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倦书手指玩着阴蒂,感兴趣抓住根部,像是要把阴蒂扯掉一般。
他用酒精对阴蒂进行简单消毒,而后拿出一个灭菌的空心针直直扎进阴蒂。
“啊!”晏千俞痛到打挺,被路爷一只手按在床上。
“啪!啪啪啪!”
晏千俞终于忍不住哼唧出声,声音染着哭腔:“爸爸…好疼…爸爸疼疼我…母狗受不住了…爸爸…”
“抓牢,或者环从阴唇穿,”路爷的声音低沉,如同吹进室内的晚风,微醺,“也免得你这样的婊子走路上被野狗轮奸。”
路爷手黑,哪怕不屑用几分劲,也几下把这白嫩的逼穴揍成充血的红。
晏千俞小声抽噎,尽可能不让呜咽声扰了先生的性质。
他习惯挨打,哪怕此刻痛到钻心,疼到崩溃,阴茎却直挺挺翘起来,女穴更是往里灌水一般,手指都快要从阴唇滑下去。
“乖张,”路爷显然有被取悦到,他左手弹了弹戒尺,打在妻子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言简意赅,“腿。”
大腿上的肉被戒尺拍打,白嫩软腻,在灯光下晃动颤抖,肉欲横流。
晏千俞倒吸一口气,连忙跪坐好,他手指扒开阴唇,女穴微微湿润,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丢人,支支吾吾道:“还请先生教训。”
虽然很喜欢,但看起来好疼orz。晏千俞一眼看到设计精巧的阴蒂环。
他太迷恋结婚时戴着阴蒂夹,被先生牵引时的感觉了。
完全的被掌控,他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对先生俯首称臣就好。
“现在取下针戴上环会很痛,”他见妻子眸子似一滩水,波光潋滟,懒洋洋笑,“可惜了,我就喜欢你疼。”
房间里响起一瞬压抑的悲鸣。
晏千俞摇着头,泪水簌簌留下来,拼命将花唇向两侧拉:“不要…母狗还想被爸爸草…想为爸爸生孩子…爸爸…”
莓果般的阴蒂终于梳头成紫黑色的葡萄,像极了一个熟透的烂果。
晏千俞哭倒在床上,直挺挺的阴茎被先生捏软,成为一个没用的摆设。
小巧的阴蒂不断充血肿胀,已是方便穿环的程度。
但晏千俞却惊恐发现,先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图。
充血的阴蒂呆头呆脑地探出头,又被戒尺狠狠打歪。
戒尺是紫檀木的,色泽温润,看上去毫无杀伤力。
当然,只是看上去。
黑釉色的木头抽向晏千俞的逼,击打在小巧的阴蒂上,粘液随着击打一阵阵喷出。逼像喷泉一样,打阴蒂那个钮就能喷出水儿。
“真这么喜欢?”路倦书身上是清淡的烟草味。
妻子一直盯着其他男人饰品看的不虞稍减,他示意妻子上床:“这方面我没什么研究,喜欢就去藏室挑挑,商周到明清的小玩意儿都不少。”
晏千俞眼睛亮亮的,他本就不是温柔内敛的人,听到先生关心他,尾巴都要翘起来:“谢谢先生,我最喜欢的还是先生选的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