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萨菲~”金发的小雄虫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勾引雌虫,他放柔了声音,哀求的用肉棒戳弄着萨菲罗斯渴望已久的花穴,却只是浅浅的只进一个头部又蜻蜓点水般的推了出来。“让我尝尝好吗?求你了,我好想吃萨菲的奶。”
“呼呼……可是,我、我还没有……没有奶水……”雌虫俊美的脸孔满是生理性的泪水,腰身难耐的扭动着,花穴追逐着不停逗弄自己又不肯给个痛快的肉棒,只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吞下去,吃一个饱。
“我想吃嘛,求你了,我还从来没有吃过雌虫的奶呀。”
“……哈啊、哈啊。”银发铺陈在泛着淡粉色的背脊上,随着剧烈的喘息一起一伏。雌虫的腰身塌陷,屁股却还不满足的高高翘起,股沟里还紧紧夹着一条粗大乌黑的蝎尾钩磨蹭。
克劳德反身压住萨菲罗斯,小心的不碰到雌虫的腹部,目光痴迷又锐利的巡视着这具完美如大理石雕塑般的酮体。热气蒸腾之下已经不复之前的白皙,指尖足尖仿佛是透明的鲜嫩樱花瓣,即使难耐的扣紧,曾经击碎陨石的利爪现在却连沙发的表面都抓不穿了。
雪白的胸脯上点缀了两颗小小的粉蕊,原本矫健强悍的男人已经完全软了下来,金发少年双手捧住已经像果冻般颤抖又可口的胸肌揉搓圆扁,又着迷似的低下头,去含那花蕊似的乳尖。
“你看,萨菲,你在我身上跳舞呢。”克劳德舔着雌虫的耳蜗,不时将舌头伸进去模仿抽插的动作,连声音也变得湿滑黏腻,充满诱惑。“我的吸蜜管还没有伸出来呀,萨菲,我好难受,你帮我舔出来好吗?”
带着钩尖的尾钩已经送到了雌虫唇边,银发男人顺从的张开嘴吞入了整个头部,这让他整个口腔都被塞满,咽喉被撑开的感觉有些难受,一根柔软的小触角却缓缓的伸入了喉管,雌虫本能的想要呕吐,但是却被强硬的注入下了大量温热又粘稠的液体。
吸蜜管中包含大量的雄虫信息素,可以刺激雌虫流蜜并发情,现代雄虫这个能力越来越弱,信息素分泌的非常少,所以想要肏开雌虫孕腔也就非常难。但是克劳德觉醒了祖虫基因之后却有了自主控制分泌信息素的能力,这种信息素对雌虫来说就像是强效的迷幻剂,一般来说只要注入蜜腺几滴就能让蜕变次数接近的雌虫孕腔大开,软成一滩春水。克劳德初次尝试分泌,又听说孕期雌虫需要大量补充雄虫信息素,直接给萨菲罗斯灌了个饱。
“咦!?”克劳德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抓住萨菲罗斯的肩膀,分不清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想要紧紧抱住他。
“你不是想要这个吗?”萨菲罗斯微微眯着眼睛,原本清冷桀骜的容貌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有些柔和,身上开始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孕后期的雌虫大都会有性欲上升,更渴求腹中虫蛋雌父的信息素的症状,这个时候平时再冷硬再凶恶的雌虫都会变得软绵绵的,难以克制的散发出信息素去引诱雄虫。但萨菲罗斯怀孕还不到两个月,这个症状出现的有些过于早了。
克劳德嗅着五次蜕变雌虫的信息素,脑子还算清明,但是尾钩却有了自己的意志,拽也拽不住的冲向了雌虫两腿间温暖又香甜的神秘花园。萨菲罗斯感觉到有冰凉的巨物滑过阴阜向花穴探去,本能的夹紧了双腿,珠串一样的尾钩还在负隅顽抗,左右扭动,抽拉之间从腿心引出更多更香甜的蜜汁。
“不是不喜欢,只是……算了,你别弄伤自己就好。”
“肚子会疼吗?蛋崽有没有不乖折腾你?”
“不疼,都还好。”萨菲罗斯一边吃饭一边说话,精神并没有那么集中,虽然嘴上说着还好,但却不自觉的挺直了腰。
泪眼模糊之中,萨菲罗斯好像看到了金发少年委屈又可怜的小脸,想到这个小家伙连亲生雌父的奶都没有吃过,心中本能的升起一丝怜惜。雌虫形状完美的胸部微微抖动,粉蕊般的乳尖竟已经渗出了几滴洁白的乳汁。克劳德见状连忙一口含住,狠狠的吸吮,身下恶劣的肉棒也终于不再东躲西藏,撩一下就跑,而是狠狠的顶进了雌虫的花穴,但他依旧很克制顾虑着腹中的虫蛋,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干,只是不停的扭转碾动,让雌虫舒爽的浑身颤抖,另一只没有被含住的胸乳已经流满了乳汁。
刚刚通了初乳的胸脯并没有多少存货,很快便被贪心的小雄虫吸空了。克劳德意犹未尽的舔着另一边自然溢出的奶汁,身下有规律的服侍着银发男人的花穴,在紧闭的孕腔口前来回碾动,引对方发出难耐又动听的呻吟。
“你、你这个坏孩子。”萨菲罗斯很艰难的喘均一口气,胸口被小雄虫舔的麻痒难耐,又不好意思直接要求对方狠狠吸吮揉弄,银发的雌虫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反击方式,只能恨恨的瞪着身上磨蹭的金发少年一眼,嗔骂一句,却不知道自己此时双颊潮红,媚眼如丝,这一眼直接让体内的肉棒又在涨大了两分,坚硬的阴茎结已经挤开花穴口钻了进来,幸好克劳德始终还有理智,连忙退出了不少,不然阴茎结必然又要硬顶进孕腔中,恐怕会伤到虫蛋。
“好软,好香,这就是雌虫的胸部吗?”
“你、啊!别、太……呃,过分了……呼呼……”
少年感觉头皮微微刺痛,顺着萨菲罗斯的力量抬起头,看着雌虫绷紧的下颌和难耐欢愉的表情,手中动作不停,张开虎口顺着男人胸部的边缘又外向内不停的滑动揉捏。
雌虫只觉得神志混乱,燥热难耐,力气却一丝从体内流走,大理石般白皙的酮体变得粉嫩非常,像是熟透的桃肉般让金发雄虫爱不释口,繁复细致的一寸寸品尝。
银发男子再也绷不住力气,软软的倒在了少年的怀里,已经合不上的花穴狠狠的顺着粗粝圆珠穿成的蝎尾钩滑下去,即使还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就已经像是被掐破的嫩果一样,猛烈的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水。
“好香啊。”克劳德缓缓从对方口中抽出自己的尾钩,从萨菲罗斯腿间捞出一些微微粘稠的汁水,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虽然没有蜜汁甜,但是有种宜人的清香哦。”
“别,尾钩不能进去。……呃嗯!”萨菲罗斯捏住尾钩的钩尖,但那张一开一合的花穴被一串尾钩滑过,再难紧守门户,已经本能的含住了一个还带着些粗粝纹路的关节。雌虫再也忍不住难耐的呻吟,低沉的嗓音宛如月下潺潺的溪流,温热的吐息就洒在了克劳德的耳边。
“萨菲!萨菲!”小雄虫握住了雌虫强韧的腰身反复摩挲,将他的军裤褪到小腿,已经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却没有迫不及待挺近对方的花穴,只是在大腿根部不停摩擦,金发雄虫有些克制不住的轻喘,咬着银发雌虫珠玉般的耳垂舔弄吸吮,尾钩却挣脱开钳制自己的手缓缓向上滑动,一个个粗粝的圆球滑过花穴又蜿蜒攀上雌虫白皙的身躯,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一样在爬行中留下了淋漓黏腻的水渍。即使还没有正式插入,被异物缠绕的感觉就已经带给男人相当强烈的刺激了。
“哈啊……你、你怎么还不进来。”萨菲罗斯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在原始星球上,克劳德在发情期中并没有被自己五次蜕变的蜜露迷醉就已经很令人惊讶了,现在这只不过两次蜕变的小雄虫,处在一般时期,居然也能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反而是蜕变次数更高的雌虫已经忍受不住对肉棒的渴望,身下的小嘴含着尾钩难耐的摩擦,腰身款款摆动,仿佛一只为求偶而翩翩起舞的蝴蝶。
这个动作被克劳德看在眼里,他静静的等雌虫吃完了饭,又喝了杯热茶,休息一会儿才凑过去小心翼翼的说:“你腰酸吗?我帮你揉揉腰?”
萨菲罗斯睨了克劳德一眼,他以为小雄虫刚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在飞船上的时候他也没有和雌虫亲近的机会,这种试探是想要交尾了,便点了点少年的额头,说:“我们去里面,不过我只能陪你一个小时。”
克劳德有些懵,但还是老实的跟着雌虫来到了休息室。萨菲罗斯非常随意的脱掉了军服外套,解开腰带,将小雄虫推倒在柔软适合小憩的沙发床上,抬腿跨坐了上去,执起少年缠着尾钩的那只手轻轻舔吮,粉嫩的舌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舔到黑亮的尾钩,那条黑色圆球球穿成的大尾钩立刻就像受惊的猫尾巴一样竖直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