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突然意识到，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并不是一次伤害、一次轮奸或者一次袭击。

而是他就应该被这么对待。

但他其实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只是普通的生活方式而已。

——如果奴隶也有生活方式的话。

但林锐无法接受，他还是个人，比起怀里这个人美好的肉体，他更喜欢他干净无暇的灵魂。即使是现在，他也比林锐遇到的所有人都要更干净温暖，每次跟沈夜的眸子对上，他都能看到那里毫无保留的爱。他抚摸着这个人被打伤的身体，脸上的耳光印充满了羞辱，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让他一边挨耳光一边报数感谢。

“好……想……想被主人用。”沈夜再次兴奋了起来，比起被水洗净身体，他更希望身上的味道被林锐覆盖。

“跟主人回去吧。”林锐的声音带着颤抖：“主人给你买了提拉米苏。”

林锐跟沈夜在房间里玩了三个小时。

“主人……还要沈夜吗？”沈夜轻声问他，他做好了一切答案的准备。

当待客用的公器也很好，至少还能在这个家里待着，还能见到主人，为主人做事。

“要，沈夜是主人最宝贝的东西，主人带沈夜去洗澡，洗干净了我们做爱，好不好？”林锐亲吻着他带着伤痕的侧脸，他感觉到怀里的沈夜一点点放松下来。

更忘了这一切来自于林锐的命令。

他只知道，他的主人还要他，正在使用他。

沈夜感到很幸福。

这是他所拥有的极少的，能够自主选择东西，所以他想，将他交给林锐。

林锐记得他只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那是在中东的皇宫里，对格萨利。

他每天一次欢愉的机会，都是跟格萨利在一起。

林锐发现沈夜的身体依旧软的吓人，全身泛出了红色。

“你是不是没有高潮？”林锐问。

沈夜轻轻的笑了：“没有，奴隶不高潮身体就会更舒服，主人喜欢吗？”

他犹记得自己对主人动心的第一次记忆，就是在刑房的惩罚，主人并不计较他的脏污，将他抱在怀里，免掉了他降为c级的命运，跟他说，带他回家。

从那一刻起，他这个喜欢肖想充满了妄想念头的奴隶，就想要待在林锐的身边，他看到林锐就觉得幸福而兴奋，闻到他的味道就想要发情，他恨不得拿自己的一切去讨他喜欢。

什么都可以。

沈夜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在笑。

他轻轻的笑声像猫，在林锐的怀里撒娇。

林锐做到实在是疲惫了，沈夜就蜷在他怀里吮他的手指。

但他还是用晶亮的眼睛看自己，仿佛一个精灵。

“主人。”沈夜轻声叫着他，两条腿分开，将他的性器缠绕在柔软的洞里。

“乖。”林锐一点点安慰着沈夜，更加在安慰着自己。

他一次一次射在沈夜身体里，掰开沈夜的嘴将尿液灌进去。

沈夜在他的身体底下笑，轻而易举的就忘记了刚才被两个人轮奸的事实。

或许对他来说那并不是轮奸。

他的确是不在乎的。

不在乎被多少人使用，不在乎伤口。

他只在乎林锐对他的感受。

“好。”林锐轻声答应了他，从背后将性器再次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手指在他的舌头上打转，另一只手抱紧他的身体，附在他耳朵边，含住他的耳垂：“沈夜可以高潮了。”

沈夜在林锐的体内，沉溺于一种扭曲的快乐当中。

他忘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沈夜觉得最近主人很忙，也很累，经常皱着眉头。”他轻轻的开口：“就想让主人玩的开心一点。然后接客的时候……”

沈夜有点不好意思，他会为自己没有被主人使用而感到有些恶心：“沈夜不想被别人玩到高潮。”

“沈夜只想在主人怀里高潮。”

不要说接待人，接待狗都行。

只是，他怕林锐等他接待完以后，嫌他脏。他拥有一堆自认为恶劣的品质，其中一条就是贪婪。

他还想被主人使用，还想从林锐的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