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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 的,湍流着我们(第2页)

和顺从是无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虽然只是入了半载,仍可感受

到她肛门的收缩力度。

「啊,这能插吗?」她玲珑的下颏扬了起来,那几点雀斑在兴奋之下呈现出

着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当然……桥,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说会儿话,我,我

也会有快感的……」我不知道她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讨好我,然而我从她阴壁

制的陈规陋矩多费脑筋,我只管着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语,喝自己的汤,调好人

生的这杯酒,把生命调成只有自己才喝得出来的具有甜酒味的死亡。

很快,大舅加快了他臀部的力道,将他那具乌黑的通条捅

做爱一向中规中矩,偶尔变换体位也是寻求些刺激,但毕竟也只是偶尔。看着大

舅把手托在母亲的臀下,而母亲的双手环绕于他的脖颈,身子的起起落落,次次

沉重的舂在我的胸口。

空气在这打破宁谧的时候,比往日清薄了许多,多植绿被的文化宫是一种潮

湿的笼着轻雾的绿色。随着气流的走动,室外飘浮各种花草的香气,山素英、木

樨、七里香或是不知从哪里荡出的混合草味,间杂着室内流出的汗水味和精液味,

烟火,绽放在我年轻的天空里,久久弥漫。沉浸于乱伦世界里的两个人没有听见

我粗重的喘息和浑浊的呼吸,我的双手轮替着手淫,通条滚烫的阳茎粗大到平时

难以达到的境界,这比我偷窥母亲和父亲做爱更刺激着我脆弱然而淫荡的神经。

穿梭在时空的人行道上。

「哦……不,不能这样……」母亲的两条白皙的腿晃荡在大舅的肩膀上,脚

指甲上涂着紫红色的蔻丹,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充满了罪恶的颜色。我难过的

记忆里。她白净素洁的脸上闪着一种幽独的静美,两颗黑瞳带着少妇的从容,孤

傲地行走于烟尘世间。

大舅恣意地挺着他的腰,阳物肆无忌惮地穿行在母亲幽深的狭谷,简易的木

外面去念书,也才认识雨农……」

我的体内有一股奇异的骚动,红色的血液快乐地奔流在我的血管,冲动而且

不安份。这种兴奋行遍我的全身,我想大声呼叫,然而所发出的却又是含糊而没

于发现了。他大怒之下,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妹子,我还记

得,你每天晚上偷偷来看我……」大舅的眼眶发红,泪花闪动,显然也沉浸在回

忆当中。

曲。我不用触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条凳是殷湿的,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她的

阴牝里总会渗流出淫淫的水来,尽管我的阳茎紧紧的顶着它,也无济于事。我稍

稍往下看,她的阴唇瓣开的样子实在是太淫縻了,随着我阳茎的送进提出,总会

还记得吗?」

母亲媚眼如丝,酡红的脸上飘浮着迷惘,看得出来,她的思绪已纷飞到了如

烟的往事里。「我怎么会忘了。当时,我们好害怕,跪在妈妈面前,恳求她不要

似父亲外表斯文,相比之下,大舅更具男人味道。

「不……哥,你别说了。」母亲的裙子被大舅撩到腰间,露出了红色的花边

内裤。

搜寻什么东西似的。「好妹妹,你不爱我了吗?」我看见大舅从母亲的怀里掏出

一件黑色的乳罩,然后放在鼻子使劲的嗅着,「你不是很爱我吗?」

「啊,哥……那时,我小,只是崇拜你,你什么都会,我在学校受人欺负,

母亲哭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在了大舅的手上,「到现在你还

说什么风话,哥,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初时还只是哽咽,之后便一发不可遏

止。她身体前屈,嚎啕大哭起来,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如此剧烈的哭。大舅轻轻地

「还记得红叶谷吗?」大舅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在昏黄的灯光下,

我依稀看见他的眼里飘浮着莫名的沉郁与凄凉。母亲无言,她慢慢转过身来,凝

视着他,「不要再说了,红叶谷早已被我忘了。」她的眼神迷离恍惚,好像笼罩

「哥,你别这样……你知道的,我爱雨农,一辈子都爱。咱们,咱们,那都

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你忘了吧。」母亲也哭了,掏出手巾在擦泪。

「唉,要是,要是当年我不带他回家,你们也不会相识,你也不会……」大

怎么回事?

「别,别这样,哥。」母亲站了起来,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她的头碰到了灯

罩,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摇晃的身影。「都这么久了……你,你还……」母亲离

乳白色灯罩,远看就像一朵倒垂盛开的白莲,柔和的灯光,投在母亲白皙的脸上。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魁梧男子,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是背对我的。

「好些年没见了,妹子,你没变,跟从前一样漂亮。」那男子缓缓伸出手,

「你怎么来了?阿嫂呢?」母亲的声音有些低沉,透过破旧的花格子窗户传

了出来,幽幽的柔柔的。「她没来。我来茂林开会,顺道过来看看你。」声音陌

生,虽然有意压低嗓音,仍可听出它的浑厚。「嗯,那你是专程来的了,茂林离

文化宫位于镇孝里东路,是政府租借的一间老房子。房子前面的栅栏内有个

长满杂草、荒芜已久的大花台,只有一丛美人蕉孤寂的倚在墙角。我推开小栅栏,

穿过小廊,鼻孔里满是幽微的香气,母亲有个卧室在小廊的尽头,那是她中午小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发起情来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王嬗的外

表并不美丽,却楚楚动人,乍看起来,她很像个印第安女子,有着浅棕色的肤色,

黑大深邃的眼睛,俏丽的鼻旁,微有几点雀斑,却更平添她的几分妩媚。在外人

「哎,我这就去。」我放下手中的课本,熄灭了桌几上的那柱檀香,顺手关

上了房门。大舅与父亲是同学,不过一个学术有专攻,一个却走上了仕途,两人

都在各自领域里颇有建树。

彩色缤纷的肥皂泡,不等我领悟,便一个个幻灭了,消失了,不着一点痕迹。

「桥儿,今天你大舅要来,你到老山东的脂味斋买些卤蛋、面条,记得再拿

些五香和火腿肠。然后到少年宫找你妈回来,叫她回家做面条。」父亲坐在院子

一动不动,直到体内全部的精液注入了那条泥泞路。

************

一种风,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护住一弯星河。

我听见她混浊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荡在雪中的精灵。

学校的大礼堂钟声响了十下,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王嬗全身一颤,打了个

激灵,肛门紧缩,夹得我的阳茎有点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来,摩擦着,以一

阴毛披洒在她的肛门周围,委縻不振的带着些许的哀怜,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连这儿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轻啜着她的耳

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等会儿干完,我把这儿的毛拔掉,好吗?」

文课,上到一半时,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后吩咐我到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实验作

业,其实压根儿是她来劲了。

潜伏于我体内的那条大毒蛇又钻了出来,吞噬着我平静的心灵,原本平顺的

紫檀的色泽。

我无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掼入提出,来往数十下,「能的,宝贝,听我的,

来,趴下来……」我翻转过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炉的照耀下红绯一片,几根

内的痉挛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挣扎和渲泻,它裹挟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铺

天盖地的涌来。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说得粗俗一点,在这当口,她对我的依赖

母亲的阴毛杂乱如草,淫水肆虐在她的下体,而那生我于斯的地方竟是如此

的丑陋,带着颓废与庸俗,带着幻灭和蛊惑力,煽动着一个将步向光明殿堂的青

涩灵魂。也许我不知道,这种幻灭是一种痛快的自虐,从此我将不屑与这世俗体

阏积在我的喉咙间,排遣不去。我的心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感到丢了些

什么重要的东西将永远也找不回来。

大舅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他的这种轻佻在我父亲那儿是找不到的。父亲

露出白底的肉色,夹杂些粘稠的液体。我闭上了眼睛,又是一阵的猛抽,疾徐有

致的抽插才会营造出理想的效果。「你说,我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变了

角度,斜斜的顶了进去,她的整个身子卷缩成一团,双腿交缠着,目光迷离中带

蛰伏于我心底深处的毒蛇慢慢地从冬眠中苏醒,它先是探头探脑地窥视这奇怪的

世界,然后,蜿蜒蛇行,吐出信舌,它猛地咬住了我,此时的我是最脆弱最无助

的。

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这双眼,那本该是父亲穿梭的隧道竟然行驶着不该出

现的列车……

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认,这种充满罪恶的颜色是如此的绚烂,像璀璨的

床发出了可怜的哀叫。母亲的手扬着,不经意地摆放在他的脖子上,如款款而舞

的水草,激情演绎它风中的舞蹈。「我们会下地狱的,哥……」她的忏悔般的呻

吟如飘浮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如秋虫的呢喃,江南水乡橹声的欸乃,点点滴滴,

有意义的音调,并且只是在喉咙间发泄。

这是我第二次亲眼看见母亲的胴体裸裎在空气中,该是霜晨一片珍珠色的苍

灰,暮春的鹅黄,或者是樱桃颗一般的绯色,这些景象从此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

母亲全身颤抖,张开的两条腿之间夹着大舅的一只手,那只手不停在摆弄着

母亲的阴唇和阴蒂,以致于她的身形起伏,唇间飘荡着模糊不清的词藻。「是,

我当时好怕你就这样子残废了。后来,你,你不知道……后来,爸强制把你送到

跟爸爸说这事,不然他会打死我们的。」

「是呀,妈妈果然没说,只要求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过……不过那时,

我们多要好呀……妹子,我在一天夜里又爬到你床上,可能是太大声了,爸爸终

「后来,我们常常在屋后的桔梗堆里做,妹子,你那时的小穴穴好紧,夹得

哥哥好疼……」大舅把母亲的内裤也扒到了脚后跟,母亲的阴毛顿时裸裎在灯光

下,柔顺熨贴,整整齐齐的披洒在阴阜上。「妈妈后来发现了,打了我一顿,你

也都是你把那些坏学生打得不敢再来……可,可后来……」母亲声泪俱下,倒在

了床上。  「那年在红叶谷,我们去采薇菜,你蹲在树下,弯着身子,把小屁股撅了起

来。哥看见你鼓鼓的屁股,受不了刺激,就……」大舅状貌魅伟,声音宏亮,不

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瘦削的肩,然后搂过她的身体。

母亲软倒在大舅的怀里浑身发抖,不出声地抽泣着,她的泪水和呼出的热气

弄湿了大舅的衬衣。我看见了大舅的手在母亲的身体上不停地摸来摸去,仿佛在

着一层青色的轻纱。

「你不会忘的,我相信。」大舅端着母亲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睛,像一

双不停扇动翅翼的黑蝴蝶。」

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满,丈夫是医生,自己是人民教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然而,创造幸福的不仅仅是双方的职业,更重要的还在于性格。

她又叫了。这次叫喊带着哭腔,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

舅走到母亲后面,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母亲,阻挡了我的视线。

「不,哥,就算我不认识他,咱们终究是不可能的。总有一天我要嫁人,你

要娶妻……」母亲的声音颤抖若风中的柳絮,微弱,不复平日的闲雅。

开桌子,走到床沿,脸朝墙壁,我看见她的肩膀在耸动,显然是情绪激动。

「爱过才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妹子,其实我也很难过,你知道这日子的

难熬么……」大舅哽咽着,空气中浮动着一缕怪异的味道。

握住了母亲。母亲身子一震,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别这样,哥……」

我呆了一下,别是我的大舅吧,怎么跑这儿来了?爸还以为他不识路呢。我

正想出声叫喊,突然见大舅抓起母亲的手在嘴边一阵亲吻,我一下子呆了。这是

这儿还有三十公里呢,路也不好。」母亲淡淡的语气似乎蕴藏着些许的温馨。

我有些诧异,踮起脚尖,往窗子里瞧。屋子本来挺暗的,白天也要开灯,我

看到桌子上方一条很细致、苍绿色近黑的电线,由高高的天花板上下垂,花形的

睡的地方。

我站在她幽黯的房门之外,心想,这会儿也下课了,母亲不知是否正在歇息。

正待我要敲门时,我听到了轻微的说话声。

我循着溪岸,踏着陷足的软沙向前走去。一辆载客的汽车风驰电掣的打从对

面的路上经过,扬起了阵阵灰尘。看样子,是前往少年宫的方向。母亲在少年宫

办了琵琶培训班,镇上的许多小孩趁着放假都报了名,都是冲着母亲的名气来的。

的那张老藤椅上,眼睛看着屋脊上的玲珑怪异的兽头,他的后面晾衣架上,有母

亲色彩艳丽的内衣,镶着精致花边的衬裙,还有我们父子的衣裳。面前圆桌上摆

放着半杯剩茶,父亲手里还夹着半根香烟,青烟袅袅,似断似续。

*** *** *** ***

还是在我最爱幻想最爱做梦的时候,那时,我还年轻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

初生的小虎那样懵懂的年纪,我再次经历了一场浴火的梦靥。然后,那些梦就似

种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势不可挡。她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在我这种

粗暴得近乎野蛮的爱抚下发出颤栗的回应。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泥泞的路,要说

有的话,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于是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狠狠地顶着,

她哭了。整个身子颤抖着,痉挛着,眼角流转着晶莹的清泪。我安慰她,双

手执着她的,「嬗,你的屁眼比你的阴穴紧多了……痛么?忍一会儿就好……」

条凳支撑着我们俩人的重量,她的双腿劈叉在条凳的两边,整张脸半侧在上面,

河流有了激情的边岸。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我的灵魂超脱于躯体之外,感知着性

爱的脉息,在旋转中我谛听她深情的呻吟。藉着她臀部的抬举,我轻而易举的让

她达到了高潮,然而这也仅仅是第一次,没有三次以上,她是不会虚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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