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和酥麻蔓延至脊背,李止白被亲得腿脚发软头脑昏涨,如果不是横在腰间的手臂他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项书墨随手抽来几张纸将手上的水擦干,冰凉的大掌掐上李止白的腰间将人抵在大理石桌沿上,他眼底藏着些许眷恋和痴迷,却被细密的睫毛遮挡让李止白看不透彻。
指尖从居家服的下摆探入,滑过少年瘦弱清晰的肋骨,项书墨摩挲着手下细腻的皮肤直到听到李止白按捺不住的喘息声。
这是项书墨唯一一次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感到后悔,也是唯一一次唾弃自己的不择手段。
“没有的事,别多想。”项书墨放下刀柄转过身来想要摸摸伏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却发现手上沾满了水渍。
项书墨内心没由来地升起一阵恐慌,如果有一天……
那场景项书墨至今都记忆犹新,他扯了扯嘴角起身道:“我去做午饭。”
李止白被打断了话头,他意外又疑惑地看着项书墨快步离去的背影,平常情绪轻易不外露的人却看起来隐约带了怒气,这是怎么了?
李止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许久才鼓起勇气贴身上去用手轻轻围住项书墨的腰,他深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你不喜欢我追星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关注他了,从前是因为无聊所以常常听他的歌,现在有你在我身边……”
不,他不会让这天到来的。
察觉到项书墨突然收紧的臂弯,李止白有些惊异地抬起头,细细密密的吻便砸下来淹没了他,李止白几乎透不过气来。
项书墨尖利的犬牙咬上少年的下唇,让他吃痛地张开唇瓣,又换为轻轻的吮吸引诱着舌尖从口中探出,一旦猎物掉入陷阱项书墨便不管不顾地享用起来。
小孩用欢快随意的语调掩饰着满满的小心翼翼,项书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常让他多心了。
虽然李止白总是笑脸盈盈积极乐观的模样,但是项书墨知道李止白的内心再敏感不过,他总能捕捉得到一切细微的情绪,也总是谨小慎微地生活着,或许成为网黄是他唯一一次对懦弱的自己进行的反抗,在那个虚拟的世界他能活得更加肆意些。
可是他把李止白唯一的肆意也打破了,用卑劣的手段让他只能依附他一人相信他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