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低的痛叫下意识脱口而出。
“放松。”战以择命令道，他是妖族，有灵力护体，再加上种族特性，对方再如何紧自己也不会受伤，可是鬼年不一样，“朕还没打算让你彻底废掉。”
龙族皮糙肉厚，幽冥鬼蝶族则不同，伤好得尤其慢，重伤基本上都会留下痕迹和后遗症。
战以择解开了吊着他双手的绳子，接住了险些就摔落在地的鬼年，他揽着浑身赤裸的妖，把他带到了墙边，摁在了墙上。
战以择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鬼年双手都被他一只手摁着，只能背对着他贴在湿冷的石墙上，也因此，衣衫滑落的声音格外清晰，但明显只有一两件。
鬼年沉默着，战以择抬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说话。”他命令道。
“是。”
鬼年下意识的开口。
鬼年愣住了，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腿间泛出白肉的抓痕，又看了一眼战以择，眸光莫名的湿润安宁。
“小杂种，不给老虎的话，给朕吗？”
战以择突地抓住他一绺湿润的发，垂着眸子问道。
他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着的黑色发带，嘴角竟然轻轻的翘起了一点，那就这样吧，只是，您到底想要什么呢。
战以择一下一下的用力撞着，感受到细窄的甬道无力而驯服的容纳着自己的欲望，层层薄而嫩的软肉借着鲜血尽心服侍，和阴茎不匹配的后穴为了承受巨物也一次次的被撕裂，他眼中兴致越来越浓，不断地往更深处顶去，还想要侵占更多。
“鬼年。”他突然附在他耳边低声开口道。
“嗯，啊……”鬼年想回应，却又被顶得呻吟出声。
鬼年本就比他矮一些，身形更是瘦，此番被他抵在墙上操，不过一会儿便觉得不堪承受。
他身上新伤夹杂着旧伤，体力也所剩无几，大部分的力量都在被战以择摁着的双手上，战以择感受到他无力的身子，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边操边把他往自己身下按。
阴茎每次都尽根没入，大大撑开鬼年的菊穴，交合处不断有细细的血丝被带出，鬼年的臀肉都在痛苦地打着颤。
不论答案是什么……鬼年确是个干脆的性子，既然选择了接受，就不会再忤逆，平白让自己更不好受，于是他努力地放松身体。
战以择的手指又挤进了一根，他弯起手指，与还在外面的大拇指靠拢，掐捏着扣弄，这动作充满了亵玩的味道，鬼年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战以择身下，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还是会疼，忍着点。”战以择淡淡道，说罢淡定地抽出了手指。
乌黑的长发贴在了鬼年的脸上身上，他闭上了双目，任由清澈的水冲掉了身上的黏液和鲜血。
战以择拿出一粒丹药，放到了鬼年的嘴里。
温热的指尖触感明显，鬼年张开了眸子，有一瞬间的茫然，却不防战以择手指一个用力，那药便被他往里一推，咽了下去。
没打算彻底废掉吗？
鬼年低垂着的眉眼有些脆弱，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只老虎，您一定会杀掉吗？
这样的话，以战以择的衣着繁复程度，除了方便做那事以外，和没脱没什么区别。
战以择的手探到他的股间，扒开了冷白的软肉，摸上柔软的后穴，那处下意识的一缩，他却轻轻一笑，强势的把手指捅了进去。
激痛下鬼年下意识的紧绷着身子，却不防战以择手掌按着他的屁股，捅进去的手指一点点曲起，一边按一边转动，“啊……”
“给朕吗？”战以择弯了弯桃花眼，轻笑出声。
鬼年被迫直视着对面的妖，直视着那精致的面容，只觉所有传说中狐族的美都落到了实处，而那妖的颜色却要比传说更明艳三分。
他线条流畅的桃花眼乌黑深邃，正带着一丝等待，认真的注视着自己，一瞬间，他只觉得内心的种种感觉都在变淡，鬼年在沉默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他分不清，他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鬼年大脑懵了一瞬，他完全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的抗拒，可是却根本无法说出拒绝或者否定的话。
无论他内心的感受是什么，服从都已经悄然刻在了骨子里，虽然还不够深，但已经足够影响他下意识的反应。
战以择现在要做的，就是加深这份服从。
“你身形小，朕很喜欢。”战以择把人按在自己身下，深深挺进，低声道。
“喜欢”两个字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和与优雅，重重地砸在了鬼年的心里，那一瞬间，他感受到自己苦苦撑着的什么轰然倒塌，心中泛起了一丝恐惧和妥协。
已经，没有办法了。
战以择的力道越来越大，鬼年的面色也越来越白，偶尔泄出的痛吟充满了无力，“疼不疼？”战以择笑了一声问道。
“嗯，疼，轻……”他虚弱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身后的阴茎又胀大了，后穴也明显又被撕开了些，鬼年眼前一黑，差点直接失去意识。
恍惚间，他看到自己的发带自战以择抓着自己手的地方垂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鬼年莫名的张了张嘴，细细麻麻的冷汗包裹着他，让他什么也说不出，只喉咙里泄出几声痛哼。
鬼年感觉一个硬物抵上了自己的后穴，相似的感觉让他身体一瞬间绷紧，可这次，那硬物却不管不顾的挺进，插进了他狭窄的甬道。
鲜血顺着二者的交合处流出，裂疼的感觉让鬼年出了一身冷汗，他微微闭目，面色惨白。
战以择却笑了笑，掐住了对方的细腰，开始抽插起来。
手指不容反抗的压着他的舌头，确认他完全吞下后才毫不留恋的退开。
鬼年的眸中下意识的闪过恐惧，却看着眼前的妖，慢慢平静了下来。
战以择很满意，于是道：“止血的，你伤口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