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审 鞭刑/辣椒水/烙刑第2页_这多余的兄弟爱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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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审 鞭刑/辣椒水/烙刑(第2页)

季元启从墙上挑了根顺手的散鞭,这个散鞭约莫小臂的长度,用生牛筋编织成无数个密密麻麻的绳结,散鞭的把手则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外面涂了厚厚的黑色油漆,上面雕刻象征掌管刑罚典司的神兽獬豸,折射出森然威严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

“臣弟粗笨,不懂得如何用刑,下手没轻没重的,太子哥哥可不要想着反抗,不然落个断子绝孙的下场就不好了。”

季元启话音刚落,手中的散鞭便像毒蛇般抽向季元明双腿间那颗勃勃生机、傲然挺立的阳具。

剪刀停在季元明的两腿之间,季元明似乎感受到剪刀滚烫的灼烧感,脸迅速变得涨红,他几乎咬着后牙槽斥道:“季元启你不要太过分!”

“咔嚓”一声,剪刀划开布料。

审讯室的冷风蹭着滚烫的剪刀溜进裤缝间。

季元明到底是个不曾经历风雨的贵公子哥,他紧锁双目,微卷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呼吸也渐渐急促,似启似合的唇瓣像软乎乎的棉花,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尝尝滋味。

季元启忽然加重了力气。

“呲”地一声轻响,烧焦腐肉的气味登时冒了出来。

季元启从椅子上跃起,大步流星来到太子身前,拽住他的头发,重重一巴掌抽下去,季元明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鲜血从唇角滴落,坠入精美如玉石雕刻的锁骨中。

“看来你是不肯认罪了,没关系。”

季元启从墙上取下剪刀放置在炭火上,直到生锈的剪刀被火烧得通红。

“你找死。”

冰冷的水从季元明头上浇灌而下,将地上的血迹清洗了个干干净净,他痛得从晕厥中醒来,看清楚所在的地方,回忆起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恨不得再次晕厥。

鲜血淋漓的下体沾了盐水后,无异于火上浇油,登时便皮肉翻飞,如万蚁蚕食。

“太子哥哥,我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

“士可杀不可辱,季元启你……呲!啊……嗯……啊!”

季元启用食指顶着阳具的阴茎口来回转动,阴茎口上的缝隙像花苞似的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季元启不骄不躁,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动作,连那黏糊糊的白色精液蹭到他手上都不在意,待到阴茎口有一点小缝隙,季元启乘热打铁将食指探了进去。

下体异物被粗暴入侵,季元明浑身战栗,喉间失语般发出“呜呜”声,这种疼痛要比鞭打更为剧烈,而季元启还在试探着他的底线,将手指一点点塞进他的阴茎中,丝毫不顾原本针孔似的阴茎口被食指塞满的感受。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永远不惧风雨的目光。

“罪犯季元明,本王奉陛下口谕,前来彻查东宫巫蛊之案,你是老老实实签字画押,还是受些皮肉之苦再招认?”

“太傅以前经常说,人之行,莫大于孝,我季元明坐得端行得正,巫蛊之术绝非我作为,定是有人陷害!”

散鞭在空中飞舞,划出潇洒飘逸的美丽弧线,每一鞭都精准地抽打在阴茎上,阴茎被鞭打得摇摆不定,像个不倒娃娃左右晃动,阴茎最前面的龟头卯足了劲,从阴茎口里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

“瞧瞧,太子哥哥也按耐不住了,连骚水都喷出来了,还装什么立碑坊的臭婊子。”

季元明愤恨地瞪着季元启,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又是“咔咔咔”三声,一块方方正正的惨白色布料落叶般飘到地上,奶粉色的硕大阳具直挺挺地探出头来,欲羞还羞,阴茎的下面是两团肉乎乎的阴囊,软软糯糯。

季元启用长布条绑住剪刀,狠狠地打上了个死结,接着拽起季元明的阳具,将剪刀上的布条挂在柔软下垂的阴囊上,还恶作剧地晃了晃那摇摆不定的剪刀。

沉重的剪刀狂躁地撕扯着季元明的下体,好似要将整个阳具一并扯下来才肯善罢甘休。剪刀在晃动中不小心蹭到季元明的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登时被铁烙得一片通红,严重的地方竟然蜕了皮,流出可怖的脓水。

季元明痛得浑身痉挛,下意识地想躲开季元启的剪刀,可他的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双脚亦被沉重的铁链禁锢,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季元启极其享受这种施虐的快感。

他拎着剪刀从季元明的胸口缓缓划下,动作轻柔地像在摆弄一件昂贵的艺术珍品,食指上戴着颗金丝点缀的白玉戒指,愈发衬得他肌肤如雪。

他拿着剪刀,肆无忌惮地盯着季元明的身体,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最终,他挑逗性地用剪刀尖抵着季元明的胸口凸出的部位。

虽然没有用太大力气,可囚服单薄,根本不能阻挡剪刀带来的灼烫感和窒息感。

闻言,季元明竟然扯着嘴角轻轻笑了,在季元启冰冷阴沉的目光中,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看向季元启的目光中也带了几分怜悯。

“你笑什么?”

“六弟,我笑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在外面装成温文尔雅的模样,内心深处却肮脏残暴,你啊,注定会死无全尸,永生不得安宁!哈哈哈!”

下体疼到极致,季元明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着,原本干净如晨曦修竹般的嗓音多了些暧昧不清的旖旎妩媚,春光乍泄,便一发不可收拾。

季元启可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手指在阴茎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

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元明早已晕厥过去,他的下体惨不忍睹,大腿根部被灼烫的剪刀烙得血肉模糊,粘稠的血混杂着阴茎流出的乳白色精液一颗一颗滴在地板上,渗进锈迹斑斑的万丈深渊。

季元启敲着桌子,冷冷地说: “每一个罪犯都说是被人陷害的,而事实上,这只不过是贪生怕死的借口罢了。”

“季元启!你听清楚,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季元明双目泛红,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质问道:“这两个月以来,我日日书写陈情,托狱卒上表奏折,父皇仍不闻不顾,反而罔顾人命,杀害东宫百余人,朝中重臣太师太保惨死狱中,这不是一代明君所为,若是认罪可以赦免他们全族,我宁肯俯首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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