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给他打来一个电话。
鸣谦在他位于30层的办公室窗口已站了很久,他俯瞰着楼下的街景,仿佛电
脑游戏中的一个窗口,人流,车流,街道,建筑都显得很不真实。就像他手里拿
着的那份调令和一份任命书,十分钟前汤洋亲手交给他的,他不敢相信这是真实
b 市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从预示四季更替的卦象来看,八卦不适用与b 市
的春天。当一阳复生预示着春的萌芽时,b 市还是一片北国风光、万里雪飘的景
色;而当万物复苏的二阳来临时,则仍然雨雪纷飞,春寒料峭;只有象征百花盛
们都开了算球!鸣谦则安慰他们说:那是不可能的,总得有人给老板干活呀!
鸣谦和韩正的冷战并没有维持多久,这也在鸣谦的预料之中,因为韩正是个
精明果断的人,公司的混乱状态是他无法容忍的,在他认清了混乱的根源以后就
定;一些似是而非真真假假无法分辨的谣言在公司各个角落传播;一个个小团体
小帮派雨后春笋般地生长;基层部门负责人各自为政,仿佛一瞬间都成了独
当一面独霸一方的诸侯。这些诸侯都属于公司的第二代,当初是鸣谦们招录了他
地喷向在座的新贵们,什么小孩的鸡巴,坐享其成的乌龟王八,还说什么卸磨杀
驴的把戏,并隐讳地提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说这句话时还瞟了鸣谦一眼,
似乎是想让鸣谦站出来作证。最后韩正铁青着脸制止了王辉的愤怒,说由于王总
处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在例行的会议上抽烟喝茶,听着空降兵们的雄才伟略。
其他大部分时间就在办公室里接待那些牢骚满腹的老员工们,有时安慰几句,
有时给他们出点注意。一时间公司出现了一种怪现象,一方面是老板的小圈子忙
怒火中烧,可又无处发泄,自己堂堂董事长,家财万贯,可争不过自己的一个助
理,传出去真是太丢人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况且这小子也确实能干,要不
自己岂能忍到今天?
理们发的牢骚他也就一笑而过,可这些话出自鸣谦之口,那意义就不同了,他韩
正在鸣谦的眼里只是个暴发户,是个吝啬鬼,自己的这片天地好像都是他尚鸣谦
打下的,总之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钱不值,也难为他在自己面前叫老板或董事长
韩正常常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韩正吃不准自己在鸣谦心中
的地位,他觉得鸣谦表面上对自己毕恭毕敬,可内心里肯定看不起自己,因为自
己没文化,行为举止缺乏修养,虽然有的是钱,可在鸣谦的眼里自己的钱都是偷
对韩正来说他清楚鸣谦在公司的影响力,鸣谦与王辉们不同,王辉与自己之
间只是纯粹的雇佣关系,他韩正可以随时终止这种关系,即使有麻烦也不过是损
失点钱而已。可鸣谦从一开始自己就给了他太多的信任,太多的特权,在不知不
似,双方有对话,可都虚心假意,心怀鬼胎;他们相互试探,企图了解对方的真
实意图,都想在对方意想不到的地方布下陷井。
对鸣谦而言虽然大权旁落,今不如昔,可他也不是孤家寡人,公司那一百多
漠,有时在走廊或别的什么地方相遇,老板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鸣谦不是为他工
作了五年的助手,而是公司新来的叫不上名字的无名小卒。鸣谦觉得自己受到了
不公正的待遇,甚至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尤其是这种侮辱有时是在新贵们的眼
来由鸣谦分管的人力资源部。这个女人叫夏林。
鸣谦进门后屋里的几个人就沉默了,八双眼睛都看着他,个个都是一副高深
莫测的神情。就在这一瞬间鸣谦突然明白一切都已经改变了,自己不再是那个深
酒店管理公司总经理林明全,他来自广东,口才很好,讲起话来滔滔不绝。他一
下飞机就直奔公司,几乎没说几句话就厚颜无耻地提出预支两万元钱做食宿费,
鸣谦私下认为这是个打着职业经理旗号的江湖骗子,其主要产地就是广东。第三
老弟兄们的离去有一个合理的注脚。但他仍然决定和老板面谈一次,以进一步了
解老板下一步的意图。
下午,当公司的员工下班以后,鸣谦走进了董事长宽大豪华充满异国情调的
今日,韩正已经成功地用金钱在自己周围砌起了一道象征权利和威严的高墙,那
些过去的老弟兄们只能围着这道墙转圈,并随时注意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所以面对一个外来户荣登总经理宝座并与董事长吃同席、出同车的情形,嫉
出来。那个女老板的屁股真是丰满,又圆又翘,比汤洋的可大多了。通过半掩的
门,鸣谦朝外面正在复印文件的汤洋看了一眼,她今天穿着直筒裙,屁股的轮廓
不太明显。要是她知道了昨晚自己干那个大屁股的事情,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鸣谦睁开眼一看老赵睡在里间的地毯上,自己却躺在床上,一个女
人趴在他的肚子上,拨开头发一看竟然是王欣。
二
吃进嘴里。鸣谦低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女人一进一出地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偶尔女
人还抬头看自己一眼,突然觉得那眼神挺像紫惠的,阴茎就在女人的嘴里膨胀起
来。
欢大屁股吗?「鸣谦道:」我喜欢……「玉珠道:」你喜欢就让你……操操…
…「鸣谦就把自己的裤子退下半截,将半软半硬的阴茎放在女人的臀缝中乱
戳。
男人真不是……东西,第一次就脱……人家的裤子。「鸣谦在白屁股上打了一掌,
屁股上出现了一片红印子。玉珠叫道:」你变态呀!「鸣谦把脸在臀瓣上蹭了几
下说:」有多少男人拔过你的裤子。「玉珠道:」不多……我长得不好看……「
玉珠道:「你干什么……想耍流氓……是吧……」鸣谦道:「我不想耍流氓
…
…只想耍你的屁股。「说着一只手伸到女人肚皮底下解皮带。玉珠就扭动身
…就靠……靠……」这里王欣终于将老赵弄起来,刚好听见玉珠的话就说:「我
靠!谁靠不过谁……咱两靠去……」未说完就搂了王欣的腰进了里间,哐的一声
锁上了门。
男两女都大笑起来。
第四瓶五粮液喝完的时候,鸣谦就觉得舌头有点不听使唤了,他知道如果继
续喝下去就将进入断片阶段。好在老赵已经不行了,把头支在桌子上直晃悠,王
行长也不例外。不过也不是白干,和工资福利挂钩。「鸣谦想了想道:」多了难
说,百十来万的兄弟包了。不过你们在中心大道成立支行的申请总行到底批了没
有。
具特色,要么就是能喝,要么能干,要么能宰,今天带了个大屁股来不就是照顾
自己的爱好嘛,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这么想着就觉得老赵也挺可爱的。于
是就来了兴致。对服务生说「上五粮液。」老赵道「喝酒之前有个事先给你打个
们下手,韩正将集团公司总经理的帽子给北京来的赵志刚带上,而自己却隐到了
幕后。
在集团公司成立的几年间,韩正一直是董事长兼总经理,像房产公司总经理
的。听说公安局已经立案侦查呢。尚总有这回事吗。」王欣连珠炮似的一番话听
得鸣谦直发晕,尴尬地笑笑。「王欣小姐做过记者吧!要不怎么说话就那么利索
呢。」正巧服务生端上菜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鸣谦又将脸转向老赵。
眼,即使是天仙,不过没有挺翘圆润的屁股也就不能称为天仙了,这就是鸣谦异
于常人的审美标准。
「亚华集团?我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报道,说亚华集团下属的一个小区业主委
「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南京北路储蓄所的会计李玉珠小姐,这位是行
里信贷处的王欣小姐。」老赵转向鸣谦对两位女士道:「这位是亚华集团投资公
司的尚总。」两位女士都站了起来,鸣谦赶紧握握她们的大手,就在这时他惊讶
得办点事吧!
「紫惠用那勾魂的媚眼盯着鸣谦取笑道。
鸣谦笑笑没吭声,心道:「老子想办你呢。」鸣谦看着面前坐着的两位女士,
谦就死了打她主意的心,暗想老黄是不是像欣赏石头一样欣赏她,脑子里就现出
老黄拿着放大镜看她身子的样子。想着这些鸣谦脸上就挂着暧昧的微笑。
「老板娘好呀!」鸣谦总是叫她老板娘,紫惠也不在意。
的常客。
「吆!是尚大哥来啦!」正在一颗发财树下弹着钢琴的紫惠迎了上来。这紫
惠二十来岁,长着一张圆脸,虽不能说是个美人,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特别是
者部副主任,业余时间喜欢玩个石头,聊以消遣。有一次报纸上发了一篇关于奇
石收藏者黄宗诗的报道,鸣谦就觉得挺有意思,就找来版面记者随便问问,这个
记者见主任对这玩意有兴趣,就主动联系黄宗诗邀请鸣谦到他的收藏室参观了一
了。原来,此处虽外表平常,可楼上却别有天地,撇开规模,装饰之豪华绝不亚
于五星级酒店,内部设计更是曲径通幽,总计八个套房包间,分别以:名石、奇
石、古石、玉石、雅石、怪石、寒石、燧石命名。来这里吃饭的客人多半是与老
转过石子路口,正无奈地准备拐上回家的路,就看见前面半空中硕大的「中
国交通银行」几个闪亮的大字,突然就有了主意。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处长大人,晚上有安排吗?」鸣谦问道。「如果没安排就到老地方坐坐,
三年前他和妻子离婚后在幸福山庄买下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
可算算也没住几天,反而在办公室里睡的次数多些,当然那时鸣谦还是很有事业
心的,常常在员工面前标榜自己是以公司为家。有了汤洋以后倒是在那儿安稳地
一切都是从这次办公会议开始的。一切都经过了韩正的精心策划。他的行动
迅速、果断、有力,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回旋的余地。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空降部
队几乎接管了公司的所有部门。老员工们都得到同样的指示,那就是无条件支持、
水似地一吻,就飘然而去。
鸣谦坐在车里,看着前面的红色交通信号灯上跳动着的阿拉伯数字,内心一
阵烦闷,这该死的高峰期,该死的交通堵塞,要到什么年代人们才可以开上能在
往下说。「你不是说要自己经营书店吗,咱就去开家书店,别再这里天天看人家
的脸色了。」「我是不甘心哪。」鸣谦恨恨地说。看看身边的美女就觉得心中有
点想法,转身拿起班台上的电话对女秘书说:「给你妈打电话。」「干嘛?」
了难以言表的激愤之情。
在这种激愤之情的驱使下,鸣谦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向老板进一言,也许一切
都不是老板的本意,而是受了空降兵们的蒙蔽,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汤洋。
此后,在总经理赵志刚的直接参与下,韩正找人单独谈话的频率不断加快,
仅仅三个月不到,当年与鸣谦一起进入公司的管理人员就所剩无几了。这种毫无
人情的大清洗使鸣谦产生了兔死狐悲的伤感,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轮到自己了,
吵,争吵声没有被隔音墙完全吸收,一部分从门与地毯的结合处泄露出来,首先
被韩正的女秘书听见,然后就告诉了汤洋。最后的结果是,鸣谦记得那是个星期
六,公司里没几个人,很清静,王辉在公司三名保安的陪同下向总经理赵志刚移
目不可怕,大不了养几号人,可怕的是上错了项目,前年的教训你忘了吗?「王
辉就讽刺说:」你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董事长。「然后两个人便发出一阵爽朗的
大笑。
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会议择日再开。
在以后的一个星期里,王辉与韩正有过几次关起门来的单独谈话,没人知道
谈话的详细内容。还是汤洋有一次无意识地告诉鸣谦说两人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
的,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个错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调令和任命书都是韩正亲自签署的,内容很简单,调鸣谦到物业公司任经理,
任命夏林为新的董事长助理兼人力资源部长。几乎是在鸣谦接到调令的同时,夏
开、大地似锦的三阳开泰时,这座城市才有了一点真正的春的气息,路边的树枝
染上了点点嫩绿,穿短裙的姑娘们骚首弄姿。然而b 市的春天又是如此的短暂,
美人瞬间的回眸就突然进入了夏天,干燥,热烈,充满了异域风情。
会豪不犹豫地采取行动。鸣谦了解自己老板的性格,他知道,总有一天韩正会对
他实施致命的一击,只是他不知道这致命的打击会来自哪个方向。更没料到来的
如此之快。
们,培训了他们进而又提拔了他们,以往他们是公司各种战略决策的具体执行者,
是公司管理层的中坚力量,而眼下他们又成了鸣谦向新贵们宣战的资本、和韩正
冷战的砝码。这些砝码们义愤填膺地向鸣谦表示:我们什么都不怕,有能耐把我
着定战略、搞方案、出制度忙得不亦乐呼,另一方面是各部门的主管和老员工们
像
无头的苍蝇找不到方向;有时一个部门会在同一天接到两个相互矛盾的通知或决
鸣谦自然无法洞察老板心中的这些曲曲弯弯,其实他只要知道一点就够了,
那就是老板对他有气,看不顺眼了,就像王辉说的要卸磨杀驴了。在鸣谦和韩正
冷战的这一段时间,他表现的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每天准时到公司上班,
时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这家伙真够阴的。想起鸣谦的阴险,韩正就像心里
像吃了只苍蝇似的。前年,他就是一边和自己玩阴的,一边和自己争夺汤洋,那
时连王辉都没有秘书,他尚鸣谦就给自己弄了个女秘书,想起这事韩正就忍不住
来的,是从弟兄们的口袋里「扣」出来的。曾有耳目向他传言说鸣谦下过这样一
个结论:凡暴发户都是吝啬鬼。还说什么:全国的董秘里坐破桑塔纳上班的也就
他一个,结果胁迫自己给他换了一辆豪华马自达。这些话如果是王辉或者其他经
觉中让他突破了自己那道维护尊严的隔离墙,他离自己太近了,近的连一点隐私
都无处可藏,他有时候感到鸣谦仿佛不是自己的雇员,而是某个人派来监视他的
一双眼睛,当然,他作为自己老婆的眼线,这一点两年前就已得到了证实。所以
妒者有之,愤愤不平者有之,甚至有居功自傲、公然对抗、不奉号令的,王辉就
是其中之一。
在一次会议上,他的愤怒情绪就像醉鬼无法抑制的呕吐,污言秽语劈头盖脸
号老员工基本上都是他招聘进来的,虽然他们不敢与老板作对,但出于怀旧的情
绪绝对不会帮外人,在这新旧冲突中他们一直是一道功能特殊的「软墙」,以自
己特殊的方式抵挡着新贵们的进攻。
皮底下进行的,原来内心深处的那股激愤之情被老板的冷漠、侮辱鼓荡的越来越
高。
鸣谦与韩正陷入了一场冷战之中。其某些方面与美苏六十年代的冷战特征相
受董事长信任、引人注目的助理了,而是一个走错了门的清洁工,一只被扒光了
毛的公鸡,甚至是个混进公司想刺探机密的奸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鸣谦和老板的距离越来越远,老板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
位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客观地说很有风韵,也不乏气质,她留给鸣谦的最深印
象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兰桂之香,兰香持久,桂香馥郁,对香水的选择体现了这个
女人不凡的品味。鸣谦破例没有对她产生敌意。虽然她来公司没几天就接手了原
办公室,推开门一看,里面赫然坐着几位空降来的新贵。他们分别是集团公司总
经理赵志刚,据说是来自北京现代企业管理的精英,王辉曾给他起了个绰号叫
「政工干部」并已经在公司流传开了,不知是否已传入他本人的耳朵。另一位是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清早就想着这些裤裆里的事情,等一会还要找董
事长韩正谈话呢。其实鸣谦并非真的相信老板是被赵志刚们蒙蔽了眼睛,只是不
愿相信眼前的事实而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一方面可以安慰自己,另一方面也使
鸣谦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桌子前,看着一份酒店员工招聘计划。昨晚的酒劲还
没过去,太阳穴的动脉血管跳得很厉害,胃里也很不舒服,胃壁吸收了过多的酒
精,现在还在收缩着,早上在办公楼对面的蓝宇餐厅吃早饭时喝了碗稀饭差点吐
玉珠一下吐出阴茎,气喘吁吁道:「好了,你操吧,我都流水了……」鸣谦
转到女人背后轻轻一顶整根阴茎就滑了进去,挺动臀部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将
女人的屁股拍的噼啪响,玉珠就呻吟着将臀部往后顶着,那臀肉就荡起阵阵浪花。
玉珠就笑起来说:「就知道你操不进来。」鸣谦将下体凑近玉珠的脸道:「
帮我舔舔。」玉珠摇着头说:「我不,我不嘛。」鸣谦伸手抬起玉珠的脸按向自
己的小腹说:「你不舔我就不操你屁股。」玉珠来回躲了几下还是把男人的阴茎
鸣谦听了鼻子一酸,觉得女人挺可怜的,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添起来,边舔还边对
女人说:」不!你的屁股很美……你老公不喜欢吗?「玉珠哼哼着说:」不喜欢
……说像磨盘呢。「鸣谦骂道:」你老公……真是个傻逼。「玉珠道:」那你喜
王辉虽然德高望重,最终也就挂个集团公司副总经理,至于常务副总经理韩正根
本没打算设这一职务。五年来,除了创业时的头两年,韩正总是通过职务的设置
使自己与属下保持相当的距离,这种距离基本上与公司的资产增长成正比。时至
子说:」屁股不在那……乱摸什么。「鸣谦道:」解皮带呢。「玉珠就笑道:」
我没皮带。「鸣谦从后面掀起她衣服一看真没皮带,就抓住裤腰使劲往下一拉,
结果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一个白花花的肥臀就摆在了眼前。玉珠惊呼一声道:」
鸣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向玉珠招手道:「妹妹来……到
哥这来……」玉珠被椅子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毯上,撅着个大屁股要爬起来,鸣谦
扑过去道:「你别动。」就将玉珠脸朝下压在地毯上,伸手在肥臀上又摸又捏。
欣就把自己的椅子移到老赵旁边,抱住老赵的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就是…
…嘴上的功夫,你来……你来呀!」玉珠大笑道:「你们男人……总想把女人放
倒……靠酒不行。」鸣谦道:「那你说……靠什么。」玉珠道:「靠什么?靠…
「老赵道:」这事我不会忘,反正有戏。「玉珠插话道:」尚总,别忘了还
有我呢。我的任务怎么办呢?「老赵一听苦笑道」得!交情不如姓(性)交「玉
珠就娇嗔道:」说什么呢你。「鸣谦笑道」兄弟可不是见性弃义之人。「说得两
招呼,行里今年给每个人下了任务,要完成一定的储蓄额,到时老弟的给我想想
办法。
「鸣谦笑道:」这储蓄任务怎么也落不到你大处长头上。「老赵道:」处长!
「两位小姐都能喝点吧!」老赵一拍鸣谦的腿说:「什么话,我老赵会和不
喝酒的人交朋友?这可是我爷爷辈传下来的家训。兄弟小心今天阮小二。」说完
哈哈大笑起来,引来两位女士的一阵娇骂。益谦想这老赵每次带来的女人还都别
员会和物业公司闹纠纷,保安打伤了业主,结果业委会将物业公司赶出了小区,
连办公室都给砸了,后来业委会主任在小区的超市也被一帮人砸了,还轮奸了超
市的女老板,就是业委会主任的老婆,报纸含糊其词,暗示你们集团公司的人干
地发现那个叫李玉珠的长着一个巨大的屁股,腰身以下就像气球一样鼓胀着,鸣
谦看着那屁股跨间就起了反应。鸣谦对女人有个特别的爱好,喜欢女子肥大的臀
部,只要臀部够大够翘,哪怕脸蛋差点也无所谓,扁平屁股的女子他从不多看一
嘴里客气着心里直骂老赵。怀疑老赵是不是刚从选丑大赛的会场回来,顺便将冠
亚军全给带来了。前几次带来的哪个都比这两个强嘛,不会是成心恶心自己吧。
不过也难为老赵,谁让自己喜欢良家妇女呢?
「钢琴弹得是越来越好了,我在门口听得都忘了进来了。」「切!别让人牙
酸了。不会是一个人吧。」「后面还有,你认识,交行赵处。老黄呢?」「他的
行踪谁知道,给他打电话吗?」「不用了,和朋友说点事。」「不光说事吧!还
配合空降兵们的工作,任何阻挠、妨碍以及不友好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公司的损
害,甚至被视为和韩正对着干。新贵们——王辉如此称呼空降兵们,新贵们在韩
正强有力的支持默许下,对公司的老员工进行了清洗,为了向管理层的一些元老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却是招人魂魄。鸣谦不止一次想过,若是自己在床上和她做那
种事,仅被她那撕心裂肺的眼睛盯着就得一泄千里。可也只是想想罢了。初次见
面时老黄的介绍语只有一句话。「这是我的忘年交紫惠。」只凭忘年交三个字鸣
次,那时黄宗诗是b 市最大的洋酒供应商,据说b 市百分之九十的洋酒都是从他
那里来的,身价以亿计。没想到这小小的共同爱好使两个年纪、财富相差悬殊的
人在后来的几年中成了莫逆之交。两年前黄宗诗搞了雅石餐厅后鸣谦就成了这里
板有点渊源的人,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挂牌的私人俱乐部,消费的档次很高,可要
是对了老板胃口的人经常是分文不取,可以白吃白喝。
鸣谦和雅石老板黄宗诗的渊源可以追溯到六年前,那时鸣谦是b 市晚报的记
老规矩,我出钱,你出人。」鸣谦来的这个地方,b 市知道的人恐怕不多,因为
它的门面很小,门顶上「雅石餐厅」几个字也显得很小气,稍微有点钱的人一看
门面就会不屑一顾地扭头而去,没钱的人到了楼上一看多半会知趣地说走错地方
睡过一阵,可汤洋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所以对鸣谦来说充其量也就算周末情
人或是节日情人,但却养成了一个坏毛病,只要汤洋不在,他在那所房子里就坐
卧不宁,以至于常常深更半夜拨打汤洋的电话,权当睡前的安眠药。
半空飞行的汽车?不过那样也不行,除非人的头顶再长出一双眼睛。正胡思乱想,
就听后面的喇叭响成了一片,原来前面的交通灯已经变了颜色。催个鸟呀!
鸣谦驾着车竟不知该到哪里去。他实在没心思回家,再说那也不能算个家,
「就说你今晚……」汤洋就红了脸怪嗔道:「不是昨天才……今晚不行,我小表
妹要来,她可缠我了。」看着男人微微失望的神情,又安慰道:「今晚你自己安
排点节目吧,比如,到酒吧喝一杯,那不是也挺酷吗?」说完在鸣谦脸上蜻蜓点
「快醒醒吧,我的哥哥。」汤洋充满同情地说。
鸣谦看着女秘书一本正经的俏脸,就忍不住和她开起了玩笑。「自从尝过你
的美酒以后,我是但愿长醉不愿醒呀!」汤洋不理鸣谦的调笑,仍按自己的思路
目前之所以还能苟延残喘的原因鸣谦心里有数,那绝不是出于韩正的怜悯和施舍,
更不是出于他对公司做出的贡献,要说贡献自己怎么能比得上王辉呢?而是出于
一种微妙的原因。虽然如此,鸣谦对韩正借外人之手清洗过去老兄弟的手段产生
交了手续。鸣谦没有走出办公室和王辉告别,虽然他们在一起整整五年了。鸣谦
吩咐汤洋锁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然后整个上午他都半躺在座椅里读一本叫《危
险关系》的书。内容是关于摩萨德和阿拉伯圣战者之间的较量。
韩正是悄无声息地回到b 市的,鸣谦知道消息是在老板回来的三天之后,并
且是老板亲自打电话让他在第二天安排一次董事长办公会,但没有透露会议的议
题。鸣谦想问一句可老板已经把电话挂断了,留给他一丝不详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