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受力点,其实只有棱上那根将近十厘米二十厘米长,宽布满疣的假阳具。只要一开开关,假阳具就会疯狂的旋转起来,而每过一段随机的时间,会带来一阵无比痛苦的电击。
因为不知道电击何时发生,所以会有一种摸不到边际的恐惧。
里面还会喷射出精液将奴隶的肚子灌满,时间久了,奴隶的肚子会变得浑圆,而电的久了,血和精液以及淫液会不受控制的淌出来。
他苍白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地板,负责刑讯的杰森叼着烟也用费解的眼神看着他:“我说……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先生用你,你不乐意的。”
“不……不是……”他已经不太记得那晚的经过,他只记得先生把性器塞进了他后面的嘴,他前面的嘴也快要被喂饱的时候,一种巨大的恐惧袭来,然后他就又搞砸了一切。
“怎么,不喜欢被人用?喜欢被东西操?”杰森一边百无聊赖的问着,一边让助手把木马拖进来。
虽然,它可能原本就是如此。
b级奴隶的伺候变成了一场悲痛的强奸,这让整个香槟区都十分震惊。
还好客人表示不太介意,他恶趣味的表示比起温顺的奴隶,一场强奸会让他感觉更有兴趣。
也可以。
“我对操你可没兴趣。”杰森看着他,但站远了一点,开始握着手中的鞭子。
“嗯……”他点点头,看着杰森,他开始有些雀跃,仿佛这真的是一场游戏。
他想要参与,想让先生高兴。
“呜——”他发出一个弱小而卑怯的声音。
“敢高潮,我就把你阉了。”杰森的话将他的欲望打断。
他又惹先生不高兴了。
都 被他自己搞砸了。
他几乎对自己充满了恨意。
这种仇恨让他觉得被打死活该,能是先生亲自动手,已经足够幸运。
“怎么回事!”发泄到一半的男人十分恼怒,一边喊着调教师,一边把这个奴隶拽回来。
奴隶纤细的胳膊在高大黑人的手下仿佛只是一根竹竿,他很快被重新压在了地面,两条腿也被粗暴的顶开。
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对不起先生,奴隶又搞砸了……”他看着面前杰森的影子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四个,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被先生打死也……好。
先生在罚他,就是在管教他,让他的错能够被挽回,让他犯错的愚蠢举动中止。
主人不要他的时候,没有打他,只是说了一句:“不要了。”
他连在主人消气后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
黑色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胸口。
皮开肉绽。
毫不留情。
“奴隶也想……也想去先生房间。”他呢喃着说,杰森看着他的神情在涣散。
“你去过吗?”杰森将鞭子在盐水里浸透,用手轻轻的试着韧度。
“没有……”27摇摇头:“想去……”
“那你还跑?”杰森一边质问,一边挑着趁手的鞭子。
“你他妈真是有本事,本来可以在先生的房间里跟他们玩儿,结果跑到这给我惹事。“杰森笑了一声,他回头看着这个孱弱的,烦人的奴隶:“你知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挑了你隔壁那个身上有纹身的奴隶回房间,今天还没出来。”
“而你呢,在刑房,被木马操,挨鞭子。”
恶心。
撕心裂肺的剧痛。
巨大的恐慌。
27知道这个东西,他坐过一次,没多久便哭着求先生将他放下来。
杰森冷冰冰的看着他,示意他踩着板凳自己坐上去,他全身都在发麻,虽然在不停的摇头,但也只能一点点往上爬。
“奴隶喜欢被先生用……奴隶不想被木马操……”他轻声的呜咽着。
“喜欢……喜欢被先生用,喜欢!”27不停的解释,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些什么,他的两只手无力的互相抓着,他看着那个巨大的木马出现在自己面前。
惩戒的木马,跟平时用来“训练”取乐的木马不一样。
与其说它是木马,还不如说它是个三角锥,三角形的木制工具有半人高,上尖下宽,人坐在上头,脚无法触底,于是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会阴会被极细的棱所卡住,没有多久就会一片青紫。
负责此事的周捋清了事情的经过,这几个嘻哈歌手第一次来玩,没有太注意听取“使用说明”,询问奴隶的过往,尤其是训练过程是一种不被支持的行为,毕竟海岛无法保证奴隶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心理创伤。
准确来说,几乎都有心理创伤。
但是,不管客人有多宽宏,要付多少责任,奴隶在被先生使用时仓皇逃窜,本来就荒诞的可笑。27最后靠一针镇定剂才昏睡过去,重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刑房。
他发出了嚎叫一般的声音。
声音中带着悲鸣和哭泣,他的双手乱抓,最后被匆匆赶来的调教师用力的踩在了地面。
一场欢爱变成了强奸。
他不配去房间里跟先生们玩性爱游戏,那在刑房里,玩鞭打施虐的游戏,也可以。
也可以。
27睁着眼睛,看着鞭子又一条落下来,他的身体轻轻的抽动。
27的嘴唇轻轻的颤抖着。
“先生……还可以打……您打……”他对杰森提出邀请,这个本就嗜虐的男人眉毛一挑,鞭子戳在了他的伤口上:“再打就死了。“
“打死就……打死了,先生,您打……打尽兴……”他看到了杰森脸上浮现出来的欲望,尽可能扯着嘴角笑了笑。
电击过去了,他的口里吐出一些白沫,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昏迷了,他看见杰森走过来,用鞭柄拍了拍他的脸庞。
“妈的,这才多久。”杰森抱怨了一句,他呜咽着又出声:“对不起……”
疼痛抑制了他的兴奋,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肠子被搅得一片发软,顷刻间,有东西射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错的太严重,严重到自己都不愿意原谅自己。
他原本可以走进先生们才能进的房间,跟那些私奴宠物一样,在柔软的地毯上睡觉,在先生的腿边摩挲。
可以被喂饱两张嘴,插的满满当当,可以被摸着头,听那一声声的:“乖。”
“对不起。”他轻声呢喃着,垂着头。
他后穴里的按摩棒疯狂的搅动,两条腿下意识在三角架上摩擦,但根本无用。他全身因为快感和痛感交织而不断的颤抖。杰森的鞭子又落下来的时候,电击启动。
他像鱼一样无声的张着嘴,在架子上跳动。
27,喜欢疼。
他总是犯错,总是觉得愧疚,这些心情需要得到纾解。
如果先生罚他,他会觉得自己是在赎罪,只有够疼,才能将罪赎干净。
“你配吗?”杰森问他。
27的瞳孔微微的收回,他看着杰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摇摇头:“不配。”
“你知道就好,把手抬起来。”杰森让他自己抬起了双手然后将他的手腕绑在天花板垂悬的锁链上。
杰森看着他,他看着杰森。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是一片绝望和歉疚,或许还有一点幻想。
他听说过这个奴隶脑子不好,很容易沉溺于某些幻想中。他看见27用后穴对准那根假阳具,有些迷离的坐了下去。
他开始忍不住的颤栗,疯狂的挣扎让他从黑人的怀里挣脱,还差一点咬上白人的性器。
——尽管他的牙齿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力。
黑人发现怀里用来泄欲的玩具突然跑了,他尴尬而突兀的半跪在那里。那个刚刚还被他夸乖的小奴隶正缩在角落不停的发抖,他的瞳孔放大,任何人过来都挥着手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