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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人,应该尊重人(第2页)

他的后穴被插穴机插到流血,即使这东西能自动喷出润滑剂,也无法缓解他后穴必不可免的开裂和红肿。

他被插穴机插的下半身不停摇摆,看起来滑稽而可笑。

艾尔克走进来,揭开他的眼罩,双眸失神,可能差一点就死亡。艾尔克让人给他打了一针,将他从昏迷的边界点上拉了回来,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红肿的喉咙咳出了一丝鲜血。

那么第一次……

第一次就是……

“是谁?”林锐觉得这句话是从牙根里发出来的。

“那林锐,你知道郁金香的花语是什么吗?”沈夜又问他。

“这回我知道。”林锐笑了,点点头:“爱与永恒的祝福。”

沈夜没有回答,只是低着眼睛:“这东西很不舒服,很难受,没有一个姿势是合适的,没多久全身肌肉都会僵硬,你只会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给框死了,好像所有的骨头都被拧断,但这种感受不会停止,不会削弱,只会像海水一样把整个人淹没。”

“而且会被一个机器插到想射精,却做不到,焦急的想动一下,结果喉咙被按摩棒捅进去。”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陷入在悲怆的回忆里:“人可以受刑,可以挨打,但是怎么能被困在这种东西里……我真的好难受……没有人来救我,整整十二个小时,没有人来救我……”

“不是七小时吗?”林锐注意到这个问题。

“好。”沈夜听到这里觉得有点想笑:“但我要在林锐身边。”

“当然,你会出生在我隔壁,我们一块儿长大,一块儿上学。”林锐说。

“不过……花田。”沈夜发现了什么盲点:“你要在岛上种花吗?”

“还有。”林锐对奴隶嘱咐:“表演不要造成太严重的损伤,让弗洛伊德把鞭打停止吧,打的漂亮点就行,不要带血,电击以后就别在台上用了。”

“谢谢您,岛主。”a级奴隶鞠躬,停顿了几秒,才转身离开。

“谢谢你,林锐。”沈夜在他的耳边开口。

他没有以往那么坚定。

可他还是像以往那么坚定。

“你说得对,我们应该记得,这些人都是人。”林锐将沈夜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慰:“你才是对的,是我忘记了,是我不记得我最开始是怎么来到这个海岛上的,我也忘记了我最开始是怎么想的,是你提醒了我。”

“罪犯可以去赔款,可以坐牢,甚至可以枪毙。”沈夜哭的越来越厉害,他看向面前掌控这一切生命的神灵:“可没有人应该当奴隶,没有……”

他的哭泣终于引起旁边人的关注,沈夜注意到了视线的涌动,他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他低下头:“我……我不该说这种事。”

林锐以为沈夜会放松,会跟他一样,有报复的快感,和终于将别人踩在脚下的满足。

沈夜没有,他还是带着微微哭泣的声音,非常哀痛的,无比悲哀的开口:“林锐,你没有经历过……”

沈夜说:“所以你不知道,不管什么人,都不该经历这个。”

那只是他一人演奏,他一人倾听,为他一人而奏响的悼曲。

他的手抚摸着沈夜的头发,试图让他感觉到安定。

是谁上了他,第一次。

包括哭泣。

包括希望。

甚至包括绝望。

“从今天开始,你的那个器官,只用来被插入,不再用来排泄。”在他逐渐衰弱的悲鸣里,艾尔克托起了的下巴:“是你自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如果你不想当一个每天被无数人轮奸,轮完了还要踢到一边去的马桶,在这一步就停下来,好吗,小狗。”

“首席,我能操他前面那个穴吗?”有人问。

艾尔克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伸手给沈夜带上了眼罩:“离换班还有五个小时,好好玩,孩子们,别弄坏了就行。”

男人发出舒爽的声音,他终于。

发出一声哀鸣。

“啊————!!!”

“a级奴隶在一定情况下,允许被触碰。当然,仅限于你的几个调教师。”艾尔克在旁边开口:“从今天开始,你要习惯被男人插进身体里的感受,还要开始慢慢学习怎么让插进你身体的人感觉到舒服,直到你会主动掰开屁股让他们上你,然后告诉我,你知道你错了,你是个奴隶。”

艾尔克的声音带着警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夜,沈夜没有出声。

他哭了。

林锐一只手握住沈夜的手,一只手用毛巾将裤子上和鞋上的酒液擦掉,然后将地上破碎的瓷片捡起来,放在毛巾里裹好。

“小心别划伤。”他对沈夜说,沈夜终于不再道歉,只是就这样跪坐在那里。

一种难言的哀伤从他身上浮现,林锐也感觉到其中难以言语的悲哀。

男人的阴茎在他体内抽插,他痛的难以呼吸,肌肉绷紧抗拒着对方的入侵,但却听到了一声笑声:“哟,夹得挺紧,爽不爽?”

他此时的身体极度疲惫,直肠红肿,阴茎涨的失去了知觉,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可对方也没有让他享受快感的意图。

他像一条垂死的鱼,在案板上不停挣扎,喉咙里发出剧烈呼吸带来的沙哑声音。

直到一根男人的性器,捅进他的身体里。

性交。

他早就料到这种事迟早会发生,艾尔克也不止一次警告他,如果他还坚持不愿意,那么他迟早会迎来一次轮奸。

房间里至少有五个人,沈夜知道,他们来这儿不只是为了看热闹的。

他为这一天做好了心理建设,在几十个难熬的长夜里,他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真的来到的时候,他还是拼命的挣扎。

于是他只能摇摇头。

简单的,摇摇头。

艾尔克松开了手。

“a被遗弃了,就会变成b级。”艾尔克说道:“是岛上谁都可以用的马桶公器,就算狗都能随便操你,二十八岁废弃,从此扔到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沈夜,你不会想过那种人生,你现在后悔听话还来得及。”

沈夜听到了他的言语,他知道,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可是。

周文峰的脸,正对着他。

林锐没有看见沈夜什么表情,但他感知到他怔住了,他的手指颤抖,小碗从自己的膝盖上落下,在地上啪一声摔碎。

酒液在地上流淌,溅在了林锐的皮鞋上,也漫过了沈夜的膝盖。

“外面天亮了。”艾尔克告诉他,他的神情似乎还没有回归。

“好孩子,你给我一个答案,你到底是想当一个受宠爱的s级奴隶,还是去当一个可能会被抛弃的a?”艾尔克揪着他的头发,逼着他直视自己。

沈夜的眼睛看不太清,但能看见那双蓝色眼睛不断逼近自己,散发着寒意。

第一次是谁呢。

七个小时后,沈夜在束具的支撑下,才没有倒在地上。

他的手环上吊着链条,挂在天花板上,他歪在那里。性器涨得发紫,乳头被拉扯到出血,喉咙里塞着按摩棒,呼吸被憋到受不了,才勉强挪动一点。

“机器是七个小时。”沈夜落满眼泪的眼睛,从他纤弱的指尖出现:“剩下五个小时,是人。”

林锐的手抖了一下。

他记得在档案上,截止那个时候为止,他只接受过道具的插入。

“这里种不了什么好花。”林锐将头靠在沈夜的脸旁,在思考着什么:“我们会带他们去一个能长出郁金香的地方,一起种花,然后安稳的老死在那里。”

“是吗?”沈夜问。

“是呀。”林锐说:“以后沈夜也记得,难受了,不高兴了就跟我说,我做错了,也跟我说,你的话我会听,我不会生气,我向你保证。”

“乖,没事的。”林锐一点点拍着他的背:“我没当过奴隶,沈夜,能不能告诉我,奴隶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想要……”沈夜想了想:“祝福,下辈子……下辈子不当奴隶了。”

“好,你们都有祝福。”林锐亲了亲他:“以后所有的奴隶,死前都有祝福,死了以后,都葬在花田下面,一个个都安葬好,下辈子,是花田里的鸟,想飞多远都飞多远,好不好。”

“林锐。”沈夜在他的怀中哽咽。

“别怕,我们改变不了世界,但我们可以做一点,尽可能能做的。”林锐伸手,招来了旁边站着的a级奴隶:“去转告弗洛伊德,表演完以后,给62号加餐,让他休息一天,以后表演的奴隶都是这个规矩。”

“是。”a级奴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头。

“没关系,你说得对。”林锐的声音传来,但紧接着是一句叹息:“只是有些事,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我知道。”沈夜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做的也很对,你肯定比我聪明,你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我……我不该质疑你。我只是……只是觉得……人至少应该尊重人……当然,你……你是对的,我很笨,对不起……”

他瑟缩着,胆小,怯懦还刻在他的骨子里。

林锐沉默了。

沈夜会说出这句话,他并不意外。

“我恨周文峰,我恨他没有救我,还把我最后的希望给掐死。”沈夜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可是,没有人该经历这种事……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也不该让他经历这种事。”

“怎么了,没事的,你不会上去的。”林锐轻轻的亲吻他的手背,沈夜得以从战栗中抽回神。

“我……戴过它。”沈夜指的是这套束具。

“我知道,现在周文峰也带了,是他害得你。”林锐开口。

这是林锐刚才问他的问题。

“不知道。”沈夜终于得以回答,有些惨淡的笑了笑:“我没看清他的脸,很多人,不止一个,我不知道第一次是谁上的我,我甚至不知道有几个人。林锐,我是不是脏过头也笨过头了?”

“没有,你不脏也不笨。”林锐握住他两只手,亲了亲他无意中落满眼泪的脸:“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了,而那些害过你的人,他们会一个个把这些事还回来。“

沈夜从恍惚的回忆中醒来,瞳孔微微扩散又重新聚焦,他在肮脏的回忆中找到了自己碎裂的痕迹。

沈夜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林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语句碎裂,但林锐能想到剩下的部分。

从那天起,沈夜的生命里就剩下无休止的轮暴,无论他发出怎样的哭声。

口枷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压抑的黑暗覆盖在视野上。

一根腥臭的男性性器,插入了他的喉咙,彻底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包括愤怒。

他大喊,用尽全力大喊,用几乎震碎自己耳朵的声音喊出来。

他感觉胸腔的血脉停止,一阵剧烈的绞痛冲入肋骨之间,他知道血液从后穴里流出来。

但是,第二个人并未停止,直接冲进了身下那个巨大的伤口当中。

无声的,只是眼泪落下来,无法止住。

他感觉鞭子落在了灵魂上,他的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摇摆,他从来没有这么碎裂过。

男人的动作加快,阴茎如同利刃一样在他的身体内穿行,直接将他的灵魂捅出一个大洞,直到射精。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长相,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就连压在背上的这双手到底是不是他的也不知道。

人类将第一夜称之为初夜,东方人尤其珍视肉体的贞洁。

在当下,荡然无存。

做爱是指灵与肉的交融,是一个人用身体向另一个人进行爱的致敬。

而现在这种,只是性交。

或者称之为,泄欲。

他从小生长在保守的家庭,虽然听闻过同性恋,但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是直的。

他想要结婚,成家,生儿育女,而不是被一群男人,当做无视性别甚至无视人格的玩具,压在身体底下肆意羞辱。

他的腿被分腿器打开,根本无法合上,他的整个身体也被固定,有一个人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的头以坠落的姿态耷拉了下来。

“降档吧,a级。”艾尔克冰冷的声音传出,沈夜感觉到一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臀,插穴机被移开了。

其实这段时间,肉体的触碰已经是常态,但是他有预感要发生什么。

包装的再好,再粉饰太平,s级奴隶也只是一个性奴而已。

他看向艾尔克,微微的笑了一下。

他其实是想说点什么的,可喉咙充血的厉害,他发不出声音。

沈夜如同受惊一样吸了一口气,全身僵硬着转过头来,然后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别怕,没事的,没关系。“林锐抓住沈夜的手轻轻抚摸,可他还是睁大着瞳孔,微微的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他轻轻的说着,林锐一点点抚摸着他的手心,试图将他从惊恐中拉出来,旁边的侍者听见瓷碗掉落的声音,走了过来,林锐轻描淡写的开口:“我不小心把碗打碎了,你拿条毛巾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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