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班的手续,九月二十九日,妻带着儿子又去了趟岳父岳母家,说是十月七日回
家,长假完了就去公司上班。
我二十九日下午把这消息告诉兰时,兰先是面无表情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
好在到了八月底,兰的热情终于有所下降。中午,如果我不主动弄她,她就
乖乖地、静静地守在床边,一边勾织着小衣裤,一边守着我午睡。
我见兰总有编织不完的小衣裤,曾多次问她是给谁编的。兰总是淡淡地说,
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蹬着脚,想要逃离。我一把抓住
兰的髋部,强制性地不让兰退缩,强制性地再度打开兰的双腿,开始用舌尖在兰
的会阴部来回轻吻,不时突然地舔一舔兰那粉色的细线,不时突然地顶一顶兰这
我润湿了一下舌尖,在这花芯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那小花朵立即羞怯地收缩
得紧紧的,几乎要将我的舌尖裹住。也就在此时,兰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声,伴
随着小腹的收缩与鼓涨,轻轻地吟哦了起来。
了她那洁白光滑、丰隆肥腻的阴部。
那深褐色的菊花,紧紧地收缩成一个小小的花蕾。那细小的摺皱均匀地自花
芯向四周放射,没有一丝异常的突起与赘出。兰这里恐怕真是个处女地呢。我慢
了软,软了又硬。也不知兰是怎么洗的,不就是做后庭吗?看来兰的确是有些洁
癖。只是兰出来时,脸色略显苍白,直到我紧吻着她的乳头不放时,兰的脸色才
恢复了平日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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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花开
我虽然不喜欢肛交,但也不是十分排斥,与嫣然恐怕也前前后后地做过十几
一定不会让成为太监。
虽然和两篇东东不堪入目,但我一直都是有感而发,始终
都是字斟句酌地在用心描写。我只希望能在平平淡淡地勾起兄弟姐妹们一丝欲火
色文网站处于如此窘迫的境地,作为色文迷,我辈自当义不容辞地在此关键
时刻挺身而出,倾力支持。可我下星期开始要出差两周,无奈只好加班加点地把
写完,聊表心愿。
兰嗤的一笑,轻轻朝着我屁股拍了一记,「我小弟才不是这么没用呢。」说
完,又深吻了一记,才放开,站起身来。
三棱镜之蔚蓝(十、十一)(完)
我回过神来,轻拍着兰仍留有汗渍的脸蛋,柔声地说:「兰,没事了,没事
了。你真的要我做你后面?」
兰痴迷而坚决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公室做爱会这样刺激。」说着,轻扭着臀部,缓缓睁开了双眼,眯笑着侧首盯着
我。右手却探到了臀后,轻轻扶着我的阴茎在臀后磨拭着,然后挺撅起臀部。
惊觉到兰要用菊洞来迎接我,我下意识地赶紧放开兰,退后了几步。
五一长假,兰说要去一趟东北,见见亲戚,还休了公休假。再见到兰已经是
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没见到兰,兰虽然略显清瘦,但对性事的热情却是空前的高涨。每次
兰突然右手一推桌面,下肢的角度不变,上身极力地向我扭转了过来,双手
死死地勾住我的脖颈,全身奋力地紧紧贴着我,汗水湿透的前额用力地抵住我的
头,尽力压抑着唔唔着,全身突突了起来。
呈现出这酒醉般羞涩迷人的红色。我不禁沉醉于这第一次的发现,不由自主地开
始加力、加速,狠狠地抽插着。
细细的汗水开始从兰的额角沁出,凝聚成一粒粒小汗珠,滑向兰的鬓角,浸
兰的左大腿与腰臀拢住,低头盯着兰的阴部,斜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兰以这种角度承接着我,使我能轻易触到她的宫颈。随着我对兰宫颈的不断
触碰,兰的全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推开我,站起身,双手将虎纹短裙全部撩卷到腰间,侧身站在我和桌子之间,右
手撑在桌面上,抬起左脚,左手抓住脚踝,将左腿笔直地举过了头顶,就以这么
奇异的姿势,将那已呈粉红的阴唇展现在我的眼前。
后,兰干脆跳下了桌子,双手反撑在办公桌上,上身略略后仰,尽力勾着头,微
蹲着叉开了双脚,挺动着臀胯轻蹭着我的勃起。
我双手抱住了兰的双胯,就这么眼睁睁地再度插进了兰已开始淫水四溢的膣
内喷射,早早结束对她的蹂躏;更似乎是在乞求我狠狠地抽插她,使她早点
到达高潮。
不知抽送了多长时间,兰的眼神愈发显露出急躁不安的神情,我也觉得这样
抖嗦了一下。
我于是得意地开始长距离、大力度地抽插了起来,有时一不小心从阴道内抽
脱出来,兰便立刻会急切地扭动着臀部寻找着龟头。
刺激后,又重新找回了舒畅、轻快的感觉,毫无身体负担,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兰
体内挺动着、绞动着,细细地享受着兰阴道的裹覆、外阴的柔软与臀部的反弹。
兰的头数度无力地垂在了桌面上,终于向左扭曲着,低声哀告了起来,「小
裙的下摆,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兰那紧紧密合着的阴唇内的膣道。
随着我的插入,兰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叹了半声,随即赶紧
用右手捂住了口鼻。
微微颤抖了起来。
兰那微凉的臀部贴在我的脸上,兰那温热潮湿的阴唇贴在我的口鼻上,舌尖
品尝着兰那丝丝沁出的酸酸甜甜的淫液,耳听着走廊中传来时高时低的脚步声与
兰探过身来,偏着头端详了一番,轻笑着说:「还真是的,这么倒着看,再
经你这一歪曲,还真的更贴切呢!我们以后就叫它海之泪好了。」
尽管兰是如此地宠爱着我,但依然是坚决地不与我在单位上调笑。如果我哪
我走进里间,顺手把门关上,飞快地脱光了裤子,走到兰的身后,微微蹲下
身子,一把抱住兰的翘臀,「我的马子好正点呀,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都冒泡
了。」说完就突然地吻上了兰臀间的突起。
此时的兰,正臀部后撅着,双腿微微叉开,那两瓣异常肥腻高耸的大阴唇,
正严丝合缝地、光洁无瑕地朝着我微扭着、轻摆着。
兰比我还高小半个头,她都够不着,我还有办法?兰应该是让我帮她那个忙
动着。
吃完了饭,兰收拾好后,一个人进了里间,一阵窸窣过后,轻声娇唤着:
「小弟,快来帮个忙。帮我拿一下,我够不着。」
中逃了出来。
中午,兰破例地没有回小区,而是替我俩叫了快餐,说是天气太热了,要在
单位上吃。
的淡黄色虎皮纹的超短裙,脚上穿的是一双全新的粉红色皮鞋,配上淡紫色的长
统丝袜。
天啊,这是嫣然第一次令我心动时的全套装扮。我只是在几个月前,不经意
兰却执意要买,说她自小就生长在海边,知道这么大的秀峰文蛤可遇而不可
求,尤其是心形的蓝宝石很难见到,虽然斯里兰卡蓝宝石不是最上等的,但她就
喜欢这淡淡的蓝色,还说「海之心」会让她想起童年、想起父母。几经还价,最
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着脸勾下了头。
三十日上午,我抽空去了趟档案室,却被兰差一点吓倒。
兰披散着长发,上身穿了件全新的浅黑色双排扣轻便西服,下身穿的是全新
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她这是在为她的儿子编织着。
话虽这样说,兰却依然是坚决不见妻。对此我是既无可奈何,又暗自庆幸。
九月下旬,妻再也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去上班。于是给儿子办理了入托小
褐色的菊洞。
兰忍不住一边收缩着小腹,一边轻啐了句:「臭小弟,就是会欺负我。」
我抬起头,装作没听清楚,轻轻问了
卷回舌尖,居然有一丝淡淡的香甜味,兰真得很费了番心思在这上面。
我感激地将舌尖卷成细筒状,毫不犹豫地轻轻地贴在了兰的菊花上,轻轻地
开始舔舐着。
慢地将头探了过去,一缕轻香扑鼻而至。兰还真得费了不少心思呢。
我夸张地用鼻子出声地嗅着,那可爱的小花朵立时一下一下地收缩了起来。
我对着兰的阴唇呵着暖气,花朵的收缩与绽放便愈显欢快。
今夜的兰,显得是如此无奈、如此胆怯、如此羞涩,一上床便手足瘫软地任
我随意摆布,乖巧、柔顺得象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让兰裸体仰躺着,对着我的脸分开双腿,露出
次,应该说还是有些经验的。在傍晚独自开车去小区的路上,我顺道买了瓶婴儿
润肤油和一盒避孕套。
没想到上床前,兰居然在浴室里洗了近一个小时,害得我是枯躺在床上,硬
都缠着我直到射精,还只能射进她体内。不象原来,我射不射,兰都无所谓。而
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天天都要的,弄得我几乎连家里的「公粮」都无存货可
缴。
的同时,还能使兄弟姐妹们在慢慢的、细细的、静静的体味中感觉到一些别的东
西。如果您真的感觉出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对在下的最大支持,就是对拙文的最
大肯定,甚至是超过了回贴的支持与肯定。
下一篇将是(很多兄弟,或许还有姐妹,早就猜到
了,我可一直是强忍着才没回贴表示惊叹与感谢),可能要到九月份才有时间动
笔,请兄弟姐妹们在一如继往地支持我的同时多多谅解。再一次向兄弟们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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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十)、(十一)篇幅不长,合并到一起发。
「那我今天晚上就开了你的苞。」
兰的脸又红了起来,卖力地吮吸着我的阴茎。
「行了,行了,兰,你就饶了我吧。你小弟这点力气还要留到晚上用呢。」
兰一楞之后,迅速地转过身来,蹲在我的面前,抬头仰望着我,一口含住了
勃起,「我吓着你了,小弟?我只想满足你,真的,我只想满足你。我这后面还
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真的,小弟。」
随着高潮的逝去,兰全身柔若无骨般地往下坠。我只好放开兰,让她轻趴在
桌上,阴茎顶在兰湿湿的阴唇上,微微压覆着兰,轻吻着兰的后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兰吐出了内裤,长长地呼了口气,「小弟,我真没想到在办
润着鬓角的发丝,再随着兰头部的晃动,轻快地飞甩着。
我眼看着兰的小腹升起一抹飞红,随着这飞红的升腾,兰开始痛楚地唔唔呻
吟着,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在我的抽插下,兰一会儿圆睁着黝黑的大眼,仰起头用力地左右甩动几下,
一会儿紧闭住双眸,尽力勾住头,憋住气,使小腹尽力地鼓起。
在这凉爽的、并不很隔音的空调房里,我第一次发现兰的脸在性交时居然会
兰牙齿依然紧叼着内裤,嘴角挂着似隐似显的笑意,眼神迷朦得几乎可以拧
出水。那姿态、那表情,显露出诉不尽的温柔、道不尽的急切、说不尽的淫荡。
我心领神会地就这么从侧面贴了上去,右肩轻扛着兰的左脚,双手轻轻地将
道。可这姿势我只能一起一蹲地从下往上抽插,不一会儿,力道与速度就都迅速
地减弱了下来,兰的唔唔声也迅速地由热切变成了焦躁与不满。
此时此刻,兰那深厚的舞蹈基本功才开始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兰轻轻地
天在单位挑逗了她几句,那么在小区豪宅内迎接我的,就将是极其疯狂的交媾。
事后,兰总是会说,这是对我不注意场合的惩罚。其实,她也心知肚明,我
对这样的惩罚一直是来者不拒,趋之若鹜的。
做兰似乎怎么也到不了高潮,腰也略有点不适。于是拔出了阴茎,把兰的身子拨
正了过来,兰也胸部急剧起伏着,坐在桌沿上,打开了双腿。
可这它妈的桌子太高了,我必须踮起脚才能刚刚凑到兰的阴部。试了几次之
随着兰阴道内的唧咕声与肉体碰撞的劈啪声渐趋高亢,兰紧叼着内裤,扭转
着头,低声唔唔着,用那哀怨的眼神乞求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停止对她的插弄;又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在她体
弟,快点弄完吧。我忍不住了,想叫了,快点弄完吧。」
我促狭地朝兰一笑,「你说什么?什么快点弄完?」说着,突然大力地朝前
一顶,兰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手脚慌乱地抓过自己的内裤捂住了嘴,身子却猛然
兰就这么微叉着脚,降低些重心,配合着我的高度,低声压抑地唔唔着,承
受着我的抽插。
或许是前天夜晚在妻体内狠狠地发泄了一回的原因吧,在忍住了最初的强烈
的偶尔交谈声,我迅速地升起了一股紧胀欲泄的冲动。
抱紧兰的臀部,双臂一用力,我将兰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在兰的低呼声中,
将兰放在了办公桌前的地上。左手一摁兰的背,让她趴在桌面上,右手撩起超短
「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兰轻笑一声,就这么静静地上举着双臂,一任我吻
着她。
随着我的舌尖开始在兰阴蒂上一勾一勾,兰的鼻息浓重了起来,双腿也开始
吧。
我赶紧应和了一声,返回到大门处,这才发现兰已把大门反锁好了。看来,
兰的确是蓄谋已久了。
我闻声走进里间,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要从档案柜上取下什么东西,虎纹短
裙不知怎的往腰间折起了些,露出了不着内裤的臀底。我侧头一看,兰那白色的
平脚内裤正平摊在办公桌上。
在档案室吃饭时,兰总是站起身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还别说,兰穿上这一
身还真的有点有别于嫣然的风韵,纤腿显得更轻盈,丰臀显得更高翘,走起来不
像嫣然那么令人心动地左右前后地微微扭动,而是勾人魂魄地左右上下地微微摆
中跟兰提过一次,兰竟然牢记在心,今天原版照搬。
兰想干什么?要与嫣然比试什么?要与嫣然争什么?
我稳定住心神,装作视而不见地与兰调笑了几句,就赶紧在她的低声笑骂声
后兰还是以一万八的价格买下了这东西。
我心疼地倒拿着这什么内藏蓝宝石的秀峰文蛤说:「这是什么海之心,还不
如叫海之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