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
赌气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
么东西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
手,那是很危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一跃而起,大声叫喊,接看将那块浴巾抛给她。
门开了,三四个人涌进来。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
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里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
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后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
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
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干净,她
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只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
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
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
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
外的一个人。」
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
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后,他
开始觉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于他碰着牙齿拔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泄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
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
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裹﹖」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
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
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
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
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
甚么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
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
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
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牠!所舐的就是二索。
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
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后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说先有痛楚之后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
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
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么
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牠给人弄穿,她显然
是损失了一些甚么,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
的,还有甚么贞操可言呢﹖」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
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澴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
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
的张开嘴。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
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
算得甚么,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于这点,我绝不介意。」
较浓,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
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
那一间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
兄住在屋裹,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参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
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
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干
叫人送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后日呢﹖
看看!发觉那问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后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
成痴痴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
做不出来了,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后就给
眼,才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
到外边去!只有一个人坐看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在东面的一个大客厅裹面有些家私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让她们歇息,头脑清醒一点,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钱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
片刻也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像所压
制,忘记了肉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只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钻石,甚
怎样知道那么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
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
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么﹖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
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于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
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安娜听到这裹,愤然说:「为甚么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
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
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
狗。至于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
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只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
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
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
安娜听了,吃骛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
只狗!事后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甚么﹗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
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
辩她们说些甚么。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
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
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后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牠好像
是妄作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于胡霸,他也
懂得这样做太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她再凶一点他也是没法制止自己的,逼于碰碰运氟,就让它进进出出。
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
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触过的,他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
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
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
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
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
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
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
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于贞操方面,
她好像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
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
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些人在客厅里交谈,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
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于钻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问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干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饼干供给她们,
想了一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干分惠给
她们,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
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
的饼和面包,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
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
觉忽又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