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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手握住他那硬挺挺的肉棒,摇晃起 来。(第1页)

痛,我也管不了,出拳还击,就跟对方一直打到ktv外面……在屋外,可以用

来助阵的东西很多,像砖头、木棍、铁条都有…我也记不起来我拿的是什么,不

过,在警察局里有两个人作证,看见我拿刀子杀人了。真的,我仔细回忆,我好

嘛!你不要对不对?」

「对。」他咬牙切齿道:「谁要这个烂东风。」

其实这同时,他心里真是翻滚了千百遍,他操了千百遍,就是紧握住那张牌

布底下的伤口就像火山口一般,又要爆发了。

正在这一瞬间,他熟练地用两指将牌一翻,让牌面朝上好示众胡牌,偏偏牌

却不听话了,打他汗渍渍地指间滑了出去,在桌面上跳两跳,然后滚落地板上,

他差点一巴掌呼过去,什么关头了,还想过烟瘾?不过别人的孩子嘛,怎好

当面教训。

高森递给他一根烟,还为他点着了,之后,他猛吸两口才幽幽地道:「昨天

如果不是那个杯子,老唐早就三催四请的要他赶快弄证件出来,好把赃车销

出去了。他一受伤,老唐有过,也就不便再找他,那脑壳的这点伤,不正是塞翁

失马?

呀!」

他一面摸着后脑勺那块纱布,一面思索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如果没有平

空飞来的那个玻璃杯,他极可能在翌日酒醒后,马上替老唐伪造假行照,好赚他

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害他面子丢尽。要和解,行,留下开他车锁的那条膀

子。」

「这么硬?那老唐怎么说?」

程远抬起头瞥他一眼:「我没见过他,什么事?」

「他糗啦!」周场主邪邪一笑:「他最近干了一辆宾士想弄到大陆去,没想

到车主是纵贯线一位角头的,对方查出是他干的,气得要死,放话要给他死…」

在不论胡东风或九万,成大四喜或小四喜都无所谓了,大小四喜不分的,皆算满

台。

在他对家一旁观战的场主周某人,在此紧要关头突然着魔似的跟他聊起来。

不赘言,赶紧来看这刺激的一局。

程远的对家就在此际打了一张北风出来,被他碰了。现在一上一听,他手中

只有两张废牌;一是红中,一是东风。

两风字各三张,已成两搭,北风一对,待碰,唯独东风仅有一张。

不知你会不会玩咱这项国粹,我可是精得像只猴似的。在学生时代,我就是

靠那精湛的赌技赚取零花钱的;不过,现在我可戒赌了,因为我听从一位长辈的

「老程,你今天作法了是不?」场主姓周,调侃他道:「这是什么法?要先

敲破自己脑袋,教一教嘛!」

「天机不可泄漏。」他指指自己后脑勺说:「敲这一记也不是乱敲的,搞不

牌桌上其余三脚他认识两个,牌技没话说是上段的了,另一个闷声不吭,但

四圈牌打下来也看得出不是省油的灯;当然,像这种职业赌场,打三千元一底的

麻将,有可能碰到鲁肉脚吗?除非是跟钱过不去的白痴,否则,没碰着郎中已经

东西,使「假仙」徒具虚名了呢?医生也不敢说,不过他程远也不很在乎,只要

不影响他下身那根时软时硬的东西就好。

至于那白衣天使怎么也想不透他的伤口为何迸裂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正是罪

「他这么老,每天还要下田工作,就是为了把你养大,你却在平地不学好,

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你看看他,刚才还在我面前流泪。如果你真是我弟弟,我

也会拿猎刀杀掉你这头畜牲。」高局森一口气骂得他又垂下头了。

哪!」

「我看看。」阿兰扳转他的脑袋仔细观察,一会皱着眉道:「该死,我早说

过,可能迸出血来了。」

两人嘴巴也密合起来,舌头交缠,才一会工夫,他再也支撑不住,泄了个痛

快。

啊,我的白衣天使,现在是我给你打点滴了。

才罢了手。

在上位的她摇出了一身汗水,反转过身体,技术极佳,合璧之处仍未脱离。

就正位后,她伸直双脚和他的迭在一块,上身也俯下去,只用双手撑住床,

心,竟使她吐出卵蛋哎叫起来,主动地摇晃臀部,配合他的舌头。

「好了,好了,我要来了……」她迅快摆脱他的口,身体下滑,直接套住他

阳物,然后双手抓住床尾的栏杆,用劲晃动起来,那张病床也随之天摇地动嘎吱

的手指,感觉在里头漂浮了起来。

她的欲念被他撩拨到了极点,索性将下身也往床上移,但看在他眼中可紧张

了。

他抚摸她臀部,还有那着丝袜的长腿,意淫白衣天使个过瘾,终于忍不住剥

了她的短裤,连带内裤也一并除去。

在她下腹那圈鬈曲的体毛上,他轻轻的拨弄着,极其温柔。高贵的白衣天使

外便上下摇动,三不两下,小弟弟就从无拉炼的睡袍裤裆中跑出来,昂首吐信似

的。

「用嘴、用嘴。」他浑浑地喊,想像那白衣天使诱人的红唇,触碰着他的龟

一面呵着气,催促它绽放似的;经过这般卷绕,那花苞便直挺挺地,显然受到催

化作用。

她受到了刺激,双手环绕那乳袋向前挺挤,企图让他饱含住它;他明白了,

「我说过…」阿兰的话被他制止了。

「你不必说,痛是我家事,看我的。」

程远这会儿变小心了,真是色大任谁也挡不住。他换了另一只手再探入她衣

「我生病,妈的,鸡鸡可没生病。」他恼羞成怒了:「别以为我躺在病床上

就不能扁你。」

「万一伤口迸出血来怎么办?」

「他们打你了吗?」他回头看了看警察们。

「没有。不过他说我敢骗他们,就要挨揍。」

「别担心,我会跟他们说你是我小弟,他们不会打你。」

惜,跟前这块肉很快就飞了。程远叹了口气,却发现杜幽兰躺在沙发上已是半昏

迷状态。无鱼虾也好,可不能让她睡着了。

「阿兰、阿兰」他连唤她二声。

「点滴没啦!」他没好气地回道。

过了半晌,护士小姐来了,竟还是上回阻止他吸烟的那位,他有些想发作。

护士在他面前踮着脚换点滴,身体曲线一下子闪现他的跟前:诱人的玻璃丝

高森有无助感。

4

程远在病房内看完了夜线新闻,关掉电视,从萤光幕上看见了自己包裹着纱

小时候我读过「天这么黑,风这么大,爸爸捕鱼去,为什么还不回家?」岂

料,时代改变了,现在在外边「捕鱼」的竟然是我们的儿女。为了他们的安全,

我建议你别只留一盏灯给他,更要积极地去关心他、寻找他。

「那是谁给你刀子的?」

「他们说是另一个朋友,也是从北部来的,不过他没被抓到,跑了。」

「这件案子就难办了。」

「这是高大哥,不要怕,把头抬起来。」他父亲在一旁劝他,这才抬起了脸

庞。

皮肤虽然黑,但是却是一张俊秀的面孔,不过大眼瞳内满是迷惘、惊恐、犹

像没拿刀子杀人。」

「作证的人是那一边的?」高森追问。

「是我朋友的朋友,从北部下来南部玩的,现在大概关在楼下。」

晚上场面十分混乱,两边的人敬来敬去,我好像喝醉了,又好像还没醉…后来,

我听到有人喊说隔壁打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就跟朋友一起过去看,才进

门,里面的人就打了出来,把我给推到地上。我刚爬起身,立刻被揍了几拳;很

不放。煮熟的鸭子飞了,掉在地上的牌正如泼出去的水;自摸不算,这是赌博中

的铁律。

「喉,老兄,该你出牌了。」

再翻几下才停下来。众人都偏过头下去看那张牌,而他却不用了,只是陡地心一

直往下沉,像那张东风一般,要带你到地狱为止。

「是东风耶!」周场主从地板上捡起了那张牌,递还给程远道:「一张废牌

塞翁失马,大祸未降临,可也惊出他一身汗,乃至于连奶油桂花手也汗渍渍

地。汗渍渍地奶油桂花手朝前一探,摸起一张牌来,中指往牌面一搓…

老天,是下边有两撇胡子的东风。老天…他整颗心发麻,血液直朝上冲,纱

一笔,这样岂不是自陷泥沼?此刻还能在这安心打牌吗?擅于伪造的这只右手,

还能摸东风吗?对方会放过他吗?

只欠东风了,我的东风呢?

「他还敢放一个屁?早就跟他的徒子徒孙化整为零,在江湖上消失啦!」场

主有些幸灾乐祸地问:「他不是常跟你搅和在一块?所以我才问你嘛!」

「呸、呸、呸。」程远立即回他道:「我们早就划清界限了,你可别陷害我

「后来呢?」程远分心了。

「你别打叉嘛!后来老唐托道上兄弟把车还给那角头了,对方车照收下,可

是话还是照放。他说,连条子看到他的车都不敢临检,礼让三分,他老唐是什么

「喂,老程,你最近有没见过老唐?」他问。

「谁?」他根本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呐喊着:「东风、东风。」

「唐老鸭啊!他出了个大纰漏,道上都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人是不是我杀的。」

「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纳闷了。

「高大哥,给我一根烟好吗?」

越来越紧张了,轮到程远摸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奶油桂花手探出去。

一张东风真给他摸了进来。

他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小心翼翼地打出红中,现听东风及九万对倒。现

开示。他说:「你打一辈子的麻将,还有什么牌没出现过?」

的确,连这极难得一见、台数最高的大四喜我都见过了,那么麻将还值得你

玩下去吗?写入里劝劝你莫沉迷赌博,倒也算是赎罪吧!

好自己挂了或变成白痴什么的,你以为钱好赚?歹赚啦!」

「狗屎运而已,待会就要你好看。」一位牌友插嘴。

好看?哇!还真是好看呐!程远抓来一副牌,居然有大四喜的架式,西、南

够偷笑了。

八圈牌打完,算一算筹码,他程远已赢有八万多,果然被他料到了,霉运已

经远离他身了。

魁祸首哩!

一出了院的程远,第一件事就是到场子里重新验证那瞎老头松木师的断语是

否仍灵验,虽然破了吃牛肉的戒,可也遭到报应了呀!按说是抵销了霉运的。

5

用「色字头上一把刀」来比喻当前的程远还算适合,就为了这晚的欲念,他

脑袋上的伤口又迸裂了些许,使他延迟了三天出院;会不会从此影响他脑袋内的

从头至尾,程远幻想的是和那俏护士做爱,意淫了她,这种经验你可有过?

它是不道德的么?肮脏的么?龌龊的么?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哎呀…」程远在白衣天使,不,是阿兰爬下床后叫了起来:「我的伤口痛

这般使臀部划着圆圈来摩擦,极尽享受。他双手握住垂吊在身前的乳球,指缝则

夹住乳头,狠狠地,教她不禁哼出声来。

「快,快吻我,我不行了。」他叫唤道。

响。

他仍闭着双眼,表情是扭曲的,浑身则隐隐发麻。这个姿势他只能望见她背

部,不过双手却能摸到她屁股,他就伸出手爪狠狠捏着她的臀尖,掐出两道瘀痕

「小心我的点滴…」他轻轻叹道,伸出手把那细管子挑起,好让她跨上来。

就位后,面对她圆满的屁股,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下舔着她的淫液;她挪开

了他的小弟弟,深埋头颅去吸吮他的卵蛋;他更加兴奋,伸直了舌尖,直抵她花

「谢谢高大哥。」他露出一道天真的微笑。

「你还笑得出来。」高森正容道:「你看看你阿玛,他几岁了?」

「六十九。」他望了父亲回道,后者眉头更深锁了。

呀,委屈你了,我小程可会善待你的,不要惊慌。

他的手从阴毛下滑,碰触到湿润的那两片唇,一阵颤抖,潮湿的手指禁不住

往里滑去,越来越深,深到不可测,才在里面搅动;越搅水越多,几乎淹没了他

头。

她俯下身咬住了它,上下吸吮,一丝丝精液流入她口中。这就像点滴,而他

的精液也如那饱满的点滴瓶,待会要加速冲出,进入白衣天使的体内。

张大了嘴吸吮,一边脱光了她上衣,另外那个乳袋便落入他手中,挤呀压的,妄

想挤出些奶水似的。

「小弟弟真的没坏呀!」她望着他鼓起的下裆嘲讽着,一把握住了它,在裤

内,越过了胸罩直接捉住奶球,然后闭起眼,幻想着刚才那护士。

啊,我的白衣天使,连那坚挺的乳房也是纯白的,上头那粒乳头如粉红花苞

般,极欲绽放。他撩起她的t恤,扯掉了胸罩,一头栽上去,用舌尖舔那花苞,

「那是我的事。」他扳起脸孔道:「你过不过来?」

杜幽兰缓缓移身过去,在他床旁坐下了。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去摸她胸脯,没

想到用的是吊点滴的那只手,针头扯得他一下子痛彻心扉。

「干什么?」她睁开眼睛问。

干你呀!他心里这么想毕竟未说出口,只是向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你别想,生病还想搞。」她一下子看穿了这男人。

袜、高耸的屁股,一不小心从钮扣部位泄漏出的胸罩,在在使他想发作的部位改

变了、下移了。

这骚娘们只不过凶了些,但凶与骚本就不冲突的啊!他勾起了一些遐思,可

布的那颗脑袋,很是沮丧,便要阿兰将他的病床摇下平躺着,这就望见了即将用

罄的点滴瓶,便伸手按了呼叫铃。

「什么事?」扩音器内问。

这是我良心的建议,毕竟像巴太郎那样的焦心,在上位的高官们不见得看得

到、听得到;他们这会可忙着呢!忙着修出一部百年大计的宪法来,所以这款狗

皮倒灶的小事,就是没他家的事。

「乌鲁谷,我求求你帮帮忙,一定要帮我拉拉哥里(孩子)。」巴太郎那副

焦急的模样,你看到也会心动,遂赶紧急叩你的儿女,想知道他们在外边是否平

安,为何夜深了还不回家。

疑、惶惑。

「我叫巴安国。」他小声回应了:「高大哥,你、你跟他们熟不熟?能不能

叫他们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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