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文烦躁的骂了一声,从床头拿起羊皮鞭,对着高高翘起的肥腻屁股狠狠抽打,alpha的力气本就大,何况他烦的很,也没留手,打得两团屁股肉上下翻滚,瑟缩抖动,不一会就变成了红肿的烂桃子。
“老公,轻一点,老公,求你——”陆云深疼的呜呜咽咽,却也不敢躲,老老实实的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由傅哲文手里刑具的鞭笞。
比起屁股,肚子更疼,陆云深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并不安分,他疼的满脸是汗,傅哲文也没停手,狠狠抽完十几下,便把鞭子扔到一边,又开始操他。
“宝贝儿,还是你最骚。”
傅哲文舒服的叹了口气,一双大掌托着陆云深的屁股,十指摁进饱满浑圆的臀肉,迫开把腿张的更开。
肥腻的屁股令他爱不释手,阴茎硬的厉害,哪怕被湿热的小洞又夹又吸,心里那阵邪火也散不下去。
饭后,林眷也安慰他,”将军说的对呀,又不差这几个月,等你生完孩子,或者等将军再看上了新的宠物,再放海丽回去也不迟。“
“你们alpha,真是一路货色,各个都不把omega当个人看。”
陆云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妥协了。
“去医院,赶紧去医院。”陆云深踩着拖鞋,去柜子上抓起车钥匙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快点。”
“他被打了,关你什么事啊,你急什么?”林眷跟在他后头,嘱咐他慢点。
“当然关我的事,他傅云周想打人就打,把人打进了医院,他是舒坦了,我呢?我还不是住在傅家,被傅哲文捏在手心里,随他拿捏——”陆云深越想越气,“我就知道陆云然是个祸害,一点不假,我好心放他回去,果然没出一天,就给我惹出这等祸事。”
“傅哲文的父亲?他找你做什么?”
“大概是听说我肚子里是个alpha,高兴吧。”陆云深不甚在意的接通了手机,“爸爸,有什么事情吗?”
然而事情却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傅敏语气很急,言简意赅,说了一分钟便挂了电话,陆云深整个人的脸色变了又变,难看的要命。
那钻石实在是大,密密麻麻的串了整条铂金链,简直能闪瞎人眼。
林眷解开锁口,替陆云深拨开碎头发,仔仔细细的戴上,冰凉的钻石触到温热的肌肤,陆云深舒坦的哼了一声,林眷却看出他眼里的笑意,一只手捉住他精巧的下颌,俯身直接贴上了对方的唇。
林眷的唇软软的,舌头却不老实,长驱直入的想往里伸,陆云深下意识的想躲,却转念想到傅哲文那个畜生,干脆放松身体,张开唇瓣,任由林眷去了。
为这样的畜生守贞?他也配?
他抬起头,迎合着林眷温柔的目光,正想着该如何应对,林眷的一只手在他眼前一晃,一朵红玫瑰就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那玫瑰花开的正艳,格外鲜妍,衬的林眷一张面孔更加立体深邃。
“喜欢吗?”
陆云深却不信他,“你这样咒他,不怕你上司知道,让你收拾铺盖滚蛋。”
“一份文职而已,谁稀罕啦,要不是我爸逼我上军校,我才懒得淌这趟浑水。”林眷一脸不在意,倒又惹得陆云深发笑。
“说的你有多大本事似的。”
但一个海丽,值不了多少钱,就像蒋立非说的,微不足道的东西,为了那么一个婊子发这么大火是不太体面,于是给了陆云深几巴掌就算了。
但那几巴掌,也足够陆云深吃了苦头,他那张脸,成天被昂贵的面霜养的吹弹可破,哪能吃这份苦,林眷这会冰帕子刚贴上去,陆云深就忍不住喊疼。
林眷干脆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吹气一边哄,“深深不疼了啊,乖。”
“是吗?”
林眷自打蒋立非频频留宿在傅家,跟陆云深接触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他仗着皮相好,从来都讨omega喜欢,更何况这陆云深自打结婚以后,过的从来就不顺遂,虽说卡里从没缺过钱,想买车买车,想买珠宝买珠宝,但过得却也憋屈,一身娇软的皮肉愣是被两个alpha蹂躏的一片青紫。他这正是需要温柔alpha怜惜的时候,林眷这才得手的如此之快,抱着陆云深坐在藤椅上,手上拿着冰水蘸过的毛巾,仔细的贴在了陆云深的脸上。
脸上尽是红肿的指印,难看的很。
陆云深坐起身子,伸出胳膊,他垂着头,看着红色的血液在针管里流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希望这个孩子是傅哲文的好,还是蒋立非的好。这两个alpha都是精英,无论他的孩子的父亲是谁,这辈子都会非富即贵,不会比他过的更差。他只有一个强烈的欲望,那就是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孩子都要是个alpha,omega这辈子没什么指望,哪怕门第再高,就是个联姻的货物,嫁人之后过的好坏全看丈夫,只有alpha能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血检报告很快出来了,是傅哲文的种。
陆云深觉得有些恶心,但这也是意料之中,蒋立非虽然也操他,但操的次数远远比不上傅哲文。傅哲文自打结婚后,很少在外头拈花惹草,一身邪火全发泄在他身上。
海丽不过一个私生子,上不了什么台面,蒋立非就算不还也没什么,陆家怎么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去扫将军的兴。陆云深心里懂这个道理,本不想管这等闲事,他素日同海丽关系本就僵硬,这会也不知怎么了,竟有些心虚。
蒋立非不是个贪图美色的alpha,何况海丽不过尔尔,也算不得什么佳人,他大方的很,直接答应了陆云深,“随你。”
陆云深立马开口,“那我现在就送他回去。”
倒是蒋立非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问他什么,随他去来了。
陆云深送走了海丽,觉得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佣人敲响了他的门,并带来了医生。
陆云深打了打哈欠,蓬头散发的坐在床头,不耐烦的看着医生。
陆云深急着要走,懒得应付他,抓着陆云然的胳膊,“陆云周在这,你赶紧跟他走吧。”
陆云然闻言看了一眼陆云周,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你是然然?”陆云周太久没见他,实在是不太确定。
他随手扯了一条毯子,把陆云然裹上,抱了出去,让佣人帮着洗了个澡,喂了点药和早饭,之后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又把陆云然带到门口,在那里等陆云周。
好在陆云周虽然不喜欢他,但听到陆云然的名字,再不信他,也愿意跑这一趟,他带着陆云然等了没两分钟,陆云周就来了。
“这是?然然?”陆云周几乎不敢相信,“然然怎么这样了。”
陆云深越想越睡不着,他失眠了一整夜,等到天亮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给陆云周打了个电话,“你来吧,陆云然在我这。”
陆云周接到陆云深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有什么麻烦事等着自己。他这弟弟一向骄纵,没事找事的很。哪知道接了电话,陆云深却说让他来接云然。
“大早上的,你开什么玩笑?”陆云然失踪了快十年,他几乎快已经放弃。
“哪那么娇气。”傅哲文瞥了一眼床上蜷缩着的陆云深,想骂他矫情,又看他面色苍白不像做假,只好咽了回去,却又跟蒋立非抱怨,“那我怎么办啊?我都结婚了,不会又让我去招妓吧,还是想让我憋着?”
蒋立非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可奈何,想让他忍着,却也是舍不得,最后叫来了海丽,让海丽伺候他。
陆云深并没感觉到庆幸,他看着海丽那张无辜的面孔,越来越难受。
陆云深也感觉出他太激动了,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懊恼这些,他的呼吸有些局促,“他是我弟弟陆云然。”
“你弟弟?”蒋立非一脸疑惑,他早就知道陆家就两个孩子,一个是大儿子陆云周,一个是小儿子陆云深,哪来的什么陆云然。
“他是我爸爸外面养的外室生的,所以你们都不知道——”陆云深不想说这些,却也无可奈何,陆宪养外室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怕是豪门贵族,alpha不止一个omega,也只会悄悄的,哪里会像陆宪,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私生子,还带回了家。
操了没几下,门被推开了,蒋立非穿着睡衣,脸却冰冷的毫无人气,他把傅哲文从床上拽起来,让他出去。
“我还没操够呢。”傅哲文语气冲的很,“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林眷今天带他去检查,说他这段时间都不能有房事,生殖腔有些出血,要养着。”
他大开大合的干了几十下,毫不留情的把紧热的逼捅开,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坚硬的龟头抵着生殖腔,插的陆云深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老公,好疼,轻点。”
陆云深哭嚎的厉害,却被傅哲文直接从脖子上扒拉下来,扔在了大床上,傅哲文迫他跪着,大张着腿,从后面再次操了进去,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陆云深自然也哭的更加厉害,甚至开始轻微的挣扎。他捂着肚子,求傅哲文轻一点。
等到傅哲文回来,已是深夜,陆云深被砸门声闹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未开口,下身一凉,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身体记忆大于大脑反应,哪怕人还没完全醒来,陆云深也熟练的叉开腿,一双手臂轻柔的搂在傅哲文脖子上。
傅哲文也不跟他客气,两根手指直接插进逼缝里,随便的搅了搅,等出了水,便解开裤子,阴茎对准逼口捅了进去。
林眷连忙安慰,“深深,他是你哥哥,打傅哲
“怎么了?”林眷问他。
“陆云周,那个蠢货,他跑去公司把傅哲文打了。”
“啊?”
陆云深并未和林眷亲密多久,一个吻刚结束,他软倒身子,整个人靠在林眷怀里,林眷爱怜的用手指勾着他的头发,深情缱绻的看着他。
“cheri——”林眷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一阵手机铃声却惊醒了他们。
陆云深耳尖都是红的,晕乎乎的从口袋里掏出震个不停的手机。他一看,屏幕上闪着的是傅敏的名字。
他怕夜长梦多,想早点了解心事,蒋立非却不顺他的意。答应放人,却说过几个月再放。理由还是他怀着肚子,房事多有不便,海丽是他用惯了的男宠,再找新的也是麻烦,不如再多用几个月。
反正都用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陆云深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同他争辩,只能点头。
陆云深漫不经心的拨动着玫瑰花瓣,垂着头并不回答。
林眷看他撅起的鲜亮红唇,又娇又艳,简直像熟透的樱桃,惹得人想去咬一口。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只不过刚低下头,就被陆云深躲开了。
“哎呀,不喜欢?不喜欢也没关系,我还有别的。”只见林眷的手再次在陆云深眼前一晃,如同变魔术似的,手握成一个拳,等打开的时候,攥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
林眷也看着他笑,一边笑一边把手摸到了陆云深大腿上,轻轻的摩挲着,他垂着头,在陆云深耳边低语,声音暧昧至极,“我有没有本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最后一个字热的发抖,简直让陆云深的耳根都红了起来,他是知道林眷对他有几分旖旎心思的,从小喜欢他的alpha就多,他早就能轻易分辨什么是真心假意,更何况林眷眼神炙热,瞎子都能看出来。
之前因为傅哲文的缘故,他故意装看不见,毕竟已经嫁为人妻,他应该听着家里人的话学会安分守己老实本分,可傅哲文就是个畜生,几次三番的虐待他,侮辱他,从生理到心理。
陆云深疼的龇牙,心里恨的咬牙切齿,林眷愣是哄了好大一会儿,才让他止住了眼泪,“我真的恨死他了!”
陆云深缩在林眷的怀里,面色痛楚,声音委屈至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嫁给这个畜生。”
林眷自然顺着他的话说,“他早晚会遭报应。”
还是今早傅哲文起来,发现陆云深私自放走海丽之后动手抽的。也亏得蒋立非那会还没去上班,拦了一把,这才没让傅哲文手上的皮带抽在他身上。
“人是我让他放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也值得你生这么大气。”
傅哲文心里明白,蒋立非不会无缘无故放人,何况他海丽伺候的他不错,要不早送人了,也不会留在身边这么久,更不会昨天还特意带过来。海丽被放走,十有八九跟陆云深脱不了关系。陆云深就是从小被养的太娇气,以至于嫁人之后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守己,表面装出一副纯情无辜的模样,傅哲文却明白他心里野的很,不狠狠压制住,早晚会闯下大祸。
希望他能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对我好点。
陆云深悲哀的想。
“别难过了,这是个alpha呢。”林眷安慰他,“傅先生和将军都会很高兴的。”
“我没病,药我等会自己涂。”
“不是为了这个。”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次性注射器,说自己要抽一管血,带回医院。
“随你吧。”陆云深心里明白,比起他身体是否健康,傅哲文和蒋立非最关心的永远是孩子到底是谁的,没感情的婚姻就是这样,无聊透顶,要不是有家族利益绑在一起,怕是一刻都过不下去。
陆云然点了点头。
之后陆云深便赶紧让两人走了。他再回到别墅,蒋立非已经醒了,坐在餐桌前,安静的看着报纸吃着早饭,傅哲文还在楼上,大概是还在睡觉。
陆云深身心俱疲,不想再理他,招呼也没打,就上了楼。
“对对对,是你的陆云然!”要说陆云然怎么这么惨,最心虚的就是他陆云深,他哪里敢看陆云周的目光,把陆云然推了过去。
“你赶紧把他带走。”陆云深说完就要走。
“你站住!然然怎么在你这?”陆云周看着眼前的omega,和陆云深八分相似,像是像,但还是不确定,怕陆云深随便塞个人诓他。
“就在我家,你快点来。”陆云深语气也冲,“你不是想找他吗?这会又墨迹什么?你再不来,他都快被人弄死了!”
“爱信不信,就当陆云然没你这个哥!”陆云深急急匆匆挂了电话,换了衣服,跑到傅哲文房间,把地上蜷缩着的陆云然抱了出来。
陆云然被蹂躏的相当凄惨,露出的皮肉青紫,腿间都是红白浊物,脸上是红肿的巴掌印,眼睛也是肿的。昨天还一副瓷娃娃的模样,今天就布满了裂痕。饶是陆云深向来知道傅哲文畜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情况也比他想象的糟糕的多。
蒋立非见他脸色不好,把他带到别的空房,给他倒了热水,叫来了医生,叮嘱他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
可陆云深哪里能休息好,他一闭上眼,都能想象到那两个畜生是怎么折腾海丽。陆云深自问不是个多么有同情心的人,但凡海丽今天这幅模样与他无关,哪怕海丽嫁个比傅哲文还混蛋的畜生,他也不会如此难受。
偏偏,就是因为他,海丽才会被送给亲戚,才会被卖掉。
陆云然的身份在外面是隐形的,陆云深甚至都觉得陆宪没带他去上户口,除了陆家人,没人知道他的存在,自然也没人了解他的失踪。他从始至终就是个隐形人。
“哦,私生子啊。”蒋立非听明白了,却也觉得无所谓,“所以呢?”
“你能不能放了他?”陆云深试着问他,“omega那么多,你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不如把他还给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