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由此拥有了两个唧唧,一个是他自己的,他不怎么用,几乎当它不存在,只是到点了用来把膀胱里的液体漏出去。还有一个是林锐的,彻底属于他,大小变化按照沈夜的心情来,里面不管漏下什么东西,都会到沈夜的肚子里。
林锐被沈夜缠的腿都发酸,好不容易把沈夜拖进淋浴喷头下洗澡——当然,沈夜绝不会把自己后穴里塞满的东西交出来,他在给自己抓头发的时候,看见林锐也把皱皱巴巴的衣服给脱掉,准备来简单的淋个干净。
而他恰巧感觉到,自己下体被毛扎的有些痒了。
然后他获得了一个吻。
绵长的,甜蜜的吻。
林锐将他拥抱进怀里,沈夜被吻的全身都像着火了一样:“小姐不介意?”
他的思绪被打断,被另外一个更喜欢胡思乱想的人问。
沈夜有点儿小心翼翼的这么问,他的手指紧张的在地上抓了起来。
“这么说来——你应该没见过。”林锐故意拖长了这句话,他看见了沈夜想听但又不敢听的模样。
他由此可以毫无顾忌的呆在林锐身边。
“谢谢小姐。”他有种的道谢,瑞塔笑了一下,夸了一句“真可爱,下次来看你”,随即跳着离开了。
紧张的林锐这才喘出一口气,他发现这个女孩果然如父亲所说,对他“养狗”这件事有着极高的宽容度,甚至可以完美接纳沈夜的存在。
“对,这么说吧,钓鱼执法也行,少量非法证据也行,只要能找到能将她入刑的证据,那么我们就能从她嘴里审出更多东西来。”
“你不是要非法刑讯吧?”林锐听着有些吓人。
“我们是合法警察,相信我们的技术好不好。”巫成和非常自信。
“七叔你想什么呢。”林锐说得好像七叔想错了一样:“我是想揍他又不是想上他。”
“啊好的好的,对不起我误会了。”七叔认真致歉,挂掉了电话。林锐躺在床上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怎么办……
“知道了。”林锐就差对天发誓的保证,他知道,从今天开始。
可能挠痒的自由都要开始斟酌了。
他吻了吻沈夜的头,送他进了他的笼子,让他好好休息,然后关上了游戏室的门。
“痒?”沈夜把水龙头按掉了,他走了过来:“哪里痒?”
林锐的喉结动了一下:“大腿根,我发誓只是大腿根。”
“是吗?”沈夜的手点在了他的性器上:“主人这里不痒?”
但沈夜温驯的抬着头,让她挠自己的下巴。
对沈夜来说,瑞塔的行为已经足够温和。
没有想象中的怒火,没有让林锐赶走他,甚至没让林锐少跟他接触。
他抓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见沈夜的眼睛移了过来,一脸的表情都是:你要干什么?
“呃,我就是有点痒。”林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她介意你就不跟我接吻了?”林锐问他。
沈夜想了想:“那等小姐生气了,沈夜再跟她解释吧。”
沈夜跟林锐尽兴的玩了很久。在这种时候,沈夜还是那个缠绵入骨的妖精,几乎将林锐敲骨吸髓的榨干。
“因为就是你啊,沈夜。”
沈夜有些恍惚。
他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抬起头,看向林锐。
虽然,她并不会知道,沈夜就是他爱的那个人。
j说的的确没错,对于普通人来说,沈夜跟狗没什么差别,他将沈夜视作爱人,就仿佛要被大家送进精神病院的病患,不喜欢温香软玉,不喜欢人,喜欢一条狗。
“主人喜欢谁?沈夜见过吗?”
“好吧好吧。”林锐挠着头,他突然想到了刚才的问题,兴许巫成和会有答案也不一定,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述了,巫成和理解的很快:“总之你需要让沈夜有一个不被别人碰的借口?”
“对。”林锐有些无奈:“他从道理上来讲的确是公用的……所以,必须找一个不会被人用的理由。我刚刚说要找他发火,如果他被弄成重伤应该就没人碰他了,但是……但是我不可能真的把他打成那样。”
“那就装嘛。”巫成和果然各种经验都极其丰富,他说出了一个林锐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的词:“大少爷,你知道什么是石膏吗?”
与此同时,他接到了巫成和的电话。
“我们用曾经发现杨恩玉疑似购买过珍惜动物皮具的理由,将她在国内再留了一段时间。”巫成和直入主题言简意赅:“最多到五月底,她就必须出国。“
“那之前我们必须找到她犯罪的证据是吗?“林锐明白巫成和的意思。
他躺在床上休息,接到了七叔的内部电话,七叔询问现在方不方便将沈夜接出来,保镖们今天心情也不错,想要跟沈夜继续进行上次的游戏。
“他不太方便。”林锐想也没想就拒绝,但拒绝的理由让他迟疑了半天:“我心情不好,拿他泄顿火。”
“达邦先生不建议您碰太脏的东西。”七叔发出了微量警告。
“不痒,完全不痒。”林锐连忙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等主人痒了可以跟沈夜说。”沈夜开口,在那上面敲了敲。他的音色实际上也比林锐 要低沉一点。
“想上厕所也要跟沈夜说,知道吗?”
以一种“主母”的大度,优雅的接纳了他这只犬类。
沈夜自我意识复苏,但27的灵魂不可能没有残留下来,他知道自己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被这个家扫地出门,而这位小姐,完全不介意他的存在。
不要说对b级,对任何一个奴隶乃至是情人来说,这种主母已经宽容的令人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