒋立非再也忍不住似的,拽着地上跪着的时银,薅起他的头发往床上扔。
他动作太粗暴,时银头发被拽断十几根,顾不得头皮的疼,乖乖劈开腿,掰开逼穴。
屁眼泛着水光,还含着两根电线,显然是在被开发中。
“痒死了。”陆云深两指进去,抽出里面的两颗跳蛋,扔在地板上。又从不知道哪里拿来一根黄瓜,套上安全套子,对着一张一合的屁眼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这骚货完全不避讳,屁股翘的很高,恨不得撅到天上去,一只手抓着黄瓜来回抽插,次次戳到屁眼里的前列腺体,湿热的屁眼不断绞紧,被干的出了水,前面的阴茎更是硬的不行,陆云深却仍然嫌不够刺激,右手扬起巴掌,啪啪啪的打着自己的屁股肉。
他对着蒋立非一张美艳面孔自慰,揉一揉龟头,捏一捏阴蒂头,又把手插进汁水横流的小逼,三根手指并拢,慢慢捅进逼里,开始来回抽插。
“好小啊,还是你的大了。”
陆云深把平板镜头完全对着他的逼,从蒋立非的角度,只能看清他因为爽不断抽搐绞紧的逼口,逼和阴茎同时被刺激到,两条雪白大腿来回拧动,大概是太爽了想要夹紧,却想要更爽只能努力掰开,omega另一只手掐在腿肉上,留下深深指印。
时银被巨大的疼痛逼醒,他疼得满身是汗,叫也叫不出来了,龟头在彻底破开子宫口后,开始放电。
旁边alpha坐在沙发椅上,那孙秘书却让她的狗屈起膝盖 ,小腿和大腿面几乎弯折成了九十度,女alpha坐在狗的大腿上,背靠在狗饱满胸肌,瀑布般的浓密波浪卷发缠在男omega结实大臂上,女alpha纤细两指夹着烟卷,懒洋洋的吐出烟圈。
一屋子的alpha身边都带着狗,狗或跪着或趴着,这样看来,只有陆云深动作最简单。
蒋立非没什么古怪癖好,陆云深却也撑不住当脚凳,没一会腿就开始发抖。
“我哪有空啊,这不还有几条野狗吗?”那alpha踹了身旁的狗一脚,狗也是跪着当家具,背上放着两个硕大玻璃果盘,里面是满满当当的水果,看着非常重,狗膝盖处还上了铁钉板,蒋立非瞥了一眼,几乎能闻到那一团血肉模糊处的血腥。
那alpha踹了好几脚,狗却跪的很稳,纹丝不动,甚至一声闷哼也没发出。
“李部长这个狗厉害啊。”一旁的alpha夸到。
蒋立非看都不看他,继续让人满上酒,两腿翘在陆云深背上,同一群alpha谈论政事。
时银在木马上快要疼昏过去,等硕大阳具完全插进逼里之后,壮汉把镣铐上锁,摁了开关键,原本静止不动的阳具突然猛地震动起来,一上一下来回抽插。
木马后坐力很强,通电的阳具更像是刑具,几乎把时银屁股顶了起来,omega逼里全是血,惨叫出声,毫无快感的任由硕大阳具奸淫。
时银跪在地上,朝蒋立非这边爬,“先生,我错了,不要,我去当桌子,不要。”
“呜呜呜。”
蒋立非自然没这么好说话,时银被几个壮汉拖到木马上时的时候,还被甩了几个耳光,脑袋被打的嗡嗡嗡,眼前一黑,他穿着格子短裙,又没穿内裤,逼都露在外面,壮汉握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怎么这么不经用,才跪了多久。”那alpha一脸的幸灾乐祸,顺便瞥了眼蒋立非身旁的陆云深,“要不换一个跪吧?”
陆云深一直坐在蒋立非身边,老老实实舔蛋糕,哪知道锅就跑他身上来了,他还没开口,蒋立非就点点头,指了脚下空地,让陆云深跪下来给他当脚凳。
至于时银,蒋立非开口:“不想跪?那就坐着吧。”
“既然是您的人,那自然是不用了。”王少又说了几句好话,蒋立非同他寒暄两句,带着陆云深和时银走了。
蒋立非坐在包厢内同一群alpha喝酒,陆云深要了水果蛋糕,坐在蒋立非身旁用叉子叉着吃。但时银显然没有他们两个悠闲,膝盖和双手掌着地跪着,给一群alpha权贵当家具,背上除了醒酒器,还有一个冰桶。
他穿的实在太少,冰桶贴身放在背上,实在是煎熬,更何况这东西不轻。
那alpha是个火爆性子,二话不说一脚就踹上去。
“哪来的贱货?一点规矩也不懂。”
前面的蒋立非这才停下来,看了看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时银,又看了看骂人发火的alpha。
聚会会场门口,遇到了周勤,周勤看到了蒋立非,打了声招呼。又看了看女装的时银,再看看戴着金属面具的陆云深。
陆云深脖子上没戴项圈,脖子腺体是好几枚咬痕,一看便知道是被标记过的omega,他身上除了蜜桃的甜味,还掺着蒋立非身上雪松的冷调香。
看来是蒋立非的omega。周勤猜测。
当然时银也要带着,一来是为了安周勤市长的心,毕竟时银是他的人。二来聚会总有些一般omega招架不来的暴虐手段,到时候总不能把陆云深推出去。
陆云深和时银一样,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淫乱聚会,打扮的却不相同。陆云深还是穿的平时里的衬衣长裤,披着黑色大衣,踩着中筒靴,除了内裤是骚的不行的性趣蕾丝款式,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时银为了讨好蒋立非,穿的则暴露许多,短款衬衣加短的不能再短的百褶裙,大腿套着白丝,头上也带着假发,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的。
“哇,你都不冷的?”
“先生,您别赶我走,我是干净的,逼还被人操过。”
要是让市长知道蒋立非没操他,他还咬到了蒋立非,铁定是不愿意帮他们家。
刚巧,蒋立非这时手机收到视频电话,他点开,发现是陆云深。
反正是想怀孕的,去也好。
陆云深这么想,倒是没考虑林眷心情,林眷其实蛮难过,但也不好跟陆云深说什么,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两个人,现在连情人都不算。
陆云深同付哲文蒋立非上过床,同初恋beta谈过恋爱,但跟林眷,只有几句暧昧。
早上九点钟,陆云深被电话震醒,他昨晚吃完火锅,又去养生会所足疗,十二点前才把自己收拾干净,躺在床上睡觉。
打电话的是林眷,下午三点钟机票,到s市是六点十五。
陆云深边打边问为什么。
“你说什么?听不见,挂啦。”
蒋立非电话再次被挂断,气的想扔手机,身下的时银太差了,插过陆云深那样软那样湿的逼,这个就算是用来凑合也不想凑合,他没了兴致,硬挺的阴茎从流血的屁眼里拔出。
却发现龟头上粘着淡黄的的东西,大概是omega灌肠没弄干净的排泄物,蒋立非一瞬间几乎吐出来,阴茎彻底软了下去。
“那里那里,老公,碰下那里。”
蒋立非闭上眼睛,听着陆云深的叫声,把胯下的omega当成他来用。
虽然时银身子太生涩,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蒋立非除了凑合也没有其他办法,但陆云深并没有一直为他叫的意思,自己被操射了之后,就挂了电话,穿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出去吃火锅了。
时银胆子太小,显然比不上性感骚浪的陆云深更懂得讨他欢心,好在也不是养在身边的玩意儿,随便将就着操一次也就算了。
硕大的龟头抵在稚嫩肛口,蒋立非毫不怜香惜玉,扩张也懒得做就直接捅了进去,时银是初次,身子紧窄不说,他又害怕,就更难插进去,还夹的蒋立非几把疼。
蒋立非一边打他耳光,一边操他屁眼,狠狠干了十几下,才堪堪捅进去,肛口被完全撕裂,几把混着血当做润滑,抽插的更顺利。
蒋立非是喜欢骚一点的omega,时银却太生涩,虽然不至于发抖打颤,但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放不开。
蒋立非薅着他的头发,狠狠插了几十下,意兴阑珊,却根本没有射的欲望,刚想拔出来让人滚出去,时银被干的喉管犯恶心,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他没合好牙齿,一不小心蹭到蒋立非金贵的几把,蒋立非皱了下眉头,当即甩了他两个耳光。
“对对不起,先生。”
蒋立非在床头翻安全套,却没找到他的型号,试了一个带上实在太勒,烦的扯下来扔了,来路不明的omega,不带套他不敢操逼,搞出私生子可怎么办。
时银被掐着腰拎起来跪着,掰开两片肉臀,蒋立非烦的打了一下:“洗过没?”
时银没想到alpha要操他这里,好在他事先做好准备,支支吾吾的回应:“洗洗过了。”
雪白的臀肉被打的上下翻飞,渐渐染上一层胭脂红。
陆云深叫的毫不廉耻:“屁眼好痒,要老公狠狠操。”
“屁股也好痒,要老公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操我啊,好痒。”陆云深一边插逼,一边用娇软嗓音胡言乱语,虽看不到这个omega的一张脸,但不难想象他被搞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蒋立非为了音效更好,把手机连到音响,瞬间整个套房都是手指操逼的咕叽咕叽水声,以及那甜腻腻的求欢叫床。
“没有你操的舒服。”陆云深换了个角度,高高撅起雪白屁股,掰开两瓣肥嘟嘟的肉臀,粉嫩的屁眼对着镜头,暴露在平板上。
蒋立非骂他娇气,“当不好脚凳就滚去木马上坐着。”
木马上的时银已经昏死过去,粗大柱身一次次的在血洞里来回进出,仿佛奸尸一般。
壮汉见蒋立非看过来,以为是这omega晕过去晦气,惹了权贵不满意,当即又摁了一个开关,本就频率不低的柱身速度更快,粗大龟头发疯的捣弄omega的逼,龟头材质坚硬,对着逼里的子宫口疯狂猛凿,电钻一样的往窄小缝隙里钻。
被称作李部长的alpha皮笑肉不笑的,“哪啊,离孙秘书的那个差远了呢。”
孙秘书是个女性alpha,她带的狗是男性omega,不过却不是时银,陆云深这种娇软瘦削型的,而是个身高尽190的有肌肉的壮汉。
男omega脸上带着金属面具,看不清具体真容,但露出的利落流畅的下颌骨也能判断出男omega的英俊。
“叫成这样,你是怎么调教的?”
那群alpha一边欣赏强奸淫虐戏码,一边同蒋立非说笑,“叫的太难听了。”
“怎么?你想教?”蒋立非笑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处子膜就这么被简单捅破,时银疼得不停挣扎,被人摁着打耳光,手脚用镣铐锁住,拴在木马上,血沿着逼口往大腿流,壮汉摁着他的腰身,几个抽插,逼就把粗大柱身全部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贱货,贱货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陆云深穿着他的白衬衫,缩在长毛地毯上舔奶油蛋糕,红红的嘴唇高高撅起,仿佛熟透的甜樱桃,诱惑人去咬一口,白色的奶油粘在唇角,像是被alpha操嘴后留下的白色精液。
“我胀奶啦。”陆云深的衬衫扣子扣的乱七八糟,一只手捏起雪白奶子,轻轻一捏,奶水溢出,把玫红色的奶头污染的一塌糊涂,“你帮我吸吸好不好啊?”
陆云深的声音很娇,却并不女气,硬要形容是少年介于青年那个声音,他把奶油蛋糕吃完了,捏捏奶子,又摸自己的阴茎,颜色粉粉嫩嫩,虽然比不上alpha粗长,也是男性正常大小的程度。
蒋立非让时银坐,自然不会是让他坐在沙发上那么简单,他话音刚落,底下人就搬来一台木马,木马是跟普通木马长的差不多,只不过中间骑上去的地方一根竖起的巨大阳具,阳具高高耸立,粗度长度都格外骇人,光龟头都快有鸡蛋大小,柱身更是有儿臂粗细。
时银看了一眼,脸色发白,就吓得不敢上去。
蒋立非冷了脸色,“怎么?还要人请你上去?”
蒋立非一边喝酒,一边跟别的alpha谈天说地,显然没关注时银状况,时银跪了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一个晃动背上的冰桶砸在地面,咣当一声,冰桶里一瓶珍贵红酒摔得粉碎。
时银吓得半死,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地上。
蒋立非正和人说着话,突然听到这么一声,还以为怎么着了,旁边的alpha就开口:“将军,那是您的小玩意儿吧?”
alpha显然是认识蒋立非的,一看是他,语气立马软下来,“将军,这贱货是您的母狗?”
蒋立非皱了下眉头,冷声道,“愣着做什么,给王少道歉。”
王少哪担得起蒋立非的道歉,虽然是个母狗,那也是蒋立非的母狗,
周勤也带着两个omega,不过脖子上都系着狗链,周勤像牵狗一样牵着那两个omega,这个季节,s市天气已经很冷,陆云深裹着大衣,都快站不住,几乎要打喷嚏,只恨自己忘了带围巾。那两个omega,应该说地上四只脚趴在地上爬的两个母狗,穿着比比基尼还夸张,几乎是全裸。
虽然是在院子,但到底还是不像话,但蒋立非也没兴趣管别人的闲事,拽着陆云深就走了,时银跟在后面,也不敢走了,干脆学着周勤那两条母狗,撅着屁股爬。
蒋立非在前面大步流星,半个眼神也没分给身后努力爬的时银,时银压根没受过这方面的调教,爬的丑不说,还很慢,双手和膝盖被地板磨的很疼,又因为视线不好,还一不小心撞到一个alpha,alpha手里端着酒,全倒在地板上,差点弄脏衣服。
车停在楼下,电梯里,陆云深伸手摸时银脸蛋,果然触手冰凉,“今天温度很低的。”
陆云深把手里的咖啡塞进时银手里,还是烫的,时银说了声谢谢。
蒋立非坐在后座,没给时银和陆云深眼神,时银有些怕他,眼神躲闪,陆云深钻进后面,让时银坐在前头。
陆云深到了s市后才发现,蒋立非找他来不是也不全是为了暖床,还有个聚会。
说是聚会,实际是上流社会那些权贵的淫乱party,毕竟参加聚会的alpha非富即贵,性别几乎是alpha。
蒋立非不怎么喜欢这类聚会,总觉得脏的很,但出于社交需要,也不能次次推辞,他需要omega带着,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陆云深。
他是付哲文妻子,又不是蒋立非的应召男妓。
“你不愿意?”林眷想了下,“那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再帮将军找个omega。”
“也没有不愿意。”陆云深翻出蓝牙连上,挂在耳朵上,踢着棉拖鞋进了浴室,“我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时银被干的几乎昏过去,趴在床上喘气,却被拎着脖子,抬起下巴,刚从屁眼里肆虐过的阴茎插进了他嘴里。
“呜呜呜。”
……
并没有服务蒋立非的意思。
蒋立非被挂断电话一脸懵,反手电话打过去,陆云深已经一脚油门踩出去,车厢里蓝牙音箱震天响,放着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摇滚乐。
“累啦,我要吃东西!”
时银惨叫出声,又被蒋立非嫌弃的甩了一耳光,随便捡起床上的什么内裤塞进时银嘴里,堵住omega难听的叫声。
“闭嘴。”
陆云深那头还在自慰,这个omega很懂自己的身体,哪里碰下会舒服一清二楚,愉悦的叫声毫不掩饰。
时银脑子嗡嗡作响,顾不得被打耳光的疼,跪在地上道歉。
蒋立非踹了他一脚,让人滚出去。
时银也怕这么凶的alpha,但家中生意实在是需要帮忙,只能忍着害怕哀求蒋立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