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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裸入镜,三 点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爱的兔女郎装了。」(第2页)

「那……那怎么办?家里又没什么应景的衣服。」

「谁说没有!走吧,我在车子里,早就帮你准备一套保证是全裸入镜,三

点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爱的兔女郎装了。」

「没事啦!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连我们这对亲兄妹生了小

孩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只要你肯回家,就算你想光溜溜回家也没

关系。」

「喔,我现在就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

说:「对了,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吧。爸妈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都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

「它的花语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

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药,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

续动作。

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色,就这么趴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性,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

我们兄妹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

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细嫩的肛蕾

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时,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

段所提淫贱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泄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性,究竟是天性使

过来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裸入镜,但必须三点不露」

的穿着指令。

的身体干到发热为止。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

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体暖和。」

听到如此变态的调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

「万一寒流来呢?不穿衣服不会冷吗?」

「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调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

过去。」

──她的穿着打扮。

刚开始在我店里帮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门,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

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

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意味的用语。

能够让她言行举止看起比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

给我的疯狂性生活。

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妹妹从此过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这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

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

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

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为你的新主人。即便这种做法会让我死后下地狱,

我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

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淫荡的

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

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

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

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

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

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

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

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

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

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

老及调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淫荡的欣奴,让欣

奴可以用这淫贱的肉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

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液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穴里的精液,缓缓含

入口中,吸吮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

体的淫秽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如刀割的悲恸,按下了dv的停止键,缓步踱到

欣筠面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不知所措地颤抖小手,一起坐在沙发上,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

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嫩蜜穴,以无比妖媚

地淫荡语气说道:「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

当斗室内的浓重喘息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后,我才抽出射精后的疲软肉棒;

正想起身寻找拿卫生纸擦拭老二上的残渍时,欣筠却己握住了半软不硬的阳

具,伸出舌头仔细地为小弟弟清理善后。

「喔……淫荡的贱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精液……灌满欣奴淫贱的子宫吧……啊……主

人……」

到了即将发射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肉棒插进她那湿濡不堪的淫穴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

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潮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

有如「快枪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

轻抽慢送几百下,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蜜穴地传来的舒爽快感后,就开始逐渐

加快抽插的速度。

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而是互有好感的亲密爱人。

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禁忌之爱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

来的鱼水之欢。

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

「唔……老……老公……啊……这种害羞的感觉……好……好舒服呀……老

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点……老公……」

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挺进欣筠那泥泞不

堪的蜜穴。

一股作气地狠插到底刹那,胯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吟。

「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

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

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

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

不可讳言,此刻伏倒在我脚跟前,拼命向我磕头求饶的淫贱女孩,假如和我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话,我绝对会以拥有这么听话的肉玩具开心不己,但……眼

前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别人,是我的亲妹妹呀!

「噢麦尬!」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

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呼自己,可以用我、

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而且在做爱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

公,你可以做到吗?」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呼的名词吗?」

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

妈的!

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

──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阳

谋。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小

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

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下地揉按轻抚着。

「欣奴,谁准许你偷偷自慰的!」

「啊!主人,对不起,欣奴又犯错了。因为欣奴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忘了

「啊!真的吗?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

欣奴现在感动得想要跟主人老公做爱呐,不如,我们先进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你呀!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么淫荡的奴性呢?

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

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

明,很强大!

话声甫落,欣筠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我开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

公,既然爸妈肯原谅我们,那我们就一起去接宝宝,回家和爸妈一起围炉吧。」

「你真的打算穿这样回去?回家过年耶!」

很想念你耶。」

娇妻正在贴春联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可是我……我现在这个样

子,他们还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操的地方。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用你的大肉棒射穿这颗少

女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感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

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肛蕾里的那朵菊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当时问她:「为什么?」

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色的肛

菊刹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毛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

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性感睡衣的年轻女孩,在我店里神色自若地招呼上

门的客人。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一群变态禽兽恣意蹂躏

她刚成熟的娇躯,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那些日子,她到底怎么撑

「寒训调教?怎么个调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

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干我,一直把我这副淫贱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肉体。身上有衣服,是身为性奴的原罪,

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服。」

以我这不够格的业余调教者,还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感到无比地

欣慰了。

尽管基础调教还算成功,但有一点,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改变她。

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淫贱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

的机会。」

干!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爱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

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交谈,不

当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

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

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

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

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

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

暂地扭动。

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

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

紧搂着她那不着片褛的曼妙娇躯,轻拍着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脊,在她耳边轻

声说:「小筠,哥已经能体会你这一年来的悲惨遭遇状况,不过,事情既然都已

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成为你的主人,是治疗这个精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说话?「

「为什么?」

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淫贱的性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

己的亲妹妹变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

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

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

响:「嗯……主人的精液真好吃。以后,欣奴淫荡的身体,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

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穴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

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精液唷。现

「多谢主人赐精给淫荡的欣奴。」说完这句话,欣筠居然跪在沙发上,向我

恭敬的磕头致谢。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动几十下后,我随即狠插到底,在她温热的子宫里,尽情喷洒出浓稠

的白浆。

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

要丢了……啊……主人……」

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淫声浪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体撞

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嫩花唇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淫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

欣筠说得没错,假如任由她这已经遭到严重扭曲的变态人格状态,继续发展

下去,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某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时,突然像个疯子般,就

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羞耻地当众脱光衣服,请来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躏她身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

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压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则

是强忍着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欲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

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插进去就让她高潮了?!哇咧!这种身体也太

敏感了吧?

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是

「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长,欣奴的贱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觉粗长的肉棒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吸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

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声色俱厉地大骂:「干!贱奴!忘了刚才主人

(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

可救药的性奴妹妹吧……)再次深呼吸几口气,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

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画面,等到胯下颓软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

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耶。好像是一种……嗯

……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对。」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

「是,主……」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做爱的快感,你明白吗?」我

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

她怎么这么固执呀!

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待会儿

点了根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吸着,而欣筠则乖巧

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

等到整根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

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

身为性奴应有的态度,请主人狠狠处罚不听话的淫荡贱奴。」

这……这就是暗黑调教界人士口中,所谓的终极性奴吗?

实在太变态,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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