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死了。”j对艾德蒙掌握鞭子的受罚颇有微词。

沈夜看着周文峰挂在墙上如同被吊起的鱼。

他当初也是这样的。

“真蠢。”j喊了一句，艾德蒙主动拿过鞭子：“要不我试试？”

“你打。”j觉得抽周文峰这种人一点情趣都没有，让艾德蒙接了班。

艾德蒙可不会对这种人客气，一边抽在周文峰背脊上。

艾德蒙要了一根烟在旁边看着，奴隶们都有被第一次训诫鞭打的回忆，他也有。当初他也撑了二十多天，是同一批“货物”当中最久的一个。比起沈夜时不时会升起的同情心和共情情绪，他倒没有太纠结。

二十鞭下去，周文峰哀嚎的一塌糊涂：“疼……好疼……求求你别打了……”

“跟着我说英文。”j开口：“我相信你的英语会进步神速。”

“没有开玩笑。”沈夜平静的看着他：“每天将近一百鞭，我撑了一个月。希望你可以比我坚持的更久。”

鞭子落在身体上。

j面无表情的抽着，周文峰只有一片哀嚎。

“别这样林锐……”周文峰看向沈夜：“沈夜求你原谅我吧，我是个男人没什么好轮奸的，我给你们出去找女人，我认识很多女生，很虚荣很好骗……”

“还想着害人？”林锐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走上来，踩住了他的右手。

重量全部集中在一根手指上，他几乎听见骨骼爆裂的声音，周文峰剧烈的挣扎起来，被艾德蒙死死的压住。

鞭打持续了一个下午，不是周文峰不愿意喊，而是他被抽到崩溃痛苦，j实在烦他断断续续的句子，让他重复了好几次。

周文峰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只能侧躺在地上休息，下体因为疼痛失禁而漏了尿，艾德蒙拿着花洒嫌恶的给他冲洗。

“放过我吧……我已经说完了……”周文峰的双手还被绑着，哭着哀求：“我把房子还给你好不好，放我走，求你了。”

最后，在海岛上，被别人按在木马上，木棍极其侮辱的在身体里抽插，电流痛苦的穿过身体的时候，沈夜想，幸好他没有被牵连进来。

而如今才知道，都是假话。

沈夜被巨大的愤怒和悲伤覆盖，但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捞了出来。

这样最起码还能让他看起来“干净”，以便当成a级出售。他的容颜和气质变成公器终究是可惜。

但他不想当。

s级也不行，是奴隶就不行。

“你是最下贱的母狗，比以后你见到所有的生物都要低级。”

“现在，我将用十鞭子教会你怎么认知你的新身份，每一鞭，你都要报数，说一声谢谢先生，奴隶谢谢您的教诲。如果你没有数或者数错了，我们从头开始。”

每一句都如此熟悉。

最早的几天，他还以为周文峰已经报警，他只需要等待警察来救他。

将近一个月后，他不是坚持不住喊出了谢谢先生那句话，而是被打到高烧不止再也支撑不住这样的鞭打，艾尔克转而寻求其他的办法。

比如轮奸，最开始是用道具，后来是戴套。

脊椎骨犹如被劈成两段，皮肉翻开，周文峰尖锐的用沙哑的嗓音喊出声：“一……谢谢先生，奴隶谢谢您的教诲！！”

声音尖锐刺耳，几乎将游戏室穿透。

艾德蒙得意：“我打的怎么样？”

岛上的英文就是被这么教出来的。

第二十五鞭，周文峰哭的一塌糊涂，终于开口：“一……一……谢谢先生……的教诲。”

“说错了。”j对于这种话语总是不太耐烦，鞭子从大腿上毫无章法的抽下去，周文峰的哭嚎更加大声：“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沈夜继续靠在林锐的怀里休息，林锐将他紧紧的抱住，沈夜抬头再看，看着这一切发生。

“以后不会有人打沈夜了。”林锐伸出手，穿过衣服揉着沈夜的乳头。沈夜在微微燃起的快感中感觉到了安心，他点点头，主动去亲吻林锐的另一只手。

“乖，别难受，是主人要打他的，他活该。”林锐将手指交给沈夜，沈夜将它含到了口腔当中。

“沈夜的手断了，你也要断，他受过什么你也要受。他被关了四年，一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你一天也不要想少。你不是以为你就只是少打了个电话吗？”林锐有些狰狞的笑了：“那这次你只是多接了一个我的电话而已，刚好补上了。”

“你该不会以为已经结束了吧，这才刚开始呢。”林锐故作吃惊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了吗？很听话，说下跪就会下跪才叫狗。”

“我跪、我跪给你看。”周文峰挣扎着爬起来，他狼狈的蜷着腿，头抵在地面磕头：“求求你了林锐，放我走，这样下去警察也会来抓你的。”

“不会的，过两天就会有社会新闻，你独自去爬山，为了逃票走了小路，掉下山崖尸骨不明了。”林锐看着周文峰：“这个死法很符合你的个人气质。”

“有点凉。”林锐搓了搓他的手心。

主人。

沈夜靠在他的怀里。

他被束缚着双手，带着分腿器，被男人们压在床上轮暴的时候，他以为警方的营救失败，周文峰已经尽力而为。

他还在”凛牙“尚未进入海岛时，周文峰给他打的那通电话，是让他交出自己所有的银行卡账号和密码，以及签署一份房屋应急转让协议。理由是“这个帮会很危险，捞你出来需要花钱”。

沈夜也知道自己惹到的人心狠手辣，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周文峰，对他为自己冒险感激不尽。

如此顺利。

沈夜站在那里，这一段记忆被抚平。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沈夜……”周文峰觉得自己大概率是听错了：“这是什么鬼话……”