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
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
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
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
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
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
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
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
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
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
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
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