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女王决定彻底羞辱我。
我不知道如果我神智还清楚,或者还抵得住慾火烧炼的话,我是不是会如此
轻易便就范。
朦胧间我却听到自己喉间传出的声音:「上…上我,求求女王,操我,操死我…」
「上你?你是男的哩,我要怎么上你啊?」
纱织女王不放松地追问。
还用力将我的两片屁股肉拨开,好让舌头可以更加深入。
此时自慰套里的肉棒早因强烈的震动与吸力,让我产生想要射精的慾望。
但是这自慰套的设计又有点特殊,它的前端可以封紧,阻却精液的输送,延
「…」
这种屈辱已经超过我忍受的极限,无论如何我说不出口。
但是女王已经打定主意要我开口就范,因为她深知语言有很大的力量。
于是我点了点头,不过仍不免有点勉强动作的僵硬。
纱织女王居然看得出我情绪的微妙变化,她笑笑说:「你会害羞啊?呵,你
这种样子好可爱说!」
觉,渐渐让我觉得这才是我所想要的快感。
纱织女王将我的屁眼菊花也舔得湿透以后,她又取出一支假阳具,慢慢地顶
在菊洞口。
固定在后,整个身体大致成为跪姿。
姿势的转换让我可以稍稍地喘口气,但是纱织女王的动作并没有停留太久。
她先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套,将我的鸡巴套住。
她除了用手指侵犯我的肛门以外,我的鸡巴也被她舔得闪闪发光,坚挺无比。
即使我嘴上仍然继续舔着纱织女王的蜜穴,但是我的喉咙已经开始不由自主
地发出呻吟,我又想求饶了!
我哼地一声,纱织女王的食指已经进去一个指节了。
她将手指稍稍后退,然后再用力前进一点,渐渐地,她的整跟手指都进到了
我的肛门之中。
眼上拨弄时,我还是有一点点畏惧。
不过从鸡巴上传来,由纱织女王的香舌舔弄所得到的快感,却慢慢地抹去我
的恐惧。
终于,念完了宣言,纱织帮我解开了丝带,同时还更强烈地在我的屁眼抽送,
手指也继续在我涨成几乎两倍大的肉棒上套弄。
突然,纱织用力一顶顶到了我的肛门深处,我的花心,如果我有的话…
鲜刺激的。
正当我用心地服侍纱织女王时,她也扳过我的身子,一口便将我的肉棒给吞
了进去。
美丽的粉红色。
我伸长了舌头,开始在蜜穴上吞吐。
我可以感觉得到纱织女王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大,而且还流出一波一波
当时我以为她是指修饰手环脚链,后来才知道她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不过到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她叫我起来,自己躺了下来,两只粉嫩的玉腿张开,露出阴毛修剪整齐
当然,这银色饰品与她的肤色与体型非常相配,但是戴在我身上实在是不伦
不类。
可是她不但不以为意,还以一副欣赏的眼光在审视着。
很讽刺的是,此时我脑海中居然闪过「打狗看主人」这个词。
为我戴好脚链之后,她放开了我的脚。
然后她要我躺下。
她似乎很满意我口头上的屈服,同时她开始轻转手腕,若有似无地轻抚我仍
被她握住的脚踝。
其实这种感觉蛮舒服的。
那情景真是美极了。
不过我不得不谨慎地考虑她言语中的暗示,我深怕她会发现我心怀鬼胎。
只是她又说不在乎,这实在让我有点不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黯然地说。
「呵呵,」她澹澹一笑,继续说:「你是真低头也好,假低头也好。反正我
「我认输了。」
我无奈地这么说。
「哦?」
我居然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由于此时我天真地相信我可以等到机会,因此我决定要在表面上服从纱织,
好降低她的对我的戒心。
其实当时我神智已经很不清楚,几乎就是小霜说一句我学一句,我说:「我
发誓永远当纱织女王的将军奴隶。奴隶的鸡巴是女王的,奴隶的精液是女王的,
奴隶的快感也是女王赐与的。从今以后奴隶只为满足女王着!」
语气一变她继续说:「不要不识好歹,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甚至我可以将
你变成白痴,让你比死还痛苦!」
事后想想,我实在应该在这时候便寻求解脱,一死了之,也不会在后来又受
然而不由得我不信,我腿上连施了几次力,就是无法将脚抽回,一直被纱织
牢牢地握住。
她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就让你试。现在你该知道你连一点机会也没有
我两指箕张,一上一下,分往纱织的喉头与心窝抓去。
眼看我的手指就要碰到她那白晰纤弱的玉颈,忽然…
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被纱织不知用什么手法,摔回床上。
我对自己的力量一向深具信心,即使纱织宣称我的肌肉力量已经大不如前,
但我还是相信自己有擒下她的本事,有些功夫并不是只靠蛮力的。
而且只要她一落入我手中,我就可以拿她来威胁她的宫女,一举扭转情势。
我决定一搏。
我双拳一握,双脚一蹬,立刻从床上翻起。
纱织也如我所料,不慌不忙地起身,嘴角微翘地看着我。
我先前也遇过目光如电的敌人,那是一个擅使长剑的邻国公爵。
我们在战场上对决,那一战的结果是:我被他的长剑挑中肩头,在床上待了
三个月。
我流出一身冷汗,这种宛如宣判死刑的声明,让我如坠冰窖。
我一下子就完全清醒过来了。
纱织似乎可以从我鸡巴硬度的微妙差别,知道我是否将会被情慾的浪潮所灭
不过我还是舒展了一下手脚。
「呵呵,有时候连我都很佩服我们国家的御医。」
她伸手轻抚我的大腿肌肉,爱怜地说:「这肌肉的线条是那么地美丽,充满
的手环与脚链以外,也没着任何衣物。
不过她美丽的胴体在我看来却彷如闪着金光,让我不敢逼视。
「…」
我还得很努力地专心,才可以将想要射精的强烈念头暂时搁在一边。
这里看起来是我们早先遇上那艘小船的舱房,而且从富丽堂皇的摆设看起来,
我猜应该是纱织女王的房间。
「可…可是…,求…求你,帮我解开丝带,我…我。」
我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纱织冷冷地说:「我要你宣誓效忠我。」
不过这三天下来你的求饶声不曾停过,让我非常满意。我想你是个很有天份
的性奴喔!」
此时为了让我可以顺利跟她对谈,她稍稍缓和了手指套弄我鸡巴的速度。
她甜甜地微笑道。
那是一种充满自信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掌握住一切优势,她知道我整个人
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知道自己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
看来她是还不打算赐给我高潮射精的机会。
当她抬起头,让鸡巴离开她潮湿的口腔时,我还可以看到两道细丝从她的嘴
角连到我的龟头上。
且很明显地,她对我不断地呻吟求饶感到满意。
此时肉体被驱策而跳起狂喜之舞的,是我而不是她。
她的双唇依旧紧贴在肉冠上,然后开始很用力地吸吮起来,吸力强劲到几乎
尽管纱织女王国家的男人没有地位,但是纱织仍然是个女人,尤其更是个完
美的女人。
她仍然渴望男人的滋润,她也渴望肉棒,只是她并不需要敬畏,因为这肉棒
肉棒因为濡湿而闪闪发光。
而当她们眼睛望着我的那一刹那,我可以感觉到宰制。
我拥有的肉棒,可以点燃她们狂野的慾火,驱策她们美丽的肉体。
她微微抬起头,美眸幽幽向我一望。
以往当我命令帝国的女人对我口交时,我最喜欢她们口中含着我的肉棒,然
后从这角度看着我。
我想叫出来,我想喊出来,因为从我口中呼喊出来的快乐,让我的情慾可以更充
分的燃烧。
这就好像我上战场杀敌时的呐喊一样,只是在先前纱织女王的「调教」之下,
接着她开始在双唇施力,同时她会将早已濡湿的舌头迅速的在肉冠上来回扫
动,我甚至可以听到从她口中隐约传来的啪啪声。
我能做的只有继续颤抖,继续呻吟,继续求饶。
纱织女王正低着头,双手捧着我的肉棒,舌尖仔细地在肉冠下的沟中游走;
她还不时濡湿双唇,然后嘟嘴圈成一个美丽的环型,慢慢地从龟头尖端施力,让
嘴唇紧紧地滑下。
几乎快要爆炸的肉棒,让我不得不认输。
我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给我,求…求…求你们,给我…」
纱织身上的假阳具仍不停地来回抽送,但是她却甜甜地道:「你要对我纱织
而我居然不禁怀念起先前两位美女的悉心舔弄,渴望那濡湿的滑舌扫过我乳
尖的蓓蕾。
身为男性会有这种念头是有点奇怪,但是在菊花都被侵犯开发以后,我开始
这时我才突然发觉:既求饶又求爱的声音,竟然是从我的喉咙中流泄出来的。
从朦胧的双眼中望出,有道黑色的波浪在我面前晃动;是一头秀发。
如丝缎般的秀发,柔软地摇曳,正随着我眼前美女头部的动作,上下起伏;
求…求女王,饶了我…」
我昏死过去。
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全部魅力。
射精完以后,我几乎全身虚脱。
但是纱织女王却还是意犹未尽,持续不断地在我的后庭抽送。
这时两位美女已经不再进攻我的乳头,而是直接抢着要吃我的肉棒,还要将
是女王的性宠物,奴隶的蜜穴需要滋润,求求女王,上我!」
纱织女王满意地笑道:「很好,乖。可惜我没有真的阳具给你,就用这个吧!」
不过当我第一滴精液离开龟头的同时,原本在舔着我乳头的两位美女便开始
争夺我的鸡巴。
两个人争着要吃我的精液!
这时我的鸡巴尽管因为纱织的套弄感到舒服,但是由于出口被紧紧地绑住,
我越来越感到我的整支肉棒就要被蓄势待发的浓烈精液给撑破了!
但是再加上两位美女在乳头舔舐,以及纱织女王在我肛门的抽送,我真的快
不过在神智已经半昏迷的此时,我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就像上回不假思索
地念出奴隶效忠宣言一般,我开口道:「求女王赐给奴隶粗壮的阳具,求女王用
阳具贯穿奴隶淫荡的蜜穴,奴隶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奴隶只是情慾的动物,
「上我,求女王从屁眼上我…」
我又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回答。
「什么屁眼?真脏,真难听。我教你说:那叫奴隶的蜜穴。」
迟我射精的时间。
我再度尝到慾火焚身却无处发泄的感觉。
我感觉到咬紧的牙关松了开来,被情慾强烈冲击的我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在
一但我开口说出屈辱的话语,我在内心所构筑的防御就会开始崩溃,直到连
我自己都认为我说出来的话是心甘情愿的。
纱织女王继续加强对我屁眼的进攻,一卷香舌不断地在屁眼周围滑动,同时
被说中心事,我更是无言以对。
但是女王当然不肯就此放过我,她居然说:「你想要什么,我命令你大声说
出来。」
我只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我射精了。
我可以感觉得到被锁了这么久的精液,喷射出来的力道是多么地强劲。
然后轻轻地问:「想要吗?」
其实那一瞬间我有点迷惑,不过我心想既然我已打定主意要服从女王,那我
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
机器的震动感觉,当然比不上女王温暖的口腔,但女王似乎知道我的心思,
她弯腰低头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屁眼。
自慰套的震动让我的情慾维持在高潮的边缘,而屁眼传来舌头的湿润温暖感
正当我情慾高涨,意乱情迷之际,纱织女王一下子翻坐起来,突然从床头抽
出四条细铁链,就缠在我的手环跟脚链上面。
我再度被束缚在床上,只是这回的姿势变成胸部向前挺出,而双手双脚则被
接着手指慢慢地动了起来,而我则开始感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律动;我居然对
侵入肛门的手指作出欢迎的反应?
即使我感到不安,纱织女王也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空间。
纱织女王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阴户所流出的爱液,然后将爱液抹在我的屁
眼周围。
她用手指在屁眼旁边划了几圈,然后稍稍在菊花上用力。
当时我只感到脑袋轰然一声,我整个人就沉沦在纱织女王的慾海之中了。
突然,我的屁眼菊花再度感到异状。
先前被「开苞」时的恐怖感还留在我心中,因此当纱织女王用手指轻轻在屁
的爱液。
我用力将舌头往阴户的深处顶去,我还可以感觉得到肉壁的温度,同时纱织
女王阴户的阵阵蠕动,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往里面吸,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非常新
的小穴,说:「或许你该开始学习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了。」
我乖乖地低下头去,对着纱织女王的蜜穴舔了起来。
她的蜜穴依我的标准来看非常可爱,大小阴唇的形状非常完美,颜色也呈现
这让我很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问一句:「好看吗?」
其实这根本是无话可说时的托辞。
没想到她居然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慢慢再修饰就可以了。」
由于我已打定主意要虚以委蛇,因此我想在这个时候我最好一切照办。
所以我躺了下来。
她接连帮我戴上脚链与手环,与她的皆属同一款式。
事实上当我的宣誓效忠时,纱织的假阳具可从没停过,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我的肛门深处,我的屁股肉还不时传来啪啪作响声。
我的性感不断地增强,我几乎就要崩溃,我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然后,她取出一条跟她脚上戴的同款银色脚链,轻轻地为我套上。
她说:「这是我给奴隶的见面礼。其他宫女会知道你是我的人,她们会敬你
三分的。」
不过我没回答任何话。
「好啦,」她轻快地说,「你既然认输了那就是认我当女王了,而你就是我
的将军奴隶罗?嘻嘻,我会好好疼爱你这个性奴隶的。」
不在乎。不过,呵呵呵…」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得承认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颈部的项链随着她的笑声轻微地晃动,
她的嘴型再度圈成一个美丽的圆形,不禁让我想起她为我口交时的情景。
「我以为你会继续挣扎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弃了?」
她微笑地问,不过却连一点疑惑的神情都没有。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肉体甚至我的心智就背叛了我此时的决心,造
成最后的万劫不复。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当时预想得到的。
到那么多的凌辱。
不过此时我心里只想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殊不知有些时候活着比死掉还痛苦,尤其是后来我的坚强心智已被摧残殆尽,
吧!」
她嫣然一笑继续说:「你乖乖听话吧。你要是可以讨我欢心,我还可以让你
陪在我身边当我的王后。等我征服你的帝国以后,还可以把帝国封赐给你。」
不过我又立刻起身,就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起脚便往纱织踢去。
这回我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腕轻轻一摆,我的脚踝就被她抓住了。
我惊骇莫名,我的力量当真如此不济?
上次只是一时不慎,才会不小心让要害落入她的掌握。
不过她玩弄刀子的熟练手法,还是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我决定小心为上,以小巧擒拿手法对付她。
我原本只耽心她会召唤她的手下宫女,只要她们有人带武器,那我的胜算就
会降低许多。
不过纱织似乎胸有成竹,打算放单跟我对打,其实这正合我意。
我只好道:「我帝国将军,宣誓效忠女王。」
我只听纱织对小霜说:「教他该怎么表示宣誓效忠。」
小霜到我耳边轻声告诉我该怎么说。
而他则付出了他的生命,让他的国家苟延残喘了三个月。
纱织的眼光居然让我感到惧怕。
不过即使害怕,我还是会勇敢向前,这是我今天之所以成为将军的缘故。
顶。
她立刻感觉到我的清醒,于是突然停下手指的动作,抬头望我。
纱织她目光如电,彷佛直接射穿我的灵魂,我整个人彷佛被她看透一样。
活力,但是谁知道这里面的肌肉纤维已经没办法传输力量了呢?」
我突然想起她说过要为我注射肌肉萎缩的药;难道说,曾经可以三拳打死一
头黑豹的我,现在竟然连缚鸡之力都使不上?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之前不曾歇息地呢喃呻吟,早已让我口乾舌燥。
况且我还得用心去抵抗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我一丝不挂,大字型地躺在由金色丝质床单铺成的大床上,手脚并没有任何
束缚。
纱织女王全身除了颈上一条金色的项链,以及手腕与脚踝戴上两副闪着银光
我终于可以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辨认一下自身目前的处境。
不过我能做的不多,纱织女王的纤纤玉指仍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抚弄,我仍
然处在情慾高涨,几近慾火焚身的边缘。
她不必用严峻的神情跟我说话,她也不必用任何方式教我屈服。
她似乎要让我知道:我已经逃不出她的情慾陷阱了。
她继续说:「你已经昏睡整整三天了,连进食与排泄都是在昏睡中进行的。
然后,她开始利用双手为我套弄,让我的身体仍然处在渴望高潮的边缘。
不过此时口中没了东西,纱织女王总算可以说话了。
「醒来啦?我的宝贝性奴。」
可以把我体内刚刚才制好的新鲜精液从睾丸深处给吸出来。
可是她的手指此时已经圈成环状,紧紧地握住我鸡巴的根部,甚至让我感到
疼痛。
是属于她的,我整个人也是她的禁脔。
我是她的性奴隶,我的性慾高潮得完全由她赐与。
她的眼神充满了冶艳,正欣赏着我在她的口交神技下所表现出来的痴态,而
女王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到。」我只好大声地说:「纱…纱织女王,求求你,
给我,给我射精…」
「你要射就射啊,又没人拦你。」
她们会因为我雄伟肉棒的插入,而为我表演狂喜之舞。
但是当纱织女王口中含着我的鸡巴,同时也微微抬头望向我时,我却看到完
全不一样的东西:那是掠食者看着猎物时的眼神,那是一种玩弄的眼神。
我喜欢她们看着我做。
我可以从她们眼中看到她们对肉棒的敬畏,对肉棒的渴望。
她们会用她们的香舌,努力地濡湿我的鸡巴,她们会舔遍肉棒的每一寸,让
我下意识的呼喊已经不再是雄伟将军的气吞山河,而是孱弱性奴的低语呢喃。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很想停止自己这种失常的表现,但我办不到。
从肉棒的硬度增加,以及呻吟音调的微妙变化,纱织女王也知道我醒过来了。
可能是醒转以后,让我的感觉更加敏锐。
连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温度也逐渐地升高当中。
但是仍然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依然得依赖不停断的呻吟来纾解体内的慾火,
我几乎可以明确感受到她丰厚的双唇施加在我鸡巴龟头上的弹力。
当她双唇滑过鸡巴尖端,到达尖端底下的沟部以后,她会突然停下。
此时我的整个肉冠就被包覆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
怀疑我的身体是否已经产生一些奇妙的变化。
待我定睛一看,眼前丝缎秀发摇曳的原因,是我身前的美女,正弯腰低头专
心地做一件事,做一件让我颤抖呻吟,让我求饶求爱的事。
偶而几缕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胸前,柔柔地扫过我的乳头,竟然会让我感到电击般
的快感。
这时我才想起:我的乳头已经被开发成性感带了。
「饶了我,饶了我…给我,求求女王,给…给我,求求你…」
耳边还回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我从迷惘中逐渐清醒过来。
当感觉逐渐回到身体之中时,我的神智也慢慢地恢复过来。
上面的精液舔乾净.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除了从不间断的呻吟以外,我只能喃喃地说:「饶了我,饶了我…纱织女王
饶了我,我会乖乖的听话,我会乖乖的当纱织女王的奴隶,饶了我,饶了我吧!
不过她们其实也不用争,因为实在出来得好多。
虽然我眼前的丝巾仍未除去,但我仍然可以闻到整个房间充满了罂粟的味道,
也就是精液的味道。
受不了了。
我终于屈服在强烈的射精慾望之下,从未打过败仗的我,居然在战场以外的
地方屈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