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虽然语言道歉真的太微弱了,不能弥补我对你们的伤害,但是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奢求你们原谅我……”莫云哭着抓住萨菲罗斯和伊赛亚的手,又可怜又真诚的道歉,虽然转生为虫族,但是由于十八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莫云对于所谓虫族并没有什么真实感,而这次因为发情期强暴了无辜的人,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人类了。
“不是殿下的错,殿下一个人在原始星球生活,并不知道虫族的习性。”伊赛亚看到金发的雄虫少年愧疚又无助的哭泣,生来就养成的包容照顾顺从雄虫的习惯让他连忙安慰这个把自己监禁了一个月,还差点玩坏掉的强暴犯。“雄虫在成年的时候会有一次发情期,这个时候的小雄虫是没有理智的,殿下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本能,雌虫的恢复力很强,我们并没有受什么伤,很快就会好的。”
雄虫的第二次蜕变会伴随着发情期,这时候的小雄虫不仅情欲高涨,还会吞噬与自己交配的雌虫的精神力供自身进化,虽然雄虫被保护的很严密,但在母星也是出过那么一两次,雌虫被意外发情期的雄虫抱住强行交配,这甚至算不上强暴,同时为了保护珍贵的雄虫殿下,除非是已经有婚约的雌虫,否则即使被雄虫伤害精神海导致精神力大幅跌落也是不允许反抗的,其他虫族大多也只会酸酸的感叹那家伙好运气,说不定能怀上蛋。所以伊赛亚并不觉得莫云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雄虫怎么会犯错呢?
“这不是套套近乎,叫哥亲切一点……咦?不会吧!你是我哥哥?”
仔细想想自己流落蛮荒原始星球二十年,除了亲人还有谁会坚持寻找那么长时间不放弃?所以他这是把自己这辈子的亲哥给强了?忽然陷入了自己不仅强奸还乱伦的罪恶感的莫云抓着头发咚咚撞床板,现在如果眼前有一口油锅他肯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绝不求饶!
“你冷静一点。”萨菲罗斯连忙按住了忽然跪在床上咚咚磕头的小雄虫,心想基因检测是不是出问题了,这不像觉醒了帝王蝎血脉,倒像是觉醒了叩头虫基因。“伊赛亚,你看他怎么回事。”银发雌虫一边呼叫部下,一边将束缚带拿起来,准备把金发小雄虫再重新捆上。
莫云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制服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因为想要耍流氓被制服的。非常识时务的原人类现雄虫虽然不觉得很疼,但惨叫之后已经一叠声的开始求饶,这个技能曾经帮他躲过好几次烧烤摊金链子纹身大哥的毒打,没想到转生为虫族差不多二十年了,居然还是那么熟练。
“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错了错了错了真知道错了……”
“你会说话?”萨菲罗斯有些惊讶,不过在对方可交流的情况下,考虑到雄虫的身体柔弱程度,他还是放开了这个金发小怪兽,让他坐在诊疗床上。同时银发雌虫打了个手势示意伊赛亚在门口警戒,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按警报,自己则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眼前的小雄虫。
见小野兽三两下就把上半身的束缚带解开了,坐起身去解腿上的,萨菲罗斯见状连忙推开观察室的门准备制服他,经过设备检测,空气中的雄虫信息素含量极低,对雌虫来说已经根本不会造成影响了。
莫云刚解开腿上的束缚带下地,正在新奇自己穿的这身舒适绵软但是没有缝合痕迹的纯白衣服,听到门口传来响声,抬眼便见到一个男子正向着自己走来。
这个男子英俊极了,身高将近两米,但是体型修长毫不健壮臃肿,背脊挺拔而不单薄,宽肩窄腰,光是那双长腿莫云就觉得自己能玩一百年。更何况他生的太完美了,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唇淡粉,冷白的肌肤仿佛剥了壳的鸡蛋般完美无瑕,一头冷银色的长发拽地,整个人都在幽暗的室内散发着摄人的光彩。
这次任务他必须要跟大元帅当面汇报!决不能留下文字或者视频记录存档!因为任务报告他没脸写!
只是在即将离开观察室之前,银发的少将鬼使神差的转过头,轻轻说了一句:“你雌父给你取名克劳德,在虫族语言中,是云朵、悠闲和幸福的意思。”
说罢,他没有再理会身后的动静,大步离开。
莫云被白光刺的睁不开眼睛,他扭动了几下,感觉自己好像被捆在一张铺满了柔软织物的板子上,默默的开始思索现在什么情况,以及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干什么之类的宇宙终极问题,毕竟之前精虫塞满了他的脑袋,现在精虫跑光了,他的脑子也空了。
萨菲罗斯隔着单向玻璃观察被捆发狂雌虫的束缚带捆在治疗床上的小雄虫,发现对方不适的左右扭头,眉头一直皱着,便对伊赛亚道:“关灯。”
伊赛亚想起对方初步的体检报告中显示,这个年轻雄虫觉醒的是帝王蝎的祖虫基因,喜欢阴暗潮湿的地下洞穴,对强光不耐受,便连忙关了观察室的顶灯,只留下了房间四角的夜灯,果然金发少年的眉头立刻就舒展开了,睁开眼睛,一双湛蓝湛蓝的矢车菊蓝眼睛熠熠生辉,然后普通雄虫基本不会拥有的肌肉一紧——
萨菲罗斯虽然对这种普遍的雌虫观念不以为然,但是他也并没有打断伊赛亚安慰对方。这一个月的交配中,这个小怪兽对精神力的吞噬很克制,而且即使实在忍不住吞掉了一些,也会尽快为雌虫做精神舒缓来弥补,整个长的不像话的发情期下来,包括萨菲罗斯在内的十二个军雌不仅精神力没有下跌反而还多少增长了一些,清掉了多年累积的精神冗余之后感觉格外的轻松,也勉强算是因祸得福吧。
莫云哭唧唧的缩成一团,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个雌虫对强奸犯这么宽容的吗?不会是想要秋后算账,活活将他做成蝎子刺身吧?虽然说被做成刺身也是活该……但能不能不要活着的时候切肉o(╥﹏╥)o……
萨菲罗斯看莫云哭唧唧的样子和母星上的雄虫没什么不同,完全没有之前一个月里剽悍凶蛮的样子,对他有些不耐烦,看到他清醒过来也不像想象中完全是一个原始虫兽那样,便让伊赛亚姑且先照看他,自己转身离开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在门外早已打开监听系统听完全称的军医无语的走进来,制止了长官的动作,安慰莫云道:“萨菲罗斯少将的养父奥斯曼狄斯元帅和您的雌父阿西里斯上将是亲生兄弟,所以您和少将名义上可以算是兄弟,但是并没有血缘关系。”
“嘎啊?”恨不得以死谢罪的莫云抽噎了一下,撞头的动作倒是停止了,一脸痴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虫族,认出了伊赛亚是他罪行的另一个受害者。
反应慢半拍的血脉本能终于帮他想起了自己已经转生成了虫族,并且识别了眼前的男人其实是雌虫,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个英俊威武的月光男神一样的大帅哥,但他是能怀孕能产奶的雌虫,另外一个浅灰色头发看起来年轻些的青年也一样。
之前伊赛亚给他测过骨龄,破壳十八年,再结合被回收的救生舱里冷冻两年的记录,虽然和阿西里斯上将的基因片段对比还没有结果,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
“我会说一些……从救生舱里学的。”莫云揉着自己的手腕,缩头耷脑的偷看萨菲罗斯的脸色,完全不敢说谎或者隐瞒。精虫跑光后的脑子已经多少回笼了一些记忆,他已经大概想起来自己之前一个月对这个银发男人和他的同伴们犯下了多么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的罪行,哪怕对方现在把他下油锅做成炸蝎子蘸椒盐吃,他也不敢有任何……咳,肯定还是会抱大腿哭唧唧声泪俱下的求饶一条狗命啦。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哥哥?”萨菲罗斯本来想问这个金发小雄虫是怎么生活的,但是想起对方刚才的求饶,好看的剑眉微蹙,内心却惊疑不定。他怕有人提前将阿西里斯上将的孩子带走培养过又放回了原始星球等他们来寻找,甚至用克隆体将本体替换,而有能力又会这么做的人无一例外所图甚大,是可怕的敌人。
宛如一轮皎月,高高挂在漆黑的夜空中,使人魂牵梦绕,又如此遥不可及。
莫云有些呆呆的看着萨菲罗斯走到他的面前,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香艳又杂乱的画面,金发少年痴迷的伸出手想要搂住银发男人的脖子,亲亲那双淡粉色的薄唇,让它们再染上鲜艳的红润。但是双手一动,便被五次蜕变的雌虫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给制住了。
萨菲罗斯迅速的擒住金发少年的双手,将对方推的转了个身,脸朝下趴在了之前捆着他的诊疗床上,整个制服过程不超过一秒钟。
束缚带没有崩断。
毕竟是连四次蜕变雌虫也能捆的死死的设备嘛,质量有保证。
不过金发雄虫并没有气馁,他扭动了几下,黑色圆球球穿成的蝎尾钩从束缚带里的间隙里钻了出来,贼兮兮的向床板侧面的安全扣摸了过去,就像第三只手一样灵活,萨菲罗斯和伊赛亚都不由自主的想起这根手腕粗的大拉珠插进花穴里得意洋洋的左扭右扭,臭不要脸的挤进孕腔碾啊揉啊再唰的一下子抽出来时,爽到仿佛脑浆都和着蜜露一起被射出去了的感觉。两人想要避开视线,便向两边望去,伊赛亚涨红了脸,萨菲罗斯虽然面无表情的抿紧双唇,但是泛红的眼角还是泄露了一丝羞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